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佛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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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12月24日訊】我出生在一個世代信仰佛教的家庭,家族每代都有佛教居士。

我的祖母、母親都篤信佛教,她們經常到重慶最有名的羅漢寺、長安寺、華岩寺禮佛。特別我的婆婆(祖母),我對她的唯一記憶是她在佛堂裡虔誠唸經的形象:她從早到晚坐著或轉圈走著唸頌佛經,有時還與其他信佛的親戚一起念。她的佛堂布置得很莊嚴,供著佛手柑等各種新鮮水果。像所有舊時女子一樣,婆婆從小就被裹成了尖尖小腳,她就用這樣的小腳爬到了峨眉山的最高峰金頂,去那裡拜佛朝聖,足見她的信仰之虔誠。我父親在《憶母》中寫「盤餐常茹素,衣被惟披棉。」。婆婆從1931年我的袓祖(祖父的母親)去世後開始吃長素,直到50年中共取締反動會道門的時候才不得已恢復葷食。

我們兄弟姐妹8個出生後,母親抱著我們都去廟裡皈依了。媽媽因為要管家很忙,不能像婆婆一樣什麼也不管只是念經修佛。她在生活中對家人、姪兒女、叔伯妯娌、媬姆、工人的關懷邦助與無私,她也是在用她的方式修佛。母親不但自己唸佛經,我小時候也教我唸過佛經,還帶我去廟裡拜佛。羅漢寺、長安寺、華岩寺都是常去的地方。小時候母親還經常給我們講一些佛教的故事:輪迴轉世啊、報應啊、天堂地獄啊,我都很喜歡聽。這都打下了我日後能夠修煉的基礎。

記得很小的時候晚上乘涼,躺在院子裡的涼床上看著天上的星空,我常常都有一種神祕的感覺和一種內心對天外世界的想往。我記得8~9歲的時候吧,大人問我們,長大了幹啥?我記得我小弟只有4~5歲,說要當「科學發達」,引起轟堂大笑。我說我要當「不來不去」,就是不要到人間來,不要輪迴轉世,想跳出三界,反而沒人笑我。

抗戰時期為了躲避日本飛機轟炸,我家住在鄉下。1945年我正要讀小學一年級抗戰勝利了。媽媽就讓我先回城上學,住在順城街7號的家,我們住二樓我婆婆住一樓 。在那裡我天天都看到婆婆拜佛。我特別喜歡家裡佛堂供的水果中的佛手柑,很香,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經常去聞。我女兒知道我喜歡佛手柑,前幾年每次出差去雲南都給我買幾個來供佛。不過由於使用化肥農藥,現在的佛手柑沒有以前婆婆供奉的香了。

我還記得幼年時我跟隨婆婆、媽媽她們去羅漢寺。我在那裡聽過經。媽媽她們坐在蒲團上端端正正的聽,我坐不住,有時就在地下玩。記得有一次在羅漢寺吃他們的齋飯,他們的麻油小面好香。後來我自己試做過幾次,都趕不上記憶中他們做的味道。

當時有名的高僧能海法師曾到羅漢寺講經。我記得媽媽跟我講過他的故事。能海法師以前是四川軍閥的軍隊裡的一個團長。有一次夢到和幾個軍官朋友出去玩,走到一個農家,大家都一塊進去了,但是他被推出來了。

然後他就醒了。醒來以後第2天他就去找那個地方,因為他曾經好像去過。找到那一家農民,他就問他們『昨天晚上你們家出了什麼事?』農民說沒有出什麼事啊,就是昨天我家的母豬下了一窩小豬有一個死了。他立刻明白了:他的那幾個軍官朋友已經投胎變成豬了。他脫下軍裝就出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當然不行,但是放下屠刀,真心改正,立即修佛還是有望成佛的。

我還記得媽媽帶我去長安寺。進門四大金剛塑像很威武,當時還有些害怕。現在才知道佛法是慈悲與威嚴同在,那是金剛護法神的威嚴。記得那裡有一個很大的石雕睡佛,媽媽說摸了睡佛肚子就不會痛,我也去摸了。因為常年不斷很多人摸,佛身那個石頭都被摸得發亮了。

48年初我母親打聽到沙坪壩是文化區,那裡的儒英小學很不錯,而且有名的南開中學、重慶大學都在那個地方。為了我們上好學校讀書,母親決定學習『孟母三遷』搬到沙坪壩。48年搬家的時候,我正好上期末借了同學一分錢買了一塊牛皮糖,說好開學還,這一轉學就沒法還了,我急得不行,就對媽媽說:我不要下世當牛當馬來還,我現在就要還。我媽媽就讓保姆陪我在陝西街、小什字一帶走了半天,沒有找到那個同學,我一直在心裡是個遺憾。

作為居士,媽媽和婆婆常給廟裡捐款,特別是二戰時期羅漢寺被日機轟炸後的修復,她們都出力地捐款。媽媽去捐款基本上都是把她、父親和我們八姐妹的名字全都寫上,每人5元10元、50元不等。其實就算是毎人捐5元,每次的捐款總數也是50元。這不是個小數,那個時候家裡並不富裕,我父親每月工資60元要養11人,一個普通工人月工資就才30元左右。我看見媽媽他們穿的內衣內褲都補著大補丁,但出於對佛教的虔誠信仰,他們在捐款上很大方。

搬家到沙坪壩距離華岩寺近,去的次數很多。七十年末我跟媽媽和胡婆婆一起去過華岩寺。媽媽她們送東西給方丈心月法師,心月法師還讓我們到他的禪房坐了一會兒。後來,心月法師的架子慢慢大起來。我有一次到華岩寺,巧遇心月法師正好要上小轎車,我向他合十,他什麼表情都沒有,完全不理睬就徑直上車了。回家我跟媽媽講起,媽媽說,現在我們(長期捐款的居士)去他都不接待了。媽媽說他太忙了。心月法師曾經是重慶市第一屆人大代表、重慶市人大常委會民宗僑台外委員會委員、重慶市第一屆政協民族宗教事務委員會委員、重慶市九龍坡區第六屆政協常委、重慶市第一屆佛教協會會長、重慶市佛學院常務副院長。記得大約是2000年 (或是2001年初) 我到華岩寺,進門就看到整個一條路邊的山牆上,全部貼的是中共污衊法輪功的宣傳材料。大家都知道佛教高僧一般都是坐化涅槃的,但是這位重慶華岩寺第62代方丈的心月法師,卻在2002年因車禍身亡。佛家講善惡有報,這真的證足佛法的威嚴,也是中共邪黨毀滅佛教的證據。

2008年媽媽去世後在華岩寺作的法事。我看到和尚念完經出來的時候,廟裡給每個和尚發了一張相當於「工票」的紙條,是領錢的。現在念佛成了和尚的工作,寺院成為工作場所、工作單位。國外有上百年的股市、有上千年的教堂,從來沒有聽說教堂和股市有什麼聯繫。中國現在是寺院住持當起了CEO,廟宇成了上市公司。自古佛門清淨之地,已被完全變成了世俗的權、錢、色交易場所、旅遊勝地。可惜耽誤了真正想修行的人。

中共邪黨把佛教徹底摧毀了,把中華民族敬天敬神的傳統文化徹底摧毀了。

49年以後,馬列無神論佔據校園,逐漸我也被無神論污染。但是自幼從家庭裡感知的對神佛的敬仰,已經深深的植入我的心裡,1998年我終於真正的接上了佛緣。

1995年癌症手術以後身體不好,97年有復發跡象。98年正月16到我的學生家過年,他叫我修煉法輪功,並播放師父的講法給我聽,又教我打坐。我當時還沒有下決心煉。但是當天晚上我就睡了一個好覺,長期的失眠症居然好了。我感到這功太神了,從此開始修練。我現在已經八十多歲了。從那時起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我沒有吃過一片藥,沒有生過一次病。真正達到了身心健康。

法輪大法使我終於走上了真正回家的路,讓我接上了久遠就渴望的佛緣。中國傳統文化敬天敬神,神州子民都有深厚的佛緣,在這末劫最後時期,望眾生都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上聖緣,走上生命返本歸真的路。

責任編輯: 王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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