90後女孩:父母堅持信仰與正義 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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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7月18日訊】王璽是美國馬里蘭州一所公立小學的教師。在她7歲那年,中共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曾經幸福的四口之家落得家破人亡。儘管歷經種種磨難,一家人對於「真、善、忍」的信念不曾動搖。

父親前後被關押八年之久,母親長年流離失所,年幼的王璽和弟弟飽嘗炎涼世態。但是王璽說,她理解父母對信仰的堅持,並為此感到自豪。

她說:「縱然我從不認為爸爸媽媽是做錯了事的壞人,但年幼的我也曾一度對他們坐牢的事感到自卑和難以啟齒。後來,我終於明白,在如今這個沒有戰爭的世界,像他們一樣願意為了正義和信仰去抗爭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是值得我驕傲的人。」

以下是王璽7月17日在中共駐美大使館前集會上的發言:

我叫王璽,來自山東濰坊。

今年是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殘酷鎮壓的第21年,也是全球大法弟子堅持不懈反迫害的第21年。21年,占據了我生命中大部分的時間,正是因為這場迫害讓我還不長的人生就經歷了家破人亡的悲痛。

法輪大法教人以「真,善,忍」為原則為人處事,讓許多人身心受益,我們全家也不例外。

我的爸爸1998年在書店買書時有幸接觸到了法輪大法,從此便開始了堅定不移的修煉道路。我的媽媽在爸爸以及其他同修的帶動和影響下在2000年正式得法,得法後,困擾媽媽多年的疾病也全部不治而愈,從此無病一身輕,至今十幾年來連感冒都沒有過。而我也是從小跟著父母親一起學法煉功,似乎冥冥之中與大法有著不解之緣,年幼的我五套功法的動作一看就會,還不認識許多字卻很喜歡嘗試著讀大法經書;即使後來在中共迫害中我們全家流離失所,受中共謊言欺騙的親戚也無端地怨恨大法,甚至還讓我勸父母親不要再學大法了,然而年紀小小的我卻從不曾懷疑或抱怨過大法,一直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是教我做好人,我的父母也沒有做錯。

在得法之前,我一直是醫院的常客,光是嚴重的肺炎就得過三次,以至於注射普通的抗生素都已經對我不起任何作用,得法不久,我便經歷了師父講法中說的清理身體,至今十幾年一片藥都沒有吃過。不僅身體受益,我們家的生活也更加幸福和諧,得法前父母經常吵架甚至打架,年幼的我也是生活在惶恐之中,在父母開始修煉之後,漸漸很少吵架,我也開心了許多。

然而,好景不長,就是如此讓人身心受益,讓整個社會受益的大法,卻在中共的造謠抹黑下,受到殘酷的鎮壓,那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卻遭受殘忍迫害。

2000年8月23日,因為印刷大法資料,我媽媽的印刷店被抄,我爸媽、兩位員工還有三位同修一起被綁架,所有值錢物品全部被搶走,折合人民幣十幾萬。當時只有8歲的我獨自在家邊哭邊等,卻一整晚都沒人回家。後來由於無人照顧,我先後到幾個同修家住了一段時間,一個多月以後,爸媽才被放了出來。被釋放後不到一個月,我媽媽又被判勞教,警察來家抓人時,正巧沒人在家,媽媽也逃過一劫。但被逼無奈,我們也不敢再回家,我也被迫輟學,跟著爸媽還有三歲的弟弟,一起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幾個月之後,爸媽決定去北京信訪局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

就在臨行前夕,與我媽媽一起張貼真相材料的兩位同修(徐兵、婁愛卿)被惡意舉報,遭到警察非法綁架,當晚她們兩個就被警察刑訊逼供,讓她們提供住所,她們不說,就遭到酷刑折磨。當晚一位同修就被警察把頭打出了十多公分的大口子,去醫院逢了十幾針,頭腫得很大,連夜又被拉回派出所坐老虎凳一天一夜。另一位同修被打得全身傷痕累累,全身都是青紫色,腫得不敢動。她們倆被抓到看守所不到一個星期,就被折磨至死!

我的父母沒有被這些警察的邪惡嚇退,相反,他們懷著悲痛的心情毅然踏上了去北京的旅途。剛到天安門廣場,他們就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緊接著他們就被一群警察按倒在地、拳打腳踢,爸爸的眼鏡被警察搗碎,整個臉被打得鮮血直流,後來他們被拖到一個大巴車上,送到了海淀看守所。經歷了六天的刑訊折磨,他們被遣返回了老家濰坊。爸爸暫時在工作單位的擔保下被放了出來,媽媽卻依然被關押在她工作單位保衛科的小黑屋裡。在爸爸的幫助下,媽媽從被關押的地方翻牆逃了出來,然而她卻不能回家。當時天還下著大雪,媽媽步行走了60里路到了農村親戚家,到達時天已經亮了,她兩隻腳都磨出了血泡。但是,親戚也不敢收留,她也只好離開。後來,幾經輾轉,媽媽爸爸帶著年幼的弟弟逃到了青島,只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在家。

若不是媽媽告訴我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這一切,我根本難以想像他們在當時經歷著如此的痛苦和恐懼。而年幼的我,在本應該無憂無慮的童年,也因這一場殘忍的迫害,經歷著無人訴說的痛苦。

8歲的我無法獨自生活,也無處可去,只好由有空的親戚輪流來我家照看我。小小的我變得鬱鬱寡歡,最怕別人提起父母,最怕開家長會。一位原本要好的同學,也在學校教育的洗腦和毒害灌輸下認為法輪功是某教。一次,她拿走我的東西,逼我說出以後再也不學法輪功,我只好沉默以對,從此我們也漸行漸遠。我每天在學校獨來獨往,總是默默地走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因為爸爸媽媽不在身邊,自己心裡有著深深的自卑。那時的同學們都最喜歡體育課,大家就像逃離牢籠的小鳥,盡情嬉戲玩耍。而我卻最討厭體育課,因為我只能一個人在操場的角落,期望下課鈴響起。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每一分鐘都那麼難熬。

在中共的集權統治和教育體制的洗腦下,人們都認為政府說你錯,那你就是錯;政府抓你去坐牢,那你就是壞人。縱然我從不認為爸爸媽媽是做錯了事的壞人,但年幼的我也曾一度對他們坐牢的事感到自卑和難以啟齒。後來,我終於明白,在如今這個沒有戰爭的世界,像他們一樣願意為了正義和信仰去抗爭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是值得我驕傲的人。

2001年5月爸爸在青島再次被抓,並被非法判勞教3年,媽媽只好又帶著弟弟逃回了濰坊。回到濰坊依然是有家不能回,我們只好找偏僻的地方租房子住,我每天都要一個人騎自行車一個多小時去上學。這期間,母親沒有了工作,我們的生活十分拮据,酷愛讀書的我連一本書都不捨得買。更糟的是,爸爸被關在青島李村勞教所,媽媽卻不能去探視,不然連她也會被抓起來,所以,只好由我一個人去青島探望爸爸。那時的我只有十歲,我一個人從濰坊坐幾個小時火車到青島,然後下車後便找人打聽如何去李村勞教所,再輾轉坐幾個小時公交車才能到達。當時的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現在回想起來真的佩服只有10歲的自己。

一次,我和大我四歲的表姐一起到青島看望爸爸,去時過了當天的接見時間,無法見到爸爸,必須住一晚,我們又沒有錢,只好在車站候車室呆了一晚,第二天才能坐公交車去見爸爸。每次見完爸爸,我都會在火車站旁邊的小餐館點一份魚香肉絲和一碗米飯,那盤魚香肉絲的味道至今依然記憶猶新。裡面有我見到爸爸的喜悅,也有不知道爸爸何時才能回家的難過,還有即將見到媽媽向她講述這一切的期待。

2003年11月,爸爸終於從勞教所回家,他又回到原單位工作,在單位中也受到不公待遇。爸爸原本是一位深受學生愛戴的大學英語老師,即便在擔任行政工作時,也是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然而,這次回來後,他卻被安排到看大門和打掃宿舍衛生的工作,並且開始幾個月還不發工資,後來也只是發臨時工的工資。縱然這樣,爸爸也依然認真工作,還經常與一些問題學生聊天,幫助他們,並且教育他們做個好人。

雖然經歷了多次牢獄之災還一直流離失所,我的父母親始終堅定不移地修煉大法,年少的我也從不曾動搖對大法、對真善忍的信仰。爸爸更是積極向世人講清真相,幫助一些同修還有常人安裝新唐人電視台的信號接收器。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家又被邪惡盯上了。

2007年10月,父母親為了賺錢供我和弟弟上學,便湊錢借錢開了一家超市。當時的我剛剛升入高中,由於成績優秀,考入了我們當地最好的高中並且考進了實驗班,全家都為我高興。然而好景不長,由於這場迫害,剛要安穩的家庭又開始風雨飄搖。

2007年11月,邪惡再次抓走了爸爸媽媽,還抄了超市和我家,搶走了汽車、複印機、現金等等一切值錢的物品,價值人民幣十幾萬。那時學校中秋節放假,我卻怎麼也聯繫不到爸媽,我只好一個人從郊區的學校回家。結果超市和我家都大門緊閉,我又走去了附近的姨媽家,這才知道爸媽被抓的噩耗。父親還試圖跳樓,最後還是被邪惡抓走了。甚至就連不修煉法輪功的表哥和外公也受到了迫害的牽連,被抄家被拘留。我連家門鑰匙都沒有,姨媽帶我去公安局要,幾經周折我才拿到了家裡鑰匙,回到家,家裡也是一片狼藉,連電視機都被搶走了。

我弟弟才上三年級,當天由於沒人接他放學,他只好自己跑回了家。一進家門,正好碰到警察在抄家,有個警察就問他,你有親戚嗎?他說二姨媽在我家附近,所以他們就通知二姨把孩子領她家去了,讓二姨照顧他。抄家的第二天,公安就去我弟弟的學校,給他錄像,讓他哭著勸爸爸別再煉法輪功了,並逼他寫信勸他爸爸別煉法輪功了,讓他回家等等。從此以後我弟弟班上的同學都罵他、打他,欺負他,罵他是法輪功的狗崽子。弟弟的胳膊、腿都經常被同學掐的青一塊紫一塊,他每天都害怕去學校。

隨後,爸爸被非法判刑5年,被關到了濟南監獄。媽媽在被關押數月後,終於被放了出來。她一個人一邊照顧弟弟,一邊勉強維持超市運營,沒有了車,她只能騎一個多小時電動自行車去進貨,冬天寒風刺骨,她就頂著風雪螞蟻搬家一樣去進貨、搬貨。後來超市實在維持不下去便關了。家裡又失去了一切經濟來源,媽媽只好四處打零工來維持生計。

2011年5月,父親終於刑滿出獄。當時家裡已經欠了8萬外債,為了供我和弟弟上學,父親剛出獄並開始忙著找工作。他騎著自行車在幾年不見的城市裡轉著找工作,中午餓了想去吃一碗拉麵,結果發現幾年前只要5塊錢一碗的面,現在卻要9塊錢了,他就連一碗麵都不捨得吃。

經過前後十年多的牢獄折磨和流離失所,此次刑滿釋放的爸爸身體大不如前。雖然他很少向我提及在監獄中受得折磨,我也不忍去詢問,但是,我依然從他與同修們的交流中、從媽媽口中了解到了一點讓我難以置信的情況。爸爸曾提到,冬天在雪地裡,他被從頭頂澆下冷水;20多天不讓睡覺,整個人都要瘋了;他堅持絕食,就被強行插管灌食;還有蹲小號、老虎凳、被其他刑事犯人拳打腳踢等等都是家常便飯。其中的細節我已經無從得知,但我知道這些隻言片語透露出的酷刑折磨也只是爸爸所經歷的冰山一角。在這五年的冤獄折磨,他的體重由原來的180斤,被折磨的只有130斤,身體也變得非常虛弱。

2015年9月15日,在爸爸僅僅出獄四年多的時候,只有50歲的他驟然去世。當時我剛來到美國讀書還不到一個月,突然得到這個噩耗,而我卻連爸爸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悲痛欲絕的我天天以淚洗面,如果沒有大法,我可能連活下去的想法都沒有了。

但是,此時此刻,我感到慶幸。慶幸的是,我沒有在這場迫害中像許多其他同修那樣失去生命;慶幸的是我可以站在這裡,向更多的人講述我們家的經歷,講述中共的罪證。然而,我心中也充滿悲痛,我的爸爸就在這場迫害中永遠離開了我,我多麼希望他也可以這在這裡,和我一起大聲說出中共的邪惡行徑。更讓我難過的是,時至今日,滅絕人性的迫害還在中國繼續著,還有更多善良的人在酷刑折磨中失去生命,更多的家庭經歷著家破人亡的慘劇,而這一切,本不該發生。

王璽(左一)參加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美大使館前的燭光悼念活動。(林樂予/大紀元)

那些還在助紂為虐的中共官員,趕緊醒悟吧,這樣一個泯滅人性、對自己的人民殘酷迫害的政權,從來都不是我們中華兒女的選擇,更不值得你們為它犯下這些傷天害理的反人類罪行。拋下中共給你們的頭銜,你們每個人又何嘗不是嚮往美好生活的普通人,緣何將此等殘忍的迫害施加於你的同胞呢?

記得我的一個高中同班同學,她的爸爸是我們當地政法委書記,也是她爸爸直接參與了對我父母的綁架和迫害。然而,作為父親的他,在女兒所有朋友中卻最信任我,總是告訴女兒要多和我一起玩,因為他知道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是啊,哪個家長不想讓自己孩子身邊圍繞著的是遵循「真善忍」的好人呢?可為何,戴上了中共給的頭銜,就從關心女兒的父親變成了讓好人家破人亡的惡魔呢?當你們把所有的好人抓進監獄、折磨致死,那你們身邊、你們子女的剩下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趕緊清醒吧,不要再做中共的爪牙,讓這場不該發生的迫害趕緊結束吧,讓中國這片擁有五千年神傳文化的土地重新找回善良的生機。

責任編輯:葉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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