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侃封神】第三回 姬昌解圍進妲己(下)

舌辨懸河匯百川 方知君義與臣賢
作者:石濤
【濤哥侃封神】第三回 姬昌解圍進妲己(下)。(fotolia)
font print 人氣: 690
【字號】    
   標籤: tags: , , ,

舌辨懸河匯百川 方知君義與臣賢

護急下殿,叱退左右,親釋其縛;跪下言曰:「護今得罪天下,乃無地可容之犯臣。鄭倫不諳事體,觸犯天威,護當死罪!」崇黑虎答曰:「仁兄與弟,一拜之交,未敢忘義。今被部下所擒,愧身無地!又蒙厚禮相看,黑虎感恩非淺!」

黑虎被押到殿前,蘇護一看,趕快就下來了,喝退其左右,親自給黑虎鬆綁,然後跪下來跟黑虎說:「蘇護今天得罪於天下,乃無地可容之犯臣,那鄭倫實在是不知道高低,觸犯了天威,那蘇護當死罪。」

他為什麼給他跪下來?那是拜把的兄弟!大家要知道,這是作兄弟的!今天都是拉熟。你看習近平多狠,習近平害了所有幫過他的人、騙了所有幫過他的人。最後他依附在王滬寧身上,連話都不會說,這就是今天的習近平。

你知道一正一邪之前、後的關係,所以你讓我說,習近平他有機會,但是他也有他的命運。他的機會能夠讓他一步跨過他的命運,但他沒跨過。跨過是中國人的福祉,沒跨過是個人的貪婪。

崇黑虎說:「仁兄與弟,一拜之交,不敢忘義。」

所以這就是把兄弟!這是生命的境界。其實是那個時代,人的環境——在那個時代當中、整個社會當中、整個人類的環境當中,表現出來的品質。是因為在那個時代裡面,那些人、很多人都可以跟神接觸,他們也知道鬼魔是什麼。

蘇護尊黑虎上坐,命鄭倫眾將來見。黑虎曰:「鄭將軍道術精奇,今遇所擒,使黑虎終身悅服。」護令設宴,與黑虎二人歡飲。護把天子欲進女之事一一對黑虎訴了一遍。黑虎曰:「小弟此來,一則為兄失利,二則為仁兄解圍,不期令郎年紀幼小,自恃剛強,不肯進城請仁兄答話,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後營,此小弟實為仁兄也。」蘇護謝曰:「此德此情,何敢有忘!」

蘇護請黑虎上坐,黑虎說:「鄭將軍道術精奇,今天被擒,使黑虎終身悅服。」服了,他服氣了……所以黑虎就先跟蘇護道歉。蘇護說:「此德此情,何敢有忘!」

不言二侯城內飲酒,單言報馬進轅門來報:「啟老爺:二爺被鄭倫擒去,未知凶吉,請令定奪。」侯虎自思:「吾弟自有道術,為何被擒?」其時略陣官言:「二爺與鄭倫正戰之間,只見鄭倫把降魔杵一擺,三千烏鴉兵一齊而至;只見鄭倫鼻子裡兩道白光出來,如鐘聲響亮,二爺便撞下馬來,故此被擒。」侯虎聽說,驚曰:「世上如何有此異術?再差探馬,打聽虛實。」

崇黑虎的報馬仔來給崇候虎報信說:崇黑虎被鄭倫抓去了。崇候虎不信,對吧!貪斂之人、貪財之人、淫邪之人、下賤之人,他不會相信這些異術,他的信,大多也是在他的那種貪婪之中去講。

古時候打仗旁邊都有觀敵掠陣的,他得看,就像那書記官一樣,遇見誰得記錄下來。

言未畢,報:「西伯侯差官轅門下馬。」侯虎心中不悅,分咐:「令來。」只見散宜生素服角帶,上帳行禮畢,「卑職散宜生拜見君侯。」侯虎曰:「大夫,你主公為何偷安,竟不為國,按兵不動,違避朝廷旨意?你主公甚非為人臣之禮。今大夫此來,有何說話?」

還沒說完呢!西伯侯差人來上書,在轅門那下馬。

這個時候崇侯虎他當然心裡就不高興了,本來兄弟能幹一把,那兄弟出事了,正不知道怎麼著,你西伯侯又來了,你這不是存心堵我嗎?

散宜生是西伯侯的相(他也不叫相,就是商大夫,類似這樣)。文有散宜生,武有南宮室,這是當時周文王一文一武,鎮守西州的兩人。那散宜生一張嘴勝過千軍萬馬。

那個時候也講究,大家講究的是一種生命的境界,一般一動武就輸了。所以為什麼散宜生來——寫了幾個字……這字是周文王寫的。

崇侯虎不高興:當時紂王說了,西伯侯跟北伯侯去討伐冀州府,你讓我北伯侯來了,你西伯侯到現在不發兵,不發兵你來一個秀才(那時候沒秀才!)你糊弄我,你啥的意思?這個崇侯虎雞賊,他老想害別人,老想把責任推出去。

宜生答曰:「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勞民傷財,驚慌萬戶,所過州府縣道,調用一應錢糧,路途跋涉,百姓有徵租榷稅之擾,軍將有披堅執銳之苦,因此我主公使卑職下一紙之書,以息烽煙,使蘇護進女王廷,各罷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如護不從,大兵一至,剿叛除奸,罪當滅族。那時蘇護死而無悔。」

散宜生說:「我主公講了,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他站的是善的一面、站在生命的道理上去說。惡者,一定是站在得勢跟利益上的道理去說。那麼有的人說:你不對,後來不是西周也討伐商紂?——竭盡人中的理(善意)之後,西伯侯討伐商紂,是因為天意所向。

所以這是有理、有節、有據,但絕不是軟弱。先禮後兵的含意就在這裡—— 先禮是生命境界,後兵是不得已為之。今天中共的體制一切都是拉熟,習近平拉熟,坑了所有幫助他的人——你可以看王岐山、胡錦濤——他現在反而依屬於王滬寧。

侯虎聽言,大笑曰:「姬伯自知違避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辭,以求自釋。吾先到此,損將折兵,惡戰數場;那賊焉肯見一紙之書而獻女也。吾且看大夫往冀州見蘇護如何。如不依允,看你主公如何回旨?你且去!」

那崇侯虎不可能接受,為什麼不可接受,他聽不懂,對不起!他聽不懂散宜生這番話。說,姬伯自知違避朝廷之罪,還派你拿嘴來糊弄我……我先來了,我又損兵又折將,惡戰了好幾場,現在連我兄弟都給抓了。嘿,你這時候來了,你拿張破紙一搖晃,蘇護就聽你的?把女兒獻了?這胡來,你不糟蹋我嗎!對不對?去去去,趕快走,趕快走。

所以人與人之間、生命之間是有差距的。在人之間,從生命的角度去理解,你能夠接受對方的說法。從利益的角度,都是占有(占有東西,一定是拒絕別人的、封閉的)——這東西是我的,不能給你。

所以生命的認知是最關鍵點,有本事的人只看他對生命的認知,不看他具體做什麼。具體做什麼盡是騙的。穿西服是洋人嗎?不是,對不對!那洋人穿個大襟是中國人嗎?不是,對吧!在於生命內在的東西。

宜生出營上馬,逕到城下叫門:「城上的,報與你主公,說西伯侯差官下書。」城上士卒急報上殿:「啟爺:西伯侯差官在城下,口稱上書。」蘇護與崇黑虎飲酒末散,護曰:「姬伯乃西岐之賢人,速令開城,請來相見。」不一時,宜生到殿前行禮畢。護曰:「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見諭?」宜生曰:「卑職今奉西伯侯之命,前月君候怒題反詩,得罪天子,當即敕命起兵問罪。我主公素知君侯忠義,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書上達君侯,望君侯詳察施行。」

「前月君候怒題反詩」這裡就講了:「前月」——西伯侯耽誤了不少時間。從西岐到冀州府有距離的,西伯侯自己承認我就故意不去,而故意不去是因為他心中有譜。就是西伯侯在朝歌聽到紂王下旨召書的時候,就認為其中有詐。西伯侯知道蘇護之為人,所以「麻煩」一定是在紂王身上,而不在蘇護身上。

麻煩在紂王身上是因為紂王下召書要北伯侯、西伯侯討伐冀州府,但沒告訴他們為什麼蘇護在大殿上罵紂王,他也沒告訴他們為什麼紂王把蘇護請到大殿去(編注:紂王在隆德殿上叫蘇護讓其女進後宮)。

其實就是「掩蓋事情真相」。如果朋友們在現實的環境中去這麼看問題、看人,你就知道如何識辨真、假?

西伯侯不去討伐,北伯侯說他故意怠慢大王的旨意,那指責是對的,但反過來,西伯侯自己自然心裡有譜:我跟蘇護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相信蘇護會明白。

人家周文王(西伯侯)沒行動,根本是沒把北伯侯放在眼裡。讓他「窩窩頭翻個兒」——顯大眼了(想出風頭,反而出了醜)。但,勸善(勸蘇護)這是天經地義的。

散宜生從錦囊裡取出書信獻與蘇護。書曰: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那時候的禮儀是這樣,西伯侯的爵位高過蘇護,但他在寫信當中叫「百拜」。

宜生錦囊取書,獻與蘇護。護接書開拆。書曰:「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選豔妃,凡公卿士庶之家,豈得隱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選入宮,自是美事。足下竟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愛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且足下若進女王廷,實有三利:女受宮闈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官居國戚,食祿千鍾,一利也;冀州永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三軍無殺戮之慘,三利也。公若執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族滅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也。大丈夫當捨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賢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所以跟他講了三個利、三個害。一個是有關你自己,第二個是你的封地,第三個是眼前——不打仗。

如果你不幹,那眼下有三害:冀州失守,宗社無存,蘇家就絕了門,一害;骨肉有族滅之禍,二害;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

所以周文王跟他講述了利害的關係和禮儀。上、中、下跟他說明白了。蘇護看畢,半晌不言,只是點頭。

蘇護看畢,半晌不言,只是點頭。宜生見護不言,乃曰:「君侯不必猶豫。如允,以一書而罷兵戈;如不從,卑職回覆主公,再調人馬。無非上從君命,中和諸侯,下免三軍之苦。此乃主公一段好意,君侯何故緘口無語。乞速降號令,以便施行。」蘇護聞言,對崇黑虎曰:「賢弟,你來看一看,姬伯之書,實是有理,果是真心為國為民,乃仁義君子也。敢不如命!」

正的,都講上、中、下,其實就是講天、地、人。都在不同的環境中去應對著天、地、人。每個人有三魂七魄,天地間就這麼定了。人生活的環境就是這樣的環境。我以為這是「三界」的概念。

於是命酒管待散宜生於館舍。次日修書贈金帛,令先回西岐:「我隨後便進女朝商贖罪。」宜生拜辭而去。真是一封書抵十萬之師,有詩為證,詩曰:

舌辨懸河匯百川,方知君義與臣賢。

數行書轉蘇侯意,何用三軍枕戟眠?

從治國的概念來講,動武、恐嚇是最低俗的,用武力恐嚇是最垃圾的東西,自古到今從來如此,因為動武、恐嚇在整個生命的概念都在人的層面,都在肉的層面,不存在任何生命境界。

所以從人生命的概念來看,永遠把禮、義放在前。然而今天的中國社會都以「得手」、「占了便宜」放在前,所以一出手就是下賤的,那不只是低俗,那是下賤,因為它扼殺了你本身的生命,你一出手,明白人一看,豬、狗不如!為什麼?因為他只貪利、趁人不備,人家沒招惹你卻趁人不備把人幹了。

就像我說的王岐山、胡錦濤幫過習近平,習近平得勢之後一扭臉把他們兩給「幹」了。我相信麻煩出在這裡。這就是一個生命的歸屬問題,這是一個解讀生命境界的概念。你再厲害,你上不了天,也下不了地,但惡鬼、妖怪一定在你身旁。

蘇護送散宜生回西岐,與崇黑虎商議:「姬伯之言甚善,可速整行裝,以便朝商,毋致遲遲,又生他議。」二人欣喜。不知其女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點閱【濤哥侃封神】系列文章。)

責任編輯:李梅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老話講「妖不勝德」,在《西遊記》中,作者對一些小妖出場的描述也很真實生動且耐人思量。
  • 不一時,將出酒肴,無非魚肉之類。二人對酌。朱恩問道:「大哥有幾位令郎?」施復答道:「只有一個,剛才二歲,不知賢弟有幾個?」朱恩道:「止有一個女兒,也才二歲。」便教渾家抱出來,與施復觀看。朱恩又道:「大哥,我與你兄弟之間,再結個兒女親家何如?」施復道:「如此最好,但恐家寒攀陪不起。」朱恩道:「大哥何出此言!」兩下聯了姻事,愈加親熱。杯來盞去,直飲至更餘方止。
  • 這首詩引著兩個古人陰騭的故事。第一句說:「還帶曾消縱理紋。」乃唐朝晉公裴度之事。那裴度未遇時,一貧如洗,功名蹭蹬,就一風鑒,以決行藏。那相士說:「足下功名事,且不必問。更有句話,如不見怪,方敢直言。」裴度道:「小生因在迷途,故求指示,豈敢見怪!」相士道:「足下螣蛇縱理紋入口,數年之間,必致餓死溝渠。」連相錢俱不肯受。裴度是個知命君子,也不在其意。
  • 話休煩絮。一日張孝基有事來到陳留郡中,借個寓所住下。偶同家人到各處游玩。末後來至市上,只見個有病乞丐,坐在一人家檐下。那人家驅逐他起身。張孝基心中不忍,教家人朱信舍與他幾個錢鈔。那朱信原是過家老僕,極會鑒貌辨色,隨機應變,是個伶俐人兒。當下取錢遞與這乞丐,把眼觀看,吃了一驚,急忙趕來,對張孝基說道:「官人向來尋訪小官人下落。適來丐者,面貌好生廝像。」張孝基便定了腳,分付道:「你再去細看。若果是他,必然認得你。且莫說我是你家女婿,太公產業都歸於我。只說家已破散,我乃是你新主人,看他如何對答,然後你便引他來相見,我自有處。」
  • 說這漢末時,許昌有一巨富之家,其人姓過名善,真個田連阡陌、牛馬成群,莊房屋舍,幾十餘處,童僕廝養,不計其數。他雖然是個富翁,一生省儉做家,從沒有穿一件新鮮衣服、吃一味可口東西;也不曉得花朝月夕,同個朋友到勝景處游玩一番;也不曾四時八節,備個筵席,會一會親族,請一請鄉黨。終日縮在家中,皺著兩個眉頭,吃這碗枯茶淡飯。一把匙鑰,緊緊掛在身邊,絲毫東西,都要親手出放。房中桌上,更無別物,單單一個算盤、幾本賬簿。身子恰像生鐵鑄就、熟銅打成,長生不死一般,日夜思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堆積上去,分文不舍得妄費。正是:世無百歲人,枉作千年調。
  • 這八句詩,奉勸世人公道存心,天理用事,莫要貪圖利己,謀害他人。常言道:「使心用心,反害其身。」你不存天理,皇天自然不佑。昔有一人,姓韋名德,乃福建泉州人氏,自幼隨著大親,在紹興府開個傾銀鋪兒。那老兒做人公道,利心頗輕,為此主顧甚多,生意盡好。不幾年,攢上好些家私。韋德年長,娶了鄰近單裁縫的女兒為媳。那單氏到有八九分顏色,本地大戶,情願出百十貫錢討他做偏房,單裁縫不肯,因見韋家父子本分,手頭活動,況又鄰居,一夫一婦,遂就了這頭親事。
  • 話說宋朝汴梁有個王從事,同了夫人到臨安調官,賃一民房。居住數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尋得一所宅子,寬敞潔淨,甚是像意。當把房錢賃下了。歸來與夫人說:「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了東西去,臨完,我雇轎來接你。」
  • 話說浙江嘉興府長水塘地方有一富翁,姓金,名鐘,家財萬貫,世代都稱員外。性至慳吝,平生常有五恨,那五恨:一恨天,二恨地,三恨自家,四恨爹娘,五恨皇帝。
  • 話說殺人償命,是人世間最大的事,非同小可。所以是真難假,是假難真。真的時節,縱然有錢可以通神,目下脫逃憲網,到底天理不容,無心之中自然敗露;假的時節,縱然嚴刑拷掠,誣伏莫伸,到底有個辯白的日子。假饒誤出誤入,那有罪的老死牖下,無罪的卻命絕於囹圄、刀鋸之間,難道頭頂上這個老翁是沒有眼睛的麼?
  • 且說徐言弟兄等阿寄轉身後,都笑道:「可笑那三娘子好沒見識,有銀子做生意,卻不與你我商量,倒聽阿寄這老奴才的說話。我想他生長已來,何曾做慣生意?哄騙孤孀婦人的東西,自去快活。這本錢可不白白送落。」徐召道:「便是當初闔家時,卻不把出來營運,如今才分得,即教阿寄做客經商。我想三娘子又沒甚妝奩,這銀兩定然是老官兒存日,三兄弟克剝下的,今日方才出豁。總之,三娘子瞞著你我做事,若說他不該如此,反道我們妒忌了。且待阿寄折本回來,那時去笑他!」正是: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