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朝謊言錄」全球有獎征文大賽參賽作品

1975年河南省板橋等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

王維洛
font print 人氣: 1524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5月28日訊】一﹑ 魏廷錚說: 1975年河南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不會超過一萬人

1994年﹐水利部長江流域委員會主任﹐國務院長江三峽建設委員會副主任魏廷錚(相當于部長級)在馬來西亞沙撈越州關於當地巴貢水庫的演討會上被問及中國河南1975年水庫潰壩事件時說﹐具體死亡人數不記得﹐但是不會超過一萬人。他的理由是﹐如果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超過萬人﹐國際新聞界必然會有報導。

魏廷錚說的是謊話﹗第一﹐1975年河南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兩座大型水庫及竹溝﹑田崗等數五十八座中小型水庫潰壩的死亡人數遠遠超過一萬人﹔第二﹐當時中國封鎖了這個消息﹐世界新聞界當然無法知道。

1975年八月﹐河南省南部駐馬店地區出現暴雨﹐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兩座大型水庫及竹溝﹑田崗等數五十八座中小型水庫幾乎同時潰壩﹐遂平﹑西平﹑汝南﹑平興﹑新蔡﹑漯河﹐臨泉七個縣城被水淹數米深﹐共29個縣市受災﹐涉及一千二百萬人﹐毀房680余萬間﹐沖毀京廣線鐵路一百多公里﹐京廣線中斷18天﹐影響正常通車48天﹐直接經濟損失約為100億。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等水庫潰壩事故﹐在當時未作公開報導﹒查找當年的報紙﹐只能發現幾段關於河南省軍民奮勇抵抗洪水災害﹐和國務院副總理紀登奎慰問河南省軍民的報導﹐這說明河南省南部駐馬店地區那時曾發生過洪水﹒在大陸出版的氣象學和水利學的書籍中﹐有提及這次事故的﹐但是關於死亡人數各種說法之間出入很大﹒至今為至﹐中國政府還沒有公開發表過全面的調查報告和系統的事故分析。據說水利部淮河委員會在潰壩事故發生四年後﹐也就是在1979年曾作過一個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等水庫潰壩事故調查報告﹐沒有公開發表﹐而仍然被當作保密文件鎖在保險櫃中。另外﹐曾拍攝過一部關於1975年八月河南省暴雨的科學教育片﹐其中有關於板橋水庫等水庫潰壩事件﹐但是該片也是內部發行﹐只供氣象和水利的專業人員觀看﹒筆者曾在大學學習期間﹐作為氣象學的課程內容在1979年看過這部影片。1982年鄧小平批准三峽工程上馬﹐遭到國內外許多人士的反對﹐水庫大壩的安全也是一個重要因素﹐這樣板橋水庫等水庫潰壩事件也浮出水面。特別是全國政協委員喬培新﹑孫越崎﹑林華﹑千家駒﹑王興讓﹑雷天覺﹑徐馳和陸欽侃在文章中揭露﹐死亡人數達23萬人﹐引起國人注意。但是水利部說板橋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是2﹒6萬。以後國內有文章提及這一事件。中國環保作家鄭義也曾作過調查﹐發表過有關文章。1992年﹐板橋水庫大壩重建﹐並立碑﹐由水利部長錢正英題寫碑文。1995年2月﹐亞洲人權觀察發表了關於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失事的報導﹐引起世人震驚。

二﹑事故死亡人數

有多少人死于這次水庫潰壩災難﹐有各種不同的說法﹐有代表的有如下一些:

全國政協委員和政協常委喬培新﹑孫越崎﹑林華﹑千家駒﹑王興讓﹑雷天覺﹑徐馳和陸欽侃揭露﹐死亡人數達23萬人﹔孟昭華和彭傳榮編的中國災荒史中載錄﹐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垮壩失事﹐1029萬人遭受毀滅性的水災﹐約有十萬人當即被洪水卷走﹔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員蔡則怡和趙思雄說﹐死亡近十萬人﹔中國科學院著名的氣象學家陶詩言寫到﹐死亡人數達數萬人﹔板橋水庫重新修建碑文中刻有﹐卷走數以萬計人民的生命財產﹔水利部減災研究中心研究員劉樹坤和程曉陶沒有直接提供死亡人數﹐只指出人員傷亡慘重﹔中國科學院環境科學委員會副主任郭方沒有直接提供死亡人數﹐他寫到﹐1975年8月河南大洪水沖垮了兩座水庫﹐下游造成了災難性的後果﹒姜國亭說﹐近三萬人死于非命(其中板橋水庫失事佔總歸數的80%)﹒上海辭書出版社的水利詞典記載﹐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垮壩﹐死亡二萬六千人﹒在由水利部組織和委託編寫的中國水災史一書中有一章節是關於1975年淮河洪水的﹐書中寫道﹐1975年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為2﹒6萬人﹒但是同在這本書的前言中(執筆者﹕南京水文研究所駱承政)寫道﹐1975年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為85600﹒而這85600的數字又被淮河洪水一章在腳註種作為錯誤被指出﹒這就使人難以理解﹐為什麼在同一本書內﹐關於同一個事故會有兩個不同的數據﹐而其中一個又被作為錯誤被指出﹐而在編輯時卻沒有得到修正﹒三峽工程建設委員會付主任魏廷錚說﹐事故死亡人數不可能超過萬人。

要搞清魏廷錚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有必要先對這個事件做一簡單介紹。

三﹑建造水庫是毛澤東根治淮河的最主要措施

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位於淮河的支流上﹐是所謂治理淮河的最重要工程的一部份﹒1950年中共中央治淮委員會成立﹐1951年毛澤東題詞﹕“一定要把淮河修好﹒”之後﹐淮河流域上的一大批水庫工程開始興建﹐其中大部份工程在1956年和1957年又經擴建和加固﹒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就是這個年代的產物﹒至五十年代末﹐在淮河上游建造了佛子嶺﹐梅山﹐磨子潭﹑響洪甸﹑南灣﹑薄山﹑白沙﹑板橋和石漫灘共九座大型水庫和無數的中小型水庫﹐其目的就是蓄水﹒當時把這個水利策略叫作“滿天星”和“葡萄串”﹒至此﹐治理淮河的水庫技術措施已經是全部實施了﹐再找不到適合建水庫的壩址了﹒當時人們遺憾的只是在淮河流域上找不到一個象三峽水庫一樣的﹐能稱雄世界的工程﹐一個能把淮河洪水卡住的工程﹐一個能一勞永逸的工程﹒

四﹑潰壩原因

1975年7月底﹐第三號颱風在美國關島附近的洋面上形成﹐颱風形成後向西北方向移動﹐8月3日颱風穿過台灣中部﹐8月4日上午2時在中國福建省的龍岩登陸﹐然後經江西﹑湖南﹑湖北﹑河南﹐最後返回湖北消失﹒8月5日颱風雨區中心移到河南省南部﹐一日最大雨量量為672毫米﹐8月6日暴雨強度減弱﹐一日最大雨量仍有514毫米﹐8月7日暴雨強度增加﹐一日最大雨量達到1005毫米﹒無論是一小時的暴雨量﹐還是三小時的暴雨量﹐無論是六小時的暴雨量﹐還是十二小時的暴雨量﹐無論是一天的暴雨量﹐還是三天的暴雨量﹐這次暴雨都創造了大陸氣象站的最高記錄﹒

當時最大的兩個暴雨中心﹐正好位於淮河上游的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的上游﹐三天的降雨量超過1600毫米(當地年平均降水量為800毫米)﹒就是說﹐三天的降雨量比平均兩年時間內降的雨水還多﹒暴雨發生之前的幾個月中﹐河南南部降雨很少﹐正出現旱情﹐農田缺水﹐大部分水庫蓄水位很低﹐不能滿足灌溉和供水的需求﹒8月4日該地區受颱風影響開始降雨﹐人們還以為是天上降下了及時雨﹐各地水庫紛紛開始蓄水﹐抬高水位﹐用于抗旱﹒這個蓄水過程持續到8月7日﹒由於降雨量大﹐水庫又只蓄不放﹐水位上昇很快﹒水位上昇到水庫正常蓄水位﹐繼續上昇到最高蓄水位﹐超過警戒水位﹒最後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和竹溝﹑田崗等幾十座中小型水庫發生漫頂潰壩﹒水庫潰壩的時間發生在8月8日凌晨一時左右﹐當時人們還在夢鄉之中﹒潰壩的洪水沖潰了河堤﹐將下游的村莊和房屋一掃而光﹐總計毀房680余萬間﹒位於水庫下游﹐與洪水流向垂直的中國最重要的鐵路幹線京廣線也被沖毀一百多公里﹐一些區段鐵路線被沖得蕩然無存﹐一些區段的鐵路線成了麻花形﹒京廣線中斷18天﹒最後不得不採取爆破開口分洪的手段﹐分別在淮河中下游多處採用爆破的手段﹐炸毀堤壩以分洪﹐以增加受災面積來減小潰壩洪水的毀壞力量。由於時間緊迫﹐許多居民沒有事先得到消息﹐根本來不及逃離﹐死于爆破分洪的洪水﹒這次災害涉及20多個縣市﹐一千二百萬人﹐直接經濟損失約為100億﹒

造成水庫潰壩的原因有許多﹐有大氣候的環境條件﹐有小氣候的環境條件﹐有水庫所在地區的地形條件﹐有水庫設計中的錯誤等等﹐而最直接的原因是﹐是水庫泄洪道的閘門鏽死﹐不能被開啟而造成失事﹐是一個由人為錯誤所造成災難﹒

水庫大壩是攔截水流的水工構物﹐在大壩後壅高水位﹐形成水庫﹐用于調節水流﹐用于發電灌溉供水等﹒這種水利樞紐工程與人一樣﹐不能只蓄不放﹒人要是只吃喝不拉撒﹐就會死亡﹒因此水利樞紐工程還包括泄水構筑物﹐用于渲泄洪水﹐以防洪水漫頂﹐避免水庫大壩潰壩﹒而溢洪道是土石大壩的最主要的泄水構筑物﹒平時溢洪道的閘門是關閉的﹐只是發生洪水時﹐才將閘門打開﹐讓洪水從溢洪道中流到下游﹐這樣水庫中的水位不會再昇高﹐或是昇高速度減緩﹐或是水位下降﹒這就取決入庫的洪水流量和經溢洪道的排放流量的關係﹒入庫的洪水流量大於溢洪道的排放流量﹐水庫中的水位上昇﹐入庫的洪水流量越大﹐而溢洪道的排放流量越小﹐水庫中的水位上昇速度越快﹒反之﹐溢洪道的排放流量大於入庫的洪水流量﹐水庫中的水位下降﹒當溢洪道的排放流量等于入庫的洪水流量時﹐水庫中的水位不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水庫是不能用來防洪的﹒當溢洪道的排放流量大於或等於入庫的洪水流量時﹐水庫的防洪效為零﹐有時還起到雪上加霜的作用﹒在工程上﹐對溢洪道的排放能力的設計根據不同的水庫有不同的要求﹐要求在發生歷史最大洪水時﹐溢洪道的排放能力能保障水庫大壩不潰壩﹒由於8月4日前有旱情﹐水庫水位低﹐水庫的可蓄水的庫容大﹒當時為了蓄水﹐溢洪道的閘門都是緊閉的﹒也沒有人去查看過閘門﹒其實﹐泄洪道的閘門自五十年代後期水庫工程擴建以來﹐就沒有用過﹐也沒有人去檢查過﹒由於暴雨大﹐入庫的水流量也大﹐泄洪道的閘門沒打開﹐泄洪道的排放流量為零﹐因而水庫的水位上昇很快﹒當八月七日﹐特大暴雨降臨後﹐板橋水庫水位超過了警戒水位時﹐這時才下令去打開水庫的泄洪道閘門排放庫水﹒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這最緊急的關頭﹐泄洪道的閘門確打不開﹒泄洪道的閘門因為多年沒有開啟早就被鏽死了﹐閘門打不開﹐泄洪道也起不到泄洪的作用﹒這時已經沒有時間再設法把閘門打開﹐或是用炸藥炸毀泄洪道的閘門﹐以保大壩安全﹒一切都為時太晚﹒洪水沖潰了大壩﹐致使下游十餘座水庫相續潰壩﹐附近的城鎮遭受滅頂之災﹒

板橋水庫的總庫容量有5億多立方米﹐而1975年八月三天的進入水庫的水量有6﹒97億立方米﹐由於泄洪道未被打開﹐進入水庫的水量大於水庫的尚存的庫容量﹐溢頂潰壩是在劫難怪逃﹒板橋水庫的潰壩效用和破壞能力﹐大大超出了人們的預料和人們的想象﹒板橋水庫大壩高僅為25米﹐庫容僅為5億立方米﹐板橋水庫最大潰壩流量達到78200立方米/秒﹒這流量有多大﹖這個最大潰壩流量比1954年長江洪水宜昌站的洪峰流量66800立方米/秒更大﹐比1981年長江洪水宜昌站的洪峰流量72000立方米/秒還大﹐這個流量超過了宜昌站實際測到的歷史最大洪水量(不是指根據洪水痕跡推算的歷史最大洪水量)﹒而板橋水庫所在的淮河支流汝河﹐與浩浩蕩蕩的長江相比﹐是微不足道的﹒當板橋水庫的潰壩洪水沖到下游約四十公里處的遂平縣城時﹐還有53400立方米/秒的洪峰流量﹐這洪水量與長江幹流宜昌站的十年一遇的洪水流量相妨﹒潰壩洪水波以立浪或涌波形式向下游急速推進﹐時速在30到50公里﹐與汽車速度相妨﹐下游附近地區的居民沒有時間加以防範和逃避﹒加上正好是在午夜﹐人們都在夢鄉之中﹒潰壩洪水的波峰在傳播初期很高﹐立波經過處的河槽水位瞬息劇漲﹐水流洶湧湍急﹐破壞力特別強。

五﹑定義問題

1975年8月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兩座大型水庫及竹溝﹑田崗等五十八座中小型水庫發生潰壩﹐這一事件在國際上被稱統稱為“板橋水庫潰壩事件”﹐它不但包括板橋水庫﹐還包括石漫灘水庫﹑竹溝﹑田崗等其他水庫。這一事故的總死亡人數﹐包括直接死于潰壩洪水的居民﹐也包括死于炸堤分洪洪水的百姓﹐即死于潰壩洪水後續影響的人。這就是全國政協委員和政協常委喬培新﹑孫越崎﹑林華﹑千家駒﹑王興讓﹑雷天覺﹑徐馳和陸欽侃揭露﹐死亡人數達23萬人。這和中國科學院環境科學委員會副主任郭方說的給下游造成了災難性的後果﹐是一致的。因為板橋水庫潰壩事件的危害﹐應該包括所有的災難性的後果﹐這些災難集中在水庫的下游。

孟昭華和彭傳榮編說﹐約有十萬人當即被洪水卷走﹔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員蔡則怡和趙思雄說﹐死亡近十萬人和中國科學院著名的氣象學家陶詩言寫到﹐死亡人數達數萬人﹐是指直接死于潰壩洪水的居民人數﹐未包括死于後繼影響的人﹐如炸堤分洪等措施所造成死亡人數。

而直接死于板橋這一座水庫大壩潰壩的人﹐為一到十萬人之間。錢正英在寫碑文的時候用的是“卷走數以萬計人民的生命財產”﹐是指僅板橋大壩潰壩所造成的死亡人數﹐而沒有包括石漫灘水庫及竹溝﹑田崗等其他水庫潰壩所造成的死亡人數﹐更沒有包括炸堤分洪所造成的死亡人數。

駱承政寫道﹐1975年水庫潰壩事件的死亡人數為85600﹐是指板橋水庫和石漫灘等水庫潰壩的死亡人數﹐而水利部所說的2﹒6萬是直接死于板橋水庫潰壩洪水的人。就是板橋一座水庫潰壩所造成的死亡人數﹐也遠遠超過一萬人﹐可見魏廷錚在說謊。

由於國際上所指的“板橋水庫潰壩事件”﹐是指1975年8月河南省眾多水庫發生潰壩所造成人民生命財產損失的大事故﹐死亡人數不僅應該包括直接被潰壩洪水卷走的人﹐也應該包括炸堤分洪所造成的死亡人數﹐這個死亡人數就是陸欽侃等所揭露的23萬人。

希望水利部能公佈板橋水庫潰壩事件的調查報告﹐並公佈在這一事件中的死亡總人數﹐而不是僅僅公佈死于板橋這一座水庫大壩潰壩洪水的人數。

最後可以對比一下板橋潰壩洪水與淮河自然洪水所造成的災害程度﹒1949年夏﹐淮河流域發生水災﹐河堤多處決口﹐受災面積2500萬畝﹒1950年夏﹐淮河流域再次發生百年不遇的嚴重水災﹐27個縣受災﹐受災人口990萬﹐受災面積3100萬畝﹐被沖毀和破壞的房屋達80余萬間﹐死亡人數489人﹒正是1950年的水災促使了修築板橋等水庫的決策﹐來治理淮河﹒二十五年後﹐水庫潰壩﹐造成23萬人死亡﹐損失孰大孰小﹐不言自明。

板橋等水庫潰壩發生在午夜﹐許多人在夢中就被洪水卷走了﹐許多家庭﹐許多村落是無一人生還。在這裡﹐讓我們燃一柱香﹐燒一張紙﹐祈禱那些不知為何而死的死者能安息于九泉之下。讓我們燃一柱香﹐燒一張紙﹐保祐中國大地上的八萬多座大壩不要再發生這樣的悲劇﹐特別保祐魏廷錚參與領導﹑論證﹑規劃﹑設計﹑建造的長江三峽大壩不要再發生這樣的悲劇﹗(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謊言之毒﹐危及生命﹔謊言之害﹐遺禍全球。這一點﹐從中共隱瞞SARS疫情帶來的後果中﹐已讓人切身感受到。
  • 隨著SARS這個起源于中國的新世紀第一場大瘟疫在全球的蔓延以及它給中國帶來的政治動蕩和經濟沖擊,世界其它國家因此而將受到的影響仍屬不可知數。越來越多的知識精英開始進一步反思中共治下五十多年的“制度性撒謊”給國家民族帶來的災難,史學家辛灝年更是在他的《誰是新中國》一書中鮮明地提出中共所建立的所謂“中華人民共和國”只不過是中國走向真正民主自由的艱難旅途中打著“革命”旗號的一個專制复辟,進而對中共政權的合法性提出了嚴重的質疑。
  • 鄭:如果要“詳細談談”,我估計三百年都說不完,所以只好撿點儿看得見的片段來說。讓我們先來看一看1940年代末期——1949年的紅朝謊言。1940年代的第一個大謊言就是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誣蔑國民党不抗日,然后他就要打敗“不抗日的國民党”。說“國民党不抗日”,這完全是胡說八道。其實在抗日這方面,共產党根本就不能跟國民党比,共產党不但不抗日,而且在行動上反對抗日。
  • 那年﹐退役﹐還不到中午就下了火車﹐大家握手寒喧﹐各背黃不溜的破被﹐東分西散﹐我家就住火車站﹐進了門還翻身向夥伴們喊再見。爹娘親熱了一天﹐晚間媽燒熱了水﹐拿了香皂﹐毛巾﹐要兒洗頭﹐擦臉。那年頭熱了的水﹐不捨倒﹐得再用一遍﹐就坐小橙泡腳﹐剛放盆裡﹐門響﹐隔壁區老太伸進頭來﹕“小豐﹐你看誰找你。”門處開﹐周友良提著那黃不溜的破被﹐臉拉的超長﹐嘴撅的可拴毛驢。我趕緊擦腳﹕喊媽快端茶飯。
  • 編者按﹕中華民族是驕傲的民族﹐中國人歷來就有敢講真話的傳統。然而中共建立紅色政權(又稱紅朝)以來﹐歷次政治運動中﹐莫不以謊言為基礎。“紅朝謊言”如洪水猛獸﹐“大躍進”﹑“畝產万斤”讓國人生靈塗炭﹐文革十年冤假錯案無數﹐國家主席被游街批斗,無不是謊言助紂為虐。改革開放以後﹐“紅朝謊言”與時俱進﹐具備更高的技巧和迷惑性﹐並向世界擴散﹕在六四﹑法輪功﹑SARS等問題上......“紅朝謊言”仍層出不窮。古人雲“溫古可以知新”﹐為提高民眾對“紅朝謊言”的免疫力﹐不再受中共喉舌的宣傳蒙騙之苦﹐特刊“紅朝謊言”系列文章。期望“以史為鑒﹑澤被未來”﹐同時鼓勵人們敢說真話﹐發揚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
  • “中華人民共和國”一說理當名列紅朝謊言第一位。這個稱謂有兩個核心處與事實嚴重不合。第一﹐它說國家是人民的﹐其實從1949年建國之日至今﹐這個國家從來就只是共產黨的﹐準確說來﹐這個國家僅僅只是中共中央政治局一把手及其助手幾個常委們的﹐國家任何大小事務﹐他們說咋辦就咋辦﹐人民主權只是徒有虛名。第二﹐它說國家是人民共和的﹐但從建國後起﹐國家就一直處於“階級戰爭”狀態﹐共產黨在人民的不同群體之間挑起內斗以坐收漁翁之利﹐沒有人民共和﹐只有權力寡頭“共和”。
  • 宋朝的李之儀,立於長江之畔,則以江水之無盡比喻情意之綿長,寫下一首流傳千年的相思詞——《卜算子》……
  • 耿恭為將士拜井祈禱,泉水湧出;鄭國為秦國修築渠道,造福萬代。
  • 死生有命,富貴由天。人一生的福、祿、壽乃至各種疾病的發作都是有定數的。時間到了,臉上的氣血之色、脈絡的運行狀況都會呈現出異常的變化。縱觀古今,惟有精通醫道或修佛修道之人才能讀懂身體密碼,參透箇中玄機。中國歷朝歷代都不乏這樣的高人,本篇將一展明朝幾位市井大夫僅以望、切就能知人生死的奇妙醫術。
  • 還有北宋時期,一代名臣登上金陵城樓,望見清江翠峰,酒旗畫船,一片壯麗繁華之景。然而故國往事歷歷在目,他撫今懷古,頓生家國之憂和興亡之嘆。 一首雄渾闊大的懷古詞,遂成千古名篇。這就是出自王安石筆下的《桂枝香‧金陵懷古》……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