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鳳凰 (十六)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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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6日訊】 二十九、不能在沈默了

馬三家平時的星期天是自由活動不安排學習,各分隊都組織唱歌,強迫每人都得唱。有一次分隊集中開「歡送會」,有一些叛徒們解教,當時很多人唱歌,有一叛徒站起來指名讓我唱歌,還指名讓我唱“濤聲依舊”,我不起來大家就掌聲不斷,我無奈站起來說不會唱。

包夾我的人要和我一起唱,這時惡警張秀榮馬上說:「大家歡迎她買張船票登上我們的客船。到達……。」它們真是會利用一切機會給人洗腦。我馬上把話接過來說,我不上你們的客船,我還是「濤聲依舊」吧!我剛說完大家一起給我鼓掌。

散會後在走廊裏,惡警張秀榮看到我說:「沒想到今天你腦子反應還挺快,我這邊剛說買兩張船票,你那邊馬上就濤聲依舊。」每次開會時叛徒都鼓掌唱歌,我都不唱不鼓掌,就是勞教所所長在我面前我也頂著壓力不唱歌不鼓掌。

馬三家經常讓叛徒們填表舉報在家的法輪功學員,有一天惡警張秀榮問我你知道誰在家煉功嗎?我回答說知道,但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呀!它掃興地說:「我也沒讓你說。」

當時我們分隊有走過彎路重新堅持修煉的、剛被劫持來的、加上我們堅決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一共有20來人。分隊每次集中洗腦,幾個堅定學員經常發言揭穿叛徒們的歪理謊言。在一次分隊集中時,叛徒發言散佈謠言,我們堅定學員向叛徒提出問題,那天它們說到一半時,鄒桂榮經常在分隊集中時帶頭抗爭,有一次惡警做報告誣衊大法,鄒桂榮站起來質問,從那以後,惡警們再也不敢放肆了。

一天早上分隊集中的時候,有一個妥協的老太太在要結束的時候喊了一聲說:「我有一個夢,想說一下,大家聽一聽。」我們大家都靜靜地聽她講她的夢。她說她夢見一個雷把自己給劈死了,死後,看到天兵到了她身邊,說看看她犯了什麼罪,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個大字:「迫害天法」。不一會,她覺得好象有人給她嘴裏放一個仙丹,她就甦醒了過來。

醒來一看眼前站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對她說:「我看你還有一點善念在。」她當時想: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醒來後才明白那不是師父的聲音嗎!她悟了一天這個夢是什麼意思?講到這裏她說:「我現在明白了。我要在這裏喊一聲:法輪大法好!」我們20來個堅定學員都用力地給她鼓起掌來。多麼好的一句話啊!我們都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樣好聽的話了。這時叛徒們急眼了,急忙宣佈散會。從那以後,分隊不集中“學習”了。

馬三家各囚室每天早上8點要求背30條、還唱歌。我想到:現在不能再聽她們的了,我也沒違法屬於非法關押不是犯人為什麼還背院規。所以在它們背30條的時候,我頂著各種壓力,不背不唱。叛徒報告隊長,把我給叫去問我為什麼不背30條。

我說我學的是《轉法輪》。我也沒犯法,我為什麼背30條?隊長接著又問我:你為什麼不唱歌?我說:歌詞中說我們誤入崎途,我沒誤入崎途學煉法輪功是心甘情願的。它拿我沒辦法,只好叫叛徒每天監視我、把我的一舉一動都寫下來向它彙報。

我和鄒桂榮都被定為“嚴管”,不讓我倆幹活,給我們倆洗腦。叛徒們拿來雷鋒日記讓我們抄,讓我們寫讀書心得。我和鄒桂榮不學,不看、不寫。它們每天讓我們學各種故事書,還讓我們抄書,我和鄒桂榮不看、不抄,就在那裏坐著。

有一次在輪流念書時,該我念了我不念。叛徒在那舉著書,我連看也沒看一眼,大家都呆呆的看著僵持了很長時間。後來下面的人把書給接走了。為什麼讓我服從你們,如果我真犯罪了那麼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就應該遵守院規服從命令,可我沒犯罪給我抓來被人管失去自由受這個罪心裏感到很冤。

另外現在幾乎哪本書裏都有攻擊法輪功的內容,對於我們來說寧願幹活也不讀攻擊法輪功的書,那比拿刀殺我們還痛苦,相反幹活反倒變得輕鬆多了,只是身體受苦不用受那精神之苦,沒有精神的壓力所以幹活心裏感到很輕鬆,馬三家惡警也看明白這一點,所以才千方百計的不讓我們幹活用精神折磨我們。

有位大姐是大連人她50多歲看上去她與眾不同,社會經驗豐富共產黨員在單位也是個領導幹部,懂得點法律常識,於是她讓妥協的小頭目去問隊長,不讓我們這幾個人幹活是不是院裏的規定,如果是那就把院裏的條文拿來。不一會妥協的小頭目說隊長說了讓你們幹活了。我一看院裏利用我們不懂法律來…我們。

我們每天做操、跑步,我沒有能力不做、不走,因為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只好走步時不好好走,做操時不好好做。叛徒們看我做操走步的樣子,每天都訓斥我,並模仿我的樣子給大家看取笑我。它們說:你看她做操走步的樣子多難看!有時天太冷不出去做,在屋子裏做那種動作極為難看的她們自己編的室內操。

領操的叛徒看我不配合它們就來氣,它扯大嗓門兒說:大家看看她做操的樣子!因為我在第一排,大家看我就看得很清楚。當它喊口令做操時,我就站在那裏不動。我心裏想:你讓我做這回我還不做了呢!大家看我不做了,都哈哈大笑。

它們報告隊長,又把我找去,問我為什麼不做操。我說:它們嫌我的動作不好看,那我就不做了。正好我還不想做了呢!隊長問:為什麼不想做?我說:如果做操能治好我的病,我當初就不煉法輪功了。隊長一聽,就說:你做什麼樣我都不管你,只要你在那裏比劃比劃就行。回去以後,每天早上做室內操我都不做。那時每天也很犯愁做操,因為分隊都做,就我自己不做還站在前排。我的壓力也很大。但是再難我也得頂住。

叛徒拿著一張小報上面著罵師父罵我們堅定學員的話,念完後讓各房 討論並記錄。我一聽,就想一會我就發言制止它們,不能讓它們這麼隨便的無所顧忌地罵師父,我是師父的弟子決不能允許污衊我師父,這時妥協室長手指著我說,一會討論不許你發言因為你一說就是反的。」我想: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我能聽你的嗎?我必須得說。

幾個叛徒說完後,正好停了一會兒,我就借這個機會說:「報上說我師父的話不是真的,我身上也沒有附體。」話還沒說完,叛徒們就都圍了上來一起訓斥我:誰讓你發言?這時走廊值班的叛徒和惡警一起衝了進來,手指著我說:你給我住口!它們圍著我訓了一頓。雖然被她們罵了一頓但這次的討論就這樣給角黃了沒討論成。

三十、惡警弄虛作假

惡警們很喜歡弄虛作假。有一次都1點多了,大家剛剛吃過午飯,惡警揣一小盆麵條進來說給一個病號吃。眼看隊長把一個老太太叫到身邊,這時錄像機對準了老太太,隊長開始一邊夾麵條一邊演戲說:我媽死了,你就像我的親媽那樣……。錄影完畢,隊長就端起麵條跟著走了。我就說了一句:「弄虛做假」,話還沒說完就遭到叛徒們的圍攻。

還有一件事,年30晚上包餃子,所長王某帶著錄影人員來了。錄像機對準它,它就包了兩個餃子,錄像機一關,它扔下餃子就走了。這些都更加讓我清楚了電視上的新聞都是怎麼造出來的了,都是欺騙人的。

第二天,聽說省裏幹部過一會兒就來參觀。我得找這些幹部談。因為馬三家靠走廊沒有牆壁,全是大玻璃。我看來參觀的人走了過來,我馬上站起來到玻璃拉門旁邊。這時叛徒室長一看我站起來它也站了起來,它用手推我,不讓我開窗,用身體擋住了我,我沒理會它,一用勁兒就拉開了。

這時省幹部過來到窗前,問我什麼事。我說我想和你談一談。他一看我戴藍牌,就說還沒轉化啊!我說對。他說沒時間,叫隊長和你談吧。隊長進來後,當著大家的面取笑挖苦我一頓,叛徒們大笑起來,接著說些刺激我的話。

我和隊長說,我寫了上訴材料,你能不能給我送上去?隊長說:你做夢,我不會給你往上送的。有一天在操場走步,鄒桂榮看到有許多人在這個極其邪惡的環境裏都變得麻木了,天天被強迫洗腦使一些人頭腦不清醒了處於迷糊狀態,為了喚醒大家就突然高喊了一聲:「學員們……」還沒喊完就被打手們拽到走後王乃民把鄒桂榮叫去訓話,分隊隊長找所長把鄒桂榮送回二分隊,把我們分隊去的李孟廷要了回來。於是我把鄒桂榮的東西讓叛徒給帶回去了。李孟廷來到我房她是個堅定學員,後來到期回家沒到一天沒有任何理由又被抓回馬三家。

有一天我們屋來了一個剛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在來馬三家之前為了不放棄修煉,曾經被綁在鐵床上多少天,可是來到這沒過幾天她就妥協了,有多少同修經歷了各種酷刑的迫害都沒有轉化,為什麼一到馬三家就妥協了呢?這天龍山又來了一個學員,叛徒們天天在廁所圍著她洗腦,我連遞眼神的機會都沒有。有一天我上廁所正巧碰見她,四下無人,我趁機會告訴她妥協是錯的,要守住這一念,不要聽它們亂講。剛說兩句話就來叛徒了。

有幾十個男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他們因為不妥協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打,電棍電焦的痕跡至今還在脖子上留著。為了讓他們轉化把他們分到了我們2所,一個屋子裏分一個男學員,我們屋給分了一個大連來的,他的脖子上 還有電棍電的傷疤。他們在那麼殘酷的時期都沒有妥協,可是在這種洗腦班裏卻給「轉化」了。

有一天惡警讓我們寫現身說法,我從來都沒寫過現身說法,今天惡警說這次都得寫,沒轉化的把你們真實的想法寫出來。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聽後全都把自己要說的話寫了出來,寫完後還讓大家都自己念。我很興奮,從來沒有這個機會,沒輪到我,我就拿著稿等著。我們堅定的學員一開會就發言,叛徒害怕了。

三十一、找女二所所長蘇境談話

3月份左 右的一天,走廊裏傳出3號房小李(20歲)的喊叫聲:「打人啦!打人啦!」我們都跑到玻璃窗前。這時看到張大隊長也來了,它到了小李身邊,也不問什麼事就開始訓斥小李。不一會兒,我的包夾從小李身邊回來了。

我問它:你們是不是打小李了?它說誰也沒打,只是推了一下子。我一聽就知道它們在撒謊,不一會兒到了去樓下自由活動的時間,我找機會趕緊走到小李身邊,問她剛才是不是挨打了。她說是。我又問:打你哪兒啦?她說:打我耳光。剛問到這兒,兩個包夾就跑了過來,一把把我給推到了一邊。說一會沒看住你就找人說話。

回去後我想,小李她不會說謊的。決不能再讓它們打人了。我心裏想,等哪天幹部來參觀我還得和他們談。記得小李剛來時在走廊裏叛徒圍一圈輪流轟炸,她雙手撫著雙眼痛哭不止,不理解的是姑姑們一起同她進京一同關進馬三家但都被轉化了,看到分隊幾乎都轉化了,這對她真是不小的打擊,邊哭邊說怎麼都轉化了呀!她說每天過得太慢了,都承受到極限了,我想別說一個嬌生慣養的孩子,就是我們吃過苦的大人都很難承受真難為她了。

沒幾天有人說,惡警所長蘇境帶著20多叛徒組成了一個幫教團,到全國各地去傳播馬三家的洗腦經驗回來了,到各屋來“看”我們。我一想:找別的領導找不著那就找它吧。

第二天晚上,蘇境到了我們的房間的時候,我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蘇境伸手和我握,我趁機用堅定而祥和的語氣說: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問你。它一低頭看我戴的是藍牌,就偽善地說:有機會我找你好嗎?我說可以。

蘇境50剛過〔大高個黑瘦的長臉上長著一對三角眼本來就很凶的臉上常硬裝出微笑來讓人看了心裏極不舒服〕它除了在刑具室體罰學員指揮惡警用電棍時兇狠的原形畢露,當在公開的場合它都是面帶微笑從外表看誰也想不到它是個打人不手軟的女魔頭。

第二天,我們樓上的所長惡警王乃民〔50多歲又白又胖又高它非常狠毒經常用電棍電學員惡狠狠的大眼神裏冒著殺氣〕找我談話,我一邊走一邊調整自己的心態,我想:祥和的心態、慈悲的心,到了三樓的所長辦公室,惡警王乃民就問我談什麼。

我用最平和的話,微笑著提出一個一個的問題。使她這個平時非常狠毒的人也變得很和氣。我問它:為什麼現在還打人?你們幹警執法犯法。小李挨打,隊長不管打人的人,卻罵挨打的。

我真為馬三家擔心,那些釋放的人以後不為法輪功進來,再為打人進來,你們為什麼為社會培養一批一批的打手呢?惡警王乃民聽後無話可說,我又問:為什麼在千人大會上你們讓轉化的人做假證,說馬三家不打人,我說那天你也看到我的頭被打後腫得那麼大,它否認。

你不承認不要緊我腿上還有傷呢?你們怎麼解釋?它一聽吃了一驚,急忙說:「你告訴你房的人了嗎?」我說都知道了,它就說:「你能不能保證以後不說了?」我說不能,把我打成這樣,我怎麼就不能說啊?我說:另外,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天中午來人參觀把我們堅定的人都給轉移了?所長辯解道:只是想讓你們去看電影,沒別的意思。你看它還在掩蓋事實。

那天早上我們分隊集中,任麗萍的老父親被汽車撞得很厲害有生命危險,任麗萍提出要回家看父親一眼,惡警不但不准假還拼命發瘋似地往出拽任麗萍,我當時就止不住喊了一聲:你住手!你這樣做有損幹警的形象。

其實它們現在不敢明目張膽地公開打我們,是因為世界對馬三家的輿論太大所以不象以前那樣用酷刑。自從1月份左右,馬三家的整個環境變好了很多,我們感到壓力不大了聽鄒桂榮和我說,上面來人到馬三家來查電棍來了,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國外同修將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在國際上暴光了,一定是受不了輿論的壓力才不敢象從前那樣隨心所欲、毫無顧忌地打我們的。

是國外同修救了我們。由於環境的改變我們分隊以前在酷刑的壓力下,違心妥協的就有20來人又重新變成了堅定的學員。有這樣的人當權是中國人的不幸。北京公安抓捕法輪功得的獎金高於工資幾倍。有次我的包夾接見時她和派出所的公安說,你抓我們得到多少好處,你們心裏明白,他們不敢接話,他們也知道得這錢怕人知道,是不義之財。所以怕曝光自己幹著邪的事情還說法輪功邪。

聽說江氏給馬三家撥600萬元正在蓋樓,要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一個大樓,現在蓋完並且已都集中在那個大樓。聽說我們四分隊惡警張秀榮和二分隊惡警邱萍負責管理,它們兩個惡警打人最狠,花樣最多,還被評為省裏“勞模”。邱萍還在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節目中欺騙世人說,它們對我們如何好,從不打人。

記得有一天惡警邱萍來到我們室的窗前,當著大家的面問鄒桂榮,我對你好不好,鄒桂榮回答說不好,當時它臉色一變,開始訓斥一些難聽的話。惡警邱萍在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節目裏扯謊歪曲事實那兩天,鄒桂榮寫了被邱萍電擊等酷刑的迫害經歷上網給其曝光。

2001年4月19日那天,隊長喊我收拾東西,我要離開了,屋裏的人幾乎都哭了,包括那些打人最狠的打手。因為它們平時無論怎麼對我不好,我都無怨無恨。包夾我的人輕輕地踢我一腳,就到一邊去哭了。堅定學員永麗哭得像淚人一樣。

這時員警隊長拿個單子說我欠院裏400多元錢,我問它們在馬三家什麼也沒買怎麼欠你們這多錢呢?它們說校服、床單、小板橙等。原來這些強迫我們買的東西的錢都算在我們身上,在這呆了7個多月的日子裏就洗了2次澡,吃的是不成形的碎渣黑玉米麵餅,和玉米麵粥,手指粗的大鹹菜,過這種生活。

今天還讓我們拿這麼多的錢。堅定的學員都要給我拿錢付,因為我不想付這筆錢,我沒犯罪非法關押在這裏受非人的折磨,不拿錢我還冤呢 ?

我在馬三家的7個多月的時間裏,歷經了人間地獄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過來,所靠的是對大法的堅信。

三十二、張士教養院 (註)

我們十個堅定的女學員上了大客車,車開出不遠就到了馬三家關押男法輪功學員的大隊上,馬三家地方雖大,但十分封閉,我今天才知道男學員關押的地方近在咫尺。不一會來了兩個男同修,這兩個學員就是那天開大會時,站出來制止邪惡的同修吧!在車上坐我身旁的是市公安經常給馬三家錄影的人,想起了分隊長張秀榮給吃麵條的事來,於是我就講給他聽聽。他聽後就為惡警辯解。

我同他說你們錄相的新聞都是假的,騙人的我從到馬三家7個月以來,從來沒看見她給任何人買過飯,今天第一次給那個老太太買了一小盆麵條,原來是要給她錄影。

不久就到了瀋陽張士教養院,下車後來到了一座小樓前,樓前站了二十多名帶紅牌的叛徒,在樓外面做一個鐵樓梯,和牆連上在牆上開個門。我們上樓時叛徒拿著錄像機在鐵樓梯上給我們錄影。進了樓裏,原來這裏以前是一個旅店,我們十個人分別被分到不同房間,隔離我們不讓見面,在走廊裏叛徒們讓堅定的學員和他們一起唱「同一首歌」,心想我怎麼能同你們唱同一首歌呢?我不唱!

院裏早就把龍山的女叛徒叫來日夜看守我們,晚上睡覺時男叛徒也不離開,在房裏值班,男女混同一室,這裏的男女叛徒我大都認識。這個教養院非常邪惡,每當家屬來時就把師父的像鋪在地上,讓這些來看望親人的家屬必須在師父的像上踩過去,否則就不讓接見。

這個教養院共有法輪功學員170多人,名字就叫做法輪大隊,在轉化小樓的對面,這裏非法關押的都是瀋陽市的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大隊的學員中有的是大學教授、有的是百萬富…、有的是國家幹部、有的是能歌善舞之人、各階層的人都有,真是人才濟濟。

有一個姓王的學員,家很富有又有學歷,但才40左右心臟病嚴重到世界只有幾例那樣的病歷,己毫無希望了,上樓都上不了,學法輪功後心臟病神奇般的好了。法輪功被定邪教他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附近把橫幅鋪在地上,拿起筆來在眾人圍觀下,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然後和同修們一起走向天安門,高喊“法輪大法好”。

他被抓後先後關押過兩家教養院,到張士教養那天,有一叛徒和他握手,他握完手後當著叛徒的面把手在衣服上連擦幾下,這一動作使叛徒面子上很掛不住。轉化回家後知道錯了又被抓回來。

有個名叫陳秀的學員,他以前是煉功點的輔點長。1999年7日22日就進京上訪,被抓後在拘留所裏因煉功,被迫將胳膊從大鐵門的小窗子伸了出去,惡警用電棍電了後半宿,後來送到龍山又送到張士教養院。他仍然不轉化,就罰他頂了18天在走廊頭頂牆站立不許睡覺,被強行洗腦。

違心妥協後痛苦萬分,又重新走入大法中來,不料被公安抓捕,邪惡氣急敗壞,把他們所大肆標榜的典型又重新投入了監獄。前幾天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他現在在瀋陽第二監獄被關在禁閉室裏

【明慧網2004年4月28日】禁閉室:不足4平方米,終日不見陽光。 先後有40多名大法弟子被長期關押在所謂的‘嚴管隊’禁閉室裏受盡折磨。如:甄士傑,被關押6個半月。叢中笑被關押5個月,宋萬首、樓新華、張振學、孟憲光、白明生、陳秀等被關押4個半月、趙吉元、胡衛東等大法弟子被關押2個半月以上。

大法弟子被關在禁閉室裏,不許刷牙、洗臉、洗手、洗澡、換洗衣服,每天連續16小時坐在地上,必須保持兩腿伸直,把手放在腿上。不准活動,睡覺在地板上。吃飯用手抓,每天兩頓飯,每頓飯只有一個窩頭、一勺玉米麵粥、幾根鹹菜。

大小便都在禁閉室裏。如有不從,就會遭到獄警、雜役(在押刑事犯人)的打罵,被電棍電擊、戴手銬腳、上刑具(吊起來、四肢用鐵繩抻起來等)。在禁閉室裏被關押半個月後,人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了。

有的大法弟子用絕食的方式抗議邪惡之徒對他們的迫害,瀋陽第二監獄就讓犯人天天強行給大法弟子灌食,每天灌兩次,每次被灌後,大法弟子的口腔、鼻腔、食管都是血,還將有的大法弟子被綁在死刑床上,將灌食用的膠皮管插在胃裏不拿出來,每天定時往裏灌食,大小便都在床上。張振學、白明生、陳秀、崔德軍、李尚詩、閻海智、叢中笑等多名大法弟子都受過這樣的折磨。

還有一個叫明宇的學員在被鎮壓前,在煉功點拿答錄機,4年來無論颳風下雨,還是北風煙雪,從不間斷。被鎮壓後多次進京上訪,被抓後曾帶領大家越獄,被送往拘留所關押。為了抗議非法關押曾絕食多日,被先後送到兩家教養院後被轉化,他神智不清才一年多不見哀老了許多,30多歲就長了一些鄒紋,回家後明白了,又被抓進教養院。

我在張士教養院時,聽說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去過“新收”大隊,由“新收”大隊出來才往張士教養院,沈新教養院分配。有很多人曾多次和我講過新收大隊的情況,在新收大隊裏所住日期長短不定,他們到新收大隊後牙具、手紙都被隊長沒收,吃飯時分三批吃飯。

第一批吃飯碗筷是乾淨的,第二批接著用第一批吃完飯沒洗的碗筷,第三批再吃第二批沒刷的碗筷。每天晚上不讓睡覺(有時後半夜讓睡2個小時)。有時白天幹手工活,稍有不慎(如身坐不直,或閉眼打瞌睡等)就被幹警用電棍電,或打罵,冬天外面冰天雪地、北風刺骨,可是牢房門開著還吹冷氣。

沒有被蓋。他們無論在這裏住多長時間也不讓剪鬍鬚,有的學員鬍鬚和頭髮都很長。現在張士教養院對大法學員採用體罰,白天晚上不讓睡覺,在走廊裏頂牆,如再不屈服就上交隊長處理。

給我洗腦的男叛徒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幾乎每個人以前都被惡警迫害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孩子,脖子上還留有在沈新教養院時被電的疤痕。另一個三十幾歲的學員剛到張土教養院時,白天要幹很重體力的活,而且十幾個小時才收工,之後還被電棍等酷刑折磨。

還有一個三十幾歲的學員,被惡警關押在禁閉室,讓他躺在地上兩隻腳帶上腳扣子,分開成大字形,分別固定在一處,兩隻手帶上手扣子分別扣在一處,每天躺著大小便,躺著吃飯三個多月。

我們住的小樓轉化了很多人,龍山教養院送過來的幾乎都在張士這個小樓轉化了。每次龍山的學員押送這來這兒,都一人一房隔離起來,每房都有幾名叛徒包夾,日夜不離左右,不讓睡覺,在地上蹲著一直到轉化為止,有時軟的硬的一起來。我們從馬三家來了十個人當中,有一老太太因高血壓犯了不知給送到哪去了。後來只剩下9個學員。

我被領到一個房,裏面有一個男青年20多歲,帶個眼鏡,文化水平很高。還有一個我以前認識的人,和我講那些歪理。我說:你們別費勁了,你們講也沒用,我不會聽的,你們要講我就背法。

他們看我真不聽,於是又給我調了一個屋,那個屋裏的轉化人我也認識,他叫杜安立我們曾在北京西單商場的時候經常見面。也是1999年7月22日就上北京證實大法。可是他被轉化了我真為他痛心後來解教釋放回家明白轉化是錯的就又開始修煉,沒想到又被抓回教養院。

我前些天在明慧網上看到杜安立現在的情況:“2004年4月大約8、9、10號,當時剛被非法抓入張士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杜安利,遭電棍電擊迫害,惡警共對他動了三次手,每次四、五個隊長,有拿一根電棍的,有拿二根電棍的,共有七、八根。

杜安利被手銬銬在床上,每次都被電到電棍沒電,第三次電了一會後,杜安利向他們發正念,隨後隊長被人叫出,才停止了迫害,杜安利又被“幫教人員”做了一段時間的“工作”(灌輸邪悟的言語,誘惑大法弟子放棄修煉),因杜安利意志堅決,不為所動,終被送入三大隊。法輪功學員陳松在此期間一直絕食,最後可能被送到監管醫院。

我和大馬的叛徒說要見隊長,大馬說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說不行!不一會叫來了兩個女隊長,我說你們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她們說這是院裏的規定,我說我要見院長,她們說院長沒有時間說完就走了,心想你們不讓我見,明天就絕食抗議。這時教導員拿院規讓我背,我臉朝窗子後背對著他,一眼也不瞧他,叫他把院規拿走,我說我學的是《轉法輪》,也沒犯法背什麼院規?教導員沒吱聲就把院規拿走了。

鄒桂榮和尹麗萍她們倆不服開始絕食抗議被叛徒訓斥,後來鄒桂榮、尹麗萍、尹冬梅一起絕食抗議,被灌食送到沈新教養院。有一次和從龍山調來的女叛徒一起洗澡,它們發現我腿上被打時留下的傷疤,問我怎麼弄的,就給它們講了我在馬三家迫害的經歷,它們也覺得太狠了。

有一天叛徒拿蘋果給我吃,才拿起蘋果,一個叛徒就手舉錄像機,從門外進來要開始錄影。我一看苗頭不對,立刻把蘋果扔了,然後臉朝窗外站著,大聲說:把錄像機拿走!心想你們和我來這一招,給我錄完像然後加上它們的說詞,來造謠歪曲事實欺騙同修和百姓,我才不上他們的當呢?聽孫敏說給她洗腦的轉化的人,被她講明白過來了,但是被龍山來的叛徒給舉報了,被調回了大隊。有一天有人提上訴的事,我想到應該寫上訴了,不是怨更不是恨,於是我寫了上訴交給了市司法局。

有一次我們房來了二十多個被轉化的人,都想聽我在馬三家的迫害經歷,我講著講著突然發現所有被轉化的男女都哭了,並且說太狠毒了,還表示以後絕不迫害堅定學員,轉化大隊負責人回大隊召開二十多人隊委會,他在會上講了我的迫害經歷,把隊委會的人都講哭了。

記得有一次師父過生日,她們都集中在一個房裏,一提起師父她們都哭了,有個女的還哼起了“普度”的曲,我看得出來他們真的不是想背叛師父,而是在院裏的酷刑的折磨下日夜洗腦、體罰威逼下才走錯路,這不是他們真心的想背叛法輪大法,一旦有機會就會馬上就轉變過來,因為他們對大法對師父的心沒有變。慈悲的師父從來都不放棄我們不記我們所犯的錯。

一名在張士轉化過的男學員,回家後明白轉化錯了,馬上就投入了正法之中,做得非常好,後來我問他是怎麼被轉化的,他說當時在張士教養院時他每天都幹十幾個小時的活,他都60多歲的年紀和年輕人一樣地幹重體力活搬磚等很晚回去還得被惡警體罰逼迫轉化。他已經超過極限了違心地轉化內心非常痛苦。

有一個市裡的公安學員,前幾天被送到我們這裏轉化,問他怎麼被抓,他說前幾天單位要大家在攻擊大法的橫幅上簽名,他沒簽名走了,就這樣被抓了,可是到這來沒幾天就轉化了。

有一個20多歲的男孩,很有文化。全家都修煉,他家是一個很大的資料點。他被抓之前在家裏印真相材料,都是用大汽車往外拉,公安當時認為這是瀋陽第一大的案件。還有一個20多歲的男孩,7.21那天在省委看見公安在打同修,他就撲到同修身上讓公安打了他。他們都是在正法中放下生死,走出來證實大法而被非法關押,在迫害下被轉化的,很多出去後,明白過來又馬上重新投入正法之中。

張士教養院對在馬三家吃盡苦頭的堅定學員,採用軟的方法,用情感攻勢,他們認為我們這些學員在馬三家那樣酷刑折磨下、往死裏打都沒轉化,來硬的怕不好使,所以用偽善對付我們。每天半夜做宵夜,日夜想轉化我們,但是他們無論用什麼花樣都不可能把從馬三家來的學員轉化。

一個月過去了,一個也沒轉化,市裡著急了,想給我們送回馬三家,可是他們的行動慢了,馬三家把我們這些人的檔案給市裡寄過來了,馬三家已經不要我們了,哪裡也不願要我們這些不聽話的堅定學員,於是把我們又送到了沈新教養院。原來省裏認為張士教養院轉化率高,把我們先送來轉化,如果其間有一個轉化的那麼第二批就送來。可是轉化結果讓它們失望,就此結束了這次的精心安排。

我在張士教養院的時侯雖然對我們堅定修煉的學員迫害的很嚴重,但和現在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我現在經常在明慧網上發現張士教養院對堅定法輪大法的學員迫害真是令人髮指。

……待續

註:
瀋陽張士教養院的“新收大隊”(包括新近抓來的法輪功學員和普通犯人)設在沈新教養院,法輪功學員每天在此被強迫“坐板”、做奴工產品。

從2001年開始,沈新教養院成為對法輪功學員洗腦的場所之一,馬三家教養院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曾被送到這裏折磨迫害。在此之前,沈新教養院非法羈押過很多法輪功學員。(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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