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從132號小組到特供疫苗

【大紀元2021年06月24日訊】葉利欽在《我的自述》一書中,描述了斯大林時代的特權化:「你在職位的階梯上爬得越高,歸你享受的東西就越豐富······如果你爬到了黨的權力金字塔的頂尖,則可享有一切——你進入了共產主義······共產主義完全可以在一個單獨的國家裡為那些獲取權位的少數人而實現。」

談起共產主義許諾的 「按需分配」,普通人可能遙不可及、望洋興嘆,但在共產高官那裡,這是生活常態,更是黨國制度,比如早在紅色中國延安時代就時興的特供,一直到今天仍在延續。

神祕的132號小組

毛澤東是個大煙鬼,據說在延安時每天就抽50多隻煙。這個132號小組不是什麼神出鬼沒抗日小分隊的代號,而是專門為毛特製雪茄菸的祕密團隊。

四川什邡清代始以自制雪茄菸馳名。1964年,什邡捲菸廠授命為中央領導特供香菸,金壇雪茄經成都軍區、中央警衛局、中央特供處等多個關卡到達中央領導手中,運輸和警備的費用可想而知。

1971年,經過層層政審,四川師傅范國榮、劉宗貴等人被選中集中到南長街81號中南海對面的原匈牙利大使居住的二層小樓四合院,加上安保、輔工等人,組成了一個專門為首長燒制雪茄菸的132小組。制煙工序的嚴謹、用料的講究、燒制人員的科研精神、安保的嚴密,使得132號小組可以和兩彈研髮小組媲美。

每年只產2000斤的菸葉種植用麻醬、香油做肥料,摘下後存3年送往北京,精挑出10斤做首長雪茄。制茄的香料用的是四川特麯酒、越南桂皮、緬甸香料,煙全部手工製作,日產僅20~30支。天價煙以每條區區9元的價格,從中央領導工資中扣除,據說毛澤東在人總行「中共中央中南海第一黨小組」戶頭上存的稿費就達7000多萬元。

一次,工作人員發現毛澤東抽雪茄只抽到三分之一就不抽了,132號小組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將此一事件作為重點科研攻關項目和政治事件來對待,小組思政領導危德純親自將毛未抽完的煙點燃反覆吸,終於發現,是因為此時煙的溫度過高燙手而導致首長不吸了。隨後,132小組廢寢忘食,改良工藝、改變流程,之後毛抽雪茄基本都抽完。

132號小組成員婚姻由黨包辦,常年在生產基地不接打一個電話,過著與外界隔絕的生活。為什麼叫132號呢,毛抽的兩頭粗細一致的煙叫2號,其他首長抽的一頭粗一頭細的煙叫13號,合起來稱132號。

為什麼沒有1號煙呢?中共的文人們解釋說,毛是想把1號煙留給人民群眾抽!多滑稽的解釋,據《中國統計年鑑(1984)》數據,1971年,全國居民年平均消費水平為142元,月均不到12元。在文革那些血雨腥風的日子裡,當毛澤東翹著二郎腿,抖動手指,彈落手中雪茄菸灰,發號施令時,全國有多少冤魂如裊裊青煙,隨風而逝,消失在紅衛兵小將們飛舞的狼牙棒與馬鞭盡頭。

特供製度化

中共竊政前的供給分配製度表面上講絕對平均,實質上是「衣分三色、食分九等」,等級森嚴。《康克清回憶錄》記載,1937年,中共黨內最高和最低級別之間的津貼相差數倍。到了延安時代,等級成了制度,中共《一九四二年度邊區財政實行統籌統支辦法》中規定,機關首長可以”每人每日除照一般規定之伙食費外增加一元”的」小灶「。《中央幹部保健實施辦法》中記載,40年代初,縣營級以上、機關學校科級以上幹部患病和身體衰弱者每月定期有2到6元保健費。這大概就是醫療特供的雛形。

1950年代,北京搞了個600畝的香山農場,專供副總理以上級別官員提供特別菜餚原料,1956年以後,在此基礎上組建了部隊戰士為建設人員的「玉泉山農場」,主種稻子、白薯和各類果樹以滿足中央首長的需求。

60年代初,北京東華門三十四號成了一個專向高幹供應菸酒糕點糖果副食的特供點,只為副部級以上官員服務。據鳳凰衛視報導,當時商品匱乏、食物短缺,中共令全國各地壓縮民眾基本需求,全力支持北京。「三十四號供應部」如同蘇共的小白樺商店,名優特品洋貨應有盡有,黃花魚一斤0.46元,籃球大的黑崩筋大西瓜八分錢一斤,國外進口的名牌家用電器、手錶、香水、呢料、朱古力、白蘭地、珠寶首飾等等無所不有。

中共「改革開放」後,特供製度並未消失。2017年兩會期間,上海黃浦江打撈上來9460具死豬,引發公共飲用水衛生災難,與此同時,網易爆料兩會特供食品經過嚴格把關:所有雞蛋通過」光檢「,在流水線上翻滾數次,淘汰不新鮮和破損的,質檢員最後要將自己的名字貼在雞蛋封條上,工人在零下4度保險庫裡分揀蔬菜,所有食材都要保留樣本······

如今,北京西山腳下的巨山農場生產的仍是「全中國最好的菜」,順義李橋鎮的」海關大棚「出品的是最放心的綠色食品,北京至少有13個部委有自己的綠色食品基地,全國各地都有這樣的所謂特殊種植養殖基地,服務對象仍然是中共特權者們。

而普通民眾呢?貴州大學24歲的大學生吳花燕,每日開銷只有2元,長期營養不良導致身高只有1.35米,體重20公斤,家中還有患精神病弟弟需要照顧,2020年1月吳花燕悲慘離世。近期甘肅馬拉松死亡事件中,逝者殘疾冠軍黃關軍常年靠參賽為生,他曾經為感冒花費了119元而感到心痛。每場比賽除了玩命跑意外,食宿、路費、報名費都得自己掏,即便拿頭籌獎金,也只剩下幾百上千元,就是拿命換錢。

在中國,更多的民眾喝的三聚氰胺奶粉和地溝油,吃的是毒大米、病豬肉和轉基因食品,吸的是毒空氣,打的是毒疫苗。

觸目驚心的醫療特供

「看病難,看病貴」是中國人傷口上永遠的痛。又是誰製造了這樣的創口?

前衛生部副部長殷大奎曾在中歐國際工商學院健康產業論壇上,公開說中國每年投入的醫療費用中,80%都是花在了黨政官員身上。2006年,全國衛生總費用約為7,000億元,占GDP的5.6%。其中,政府投入占衛生總費用的17%,約1,190億元,這裡面的80%——也就是952億元,用在了850萬黨政官員身上,其他13億人只分到20%——區區的238億!

據黨媒新華社前幾年報道,山西一家三甲醫院的副院長舉例,有的領導僅得了一個普通感冒,就要求吃好幾種藥,並且要求住院輸液。前幾年,有一位退休省級幹部住一次院花費就高達300萬元。
曾在中國任職於某三甲醫院高幹病房的心血管科醫生寧曉偉表示,在中國,一個高幹住院,全家沾光。中共高級官員住院,百分之百全報銷。有些領導會藉此要求醫生多開許多特殊藥物,這些藥物多半不適用於病人的病症,醫護人員都暗自諷刺這位官老爺家裡是不是開藥鋪的。

中共在1998年實行醫保制度, 2020年底,號稱13.6億人已參保,醫療保障覆蓋面95%。其中城鎮職工參保達3億多。看起來是好事,但正常社會裡的任何正常的保護民生的事情,到了中共那裡就變樣。醫保帳戶分統籌基金和個人帳戶,統籌基金池不受個人支配,其中有多少是用在了醫療特供上?中共2020年8月宣稱近年統籌基金池緊張,出台了《關於建立健全職工基本醫療保險門診共濟保障機制的指導意見(徵求意見稿)》,提出將個人帳戶50%資金移入統籌基金,以提高門診報銷待遇,可是按照中共的慣性,給醫療特供輸血是必然的,醫保領域的割韭菜在所難免。

中共與民爭利,百姓因得不到醫療資源而深受傷害,全國醫患關係緊張、醫鬧事件頻發,患者或家屬暴力襲擊殺害醫生事件不斷,根本原因是中共壟斷並巧取豪奪了有限的醫療資源,將矛盾轉嫁到醫護和患者身上,新時代的群眾斗群眾,只不過中共更為狡猾,藉助各種所謂惠民制度的屏障,遠遠的躲在了後面。

特供空氣與特供疫苗

隨著時代的變遷,特供也翻新變花樣。前兩年,北京的霧霾尤為嚴重,普通老百姓無計可施,每天早出晚歸與霾共舞。但中南海的空氣卻是「特供」的。

2013年7月23日《中國數字時代》曾披露:「中南海建築群裡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的人工環境,不僅嚴格控制溫度、濕度、氣壓和氣流速度,還嚴格控制氧氣、二氧化碳、氮氣和負離子的含量。二氧化碳和氮氣的含量如果高了,會讓人不舒服。知道空氣哪來的嗎?直接從新西蘭南島壓縮液化裝罐。而中南海的特供水來自於在新西蘭南島和在挪威收集的雨水,地球兩極最軟、最純潔的水。」

2020年武漢肺炎席捲全球,中共利用各種變相強制手法逼迫民眾大國產疫苗,並大肆貶低和嘲諷美國輝瑞疫苗。而事實上,就如同「反美是工作、赴美是生活」一樣,中共在百姓面前貶損輝瑞,背地裡卻搞輝瑞特供。

4月13日,輝瑞疫苗在中華區的唯一代理上海復星醫藥宣布,第一批美國產的輝瑞疫苗已抵達中國,並嚴格控制臨床應用。該公司表示,2020年12月17日購買了至少1億支輝瑞疫苗。消息很快被刪除,網友們更加認為進口疫苗是特供給中共權貴們的。4月16日,環球時報主編胡錫進在微博上透露「在接種疫苗之前,有人表示能幫我搞到輝瑞的接種」,更加作證了民眾對中共官僚的疫苗特供猜測。

中共不滅,特供不絕

特供是共產黨政治生態特色,還原了 「為人民服務」的謊言本色。官員們從衣食住行醫、旅遊出國、子女教育就業經商、文藝生活(特供電影),甚至是監獄都有特需產品。

曾任中國舞蹈家協會副主席、毛澤東伴舞陳愛蓮此前在接受中共央視採訪時說,六零年的時候,「別人都浮腫了。我吃部級特供,每月有五斤糖,五斤肉,五斤蛋,五斤豆,最高最高的補貼級別······」

據美國之音2019年1月報道,在秦城監獄服刑的周永康被關在一個獨立的小院,附近有一塊專屬的蔬果園,周永康種菜很有一手,親朋好友來看他時,有時會帶回去周永康自己種的南瓜。此外,他還有兩棵很大的核桃樹和一棵柿子樹。

而據六四學運領袖周封鎖透露,當年他被關在秦城監獄的時候,十幾個人關在監室裡坐板,頭三個月,時時戴著手銬,吃的窩頭裡都是沙子。

……

中共的江山根本不是什麼人民的江山,而是特供的江山。中共不滅,特供不絕。

責任編輯:朱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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