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光:一個女性詩歌罈子上的黑暗之一蔽

——兼致采耳先生的一封公開信
楊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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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9日訊】當我在斑竹曉音領導的中國著名的《女子詩報論壇》上的因我貼發的主帖《論反男權主義寫作》而引起爭議後又整理的辯文《關於女權主義的再討論與爭鳴》於此貼發後,即第二天上午我去細心看,則只見一個原專門對付我的辯友化名為無名先生的緊貼了非難我的回帖,因他回帖中的又一次公開撒謊,於是,我不得不再度予以揭露。可等我夜裡有工夫拿著早已寫好的回帖再去回帖時,原帖《關於女權主義的再討論與爭鳴》,卻早已不見了,就連主貼《論反男權主義寫作》的36條跟帖,也只剩下撒容的一條了。還有采耳先生早帖給我的《請楊春光注意》的「警告」帖子,竟然也光禿禿地掛在那裡了!這也就是說,不知是誰把我的回復這個主貼的申辯回帖亦不可告人地刪掉了,如是這個采耳自己的帖子就光禿禿地掛在這個完全沒有陽光的角落裡了。采耳的這個自以為淫威天下、只許他無理警告而不許我正當申辯的《請楊春光注意》的全文內容是:「是我封的,你沒注意我給你的話嗎,為了女子以後的發展,我不得不這麼做。這裡不談政治,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和你有關係的人私下談,你的言辭很容易影響到我們論壇的正常運行。很抱歉,你暫時不能發言。如果你什麼時候不再(至少不在女子詩報上)談政治了,我什麼時候開放你的發言權。對不起,請原諒!!」(本貼由采耳於2003年12月19日21:15:08在【女子詩報】發表)我的原文《我的申辯》是:「原來如『北』!如果是你採耳封的,我不想說得過多,我也絕沒有想到是你,我更沒有敢去認定那個無名氏是你,直到現在也是,因為你首先是我一向尊重的有學識、有修養的朋友,第二你也是我心中的一向敢做敢為的磊落之人,所以我不相信是你,我也沒看到你給我的任何公開提示(帖子都在那裡)。但卻最後承認封帖的就是你,你讓我真的就沒辦法了,也請你原諒我已在帖子中的對這件事情所表示的絕非知道是你的憤怒態度與情緒。同時我還想作為我們是朋友之間的所必要進的直言是,我在這些帖子中所談到的有關政治詞彙和關聯學術的政治問題,基本上都是一般常識性的,並沒有網絡規定禁止的敏感的政治問題。如果連這種一般性的政治詞彙和問題都不能涉及一星半點,或者說只許別人涉及和談論,而不准我回復和談論,那我在深深遺憾的同時,只能感到這個世界上連這樣一個小小的罈子都如此滑稽與可愛了!進而,我也想在你面前直言說出痛快的勸戒是,連網警和那些專業網管都沒有也不可能認為這是敏感的,在你這裡卻認為是禁絕(而且還是禁絕我一個人)的了,這是多麼咄咄怪事啊!原來,專制主義思想的根深蒂固竟是這樣不可思議的!不管我怎麼說,不管曉音她們與你有什麼不同或相同的在這個事件上的處理意見,我都會服從你手裡掌握的來之不易的這份權力。你給不給我再來這個罈子的機會,那只由你這個絕對權威的大領導的考察而定吧,但我們作為朋友的關係,我願望繼續保持,並不應該受到任何影響為好,也相信你不會為我直言生氣的。我們都是男人,把話直說了,比什麼都重要。希望我們在其他罈子上再會以文。」(本貼以女權主義為筆名於2003年12月19日23:33:53在【女子詩報】發表)

從以上錄以備考的原采的警告文和我的申辯文的對比可見,這完全是刪帖者怕見陽光的無能表現,也根本不可能是從采耳公然擅自下手禁閉剝奪我發言權於「黑屋子」裡果斷解放我出來的曉音所做的這般毫無磊落的事,那麼又是誰如此下作和做水干的呢?我相信所有旁觀者都會一目瞭然的!假借莫須有的「政治」名義,並利用自己手中僅有的也是斑竹曉音給你的那麼一點點權利,就大興這般專制極權的一言堂之淫風,使用政客流氓手段,蠻橫打擊異己;一經理屈詞窮而辯論不過,就「出招」陷害你自己主動來參加辯論的對方辯友;不僅氣急敗壞地刪掉毫無犯戒的我方正言,還心虛做鬼地把你自己破綻百出的已經證明自視理虧的自我辯言,而不是要求從我方辯文中就是從網上偷偷自做手腳地刪除;即使你認為的我的辯文有欲加治罪何患無詞的問題,那麼又為什麼把你警告我並要我答覆的我的申辯回帖也即出就被你打入了冷宮呢?難道你可以隨便指責陷害別人,而決不容許別人有半點的申辯機會和訴諸於公道的透明的正當辯護權嗎?難道只許你暗箱操作你的為所欲為的一切見不得人的勾當,而決不容許哪怕就是你的正宗斑竹曉音來行使她的主持正義的決定權嗎?難道你在這個罈子的地位就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不成?難道你在這個罈子所主持的「正義」就是只許你教訓或批評別人,而絲毫不准別人有反駁或批評你的半點權利是嗎?難道你一個「無名」氏竟然有這樣的充分使用黑暗的絕對權力?難道我老楊是懼怕權力、恐懼黑暗的那種人嗎?難道我熱愛的《女子詩報》就你一手遮天、天下網絡就你一人獨來獨往、或如此無賴流氓的害群之馬就能行空無阻嗎?不能吧,我不信這種黑暗勢力之小人還能有雞犬升天的本領的,難道你以為這樣的欺行霸市、作威作福的無賴行經還能會長期存在下去嗎?難道這裡若沒人質問你,你就不會感到自我的內疚與空虛了嗎?!現在看來,你的這一切都充分暴露了你的毫無底氣、毫無信心、毫無能力和心知理敗的真面目。為此,我在尚未最後搞清現在這一切又是誰幹的前提下,或者說我還沒有得到是誰自告對此事件負責的當下此時,我只能這樣提出對此事件而尚不能對具體當事人的嚴重譴責與憤怒聲討。也適可而止,我在這裡同時向曉音以及采耳提出調查事件真相和追究公議指責的請求,希望你們分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和最後對我的交代理由,於此我好決定我在此的去留等問題。

也借此機會,我想以公開信的形式,與采耳先生公開說說我的心裡話和我對你直言不諱的質問。若再有得罪,你可以毫無留情地懲罰我,我再不會對你有如此苦口婆心的辯言了!是辭如下:

尊敬的采耳先生:如果你掏出良心來說,如果你能不怕見陽光的話,你就該好好真心不鬼地看看我的在此壇貼出的一系列有關女權主義話題的主帖與回帖,特別是我與無名相互爭辯的前前後後的雙方原始話題,當然也必須包括你在內的一切話鋒,或者在此壇你若能夠有絕對強力阻止它們不見陽光,那麼也請你等我在別的罈子貼出它們時,你能有勇氣去看看,並最好能有膽量直接參加一下再度的討論:是誰在談政治,是誰在假借談政治之名,來壓制對方辯友;也讓大家看看那些我已整理好的帖子,其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是無名他說不過,就「出招」拿此來陷害嗎?!你也是參加討論的知情人之一,就說那裡很有限的幾處絕無敏感的有關學術的政治詞彙吧,那也是無名先「出招」提出來的,而且誰也沒有去專門談到敏感的政治問題。我們當時的談話,也就像現在這樣進行的,難道談到爭取女權的政治地位,就是敏感的政治話題嗎?那麼,我們建國以來,官方也在公開談論這個爭取女權的政治地位等相關的話題,我們的學術界和詩歌界也是一樣,特別在我們的第三代女性詩歌運動以來的女性詩歌理論問題上,更是如此。尤其非常奇怪的是,我的主貼的主旨話題也是談論這個的,而且你也應該去查了主帖的(不然,你這麼細心的人,為什麼不把主帖首先刪去呢,還一直掛在那裡幹什麼?),那是比我們討論的這種程度還激烈、還鋒芒的,可為什麼一到我們圍繞主帖討論此問題了,卻不能了呢、犯禁了呢?莫非不是主帖中沒有我和你等人的辯論,而卻不會使什麼人難堪的真正原因吧?!為什麼你和無名都在往你們現在借口封我的問題上討論和爭議,而到後來看我並沒有失理,並且我是那樣有理有據地地反駁了你們,你們啞口無言了,你們卻反倒不幹了是吧?而且,你作為斑竹之一,還使用了非常權利封了我的口,把我突然關進了「黑屋子」,以這種權力暴力手段,囚禁我於「72小時不得有發言權」的黑暗之中,使我生平第一次坐了這樣黑色恐怖的私設牢房。我們作為辯友之間的誰輸誰贏點,那均也應該視為正常,還用得著這樣突然襲擊、興師動「武」、勞你寬宏大量之駕嗎?同時,你和曉音在這件事上的完全不同做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你說了算,你就把斑竹之名打上論壇刊頭去,何必用「友情支持」來標明,那樣不僅難辯責權,也讓我這樣的網民不知所錯、難識貴論壇的廬山真面目。我一直並即止現在,我都是在尊重著你的,盡量以朋友的口氣和你商討,可你還是在曉音歡迎我發言、解放我自由的情況下,你還在繼續刪我的帖子!這能是你的上作之舉和看家必顧主人之態嗎?!我相信你不會說這是曉音干的吧?我最初是衝著曉音邀我來的,如果她公開說讓我走,或者她說我這裡貼的一系列這樣的女權主義話題,都是政治敏感話題,我會立馬走開的!網絡天下這麼盛大,我何愁沒有立身之地?我這兩天一直在考慮,別把這個話頭挑破了,那樣不利於你們的內部的合作,可現在你還這樣有恃無恐,我只好讓曉音最後出來說個公道話了,或者公開表一個態,然後我好不再打攪你們了。我這個人喜歡公開和透明,網絡也是這個產物,我就不佩服無名那樣的在暗地裡使用小動作的。爭論不過,就使用小人手段,「出手」、「出招」,難道你能青睞或欣賞這樣的政客一樣的陷害行為和人品嗎?他自己辯論不過我,並又因此而無理地上綱上線,用根本與我主帖本題不著邊際的政治之辭的、並他早已準備好的、用來「出招」陷害我的大帽子來壓我、恐嚇我,可等他的陰謀真相被我及時看透和戳穿後,他卻反倒來倒打一耙了,你說這叫是來爭論的嗎?不是出心「出手」用化名來搗亂的嗎?不是明顯是來報他什麼一劍之仇的嗎?這樣的人和行為,你做斑竹的不想法處理和抵制,反倒來封我正常發帖者的口,還來想法設法禁止我的正義發言權,來刪貼我的本來是有關女性詩歌發展的、也是在任何一個詩歌論壇上都不會有你們這般的以所謂談論政治敏感話題的借口進行野蠻封帖的、而實乃是極為正常的詩歌本題的論題與辯題。如果真的是敏感的政治帖子,或者你們都認為是,並且能說出理由來,就像上次的那個「答汪峰十問」帖子那樣,因那裡在談到我坐牢事件時,也就難免不會有那個敏感的政治背景存在,所以你刪了,我也不是再沒有二話可說嗎?如果我真是有敏感政治的帖子,我肯定佩服你的有階級鬥爭眼光的好眼力,並且我會向上次那樣,也根本沒有理由爭辯的必要。你們對此不向上報告,不穿一條褲子,不是共同圍剿的,我不會認為你們是誰的「走狗」之類的自做心虛的話是真,我也就因此感激你們一輩子了。可這次根本沒有一點那種現象,所以,我若同意了你和無名的這次欲加之罪,那就等於我同意了顛倒黑白是一樣的!這是我的性格和良知決不能接受的!!就是你一定要封我這樣的清清白白的帖子,或者你一定要趕我走,我也必須等曉音給我一個公開回話再走。我就不信這個一貫正義的罈子,就全都傾向無名這樣的無賴之徒,就全沒有了堅持正義的能說句公道話的人站出來?即使是愛於面子吧,也都不應喪失主持正義的原則吧?!即使你和無名在這裡有什麼至高無上的權力和特殊關係,即使無名就是你本人,或者本來就是你們說好了一塊兒唱雙璜的,那也會在心理天平承受程度上難以忍受下去啊,到頭來也不會不在心裡頭不分是非和沒有分辨是非之人的一點良心發見呀?!況且一個這樣的以優秀的女性善良心理基礎之心血滴滴營建起來的女子詩歌罈子,怎麼也不可能容許這樣的黑暗的存在的!雖然在這以前不久,我們因為我寫的一個關於「祖國」的帖子發生了不同觀點的辯論,但我不會認為有過此事的存在,那麼你現在是來報這一劍之仇的,因為我怎麼想你都不可能與無名那種人相提並論!然而,你現在的毫無理智和有失大家風度的這種很怕見陽光的做法,則實在令我費解與遺憾。如此,最後只等曉音公開表態後,我這裡貼發不成,就只有到別處去貼發了。等我真走時,我會珍惜我們的友誼,同時,我會永遠感謝你對我在此壇時的一直給予我的特別關照!

以上權且是我的對這種黑暗事件的最後嚴正聲明和強烈譴責以及連同給采耳先生的公開信的全部內容,於此提請詩歌界廣大網友們的共同甄別與批評。這裡我要再次表明的是,我是一個決不向任何黑暗現象和頑固勢力妥協與投降的人,不管這是來自上層的為虎作獐,還是來自我們下層的個別的為惡不悛,我們都必須予以堅決揭露、批判和批評。當然,在我所鍾愛的、同時也是廣大詩歌網友們都非常鍾愛的《女子詩報論壇》上,即發生了這樣的意想不到的令人遺憾的事件,這也並不能代表貴論壇本身的恥辱,而恰恰證明了貴論壇的能夠容納百川的氣度與無比胸懷風範,也說明了任何黑暗都躲避不了最終會被陽光的無情審判。而且,這種極不健康的黑暗現象在目前全國詩歌網絡上,或者乃至許多女性詩壇上,也還是大有人在的。這只是一個女性詩壇上的黑暗之一蔽,其他還不容人們樂觀忽視!

2003年12月21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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