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熱點互動 歲末年終 晚會在即

2004年12月05日 | 17:18 PM

【大紀元12月4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大家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新唐人電視台在2004年舉行了「首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六場演出在全球各地都引起了強烈反響;2005年新唐人電視台將繼續舉行「第二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這次將在全球的七個城市進行八場演出,今天我們就請評論員韋實來談一談2004和2005年的「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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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韋實您好!

韋實:安娜您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安娜:韋實,我們看到一個現象,去年新唐人電視台在五個城市有六場演出,那麼在2005年會在七個城市有八場演出,那我們看到了這一次增加了一些演出,而且在香港加了一場,不知道您怎麼看?

韋實:香港這個地方,我覺得實際上在香港演出的意義要超出其他幾場的晚會。歐洲的第一場晚會是在倫敦,倫敦和巴黎算是歐洲的兩個中心點,因為英國是一個小島,在倫敦那個地方他也有很多華人聚集;歐洲第二場晚會是在巴黎舉行,這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整個歐洲算是覆蓋了,那麼美洲是加拿大和美國。

但是以香港來說,大家知道97香港回歸以後,名義上說是一個特區,實際上這個基本法,包括他們的議員這一切就跟全民代表大會一樣,有其名而沒有其實。這個基本法也是修來改去,現在又把愛國加到基本法裏邊,那麼這一切就註定了香港的地位,實際上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就是說他的文化,當然政治不要講,也是受了中國大陸中共的控制。那麼在這個情況下,新唐人晚會當然是中共是百分之一百不願看的,在他鼻子底下演新唐人的節目。當然這一次他們居然也是成功了!就是我覺得你們做的很不錯。

安娜:您說到這兒,有些觀眾就有疑問了,就是說你們這個名字其實挺大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但是在觀眾最多的地方,也就是中國大陸你們卻沒有舉辦一場?這個您怎麼看呢?

韋實:其實這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其實最主要大家都知道,就是說整個華人主體是在中國大陸。中國大陸那個地方是共產黨的體制,那麼共產黨最大的一個特性,就是他一黨專政。他有他的黨文化,對於這些東西他不可能會容忍,像新唐人晚會他是有很多的中西方的經典藝術,那麼這個還好。那麼再有一些,例如講這些修煉文化,而且講一些中國很深層的,比如說佛家、道家這些文化,中共他根本就是講無神論,所以絕對不可能容許民眾看到這些文化,覺得說當時盛世文化原來是那樣的,那麼現在文化是這樣的。那我們覺得說這就是選擇的問題,為什麼不選擇當年那種文化和體制,非要像現在這樣,自然而然就會對他們形成一種衝擊。

比如說以新唐人而言,並不是說新唐人不想在中國大陸演出,其實新唐人的信號是可以覆蓋整個中國大陸的。但是因為每一顆衛星都是被中共,用外交手段、用經濟手段打壓,要不就是鎖碼,要不就是撤掉,就是他一直用外交手段來打壓新唐人,這個是一直以來已經是幾顆衛星了,不止是第一顆。

安娜:就因為我們說了太多的真話。

韋實:這是很大一個原因,比如說在蕯斯(SARS)期間,中國衛生部長張文康就講:根本沒有蕯斯。跟伊拉克的部長講話一樣,但新唐人很早就開始連續跟蹤報導,當然起到很大一個作用,實際上新唐人是在蔣彥永之前就講真話了。

安娜:這個在我們2004年的晚會中,有一些修煉文化方面的節目,比如說有一個節目叫「天象」,還有一個「萬古天門開」,那不知道您看完之後有什麼感受?

韋實:看完之後就是耳目一新,因為沒有任何一個或者說是很少會有晚會把修煉文化擺在舞台上,而且用藝術的角度來表現出來。那麼你做為修煉者可以,比如說有人會去看佛經,去看道家的經典,你知道大概是怎麼樣。可是用藝術來表現就很能打動人的,比如說像羅浮宮裏邊的畫,他的技法都很高超,才能夠使人當時就能生出一種很敬畏的感覺,或者說有一種心靈的超脫,這個也是一樣。

「天象」其實是取源於敦煌莫高窟,就是當時是幾萬個天女圍著佛在拜的那麼一個景象,裏邊也有佛,佛在那兒打坐結印,還有菩蕯是站著的,下邊是天女,還有跳舞、有天女散花、有彈琵琶。他是完全取源於那個修煉裏的壁畫,那麼也是取自於當時古典裏,很真實的情況表現出來,加上這個是動的。而且你看到是真正穿那種天上的服裝,橘黃的袈裟,然後天女的服裝也很艷麗,這個頭飾、每個動作都是儘量在複製當時那個時候的情景,所以說你會感覺到,原來在生活之中你還想像不到這麼一種你聞所未聞,但是卻是完全存在的東西,那這就是一種眼見為實的這樣一種感覺。

安娜:當時我們也採訪了一些現場的觀眾,那很多人就覺得說這個節目挺新鮮的,尤其是西方人,他們就覺得很有意思,覺得特別喜歡而且覺得說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韋實:畢竟對西方人來說,天使就是他的文化裏頭的一部份;比如說很的多壁畫或者油畫,就是說那些聖者、羽龍與惡龍搏鬥,那這些是他裏面的一部份。但是對於東方人而言,我們可能對飛天,講敦煌的飛天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對西方人而言,就會覺得這真是又開了一片天地,像東方這個婀娜多姿、很曼妙的一個舞姿,加上這個衣服也是風一吹,尤其舞台上這個效果起來一動就十分的柔美。這和西方也形成一個很鮮明的對比,所以他看到必然會進一步想:原來這就是中國文化。所以這也是宣揚文化的一部份,那麼會讓他們有一個很深的體會,就是說中華文化是很博大精深,而這只是其中的一部份。這一個朝代的人是怎麼穿著?那個朝代人是怎麼生活?他會有一個願望就是說想了解中華文化,所以從這一點上很可能幾十年來,他很難去引起這麼一個念頭,那麼這回看了演出以後,很可能就這麼想。

安娜:那在「2004年首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上,除了東方的和中國的這些表演之外,還請了一些西方的這個演員,比如說交響樂,還有一個很受歡迎的就是美國國家芭蕾舞劇院的首席演員艾雷娜(Irina Dvorovenko)和麥森(Maxim Beloserkovsky)他們是夫婦倆個。還有一個就是朱麗亞四重奏,這個朱麗亞四重奏也是讓人覺得很驚嘆的,因為他是四個人連續表演了幾十年都在一起,很有默契。不知道您覺得這些西方的演出在這場晚會中是不是算成功?

韋實:西方的其實很成功,西方不但算是專業的,而且在西方來說,不管是在芭蕾還是四重奏都是最頂尖的。這倆個原來是俄國的演員,到了美國以後跳下來;朱麗亞四重奏灌了一百多張碟子,都是德布西、拉威爾、貝多芬的四重奏,基本上都是他們灌的。到了這麼一個程度,這兩個芭蕾舞演員,就專業水平自然是沒得說的了,以舞蹈而言,你看到就是 ”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 ”。對於西方的演員來講,他們對於藝術這麼多年來的追求,加上他的敬業精神展現在中國的觀眾面前,因為畢竟在中國大陸這樣有境界的藝術家的人很少了。

再一點「胡桃夾子」在西方是一個非常傳統的曲目,一到過年的時候小姑娘都會拉著家長要去看這個劇,那本身也是一個半童話故事,一個小姑娘在夢裡見到的各種各樣的胡桃夾子變成士兵帶頭到仙女的王國,裏邊有跳中國舞等等。對小姑娘而言,是一個光彩絢爛的童話世界,就是跳舞也跳的不錯。所以對中國的觀眾來說,從這個裏頭開始打開了西方的一個節日文化或者西方人在看什麼。

安娜:所以在謝幕之後掌聲響了很長時間。在我們去年、還有今年這兩場晚會都有一個很重要的宗旨,就是說要突出傳統的文化,不管是東方的也好、西方的也好。那有一些人就有一種擔心說:你們太突出傳統文化了,會讓一些觀眾不來看。不知道您怎麼看這個說法?

韋實:這個有可能。但事實上,我個人倒覺得不是,因為我也是隨著這快餐文化長起來的,你讓我個人去選呢?比如說去選一個歌星演唱會或選新唐人,我一開始可能會選歌星演唱會,可是看長了他畢竟是快餐文化,他是把這個最刺激人感覺那部份給你拿出來,比如說那些通俗歌也好、旋律也好,確實很美;但就是那三、五分鐘,就跟快餐盒飯一樣,你吃多了以後會很膩人,而且也是千篇一律。

可是這個古典和傳統不一樣在那裏呢?就是說他實際上是有一個更深的內涵在裏邊。以一個作曲家而言,他有他生長的一個年代、有他的思維方式,他也是在用藝術來闡述他的思想、心態或者是一種感情。而這個往往是你從表面上很難一下子就能了解到說:我知道他在唱什麼。不是,或在拉什麼,也不是,那是一種心靈的對話,那麼你長了以後你會發現到,你的一種感覺或者一種感受,恰恰是那個人以音樂的方式、以一種特殊你不能換第二種方式給你表達出來,而且這種東西只有你和他知道。那麼有人講說古典音樂可能比太太還重要,太太有時候會跟你生氣、會跟你鬧離婚,可是古典音樂不會,跟你有心靈的溝通還可以跟你永遠在一塊。

所以說不管是藝術還是音樂,到了那個程度,他有一個感覺就像飲白水一樣,開始你覺得沒有味道,可是你時間長了你會感覺到,那個是你生活中不可獲缺的一部份,而且他有他的滋味在。從這個層面上看,人實際上就是這種美國搞的消費文化、感觀文化,也影響了中國大陸那一片,也是一個很流行文化在主導。但是真正帶給你心靈快樂的是什麼?恰恰就是這些傳統和經典的東西,因為他經的起歲月的推敲,他代表一個人性的回歸,因為這麼多年他能夠流傳下來,代表他反應人性中很特定的一部份。

安娜:那我知道您前一陣子,採訪了我們總裁李琮,能不能說說您對他的印象?

韋實:說句笑話,感覺李琮就是根本不像一個總裁。在人堆裏你根本發現不出來,看起來好像很平常的一個人;後來發現不是,他確實是很低調、很謙和,但是從談話當中,發現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很踏實的,而且看來眼界、心胸都很大。比如說像他講到這個全球播出,而且這個節目水平你也看到了,加上這個晚會,不但辦成了第一屆,而且辦到了香港、辦到了全球有七個大城市,而且各地節目還不太重覆。所以說我覺得從總裁身上,我看到了新唐人這種很踏實而且是很有生命力的這種旺盛的生機。這個是我覺得很難得的,因為很多電視台在他形成新的體制之後,還在維持一種舊有的體制,而新唐人不是。

安娜:那您覺得我們這個新唐人晚會,跟其他的這種新年聯歡晚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韋實:新唐人的晚會,他就是把東、西方很傳統的、很古典的東西,最好的一部份把他放在一起,而且他是一個就是儘量走文化裏的精華路線。那麼很多就是這種各種晚會,當中很大的問題就是,他這個文化不完全是文化,他受了各種意識形態的強壓,也就是說他已經不是這種正統上的藝術。比如說裏邊必須有歌頌的東西,比如說今高興、形式好這些東西,加上他已經有些背離,比如說歌伴舞,那麼大家都得露臉,過年都得來一下,歌伴舞就變成特別的大,動輒幾百人給你伴的這麼一個舞。而這個歌也不是很長,而本身既不是流行歌曲,當然也不是古典,他是特定環境下出來一個特定的表演形式。再加上說比較雷同,重點是古典裏邊他並不是很多,再加上他受了完全是形式上的,他的衣著、他的一個唱法都是西洋的,可是唱的又都是中國的東西,也就是不倫不類。

實際上你們有一些節目是中國的、很古典的,用的基本上全是中國的東西,而西洋的又都是完全是西洋的一派。所以說兩個大體系之間並沒有很多這種融在一起的,就是給你一種很原汁原味的感覺,所以我覺得比較純粹的藝術還是要看新唐人這個晚會。

安娜:那您也了解到我們2005年晚會的一些情況,那你覺得我們2005的晚會跟2004年有什麼不同呢?

韋實:2005年大體上大的框架還是一樣,可是我感覺到有一個主題,就是他是講一個神話傳說故事。尤其是用歌舞的方式來講這個中國這五千年文化裏很重要的東西。比如說「年的故事」、「年的由來」,既是傳說又很喜慶;再有「八仙過海」,他講的是一個不同中國人,像有窮的、有富的、有年輕的、有年老的、有男的、有女的,一個個不同的修煉的故事。「八仙過海」也是表現出一個祝壽、然後過海,也是一個很有喜慶意義的活動;再有一個就是說,他用大型的歌舞來表現舞台劇或者歌舞表演,同時在過年的時候也重溫一下,中國過年這麼多年以來的這個神話傳說,我覺得實際上是回歸一個中國的傳統,找到自己文化的根的一種感覺。

安娜:我很想看那個八仙過海,謝謝韋實,各位觀眾感謝您收看這次的熱點互動節目,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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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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