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魯迅(五)

林輝:否定傳統文化 魯迅為共產革命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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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2年05月16日訊】從魯迅的一生看,他是一個比較複雜的人,並不能簡單地用「好」和「壞」來評判。他的一些散文還是不錯的,但是他的雜文卻有著一股陰鬱之氣,如他所說是因為有著讓他一生痛苦不堪的「驅趕不散的鬼氣和毒氣」,讓很多人難以喜歡。不過最值得詬病的是,魯迅對中華傳統文化的徹底否定,貽害無窮。

否定傳統文化 貽害無窮

曾與魯迅發生過筆戰的梁實秋先生在《關於魯迅》一文中如此評價魯迅道:「魯迅一生坎坷,到處『碰壁』,所以很自然地有一股怨恨之氣,橫亘胸中,一吐為快。怨恨的對象是誰呢?禮教、制度、傳統、政府,全成了他泄忿的對象。」而且因為「他沒有健全的思想基礎,以至於被共產黨的潮流捲去,失去了文藝的立場。」

關於魯迅的作品,梁先生認為「比較精采的是他的雜感。但是其中有多少篇能成為具有永久價值的諷刺文學,也還是有問題」。梁先生還認為魯迅的文字「簡練而刻毒」,但作為一個文學家,不應只是謾罵,而應有積極的思想。然而,魯迅除了消極的態度還是消極的態度,而且個人攻訐的成分太多,宅心缺乏仁厚,缺少文學家所應有的胸襟。對於《阿Q正傳》,梁先生認為這是其最好的短篇小說,但不認為阿Q是典型的中國人的代表。

梁實秋對魯迅雜文、散文、小說的評價基本上都是客觀的。的確,阿Q的劣根性、《藥》中的華老栓的愚昧,雖然在當時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但在中國五千年輝煌的文明史中並沒有典型意義。然而,魯迅卻將這五千年的文明史總結為兩個字:吃人。

於是,「反封建反迷信反獨裁的先鋒」、「新文化的旗手」就這樣在仇恨心理的土壤中成長起來了。中華文化吃人?這豈非貽笑大方?中華傳統文化一向教導人要遵照「仁義禮智信」行事,萬不可放縱人的劣性,但到了魯迅生活的時代,人心變壞,不再聽從先賢的教誨,導致道德下滑,所以才出現了許多醜惡之事。罪在世人,又怎能將罪責推在中華文化身上?而全盤否定了中華文化的魯迅又何以堪「民族魂」?

魯迅自己在與許廣平的《兩地書》就說過:「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為我常覺得『惟黑暗與虛無』乃是『實有』,卻偏要向這些作絕望的抗戰,所以很多著偏激的聲音。」「我所說的話,常與所想的不同,至於何以如此,則我已在《吶喊》的序上說過:不願將自己的思想,傳染給別人。何以不願,則因為我的思想太黑暗,而自己終不能確知是否正確之故。」

看一看十七世紀葡萄牙來華的傳教士安文思筆下所載,就知道魯迅筆下「吃人」的中華文化曾經如何讓外國人羨慕。「中國的版圖極其廣大,中國的歷史非常悠久,中國的語言文字優美,中國的典籍豐富,中國人有禮貌也有教養,中國水運便捷、公共工程完善,中國工藝製造精美,中國物產豐富,中國聖人孔子影響巨大,中國政治發達、君主偉大,北京之建築相當宏偉。」

而作為一個真正有責任感的作家,在對國民性進行批判時,如果不能提出建設性的意見和改正的方向,只是一味地批判、埋怨,那麼就會造成消極的後果,即讓人們潛移默化地接受中國人的「劣根性」,認為中國人低等、愚昧、自私、狹隘等。可以說,魯迅在社會責任感方面是比較缺乏的。在他諷刺嘲弄、謾罵攻擊的同時,胡適、蔡元培、傅斯年等大家卻在揭露黑暗的同時,勾畫出了光明的方向,並身體力行。魯迅給予讀者的除了陰鬱、抱怨外,還有什麼呢?

再想一想,有多少人,包括價值觀正在形成的懵懂少年,不是拜魯迅所賜接受了「舊社會是黑暗的」?進而否定了輝煌燦爛的文化?又有多少人如阿Q般學會了精神自我麻痹?當人們帶著魯迅所賜的「有色眼鏡」回望中國古代社會、評價自己的同胞時,看到的又怎能不是醜陋和黑暗?可以想見,接受這樣教育的年輕人會對自己老祖宗的文化、對於過去的歷史產生怎樣的印象呢?可以說,魯迅至少影響了中國兩代知識分子和作家的思想、世界觀甚至人生道路。

為共產革命辯護

梁實秋指出:「魯迅從不批評共產主義,這也是不假的,他敞開著這樣一個後門。所以後來共產黨要利用他來領導左翼作家同盟時,一拍即合……大約就在這個時候,他以生硬粗陋的筆調來翻譯俄國共產黨的「文藝政策」……經過這一段期間,魯迅便深入共產黨的陣營了。」

「魯迅沒有文藝理論,首先是以一團怨氣為內容,繼而是奉行蘇俄的文藝政策,終乃完全聽從蘇俄及共產黨的操縱。」而魯迅認為文學是有階級的,其極端反對文學是表達人性的觀點,認為文學是改造精神推動社會變革的武器工具,也正是受到共產思想的影響。

的確,魯迅不斷地為蘇俄和共產革命中的血腥和殘暴辯護。他明明知道蘇俄的肅反中大規模殺人、關人,許多人——包括許許多多的知識分子被整得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然而他卻告訴青年們說,像這樣對反動派決不憐憫的無情打擊,不僅是必要的,而且是「最為正當的」,「正確的戰法」,是有「堅強的意志的戰士」所不能不採取的鬥爭方法。

魯迅還在其文集《且介亭雜文》的《答國際文學社問》一文中提到自己對蘇聯及其相關問題的一些看法。

他說:「先前,舊社會的腐敗,我是覺到了的,我希望著新的社會的起來,但不知道這『新的』該是什麼;而且也不知道『新的』起來以後,是否一定就好。待到十月革命後,我才知道這『新的』社會的創造者是無產階級,但因為資本主義各國的反宣傳,對於十月革命還有些冷淡,並且懷疑。現在蘇聯的存在和成功,使我確切的相信無階級社會一定要出現,不但完全掃除了懷疑,而且增加許多勇氣了。但在創作上,則因為我不在革命的旋渦中心,而且久不能到各處去考察,所以我大約仍然只能暴露舊社會的壞處。」

「我看蘇維埃文學,是大半因為想紹介給中國,而對於中國,現在也還是戰鬥的作品更為緊要。」「三,我在中國,看不見資本主義各國之所謂『文化』;我單知道他們和他們的奴才們,在中國正在用力學和化學的方法,還有電氣機械,以拷問革命者,並且用飛機和炸彈以屠殺革命群眾。」

這樣認同蘇聯和共產主義的魯迅,一再抨擊為其提供自由創作環境,甚至不曾因為他對政府的謾罵而將其下獄的民國政府,真不知眼睛長到了哪裡,或者認知上出了怎樣的問題。

中共與魯迅相通之處

我們知道,毛所代表的共產黨宣揚的是暴力革命,要「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而聲稱中華文化是「吃人」的魯迅則要與其徹底決裂,也就是徹底否定傳統社會的人倫道德、行為規範、善惡標準等。

可以說,魯迅之所以受到毛和中共的青睞,最主要的原因是魯迅否定了中華傳統文化,並為共產革命辯護。他的雜文和小說中散發出的怨氣和「鬼氣」遇到了毛澤東這個知己。雖然二人從未見過面,但毛卻說「我的心和魯迅是相通的」。

兩個具有仇恨心理的人怎能不心意相通?這也就難怪毛和中共要把魯迅樹為「思想文藝界旗手」,也就難怪文革時「革命小闖將們」將其視為精神教父。文革時除了毛語錄就是魯迅的教導,這不正是因為二者有著共同的思想基礎,有著共同的仇恨毒素嗎?而那些在「鬥私批修批林批孔」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今人,在否定傳統文化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人,又怎能懂得什麼是「仁義禮智信」?社會道德怎能不一日千里地下滑著?

所以,讀魯迅的文章,不僅會對中國傳統文化、社會產生錯誤的認知,而且還會因為其消極的、充滿暴力的語言而產生消極情緒,甚至虛無感。就如同其《吶喊》中所描繪的那樣,在「虛妄的鬼氣」中,人只能在原地等死。

魯迅無法活在中共政權下

可笑的是,中共建政後毛和中共對這樣的魯迅是並不喜歡的。據2001年周海嬰著《魯迅與我七十年》記載,1957年毛澤東在回答上海作協理事羅稷南的「要是今天魯迅還活著,他可能會怎樣?」問題時表示,如果魯迅仍然活著,「以我估計,魯迅要麼是關在牢裡還是要寫,要麼他識大體不作聲。」

此外,曾被打成胡風反革命集團成員而入獄的作家牛漢在《我與胡風及胡風集團》一文中寫道,「1949年或1950年夏天,有讀者向《人民日報》文藝部提問:如果魯迅活著,黨會如何看待他?收信人是編輯李離,幾個友人會面時曾給我們看過這封信。此信後轉請國務院文化工作委員會主任郭沫若答覆。郭沫若的回答是:魯迅和大家一樣,要接受思想改造,根據改造實際情況分配適當工作。」

毋庸置疑的是,如果魯迅生活在當下,不選擇閉嘴,一定會成為中共的階下囚。而唐弢的《瑣憶》裡面提到魯迅的這段話,即「一個政權到了對外屈服,對內束手,只知道殺人、放火、禁書、擄錢的時候,離末日也就不遠了。他們分明的感到:天下已經沒有自己的份,現在是在毀別人的、燒別人的、殺別人的、搶別人的。越是凶,越是暴露了他們卑怯和失敗的心理!」也算是對中共看走眼的魯迅,提前對中共即將覆滅的預言吧。

責任編輯: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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