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議員:強制戴口罩?基本權利不可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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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3月01日訊】(大紀元記者王亦笑德國報導)德國費希納(Heinrich Fiechtner)醫生是巴符州議會的非黨派成員。他對德國政治一直有批判性的審視,尤其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大爆發以來,政府推出的防疫措施。他認為,德國現在處於一種 「殘缺不全」的民主形式。

針對這些問題,德文大紀元記者對費希納醫生做了專訪。

記者:費希納先生,您是巴登-符騰堡州的議員,您來參加一個有關教育和醫療的會議,也涉及防疫措施的問題?

費希納:是的,我認為這次會議對德國來說非常重要,因為醫學界和法律界直接影響到國家的存亡。現在我們把醫學問題政治化,也把政治問題醫學化。全都混為一談,德國還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政治藉以醫學問題,正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深入干預公民的個人生活。從本質上講,這是醫生或醫學專業的事情,那麼,醫生必須首先對事實進行表態。

但是,如果醫生不以符合政府或主流的方式來做,他們會很快地走到十字路口,面臨各種無法預計的事情。另一邊是律師,或者說是法律的代表,他們要關注我們法治的這種也越來越滑坡的情況,確保這種滑坡被制止,並恢復法治。

記者:您剛才提到醫學問題政治化,這對您這個以醫學為核心的醫生來說意味著什麼?

費希納:這對我來說是特別黯淡的一章,因為我一直以為作為一名醫生,我的決定是自由的,我必須盡我的知識和良心行事。最重要的是,即使是面對反對意見,也要始終為民眾的利益著想。

這正是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因為此時此刻,很多在政治上採取的措施,都是強加給公民的限制。我想舉一個例子,部分原因是它具有很強的象徵性,政府強制人們在口鼻上戴一個遮擋物,委婉地宣稱這是一種口鼻保護。

我曾經在議會中說過,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希特勒禮,強加給了公民,而政客們卻無法解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些措施的依據是什麼?人們沒有得到回答。

很多人來找我說,「我做不到」。做不到的原因有很多想不到的醫學和心理學原因,因為戴口罩是不自然的。這促使我在詳細詢問患者後,盡我所知和所信,給這些人出具一份不能戴口罩證明。

那麼,我就要做好準備,我可能會被檢察院盯上,警察可能會突然站在我家門口,在我診所門口,甚至進行入戶搜查,沒收我的存貨,癱瘓我的醫療活動。而這些當然是對我這個醫生的大規模侵犯。

還有一個越來越重要的話題,就是疫苗接種。政治家們正在推動一項我認為完全不成熟的措施,據我們醫生目前的所知和所信,我們還不能對這項措施發表任何意見。它對我們人類有什麼影響?從中長期來看,這一措施會帶來哪些副作用?這些問題都沒有真正的答案。

因此,我的結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推薦這項措施。相反,目前必須予以否定,因為我認為它仍處於試驗階段。然而政客們卻在宣傳,強迫人們和病患接受這種措施。我作為一個醫生,必須要站出來,也必須要反抗,即使這對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記者:您說疫苗可能會帶來重大風險。現在,很多民眾都還是信任,因為歐盟已經批准了疫苗。作為一名醫生,你如何看待疫苗的審批?

費希納:我認為這是欺詐性的虛假陳述,也是國家違反擔保義務的行為。公民通常信任國家,但國家卻可能做一些不正常的事情。 比如批准流程的伸縮性,這意味著大大縮短了批准流程。 國家試圖證明這一點是合理的,即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足以回答疫苗有用性和安全性的問題。 我認為,這是一種嚴重的惡意欺騙,甚至牽扯刑事犯罪。

這也是特別背信棄義的,因為你發現公民還是很信任國家的。他們誠心誠意地去接受一個程序,一種措施,但他們並不知道究竟在發生什麼。醫生有義務提供信息,但在這裡醫生扮演的角色特別黯淡。

尤其是在進行疫苗接種時,因為與藥物本身有關的並不是延遲或消除致命疾病,而是關於保持健康,所以有必要特別詳細地告知人們罕見的副作用。我認為,幾乎沒有人是真正意義上的知情者。換句話說,人們是在被牽著鼻子走。

記者:您提出了問題,還有一些政客也對政府提出了問題,但大多都得不到答案。你如何評價政府的這一行為?

費希納:這是無恥的,厚顏無恥。這讓人目瞪口呆,這個政府經常不給答案。這個政府已經淪落為一個自以為可以做任何事情的政權。他們認為,就算他們膽大妄為,也不會面臨足夠的反對,來迫使他們放棄。

所以,關於非醫療措施的問題,他們完全沒有回答,或者很厚臉皮地說,我們沒有理由,沒有記錄,我們沒有什麼可以證明口罩、隔離、社交距離、封鎖和關閉的有效性。

然而,當權者卻一如既往地這麼做,因為他們認為,反對他們的公民將不得不採取法律行動。不幸的是,我們在這裡也看到了一種討好,司法機關在迎合行政機關的意願。

當權者知道,公民要反抗是有個人風險的。公民有訴訟風險、律師風險,政府的代表卻可以直接去做,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記者:您說他們可以這樣做。可是為什麼他們可以這樣做?畢竟,聯邦議院中站著反對派的議員。在民主國家裡,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費希納:問題是我們擁有的是一種殘缺不全的民主形式。議會中的大多數人都或多或少地配合這些違法行為,唯有自民黨(FDP)偶爾會提出反對意見,但也很快又閉嘴了。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總是夢想著可以執政。現在唯一名副其實的反對派是選項黨(AfD),他們是唯一還能做一些反對派事情的黨派。

因此我們看到,民主不是最終的答案。如果民主不是建立在不可剝奪的基本權利之上,並確立了這些基本權利是不可剝奪的,而是突然將基本權利相對化並隨意撤銷,並把部分恢復這種基本權利作為一種恩典行為,那麼基本權利就失去了作為基本權利的特性。

而我們的民主配置——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就這樣剝奪了自己的法制,最終顯示出民主國家的猙獰面目。這方面亟需改革。如果正常的方法行不通,我們就必須啟動《憲法》第20條第4款。從我的角度來看,離這個時間已經不遠了。

(編者註:《憲法》第20條第4款規定:「對任何企圖取消這一秩序的人,如果沒有其它補救辦法,所有德國人都有權進行抵抗」。所指的是第20條第1至第3款提到的議會民主秩序、社會秩序和聯邦憲政國家秩序。)

責任編輯:周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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