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侃封神】第七十一回 姜子牙三路分兵

作者:石濤
【濤哥侃封神】第七十一回。(shutterst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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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回書說到第七十回,其中談到「孔宣」,很多朋友知識豐富,說:孔宣叫「孔雀大明王」。

孔雀大明王,在佛教裡有他的地位,有他的說法,說法不一,有些是講他跟「密宗」有關係,或跟日本現在流傳的某些東西有關。正像我們跟大家解釋過的,因為牽扯到一些現在宗教的東西,我個人覺得不太好解釋,我們只知道是這麼回事就行了。

《封神演義》裡面對孔雀大明王的說法,就是他的根底很深。

最開始的時候,說殷郊、殷洪可以擋住女媧的雲路,其實也代表他們的根脈很深。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理解的話,今天,進入三界,成為人的人,這些生命都有他的根底。這種根底的來處,不是我們人這邊能夠理解到;能夠接觸到的。

無論他是誰,當進入了「人的層面」,他就要符合人的層面的一切;當他回復原形,就得符合原形的一切。這種身體物質的轉換,可以藉助瀕死經驗去理解(因為帶著人的身體)。

有時候不太好理解:孔雀王怎麼一會兒成為人(孔宣),一會兒又成為了一隻孔雀?如何去看待他?

其實,是有這個可能的。當時準提道人去把孔宣給降服,讓他現出原形之後,有另外一個層面的描繪,我們看到了那個場景,只不過,在《封神演義》裡,不給你分開,他合在一起說。

從另外一個角度說,我跟大家解釋過:他按照「五行」走,就有他相當大的局限性,既有他本來的那種全面,又有他的局限。他的局限,終歸是給限制在我們人能知道的「五行」之中,透過姜子牙的說法就知道。

我們只是站在現代這個角度上說:可能跟藏傳、跟東密有關係!搞不好,他本身(根脈)還更遠。你要查「孔雀大明王」的話,也查到準提道人那兒,說他有準提道人承傳的東西。就是說:(孔宣)他無論根底多深,他卻跟「與人相關」的生命層面有關聯。也就是:無論他多厲害,在更大的背景之下,其實是一種回歸的過程。

所以現在看問題,往往會站在「現代人的時間」角度去看待,去說那些故事,我個人覺得有偏差,所以就不好說了。我們只知道孔宣是有這麼個來處。而孔宣當時在商朝紂王那兒為將,也待了多少年了。所以說明整個《封神演義》是在一定範圍內的一種「整肅」的過程。

第七十一回〈姜子牙三路分兵〉。

詩曰:
丞相興兵列戰車,虎賁將士實堪誇。
諸侯鼓舞皆忘我,黎庶歌謳盡棄家。

這就是講六十萬大軍出征的一個場面。

劍戟森羅飛瑞彩,旌旗掩映舞朝霞。
須知天意歸仁聖,縱有征誅若浪沙。

天意歸誰是歸誰,中間的過程,只是一個淨化的過程。今天,如果這麼認識的話;有能力這麼去約束自己行為的時候,可以免除很多麻煩,包括個人的憂慮。

香港現在遇到了難處。2018年對很多人來講,說起來都覺得很艱辛,當時在馬路上喊「天滅中共」,大家會覺得有點迷信,那今天,就連一些很有名望的人也都說出了「天滅中共」。意思就是:你把共產黨定格在魔鬼上,那人就沒能力了,人就必須要仰仗天意。

人這種認識的過程,看起來是人沒有能力的表現,實際反而是人「對的表現」——人順應天意嘛!由於你這一番認識,當你遇到痛苦、麻煩的時候,你自然就能理解:這種難處本身其實完全可以順踩過。過這段時間,就過去了。

準提道人降孔宣 孔雀原形現

話說準提道人上嶺,大呼曰:「請孔宣答話!」

少時,孔宣出營,見一道人來得蹊蹺。

怎見得?有偈為證。
偈曰:
身披道服,手執樹枝。
八德池邊常演道,七寶林下說三乘。
頂上常懸舍利子,掌中能寫沒文經。
飄然真道客,秀麗實奇哉。
煉就西方居勝境,修成永壽脫塵埃。
蓮花成體無窮妙,西方首領大仙來。

話說孔宣見準提道人,問曰:「那道者通個名來!」

道人曰:「我貧道與你有緣,特來同你享西方極樂世界,演講三乘大法,無罣無礙,成就正果,完此金剛不壞之體,豈不美哉!何苦與此殺劫中尋生活耶?」

孔宣大笑,曰:「一派亂言,又來惑吾!」

道人曰:「你聽我道。我見你,有歌為證。
歌曰:
功滿行完宜沐浴,煉成本性合天真。
天開於子方成道,九戒三皈始自新。
脫卻羽毛歸極樂,超出凡籠養百神。
洗塵滌垢全無染,返本還元不壞身。」

功成圓滿,換成全新的身體。因為是佛家,所以講述的是「返本歸真」。

孔宣,他是鳥。他跟西方有緣,他在佛家才能修成。

孔宣聽罷大怒,把刀望道人頂上劈來。

孔宣大怒的原因是對方把他看透了(脫卻羽毛歸極樂)。孔宣當然知道自己是隻孔雀,所以被人看出來,他就大怒了。當他一動刀,說明他已經輸了。

準提道人把七寶妙樹一刷,把孔宣的大桿刀刷在一邊。孔宣忙取金鞭在手,復望準提道人打來。道人又把七寶妙樹刷來,把孔宣的鞭又刷在一邊去了。孔宣止存兩隻空手,心上著急,忙將當中紅光一撒,把準提道人撒去。

燃燈看紅光撒去了準提道人,不覺大驚。只見孔宣撒去了準提道人,只是睜著眼、張著嘴,須臾間,頂上盔、身上袍甲,紛紛粉碎,連馬壓在地下,只聽得孔宣五色光裡一聲雷響,現出一尊聖像來,十八隻手,二十四首,執定瓔珞傘蓋、花罐魚腸、加持神杵、寶銼、金鈴、金弓、銀戟、旛旗等件。

準提道人作偈曰:
寶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
千千瓔珞無窮妙,萬萬祥光逐次生。
加持神杵人罕見,七寶杯中豈易行。
今番同赴蓮臺會,此日方知大道成。

且說準提道人將孔宣用絲絛扣著他頸下,把加持寶杵放在他身上,口稱:「道友,請現原形!」霎時間,現出一隻目細、冠紅孔雀來。準提道人坐在孔雀身上,一步步走下嶺,進了子牙大營。

準提道人曰:「貧道不下來了。」欲別子牙。

子牙曰:「老師大法無邊。孔宣將吾許多門人諸將不知放於何地?」

準提問孔宣曰:「道友今日已歸正果,當還子牙眾將門人。」

孔雀應曰:「俱監在行營裡。」

準提道人對子牙說過,別了燃燈,把孔雀一撲,只見孔雀二翅飛騰,有五色祥雲、紫霧盤旋,逕往西方去了。

孔宣這一段故事就結束了。

黃飛虎 洪錦兵分二路 取佳夢 青龍關

且說子牙同韋護、陸壓領眾將至孔宣行營,招降兵卒。

這裡有另外一個概念:為什麼連陸壓都降不住孔宣?

完全不同的組合。

什麼意思呢?

陸壓這一邊,主要還是道家的角度。那孔宣呢?很深的內涵是在佛家上,所以是兩叉子,不是誰高、誰低?你說水跟油,誰降服誰?不在一條脈上。所以不是陸壓高、低,也不是說孔宣高、低。

所以陸壓降不住他,陸壓也不知道他。在生命的背景上「沒有重疊之處」。在陸壓境界的本身,它涵蓋不了孔宣所存在的那個世界。

如果大家還覺得聽起來有難度,你比如說「北斗七星」,它所涵蓋的是帶有一定範圍的,那另外一顆星星沒在它範圍之中,所以就搭不上茬兒。我覺得是這樣。

眾兵見無頭領,俱願投降,子牙許之,忙至後營放眾門人、諸將等出來,至本營拜謝子牙、燃燈畢。次日,崇黑虎等回崇城。燃燈、陸壓俱各歸山。楊戩仍催糧去訖。

子牙傳令:「催動人馬。」

大軍過了金雞嶺,一路無詞。兵至汜水關,探馬報入,子牙傳令安營,在關下劄住大寨。

大軍過了金雞嶺,還沒到汜水關,還沒跟商兵相對,姜子牙就遇到了第三十六關,就是孔宣這一難,幾乎使他放棄。有點兒像《西遊記》「九九八十一難」,確實是。

所以堅持、堅持,在最沒有希望、自己能力不可及的時候,你要能從你做的事情的更大的角度去看待。放棄,那不是半途而廢,叫功虧一簣。九十九拜都拜完了,最後一哆嗦,前頭全都廢。關鍵就是:按照陸壓的說法:「如果你現在回去西岐的話,那所有的門人都死了,全毀了。」

全毀了!那姜子牙罪過大了。西岐全毀了,周朝都不存在了,文王就全都毀了。因為他要為他自己的決定造成門人的傷害,從而做出巨大的賠償。

很多人只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想,從來沒想過在自己的利益作出決定之後,它帶來後續更大的麻煩——相生相剋的道理。

怎見得:
營安勝地,寨背孤虛。
南分朱雀,北玄武。
東按青龍,西白虎。
提更小校,搖金鈴。
傳箭兒郎,擒戰鼓。
依山傍水,結行營。
暗伏強弓,百步弩。

子牙陞帳坐下,將正印僉哪吒為先行,把南宮適補後哨,駐兵三日。

都是先「駐兵三日」,所以他們在行軍打仗的時候,其實也都是按照三魂、七魄、五行、八卦這麼來行軍。但是要根據當時的狀況,我以為是這樣。

且說汜水關韓榮聞孔宣失機,周兵又至關下,與眾將上城,看子牙人馬著實整齊。但見得:
一團殺氣,擺一川鐵馬兵戈。
五彩紛紛,列千桿紅旗赤幟。
畫戟森羅,輕飄豹尾描金五彩旛。
兵戈凜冽,樹立斬虎屠龍純雪刃。
密密鋼鋒,如列百萬大小水晶盤。
對對長鎗,似排數千粗細冰淋尾。
幽幽畫角,猶如東海老龍吟。
唧唧提鈴,酷似簷前鐵馬響。
長弓初吐月,短弩似飛鳧。
錦帳團營如密布,旗旛繡帶似層雲。
道服儒巾,盡是玉虛門客。
紅袍玉帶,都係走馬先行。

正是:子牙東進兵戈日,我武唯揚在此行。

韓榮看子牙大營,盡是大紅旗,心下疑惑。韓榮下城,在銀安殿與眾將官修本,差官往朝歌告急,一邊點將上城,設守城之法。

且說子牙在中軍正坐,有先行官哪吒進前,言曰:「兵至關下,宜當速戰。師叔駐兵不戰,何也?」

子牙曰:「不可!吾如今三路分兵:一路取佳夢關,一路取青龍關,僉二位總兵以取二關,非才德兼全、英雄一世者不足以當此任。吾知非黃將軍、洪將軍不可。」

所以姜子牙他要兵分三路。中路是中心,兩邊都是「人」在打。他這邊就是有「神仙」。

二將至前。子牙曰:「二位可拈一鬮,分為左右。」

二將應喏。子牙把二鬮放在桌上,只見黃飛虎拈的是青龍關,洪錦拈的是佳夢關。二將各掛紅簪花,每一路分兵十萬。

他一共有六十萬兵,兩邊各十萬,中間四十萬。

黃飛虎的先行是鄧九公、黃明、周紀、龍環、吳謙、黃飛豹、黃飛彪、黃天祿、黃天爵、黃天祥、太鸞、鄧秀、趙昇、孫焰紅。擇吉日祭旗,往青龍關去了。

洪錦的先行是季康、南宮適、蘇護、蘇全忠、辛免、太顛、閎沃、祁恭、尹籍。分兵十萬,佳夢關來了。離了汜水關,一路上浩浩軍威,人喊馬嘶,三軍踴躍,過了些重山重水、縣府州衙。

哨馬報入中軍:「前至佳夢關了。」

洪錦傳令安營。立了大寨。三軍吶喊,洪錦陞帳,眾將參謁。

洪錦曰:「兵行百里,不戰自疲。俟次日,誰先取關走一遭?」

季康應聲:「願往。」

洪錦許之。季康次日上馬提刀至關下搦戰。

第二天,就兵分三路。所以,就是三關同時開打。

因斬胡雷招大禍 子牙難免這場非

佳夢關主將胡升、胡雷、徐坤、胡雲鵬正議周兵,只見報馬入帥府:「啟總兵:周將請戰。」

胡升問:「誰人退周將?走一遭!」

旁有徐坤領令,全裝甲冑出關。

季康認得是徐坤,大呼曰:「徐坤,今日天下盡屬周王,汝何為尚逆天命而強戰也?」

徐坤大罵:「反賊!諒爾不過一走使耳!你有何能?敢出大言!」縱馬搖鎗直取。

季康手中刀赴面交還。兩馬相交,大戰五十餘合。季康口中念念有詞,只見頂上一道黑氣,黑氣中現一狗頭。正酣戰之間,徐坤被狗夾臉一口。

徐坤未曾防備,怎經得一口!不覺手中鎗法大亂,早被季康手起一刀,揮於馬下,梟了首級,掌鼓進營報功。不題。

且說報馬報與胡升,說徐坤陣亡。胡升心下甚是不樂。

那時候,他戰將死了,他就是不樂,僅此而已。那時候的人,我覺得是那樣,他們知道這種輪迴轉世,完全是在這個基點上認識,所以死了是滿遺憾,但他同樣也知道「就這麼一個故事」。

你想想,如果他不接受、不懂得輪迴轉世的話,在雙方交手的時候,姜子牙他們說:「你要知道你出來打,你會到封神榜上掛名的。」到封神榜掛名,當然,也就給你定了位了; 你也沒機會(提升境界)了。他講這個。

所以人們那個時候,對於「生死」的概念跟現在完全不一樣。現在一說死,就嗝屁,全沒了!

所以說「無神論者」太可悲了!他的可悲,不在於別人,他的可悲在於對於自己的生命「全然不知」,然後,為此付出沈重的代價。

次日,左右又報:「有周將討戰。」

胡升令胡雲鵬走一遭。

雲鵬領令上馬,提斧出得關來。看來將乃是蘇全忠。

胡雲鵬大罵:「反賊!天下反完了,你也不可反。你姐姐是朝陽寵后,這等忘本!你好生坐在馬上,待吾來擒你!」

二馬撥開,鎗斧併舉,大戰龍潭虎穴。戰有三四十合,胡雲鵬不覺汗流。

正是:征雲慘淡遮紅日,海沸江翻神鬼愁。

胡雲鵬那裡是蘇全忠對手,只殺得馬仰人翻,措手不及,被蘇全忠大喝一聲,把胡雲鵬刺於馬下,梟了首級,回營見洪錦報功。

哨馬又報入關中,報與主將曰:「胡雲鵬失機陣亡。」

胡升與胡雷曰:「賢弟,今兩陣連失二將,天命可知。況今天下歸周,非止一處,俺弟兄商議,不若歸周,以順天時,亦不失豪傑之所為。」

胡雷曰:「長兄之言差矣!我等世受國恩,享天下高爵厚祿,今當國家多事之秋,不思報本,以分主憂,而反說此貪生之語。常言道:主憂臣辱。以死報國,理之當然。長兄切不可提此傷風敗俗之言!待吾明日定要成功。」

胡雷講的這些都是道理,絕對是道理——人中的道理——它的局限性盡在。在沒有大的天象在人間出現的時候,人的道理是對的。當過了這個時辰,天象出現巨變的時候,人的道理就錯。

所以說,一個人他的根脈深,他看得越真實,越接近生命的真實,就是我們通常說的:道行深。越接近真實,他做出來的決定涵蓋性越大。就像天上的星星,位置越高,光輝所涵蓋的面就越廣。是生命自然展現出來的,不是點個燈泡點出來。

胡升默然無言可對。各歸營中歇息。

次日,胡雷奮勇出關,向周營討戰。報馬報入中軍,有南宮適出馬。胡雷大呼:「南宮適慢來!」

胡雷手中刀望南宮適頂門上砍來。南宮適手中刀劈面相迎。兩馬相交,雙刀併舉,一場大戰。怎見得?有讚為證。

讚曰:
二將兇猛俱難併,棋逢對手如梟獍。
來來去去手無停,下下高高心不定。
一個扶王保駕棄殘生,一個展土開疆拚性命。
生前結下殺人冤,兩虎一傷方得勝。

南宮適與胡雷戰有三四十合,被南宮適賣個破綻,胡雷用力一刀砍入南宮適懷裡來,馬頭相交,南宮適讓過刀,伸開手把胡雷生擒活捉,拿至軍前,轅門下馬,逕進中軍報功。

洪錦傳令:「推來。」

及至眾士卒將胡雷推至帳前,立而不跪。洪錦曰:「既被擒來,何得抗拒?」

胡雷大罵,曰:「反國逆賊!你不思報國大恩,反助惡成害,真狗彘也!吾恨不能食汝之肉!」

洪錦大怒,命:「推出去,斬訖報來!」

立時將胡雷推出轅門。須臾,斬首號令。洪錦方與南宮適賀功。纔飲酒,旗門來報:「胡雷又來討戰。」

洪錦大怒,傳令:「把報事官斬了!為何報事不明?」

左右一聲,把報事官綁出去。報事官大呼:「冤枉!」

洪錦令推回來,問其故:「你報事不明,理當該斬,為何口稱冤枉?」

報事官曰:「老爺,小人怎敢報事不明,外面果然是胡雷。」

南宮適曰:「待末將出營,便知端的。」

洪錦沉吟驚異。只見南宮適復上馬出營來見,果是胡雷。

南宮適大罵,曰:「妖人!焉敢以邪術惑吾!不要走!」縱馬舞刀,二將復戰。

其如胡雷本事實不如南宮適,未及三十合,依舊擒胡雷下馬,掌鼓進營,來見洪錦。洪錦大喜,將胡雷推至軍前。

洪錦不知何術,兩邊大小眾將紛紛亂議,驚動後營。龍吉公主上中軍帳來問其緣故。洪錦將胡雷的事說了一遍。龍吉公主叫把胡雷推至帳前一看,公主笑曰:「此乃小術,有何難哉!」叫把胡雷頂上頭髮分開,公主取三寸五分乾坤針放在胡雷泥丸宮釘將下去,立時斬了。

公主曰:「此乃替身法,何足為奇!」

「替身之法」讓我想到一些魔術當中,可能有類似的。我們看那個人被切開,扭眼他又沒事,又給接上。有可能有類似的,但,不多!可不是個個都是。

正是:因斬胡雷招大禍,子牙難免這場非。

所以有些人該斬,有些人不該斬。這是龍吉公主自己找上來的。其實本來她在後營,她不要去管就行了。但她管了。她為什麼管呢?因為她跟著夫君來的。那她丈夫砍那腦袋砍不下去,她就出手了。

所以有的時候很難說啦!在人的環境當中,七情六慾的誘惑,很難使人處於一種安然的狀況。還是那句話:「智者無語,沉默是金。」

洪錦災來難躲避 龍吉公主也遭凶

話說洪錦斬了胡雷,號令在轅門。有報馬報入關中:「啟總兵爺:二爺陣亡,號令轅門。」

胡升大驚:「吾弟不聽吾言,故有喪身之厄。料成湯文武不足鎮服天下諸候。」令中軍官,修納降文書。

「速獻關寨,以救生民塗炭。」

只見左右將納降文表修理停當,只等差人納款。

且說洪錦正與眾將飲賀功酒,忽報:「佳夢關差官納款。」

洪錦傳令來。將差官令至中軍,呈上文表。

洪錦展開觀看:「鎮守佳夢關總兵胡升洎佐貳眾將等,謹具降表與奉天討逆元帥麾下:升等仕商有年,豈意紂王肆行不道,荒淫無度,見棄於天,仇溺士庶,皇天不保,特命我周武王以張天討,兵至佳夢關,升等不自度德,反行拒敵,致勞元戎奮威,斬將殄兵,莫敢抵擋。今已悔過改行,特修降表,遣使納款,懇鑑愚悃,俯容改過之恩,以啟更新之路,正元帥不失代天宣化之心,弔民伐罪之舉,則升等不勝感激待命之至。謹表。」

洪錦看罷,重賞差官:「我也不及回書,明日早進關,安民便了。」

來使回關,見胡升,稟曰:「洪總兵准其納款,不及回書,明早進關。」

胡升令左右將佳夢關上豎其周家旗號,打點戶口冊集、庫藏錢糧,俟明早交割事宜。正打點間,忽報:「府外來有一穿紅的道姑,要見老爺。」

來了人了!不殺胡雷,不來,胡雷殺了,就來。

胡升不知就裡,傳令:「請來。」

少時,道姑從中道而進,甚是兇惡,腰束水火絛,至殿前打稽首。胡升欠身還禮,問曰:「師父至此,有何見諭?」

道姑曰:「吾乃是丘鳴山火靈聖母是也!汝弟胡雷是吾徒弟,因死於洪錦之手,吾特下山來為他復仇。汝係他同胞弟兄,不念手足之情、君臣之義,乃心向外人,而反與仇敵共立哉!」

胡升聽得此語,忙下拜,口稱:「老師,弟子實是不知,有失迎迓,望乞恕罪。弟子非是事仇,自思兵微將寡,才淺學疏,不足以當此任,況天下紛紛,俱思歸周,縱然守住,終是要屬他人,徒令軍民日夜辛苦,弟子不得已納降,不過救此一郡生靈耳!豈是貪生畏死之故。」

火靈聖母曰:「這也罷了!只我下山,定復此仇。你可將城上還立起成湯旗號,我自有處。」

胡升沒奈何,又拽起成湯旗來。

都是一報一還、一報一還。有的時候,大的天意是這樣,但很難說該不該出手。無論你多高的神仙,走到人的環境中,太難言了。

洪錦正打點明日進關,只見報馬來報:「佳夢關依舊又拽起成湯旗號。」

洪錦大怒:「這匹夫焉敢如此反覆?戲侮我等!待明日拿這匹夫碎屍萬段,以泄此恨!」

且說火靈聖母問胡升,曰:「關中有多少人馬?」

胡升曰:「馬、步軍卒有二萬。」

聖母曰:「你挑選三千名出來與我,自下校場教演,方有用處。」

胡升即選三千熊彪大漢。聖母命三千人俱穿大紅、赤足、披髮,背上貼一紅紙葫蘆,腳心裡俱書寫風火符印,一隻手執刀,一隻手執旛,下校場操演。不題。

這些都是講述火靈聖母她在一定範圍內的東西。你這麼想吧:到很高,都在無形、無色、無味、無視覺之中。當貼上這些東西的時候——有顏色、有符,有一些固定的標誌——會非常厲害,但是又有莫大的局限性。

提醒大家,你看共產黨為什麼都要用紅旗、穿著紅衣服?在「春晚」的時候,滿場都是紅?跟這個完全一樣。

那有人說:她在腳心上還寫著「風火」符印呢?

共產黨黨旗、中共國的國旗,就是那個符,其實是完全一樣,只不過,現在人因為不相信嘛!所以從另外一個角度糊弄你,讓你跟著那東西。

且說次日,洪錦命蘇全忠關下討戰。胡升掛「免戰牌」。全忠只得回營,見洪錦曰:「胡升掛『免戰』二字,末將只得暫回。」

洪錦怒氣不息。只見火靈聖母操演人馬至一七方纔精熟。那日,火靈聖母命關上去了免戰牌,一聲砲響,關中軍馬齊出。火靈聖母騎金眼駝,與練成火龍兵隱在後面,先令胡升在前討戰。

胡升得令,一馬當先,來至軍前,要洪錦出來答話。

探馬報入中軍:「關上有胡升討戰。」

洪錦聞報,上馬提刀,帶左右將官出營,一見胡升,大罵:「逆賊!反覆無常,真乃狗彘匹夫!敢來戲侮於我!」縱馬舞刀直取。

胡升未及還手,只見火靈聖母催開金眼駝,用兩口太阿劍,大呼:「洪錦不要走!吾來也!」

洪錦仔細定睛,見道姑連人帶獸,似一塊火光滾來。洪錦問曰:「來者何人?」

聖母答曰:「吾乃丘鳴山火靈聖母是也!你敢將吾門下胡雷殺了!吾特來報仇。你可速速下馬受死,莫待吾怒起,連累此十萬生靈,死無噍類也!」道罷,將太阿劍飛來直取。

洪錦手中大桿刀火速忙迎。未及數合,洪錦方欲用「旗門遁」以誅火靈聖母,但不知聖母頭上戴一頂金霞冠,冠上有一淡黃包袱蓋住,火靈聖母將包袱挑開,現出十五六丈金光,把火靈聖母籠罩當中。

他看的見洪錦,洪錦看不見他,早被聖母把洪錦照前甲上一劍砍來。洪錦躲不及,已劈開鎖子連環甲。洪錦「哎」的一聲,帶傷而逃。火靈聖母招動三千火龍兵衝殺進大營來。

好利害!怎見得好火?有賦為證。

賦曰:
炎炎烈焰迎空燎,赫赫威風遍地紅。
卻似火輪飛上下,猶如火鳥舞西東。
這火不是燧人鑽木,又不是老君煉丹。
非天火,非野火,
乃是火靈聖母煉成一塊三昧火。
三千火龍兵勇猛,風火符印合五行。
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
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
水能生木徹通靈,生生化化皆因火。
火燎長空萬物榮,燒倒旗門無攔攩。
拋鑼棄鼓各逃生,焦頭爛額屍堆積。
為國亡身一旦空。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火靈聖母她利用自己練的這個符,這三千兵,每一個人的身體本身就成了火,藉助五行,以火為中心,順著方位衍生出來的——相生相剋。按照生的方位這麼衍生出來。

正是:洪錦災來難躲避,龍吉公主也遭凶。

話說洪錦身著劍傷,逃進大營,不意火靈聖母領三千火龍兵衝殺進營,勢不可當。三軍叫苦,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

龍吉公主在後營,聽得一聲三軍吶喊,急上馬拎劍,走出中軍,見洪錦伏鞍而逃,洪錦不及對龍吉公主說金光的事,龍吉公主只見火勢沖天,烈焰捲起,正欲念咒救火,又見一塊金光奔至面前。公主不知所以,忙欲看時,被火靈聖母舉劍照龍吉公主劈來。

只能叫:「命該如此。」

不知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點閱【濤哥侃封神】系列文章。)

責任編輯: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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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一時,將出酒肴,無非魚肉之類。二人對酌。朱恩問道:「大哥有幾位令郎?」施復答道:「只有一個,剛才二歲,不知賢弟有幾個?」朱恩道:「止有一個女兒,也才二歲。」便教渾家抱出來,與施復觀看。朱恩又道:「大哥,我與你兄弟之間,再結個兒女親家何如?」施復道:「如此最好,但恐家寒攀陪不起。」朱恩道:「大哥何出此言!」兩下聯了姻事,愈加親熱。杯來盞去,直飲至更餘方止。
  • 這首詩引著兩個古人陰騭的故事。第一句說:「還帶曾消縱理紋。」乃唐朝晉公裴度之事。那裴度未遇時,一貧如洗,功名蹭蹬,就一風鑒,以決行藏。那相士說:「足下功名事,且不必問。更有句話,如不見怪,方敢直言。」裴度道:「小生因在迷途,故求指示,豈敢見怪!」相士道:「足下螣蛇縱理紋入口,數年之間,必致餓死溝渠。」連相錢俱不肯受。裴度是個知命君子,也不在其意。
  • 話休煩絮。一日張孝基有事來到陳留郡中,借個寓所住下。偶同家人到各處游玩。末後來至市上,只見個有病乞丐,坐在一人家檐下。那人家驅逐他起身。張孝基心中不忍,教家人朱信舍與他幾個錢鈔。那朱信原是過家老僕,極會鑒貌辨色,隨機應變,是個伶俐人兒。當下取錢遞與這乞丐,把眼觀看,吃了一驚,急忙趕來,對張孝基說道:「官人向來尋訪小官人下落。適來丐者,面貌好生廝像。」張孝基便定了腳,分付道:「你再去細看。若果是他,必然認得你。且莫說我是你家女婿,太公產業都歸於我。只說家已破散,我乃是你新主人,看他如何對答,然後你便引他來相見,我自有處。」
  • 說這漢末時,許昌有一巨富之家,其人姓過名善,真個田連阡陌、牛馬成群,莊房屋舍,幾十餘處,童僕廝養,不計其數。他雖然是個富翁,一生省儉做家,從沒有穿一件新鮮衣服、吃一味可口東西;也不曉得花朝月夕,同個朋友到勝景處游玩一番;也不曾四時八節,備個筵席,會一會親族,請一請鄉黨。終日縮在家中,皺著兩個眉頭,吃這碗枯茶淡飯。一把匙鑰,緊緊掛在身邊,絲毫東西,都要親手出放。房中桌上,更無別物,單單一個算盤、幾本賬簿。身子恰像生鐵鑄就、熟銅打成,長生不死一般,日夜思算,得一望十,得十望百,堆積上去,分文不舍得妄費。正是:世無百歲人,枉作千年調。
  • 這八句詩,奉勸世人公道存心,天理用事,莫要貪圖利己,謀害他人。常言道:「使心用心,反害其身。」你不存天理,皇天自然不佑。昔有一人,姓韋名德,乃福建泉州人氏,自幼隨著大親,在紹興府開個傾銀鋪兒。那老兒做人公道,利心頗輕,為此主顧甚多,生意盡好。不幾年,攢上好些家私。韋德年長,娶了鄰近單裁縫的女兒為媳。那單氏到有八九分顏色,本地大戶,情願出百十貫錢討他做偏房,單裁縫不肯,因見韋家父子本分,手頭活動,況又鄰居,一夫一婦,遂就了這頭親事。
  • 話說宋朝汴梁有個王從事,同了夫人到臨安調官,賃一民房。居住數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坊上尋得一所宅子,寬敞潔淨,甚是像意。當把房錢賃下了。歸來與夫人說:「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了東西去,臨完,我雇轎來接你。」
  • 話說浙江嘉興府長水塘地方有一富翁,姓金,名鐘,家財萬貫,世代都稱員外。性至慳吝,平生常有五恨,那五恨:一恨天,二恨地,三恨自家,四恨爹娘,五恨皇帝。
  • 話說殺人償命,是人世間最大的事,非同小可。所以是真難假,是假難真。真的時節,縱然有錢可以通神,目下脫逃憲網,到底天理不容,無心之中自然敗露;假的時節,縱然嚴刑拷掠,誣伏莫伸,到底有個辯白的日子。假饒誤出誤入,那有罪的老死牖下,無罪的卻命絕於囹圄、刀鋸之間,難道頭頂上這個老翁是沒有眼睛的麼?
  • 且說徐言弟兄等阿寄轉身後,都笑道:「可笑那三娘子好沒見識,有銀子做生意,卻不與你我商量,倒聽阿寄這老奴才的說話。我想他生長已來,何曾做慣生意?哄騙孤孀婦人的東西,自去快活。這本錢可不白白送落。」徐召道:「便是當初闔家時,卻不把出來營運,如今才分得,即教阿寄做客經商。我想三娘子又沒甚妝奩,這銀兩定然是老官兒存日,三兄弟克剝下的,今日方才出豁。總之,三娘子瞞著你我做事,若說他不該如此,反道我們妒忌了。且待阿寄折本回來,那時去笑他!」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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