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說紛紜話共產 大陸維權上訪人士談九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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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6日訊】(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記者許林採訪報導)大紀元網站發表長篇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後,中國大陸的民眾也爭相從各種渠道收聽收看《九評共產黨》的詳細內容並引起很大震撼,文章中的內容似乎或多或少都會在每個中國人的內心深處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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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聲記者採訪到現正在北京上訪的甘肅省的孫先生,他非常認同《九評共產黨》九評之二中的一段話。「永恆的恐懼感是中共黨史的最大特徵」,生存恐懼成為共產黨與生俱來的最高的利益。

孫先生:它的體制是讓人們片刻都離不開恐懼,事實上讓人們失去恐懼又不能讓人們失去希望。恐懼就會讓人們都畏首畏尾,讓人們都各自保住自己的利益,讓大家感覺到只有自掃門前雪才是最安全的。因為現在的報紙、媒體,所有開放的一切,提到都是人們物質上的享樂。比如說我舉個例子,有個廣告單上就寫著: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一切都成為過眼煙雲,都是只要能為自己所用的,也就是眼下的這些。

像昨天高法就聚集了三千多人,從裏面一直排到外面。我可以這樣說,中華民族幾千年累積下來的原來人的好的道德資源,經過歷次的政治運動已經被折騰光了,同時又離不開冤假錯案。沒有冤假錯案,這個制度不能運行;沒有冤假錯案,這個社會不能維持尊卑有序,因此就要製造一波又一波的運動,其實現在不稱為運動的運動也是一樣。

說要改革,可是卻讓農民失去土地。我昨天就碰到3百人來上訪,今天又碰到1百人,都是農民失去土地,還有工人下崗問題。他們就是讓人始終生活在恐懼之中,他們希望的是甚麼?他們現在提出要「共同建設共同富裕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其實,人們錯了,如果中國的老百姓真正要知道真象,他們集五十年來的心血和血汗的成果,用生命所累積起來的財富有五千多億,都被轉移到海外去了,人們知道了這些會作何感想?他們就是不知道。所以另外一個政策就是「愚民」,也不讓他們失去希望,隔三差五的透過一些途徑散佈一些東西出來,就是避免讓他們走到過激的衝突。像農村沒有農會;工人沒有獨立的工會,這樣就可以保持散沙一盤,這樣老百姓作官就可以保持至高無上的一種尊嚴,他就可以君臨天下,靠著一些爪牙,哪怕是一個阿斗都做的很牢。

孫先生接著從中共殺AB團回億起,一直到今天更精緻巧妙的殺人。

孫先生:從殺AB團開始,到延安整風運動,緊接著是土改、正反、肅反、反右、大躍進、文革,一個比一個慘烈。

其中對法輪功修煉者在監獄、勞教所裏所遭受的情況,孫先生談到了他所知道的訊息,對於海外媒體報導的有超過十萬人被關押在中國監獄、勞教所的情況,他認為遠遠不只這個數字。

孫先生:我在火車站碰到一個在青海省中國最大的監獄勞改局的副局長,他就跟我說,遠遠不只這個數字,他就親眼看到過,把他們打倒在地之後,跑到山上去,我估計把腿都踩斷了,那個人肯定活不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不打白不打,打了算白打,打死活該」,還可以邀功請賞。它這種制度就是與良善為敵,與人人過不去,製造矛盾、製造仇恨。我50年出生的,據我個人的慘痛經歷發現,他們主要是用挑撥離間來維持統治。我舉個例子,我小時候大概五歲的時候,那時我就看到過用摩托車將犯人的手掌心穿著鐵絲圈著,然後用機關槍掃。你想想我當時一個五歲的孩子,嚇的不僅是尿褲子回來還發燒,終身難以磨滅的印象。

到了文化大革命,一次就槍斃五十多人,規定每個人都必須要去,你不去不行,這是規定。所以他們就是靠這種殺人的恐怖行為,讓人們從此閉上嘴巴,最好不要去想,不要去懷疑,不要提出任何問題;你只要重覆黨教給你的那些陳腔濫調,你準保是一個好公民,你準保是一個能升官發財的人。他們需要的是工具,是馴服的工具,連馴服工具的始作俑者劉少奇都未能倖免。他們天天的作惡,像是文革這些種種都是周期性的反應,當人們忍無可忍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發起運動,尋找替罪羊,把他轉移到其它地方去轉移視線。他們的統治方式比起過去是更熟練,迫害人也更精緻巧妙。

孫先生同時講述了12月4日,也是中共的法治宣傳日,有超過三千上訪人士到中央電視台前聽法治宣傳,並手舉橫幅,卻遭到大規模的抓捕。

孫先生:我們的媒體在大肆的宣傳,到處都張貼這樣的標語:「歡迎人們去」。不是他們要去,結果現在你看長榮客車一車被抓130多個人,我都沒有見過,拉了13車,他們的警車一次可拉24個人,如果裏面塞滿可裝30多人,今天拉了多少車?我剛剛從上訪人士居住的地方出來,幾乎為之一空,全部都被關在各個派出所,讓他們鼻子貼在牆上,雙手舉起來,給他們搜身。

記者:還是用騙的方法?他不是說歡迎大家去聽?

孫先生:對,主要是讓世界知道,中國人守法律,中國人民有這麼高的維權意識,中國人開始學法了,中國人開始懂法了。其實,我跟你說實話,他們說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欺騙。在海外的人可能會認為他們棄惡從善、改邪歸正,同時要力行法治;其實說白了,他們骨子裏是一樣的,過去的「鄧規江隨」,今天是「鄧、江規,胡隨」,只是更加的變本加厲並沒有甚麼改進,我跟你說真心話,在我本人的感覺只是更加的惡劣而已。

與此同時,孫先生還講述了他所在礦場的情況。

孫先生:我說這個話是有根據的,我是河北792礦,這裏所排出的廢水都是含有劇毒的,有強烈的致癌物質,到現在還是照樣在排放。媒體見了我們要把這些事情都反應出來,他們甚麼時候把老百姓的生命放在心上?甚麼時候問過?我說心裏話,我希望你們電台要呼籲呼籲,尤其是我對法國的希拉克總統的這種作法,是嚴重的傷害了中國人民的感情,說甚麼中國的人權好如何如何?要呼籲歐洲解除武器禁令。說白了,把這些包裝脫掉以後,他們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經貿利益,只是為了合同而已,哪是為中國人民著想呢?他們最大的功能是甚麼?就像他們自己所說的,胡積偉只不過是說「黨性高還是人民性高?」人民應該是高於黨性的,結果把他整的是灰溜溜,到今天都沒有給他解禁。

他們只不過是隨著外界,就像他們自己的老祖宗所說的,所謂馬克斯主義的勝利逼著他的敵人披上馬克斯主義的外衣。他們今天也是一樣,在世界文明昌盛的時候,他們也不得不接過「人權民主」的口號,來回的加以曲解歪曲,傳它自己那套反共的東西,藉此來愚弄人民、欺騙人民,說白了也只不過是為了壟斷財富、壟斷權利,以便世世代代能夠永永遠遠的騎在人民的頭上。他們這種包藏的制度或許是很簡單,可是是非常可悲的事。

我在上訪人員當中,跟他們有過大量的接觸,我發現這半個多世紀以來是非常可悲的,「愚民」做的是相當的成功。他們有許多人會認為向媒體說真話,就好像是跟誰過不去。像某個學校去反應問題,他們甚至會提出一些更古怪的想法,說明這種愚民政策是多麼的可怕,是多成功。尤其最可怕的是數十年來所形成的黨文化的教育,人人唯此唯大,個個都是恐龍,沒有人會去關心別人。

我曾經看過一個女的被汽車撞的頭破血流,旁觀的人有的還在那哈哈大笑,竟然沒有一個人會主動的上去關心她、去問一問。我覺得這個人心的沙漠、道德淪喪、敗壞到這種程度,這個國家還有救嗎?還談甚麼文明昌盛?還談甚麼要和世界主流文明接近?

我給你介紹一位老先生,他的事情是為中共見證流血,甚至於把自己的生命的賠進去了,還連累到他的子女,他們的儲蓄金都被貪污掉,他本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還要備受株連,他才60多歲,可是看起來就像是90多歲的人。你想聽聽他的話嗎?

記者:可以。

孫先生:來,老先生,你來說說,他的意思是說他父親的屍骨被當地的民政局長給當垃圾給扔了,把國家民政給的錢都給貪污了,他為了這件事,上訪多少年,現在北京天很冷,他站在寒風中凍的瑟縮。我說真話,他們對自己的革命功臣都這樣對待,更不用說一般的老百姓。像之前有佳木斯的獄警來上訪,我就問他們了,像你們的人權得不到保障,連你們警察都來上訪,你們在中國是屬於特權階層,別說是我們老百姓了,那我們老百姓的人權還有保障嗎?

(據希望之聲「世說紛紜話共產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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