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拂:小裁縫

曉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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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8日訊】看了《小裁縫》。看得很仔細。因為,故事一開頭我就很喜歡。那故國才有的悠悠青山和美麗風景、那山里人純朴的人際關系,看得我很入迷。

說的是七十年代的故事。故事一開始就是兩知青羅明和馬劍鈴下鄉落戶。在全村歡迎知青的會上,隊長檢查兩人的行李箱。隊長說羅明的菜譜是資產階級思想,所以,把菜譜燒了。他把劍鈴的小提琴當成是玩具,也正要燒了時,被羅明搶了過來。劍鈴一曲“莫札特的奏鳴曲”(羅明机智地稱之為“莫札特想念毛主席”)救了小提琴的命。

羅明和劍鈴正是十八九的青春少年,喜歡女孩,所以,跑到天池去看女孩子洗澡。被女孩們發現,結果羅明掉到一個深坑里。在那里,他看見了其中最美的女孩小裁縫,一眼就愛上了她。劍鈴也是對小裁縫一見衷情的,只不過,他比較含蓄比較克制,也不愿意破坏朋友的感情,所以,最后是羅明和小裁縫愛上了。劍鈴的愛情始終如那煙青的山區背景和他的小提琴琴音,無邊無際,包圍著小裁縫和羅明的愛。

小裁縫和爺爺來到羅明劍鈴的村子里時,小裁縫被劍鈴的琴音引到了兩位知青的住所。在這里,她看見了鐘,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這只鐘也改變了鄉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作息時間。

羅明劍鈴也訪問了小裁縫的家。在那儿他們看見了小裁縫捏的很藝術的小泥人小泥飛机。帶著山野的芬芳,也是城里孩子所沒有的。劍鈴要走了一只小泥飛机。   

小裁縫不識字,羅明和劍鈴想要用書重新塑造一個小裁縫。可是,那時候的好書都被破四舊燒了。小裁縫說另有一個知青四眼有一箱子外國書。他們于是去偷了來。再把書藏到山洞里。他們謂之“藏書洞”。

就這樣,每天,羅明就去給小裁縫念巴爾扎克。讀過書后的小裁縫看世界全變了。天空,星星,聲音,光線,都不同了。連豬圈的味道都變了。一本書就改變了她的整個世界啊!

在天空中飛翔過的小裁縫,她的靈魂是再也不能在別處生活了!

羅明劍鈴被隊長派去看電影,看了回來給村民們講電影。羅明生病打擺子,被朴實的村民用土法子治,整治得死后复生一般。村民和兩位知青就是這樣互相幫助著改變著彼此。

有一天,小裁縫的爺爺老裁縫帶著小裁縫到羅明劍鈴的村子里來給村民們做衣服。他執意要住在兩位知青的屋子里。因為,他想教訓羅明,讓他不要再給小裁縫念書了。他說有一天他發現小裁縫做了鳳凰山區的第一只胸罩給她的小姐妹看,帶蕾絲花邊,是照著巴爾扎克的書上做的。小裁縫的變化讓他害怕。

然而,夜里,他讓兩位年青人給他說故事。兩位年青人也給他說巴爾扎克書中的故事。于是,那一年,鳳凰山區吹起了一股來自地中海的暖風。女人們都穿寬肩后方的水手領衣服和褲腳寬大的海員褲。

小裁縫和羅明未婚有孕了。羅明不知道這個。他因為父親病重回城了。他交待好友劍鈴替他照顧小裁縫。要好友每天去陪小裁縫。

那個時候未婚是不給流產的。為了替小裁縫找一個醫生。劍鈴去醫院求一位大夫為小裁縫做手術,以一本克利斯朵夫書做為交換。

醫生替小裁縫做了手術后,劍鈴又將自己最心愛的小提琴賣了。換了25元錢給小裁縫。他帶她去城里買一些東西,好讓手術后的她開心一下。至此,小裁縫終于明白劍鈴也愛她了。

當羅明從城里回來后,小裁縫無法面對兩個男孩的愛,決定獨自到山外面去。她也不能向羅明說明其中的原因。只讓他好好照顧她的爺爺和他自己。她說她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有兩個男孩深愛的女孩,最終卻是沒有結局。到影片的最后也沒有說小裁縫去了哪里,在哪里安了家。

多年后,劍鈴在巴黎做了音樂家。羅明也成了一位著名的牙科專家。劍鈴在巴黎看見了山峽將建大壩淹沒鳳凰山區的消息,忍不住從巴黎專程回來,想再見小裁縫。然而,他看見的只有七月半鬼節時紀奠先人的小紙船在天池里悠悠地飄呀飄的。

湖水蕩漾著,慢慢地淹沒了他們居住過的村庄,淹沒了小裁縫用過的那台縫紉机和他們青春的故事。劍鈴的琴聲修揚而又哀怨如水一般地流淌著。又是小裁縫在月光下聆听羅明念巴爾扎克小說的畫面,發黃而古舊。

2003.09.07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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