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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新: 從「槍決子彈費」到「清零隔離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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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2年09月25日訊】

防疫中被「清零」本來就夠倒楣,

可如今又被逼交「隔離費」。

進集中營牢房還得自己掏錢,

真是雪上加霜再砸大冰錘。

有人說紅朝政府真沒錢了,

當然,不能說這話說得不對。

但是話雖不錯也不全面,

共產黨可不僅僅是沒錢了才收這費。

(白)沒錢,就別幹唄。

那位說,現在停止「清零」它不會。

(白)那,這又是為什麼呢?

人家別的國家都解封了,

它為什麼一條死路非走到黑?

別忘了,共產黨要共盡天下產,

它當初就一個子兒也沒有,是白手起家的大土匪。

一路殺搶一路騙,

這個邪靈說是要「解放全人類」,

實際是附在人身上的吸血鬼。

它最終目的是要把人類全銷毀,

根本就是蛇蠍心腸虎狼肝肺。

了解一下它那「子彈費」是怎麼收的,

就明白它到底為啥強迫人繳納「隔離費」。

 

說的是,

一九六八年上海「五•一」節,

「現代聖女」林昭也就是彭令昭母親母和妹妹彭令范正難過,

一清早忽然不速之客闖進林家來好幾個。

來者不善,事由是前天所謂右派加反革命林昭剛剛在龍華被槍決。

他們聲稱代表「有關方面」前來做個了結。

(白)了結?通知收屍?

(白)不是。通知也用不著來那麼多人。再說,早通知了:不許收屍!

(白)槍斃了連收屍都不讓?

(白)對。就不讓。

(白)殺了殺了啥都了,那還有什麼事做了結?

還嘮什麼嗑?

(白)您別急。

要問嘮的什麼嗑?

得看共產黨殺完人還有什麼事要了結。

了結自然不再是沖死者,

而是直衝活著的人的心窩。

所以,那醜話俺得放到頭裡說:

有心臟病、高血壓、膽結石等等怕嚇著的諸位,

 

對不起!請你現在就遠遠離開這。

因為林昭的母親當時一聽就暈了過去,

俺可不想再見那種悲劇。

(白)那位講,「唱戲的腿,說書的嘴」,你這是「抹黑」吧?

(白)「抹黑」?

您這麼說俺,那真是對俺的抬舉,

能抹黑「超級黑」的材料,往哪裡找去(啊)?

它黑的超出人的想像不止十萬八千里。

聽口氣就知您心不黑,

可您心眼越好您的想像就越有差距。

(白)沒走的,那都是膽肥的了。那俺就說啦。

林昭是英豪,殺人只當風吹帽,

風吹帽,那風不會找人把工錢討。

這話好像開玩笑,

可這冷笑話之所以像黑冰窟裡的厚冰凌,

卻也抵不上它冰山一角。

因為中共它是瘋狂的魔鬼、瘋狂邪靈、瘋狂的流氓、瘋狂的土匪、瘋狂的恐怖集團黑惡邪教。

殺人成風發了瘋,

它雖不是風卻比那十八級風還要凶。

常言道,死了死了百事了,

以命抵償全勾銷。

這話講的是人道,

而中共它走的是紅魔道,根本不講這一套。

它邪惡黨性泯滅人性,

那黨性比狼性更黑更狠殘暴。

它要黑掉全人類,

殺人不滿足於叫人腦袋掉。

它把殺人當作革命職責和黑藝術,

它嗜血成性上癮整天介濫殺良善、無辜從中把快感尋找。

它把「殺心」看的更有趣來更重要,

就愛看愛聽群體顫慄著屈服、絕望中哀鳴和血泊裡哭號。

這事兒當初有人讓俺猜,

俺悶了半天都沒猜著。

今兒裡這個關子俺也不想再賣了,

就開門見山直接把您嚇您一跳(吧):

來者裡有一個斜著肩膀歪起脖子橫著說,

林昭已經被槍斃了,

子彈費需要家屬掏。

林母一聽似遭雷擊,

疾呼一聲「還我女兒」,頓時眼前一片漆黑啥都不知道(啦)。

小女兒彭令范趕忙問錢要多少,

(白)「五分」。

那傢伙肩頭一聳邊答邊伸出長長的爪。

等把五分錢抓到手,

連那母女倆都不正眼瞧。

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似乎凱旋而歸打了雞血胡晃搖。

(白)這終究為什麼呀?

大老遠的派官差幾大員,

顯然不只是為了那五分錢。

殺一儆百搞恐怖,

加重恐懼逼屈服。

無產階級專政鐵拳,

將人打倒在地踏稀爛,

不光再給活人的傷口撒把鹽,還要射一支穿心箭。

幾年前林昭被捕一月後,

她父親就服藥直奔黃泉走(啦)。

這又一重擊林母哪能受的了?

精神失常醫院還拒絕給治療,

七年後在上海外灘也踏上自殺道。

(白)那位姑娘講,這是個別現象,「土政策」吧?

(白)還真不是。

這事林昭家既非開頭亦非結尾,

也難以歸類於「土政策」,

它分明遍布大陸東南西北。

要說跟「土政策」沾點兒邊兒,

那只是給「子彈」定價格,均由各地現管的嘴。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三,

也就是林昭遇難之前兩年。

右派劉文輝因對「文革」抵制,

也被以反革命罪在上海槍斃。

「子彈費」一口價四毛錢,

當天劊子手就向家屬索取(了)。

一九七零年三月五號這一天,

北京「現行反革命」遇羅克遇難。

當局通知父母收屍時,

叫帶上「子彈費」一毛三。

但是讓家屬承擔「子彈費」,

確確實實是中共黨的規矩統一政策統一原則。

這古今中外絕無僅有,

恐怕也是空前絕後。

(白)有位說,林昭早看透了共產黨,反黨反的厲害,共產黨下手當然狠了。

您這說法不奇怪,

俺原來的想法跟您是一脈,

咱們的教科書都一個版本,

聽的看的都是同一口徑的電台電視台。

「對敵狠,對己和」,

按共產黨的說法你這話它不算你錯。

但是你忘了共產黨張嘴就是謊言,

它是個異類從來沒有把任何一個人當成自己一夥(的)。

大家都知道張志新,

本是中共遼寧省委宣傳部幹部,「名正言順」黨的人。

後來為何大張旗鼓給她平反,

就是因為把她整的那麼慘最後都沒有對黨生「二心」。

無非是拿張志新的骨灰當炒麵,

拌進迷魂藥把人騙。

當年只因對「個人崇拜」說「二話」,

就一腳踢開往大牢抓。

酷刑用盡還唆使罪犯們反覆輪姦欺辱成瘋,

末了活活割喉勒死舌頭再往死刑車上扔。

一九七五年四月四日張志新被處死的當天深夜,

她丈夫孩子只能把頭蒙起來偷偷哽咽。

生怕鄰居聽見聲息,

那樣不知會有誰去告密。

家人跟死者界限要是分不清楚劃不徹底,

那就會招來無產階級「繼續革命」的狂風暴雨。

家屬按遼寧劊子手要求交完那一毛錢的「子彈費」,

心底裡更加重了如此滲透骨髓遍布血管的無限恐懼。

這個無神論鬥爭哲學魔鬼黨,

蓄意撕裂社會如同故意把磁鐵砸斷一個樣。

就是要骨肉相殘互爭搶。

反對它的它當靶子,

擁護它的它就叫給它當槍。

當靶當槍都它一句話,

輪著圈地叫人不斷廝殺。

就連它黨中央的「親密戰友」,

轉臉就上演你死我活的瘋狗咬瘋狗。

「對己和」,無非是塊口香糖,

嚼完了,「吧唧」一聲吐地上,

任人踩踏任人蹂蹉。

黑打手王立軍用切身體會打的這比方,

倒是蠻生動也挺確切。

(白)又有個小伙子說:「這都是老黃曆了。共產黨不也『與時俱進』了嗎?」

(白)哎。您還別張口就來。

它「與時俱進」是不假,

可它怎麼「與時俱進」的得仔細考察。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底,

這可已經進入所謂「新的世紀」。

四川犍為縣二十歲的小伙子陳滔被執行死刑,

因為他兩年前在漢源暴動涉嫌打死武警。

後來縣公安局通知其父陳永忠,

外加五十元「子彈費」才能把他兒子的骨灰盒領。

從五分錢到五十元

漲價倍數滿一千。

「與時俱進」到如此,

您算算:這下翻了多少番?

(白)有人說,也有不收的。

是,無親無故的單身漢,

它沒有辦法找誰收錢。

再就是死者留下的小孤兒,

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子兒。

不過儘管它不給送孤兒院,

並不影響它放長線。

等到韭菜苗長大了,

「欻欻欻欻!」割起來可一點兒也不手軟。

這一點大家都有體驗,

養育孩子說是私事它不管。

老是強調不要因為家事影響工作,

要抓緊時間多多為黨的事業做貢獻。

等到你把孩子拉拔大了,

黨的黑手便伸進家門把人「共產」:

不能把孩子當成私有財產。

獻完青春獻子孫,

一代一代犧牲連。

子子孫孫獻下去,

一切獻黨獻完完。

(白)還有人說,也有家裡有大人,沒去收「子彈費」的。

是,這種情況也不稀罕,

打個半死偷偷活摘了人家的器官。

而自從鎮壓法輪功之後,

活摘器官竟然火速發展成為新的產業鏈。

你說中共它有多黑,

黑的根本就沒底線。

子彈費現在也許不收了,

但是它賊心黑肝從來沒有變,

要說有變也是越變越黑。

到這兒,話又說回來,

現在又開始橫徵暴斂「隔離費」,

你說這不比當年綁票更土匪。

說起來大陸同胞實在太悲催,

承擔著全世界最重的稅。

不光供養著中共這個白眼狼,

還得感謝它邪惡黨的恩惠。

叫人「一切獻給黨」,

還得承認自己的一切就連血汗工資也是它黨媽給。

「清零隔離費」跟「槍決子彈費」,

同樣是太邪太惡太狠太毒太沒底線太超級黑。

其青面獠牙太無遮攔窮凶極惡太無忌憚,

這也自曝其末日已近山窮水盡氣息奄奄。

只是老天爺在滅它,

天網是越掙越緊它難再蹦躂幾天。

不信咱就走著瞧,

中共的死相會特別難看。

不過要想看到那最後一幕,

還沒三退的得趕緊辦。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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