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槍擊事件追蹤記(5):南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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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8日訊】(大紀元記者李華南非報導)記得不久前曾採訪過在墨爾本皇家理工大學工作的一位來自南非一個小島的黑人朋友,全家酷愛音樂,能歌善舞。她和丈夫、女兒、侄兒、侄女五個人就組建了一支樂隊,在墨爾本主流社會小有名氣。她告訴我,去南非看看就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自信了。那裡的人個個能唱能跳(當然,特別是那個島上來的人)。踏上南非這片土地,便發覺此言果真不虛。

也許黑人的神當初在造他的子民的時候,就在其身體裡加入了什麼特殊的東西,使他們每個細胞都天生就懂踏著節奏跳動,而柔軟捲曲的頭髮,光潔、緻密的巧克力色皮膚,更令他們全身充滿了流線的動感。他們和你講話的時候,五官表情極為細膩、豐富,配上豐厚的嘴唇,因膚色而凸顯明亮的眼睛,雪白的牙齒,一種純真質樸的氣息撲面而來,會讓人進而聯想到,如果不是因為貧窮,因多年種族隔離歧視而承受的壓力,這該會是個極為簡單而快樂的民族。

然而多年魔難下來,很多窮人可能已經被壓垮而麻木了。來過南非的人可能都注意到了,這是一個「黑白分明」的國家:不僅指的是膚色,還包括黑、白人之間的土地劃分、以及貧富的懸殊。

開車在南非的幾大城市轉上一圈,你就會有一個明顯的感覺:這個國家像是中國農村與西方文明城市的組合物,當然後者的土地佔大多數。在跨越索韋托(Soweto)——這個南非最大最貧困的黑人區,與約翰內斯堡——這個南非商貿最發達的城市的邊界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明顯:以其間的一座高架橋為邊界,橋這邊,是並不亞於悉尼的高樓大廈、大型的購物中心、寬闊的車道、教堂、完善的服務設施;麥當勞、肯德基隨街可見;橋那邊,矮小的房子麻麻密密、層層疊疊,排下去一眼望不到邊,沒有高樓大廈,黑人孩子穿著有洞、補丁的褲子向遊人討錢要吃的,路邊所謂的Grossary/Milk Bar裡,為防窮人來搶吃的,櫃台和顧客之間豎起一堵直通房頂的鐵柵欄,而在社區服務中心外的圍牆上,則是繞著層層帶刺的鐵絲網。


南非黑人區索韋托貧民窟的平房。(大紀元攝影)
南非黑人區索韋托貧民窟的平房。(大紀元攝影)

街上幾乎見不到公共交通,如果不是自己駕車,或是租車或是打Taxi,遊客和居民們在這個國家幾乎寸步難行。

那麼那些買不起車,買不起房的黑人怎麼辦?那些走在車過後揚起的塵土中的黑人,又是如何生活?

聽說南非是個「年輕化」的國家,我想,除了移民在增加外,大概與人均壽命不長也有關吧。而黑白不等、貧富懸殊的狀況就這麼每天、毫不遮掩、明明白白的展現在每一個黑人和白人面前,會不會讓那些貧苦的人們看不到生存的意義和希望?

記得那天在索韋托社區中心見到的那位來自加拿大的白人女子曾告訴我一個她親歷的故事:

那天,她在索韋托的鎮上發資料的時候,看見迎面緩緩走來一位形容枯槁、眼神呆滯、衣著有些襤褸的男子。她的心裡忽然湧起一股憐憫、悲憐,便走上前去,向他問好。

「嗨,小伙子,你好嗎?」她問。
他緩緩抬起頭,渙散的目光稍稍收斂,「哦,我不好。」
他說,「你最好也離我遠一些吧。這裡的人不跟我說話已經很久了,自從我被發現患上艾滋病後。」然後他望著她。

她沒有走開,繼續靜靜的站在那裡,回望著他的眼睛,鼓勵他說下去。她說,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滿悲憫。

他繼續說下去。家裡的親人都離他遠遠的,只是供給他最起碼的起居飲食。每天,他都要步行半個多小時,從他獨居的家走到鎮的另一頭取食物,在這條沒有生存意義的路上行屍走肉似的走下去。

她告訴他,在她眼裡,生命都是一樣的平等、重要,而她遵循著的真善忍的修煉原則,使她完全不擔心被這種病傳染,而她現在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身體健康。她正在給黑人朋友發邀請,邀請大家到鎮社區中心參加法輪功的義務教功講座班。她會安排好他和其他人之間的安全。

她說他接下了資料,他說他很想來,她看見兩行眼淚從他的眼角流下來…….

不知為什麼,我一直記得這個故事,腦中常常浮現出那個倒映在夕陽的塵土中長長、疲倦的身影。

我注意到,當地的電視中,有關介紹各種信仰的特別節目很多,當地的黑人朋友也曾告訴過我,很多黑人好像對有關精神信仰的東西都很感興趣,都想學;還曾聽說,今天的黑人社會這麼貧苦,這麼迷失,是因為不知何時起,他們與天上他們的神失去了對應和聯繫……

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黃種人講佛菩薩保佑,白種人講他們是被主看護的羊。

那麼,那些留在貧苦角落裡那些能歌善舞,曾經簡單快樂的黑種人呢?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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