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鳳凰 (十九)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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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9日訊】四十一、流離失所

鄒桂榮和尹麗萍又來了,原來那天在北京某派出所和麗萍分開後,她被關押到大北監獄,因她期限己到就解教了,鄒桂榮被關在北京看守所,因煉功被打,她大聲喊叫,怕曝光就把她送回本地放了。後來我到一個同修家,那個同修拿出一個公安內部檔來給我看,我翻到第一頁,上面寫著我的名字,還有鄒桂榮、尹麗萍的名字,去京被抓一事,他們在炫耀抓捕我們的成績,後面還寫著我們流離失所的人數,當然這人數都是不實的。

和我認識的一個同修我們叫他李亮 做得非常好,記得進京上訪的時候被惡警給打昏三次,每次都往身上澆涼水,然後再拖出去,穿著單衣服,在嚴寒的冬天在外面凍著。看他還不屈服,用車拉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把褲帶拽下拿走,讓他自已回家。

有一次正在樓上發資料貼法輪大法好的粘貼,剛做完,往樓梯下走,這時從下面上來幾個公安從他身邊走過,看到公安,他的心坦然不動,面不變色心不跳到樓下,自行車被街道辦事處的人給推走了,原來是街道辦事處的人舉報的。街道辦事處的人在各樓口看守,在這種嚴峻的環境下,大法弟子不間斷的用智慧講清真相。

一天我給李亮打電話,可是怎麼也打不通,悟到不應該再打了。可是還是止不住地找公用電話,當我把電話卡插進去之後,卻顯示錢額不夠,心想怎麼可能我剛買的電話卡怎麼能沒錢呢?心裏也感到有問題是不是出事了。可是還想證實一下我的悟是否正確,止不住又打。可是電話打到公安局去了,公安騙我說他是同修,說李亮走時把傳呼讓他保管,說他去郊區了,有什麼事?要什麼東西就和他聯繫,我一聽就知道他在騙我。因為我知道同修不會把傳呼交給別人,從不離身的,另外他絕不可能去郊區,如果去遠處也會和我說的,我斷定是公安局,因我聽出來屋裏人很多,我放下電話就通知相關的同修。

李亮有一天給一個同修送資料被抓,因為要資料的同修被抓了,公安在她家蹲坑抓到他,後來送到市看守所,絕食多日,又送到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又繼續絕食,遭受多次灌食的痛苦。李亮絕食出來後又繼續承擔起講清真相的重任。

有一天我在電話亭打電話,有一老頭拿100元錢買東西找不開錢,很著急正在這時我打公用電話碰見他,於是我說大爺我替你換零錢,我和他上一小賣店去換,一路上給他講法輪功只是做好人,修的是真善忍,說真的我要不是學法輪功做好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去主動地給你換零錢呢?我絕對不會的。

現在政府把說真話的好人都送教養院去了,還說我們拿刀殺人,你看我會嗎?我們連蟲子都不殺,能去殺人嗎?說到這大爺說你可得注意點,前幾天我聽說有一出租司機把給他真相光碟的學員舉報了,還得錢了呢!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現在咱們也管不了,這個「江淹民」把老百姓可吭苦了。

有一次我去修自行車和老闆交談,他突然說「江老太……」,我還反應不過來說誰叫“江老太”,他一笑說連江老太都不知道,我才明白說的是江xx,現在我們中國大批工人下崗失業,大官大貪、小官小貪就苦了這些老百姓了,江xx早就引起民憤了。

現在老百姓受電視蒙蔽,欺騙太久,已經4年了,有的人根本就不知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聽的都是負面的東西。昭慧的愛人被政法委的人欺騙說,你把你愛人送到馬三家教養院,你愛人就變好了,你也不用擔心她去北京了,於是他真把愛人給舉報了,送到了派出所。
昭慧不服從樓上跳下來,膝蓋上的肉都一年多了還陷進一個大坑。她從逃走那天開始就在外流離失所,他愛人不但沒把妻子送到馬三家,還從此失去了妻子。是政法委的人拆散了他們的家庭,使他妻離子散,反過來還嫁禍法輪功,法輪功的冤屈太大了。

昭慧從此流漓失所她和我談起她的兒子時眼裏含著淚水她說我曾幾次去我媽家去看孩子沒想到公安在我媽家外面蹲坑就連過年都不放過,一直在我媽家守了幾個月才離去 昭慧很能幹她為了讓人們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象,在家時帶著一歲多的孩子每天不知要上到幾回8樓挨家挨戶的發真象材料,後來流離失所後自已買了一台電腦每天自己印自己發晚上都印到後半夜一兩點鐘,後來印不過來又買了一台一體機,一分鐘能印100多張真相資料,自己一次進一汽車的紙,印完後自己一次用腳踏車後坐上用繩子綁了三箱資料,到很遠的地方。

每次遇到危險時都面不改色心不跳,先把重要的東西轉移後才走。她和同修到各教養院還有其他地方去掛大法橫幅、和嗽叭,播送國際法輪大法廣播電臺的節目,內容是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還有法輪功在全世界弘傳60多個國家,榮獲1000多項保獎的一些人們不知道的情況。

有一次聽一同修說某縣城縣裏在廣廠開大會,縣長剛要講話這時嗽叭開始播送國際法輪大法廣播電臺的節目。剛播完縣長剛要講話不同的地方又響起了播送國際法輪大法廣播電臺的節目。後來因此事縣長被省裏批了一頓。那個同修又講一次在瀋陽掛橫幅被公安跟蹤好幾個同修失蹤了,現在查無音訊。

有一回我和白蓮坐計程車,那個司機一堤起“江宰民”就氣憤的說這個“江淹民”把我們給吭苦了,一天就知道抓什麼法輪功不治國讓老百姓下崗失業不幹好事,你看人家法輪功都被鎮壓4年,還有那麼多弟子上天安門掛橫幅,連明白的常人都拿著真相光碟讓朋友看。

聽說一個農村的集市上抓了一個法輪功學員,聽說這個學員做服裝生意時,從來不和別人爭鬥搶生意,也從來不騙顧客,還處處關心別人,時間長了大家都瞭解她的一言一行,顧客們都願意找她來買東酉,同行們猜想現在哪有這麼好的人、這麼傻的人!一想她肯定她是法輪功!於是有人舉報了,就這樣這個好人被抓了。在中國,不但慈眉善目的犯法,關心愛護別人都犯法了。

我晚上和小李同修約定給她送資料,我看還早就把屋內的資料都重新整理好了,又在資料室粘了一些粘貼,一看要到點了,我就去給小李同修送去,可是同修她沒來,我只好往回走,邊走邊想我得把資料送回資料室,可是為什麼她沒來呢?是讓我回去有什麼事做嗎?
想著想著就到了資料室的樓口了,這時我發現資料室亮燈了一定有人,心想這麼晚了有誰會來呢?我進屋一看原來是小壬同修來取資料來了,於是我們去了一家飯店邊吃邊談。

回家後公安在周同修家附近日夜看守並跟蹤,張同修也被派出所公安找去說是瞭解情況。
第二天我知道此事,所以我今天才阻止壬同修去張同修家,我倆今天相遇絕非偶然,壬同修明白了,我們離開了飯店。剛走不遠壬同修突然想起大法資料忘在飯店了,我們急急忙忙地跑回飯店,一看還在椅子上放著,我們把懸著的心放下了。

和壬同修分手後我去了孫同修家,就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壬同修跑來說,小催家出事了,剛才她打電話說樓下好多公安,她家門口也有公安把守,並聽他們說一樓被包圍了,去通知同修不要去了,我們又通知相關同修併發正念,很晚才睡覺。

當時我聽到的是放資料一樓的地方出事了,我們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一體機(一分鐘中可印100多份真相資料的大機器)那個一樓也出事。第二天早上,我就感到不應該再去一體機那兒去了,總感到在去一體機那裏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在前兩天有同修就說讓我去一體機那裏住,我認為一體機那個屋,不適合住人,只能做倉庫放東西。也不知為什麼,我這些日子總感到放大機器的屋裏,還有一處放小型電腦那間房的場很恐怖,但又不願想不好的事情。

四十二、被公安蹲坑抓捕

一天早上我去白蓮家取東西,然後和她一起去一樓的一體機那裏去。路上李亮兩次打電話來,她都及時地回了電話,我和白蓮到了之後,走錯了樓口,並開錯了門,當時也沒悟。我們到了裝一體機的屋子前,開門後一起進去。這裏面有兩個屋,白蓮進了另外一個屋,我進了裝一體機的屋子。

一體機聲音大,我們在一體機外面用隔音板又做了一個小屋。一體機上又蓋了一床棉被,當時我在一體機的小屋子裏發現有一個30多歲的男人站在牆角,我當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問他:怎麼到這屋裏來的?沒想到他是員警,他到我身邊後,把我雙手在背後拷著帶到另一個屋子裏。

這時我看到白蓮也被拷著蹲在地上。當時也讓我蹲下。我蹲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兒,我怎麼在地下蹲著呢?於是我站了起來。幹警問我為什麼不蹲下。我說心臟病犯了。那位幹警說:剛才進來還有說有笑呢?怎麼這會兒就不行了?我說:是剛才讓你們給嚇的。於是我就躺在了床上,白蓮也起來坐在了床上。

我想有一個傳呼機得想辦法扔掉,要不然落到公安手裏就糟了。於是我說我要上廁所,幹警不讓我去,我說不去不行啦,公安才同意我去。但是讓我把兜裏的東西都拿出來,我把其他東西都拿出來了,只剩下一個呼機在兜裏。公安沒帶我上廁所,卻帶我上一個小倉庫,我把呼機放到門後牆角的地上。這時公安讓我把手抬起來。我上完廁所,公安進去了小倉庫,他在門後面把那個呼機拿了出來。然後就罵我。

這時白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公安不讓接,過一會又響了。我心裏想,如果李亮好好悟一悟為什麼沒給他回。他不來就好了。不一會公安喊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倆帶走了。他們還在那屋裏等其他的同修,我和白蓮在車上,公安說:如果不是你們自己的人出賣,你們這麼隱蔽的地方,我們誰能發現呢!我想是誰出賣我們呢?

不一會兒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惡警提審我,一會兒來軟的,一會兒來硬的,讓我說出一些情況。我說不知道,不一會兒區分局政保科長來了,一看是我,因為我和他已經打了幾年的交道了。他說:沒事,你把情況說清楚了就放你回去。我想:我為了出去就出賣人格出賣同修嗎,把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多次提審我,我就是不說,讓我簽字我也拒絕。他們沒辦法,把我帶了出去。白蓮為了解脫我,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晚上,派出所把我們送到區看守所院裏一個樓上,這裏曾經多次辦洗腦班,我白蓮每人一個房間,不讓我們見面,每個人都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的人看著,不讓我們自由活動。

我被關押在4號房,我發現5號房也關著一個人,但是從來不見這個人出來。我覺得很奇怪,第二天又送來一個同修老四,原來是我們一起的。從她那兒得知,我們一體機那裏的4個人全都被抓了,還有那位第一天就被公安包圍的那位催同修也被關押在這裏,聽說公安把催同修送到了一家教養院,她一直絕食抗議才把他押送到這來。

我們每人一個房間由派出所街道派人看管日夜不離我們左右,第二天,把雪蓮也送來了。原來雪蓮被抓後,把她押送到沈新教養院,她被抓後就開始絕食,並且不聽他們命令不站排、不報數,一切不服從,於是就把她也送我們這來了,我們一起絕食。並向看守我們的人講真象。

就5號房的人還在吃飯。我們聽說,是XX在北京打橫幅被抓,就把我們都出賣了。她所知道的5個資料點全部被破壞了,損失有近十萬元,而且我們有一個同修準備買車的2萬元也被抄走了。她一共出賣了十多名同修,全都被抓,有的已經被轉化,損失慘重,而一些相關的其他同修雖然沒有被抓,但是也被迫流離失所了。

有一天突然有人喊那位:「XX!」我才恍然大悟,原來5號房關的就是她,怪不得她不敢出來見人。第二天早上,我在水房撞到了她,昭慧以前是瘦長臉,現在已經吃得白白胖胖的圓臉了。我和她以前非常要好,可是現在卻一點都不想見她了。面對她,我還對她抱有一線希望,我給她背《秋風涼》,可她說:我早就會背了。

她是在上北京和同修在西單商場掛橫幅時被抓,聽說她在轉化前絕食40多天。她在我們地區也很有名氣,做的也很好。可是現在竟然變成這個樣子。面對著她,我已經無話可說了。出去後我去她家找她可是她搬家了。一直到現在,我還時常想起她,如有機會見到她,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挽救她。

我在1999年10月份曾被關押在這裏3個多月,有一位現在管法輪功的負責人,以前看了我3個多月,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面了,他見到我後發現我精神不如以前了,而且說話很費勁,並且聲音都變了。他問一位兩年前也見過我的同事,問她我變沒變。她說:變得太多太多了,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我說:這才兩年就給我迫害成這樣,你們不知道,我能活著出來就很不易了。

邪惡的惡警,為了達到誘供的目的,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欺騙我們沒有經驗的同修。它們把自己編寫的口供、自己按上手印,拿來說:這是XX自己招的,把事情都說出來了,你看,這就是他的口供。那位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同修信以為真,於是也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這種欺騙只能是一時的,怎麼能長久呢?沒有幾天,這位同修就識破了它們騙人的把戲。

白蓮第五天時,家裏交了3000元抵押金被放回家。我每天和監視我的人講真象,第七天時,政法委他們想讓我拿錢,我說:你們別想了,不拿錢都沒人來接我,他們也都知道離婚了沒人給我拿錢沒辦法就讓親屬接我回家了,到家後我去了白蓮家,當我走到她家樓下時,發現停了好幾輛公安車,我把這事告訴她,讓她注意,我一聽說他和李亮聯繫上了非常高興,又叫我快去買傳呼好聯繫,於是我從白蓮家出來去買傳呼,又上白蓮家告訴她傳呼號,可他的愛人說你快走吧!我無奈只好走了。

當天晚上李亮打電話來約我見面,我又離開了家流離失所了。和李亮見面後,把我帶到一個屋內,白蓮早已到了,並告訴我那天,她愛人叫我走時,幾個分局公安正在抄家。她在一個他們不易發現的地方,足足待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走。

夜裏趁機在愛人的掩護下逃脫公安的日夜監視出來了。說到這白蓮手指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用被把頭蒙住,讓我猜這個人是誰,我一把拽開被,原來是雪蓮。我高興極了,原來她是竟然當著20多個人、十幾個幹警的面,堂堂正正從裏面走了出來。雪蓮說她白天時對公安分局的人說我要走了,他們誰也沒往心裏去,因為大鐵門鎖著得走3個門才能出去,在他們看來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她就從大門在眾人面前堂堂正正的走出來了。

她走到眾人身邊時好象他們的思維都固定住了。這使我想起1999年在北京某一看守所裏曾有8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從看守所大門跑了出來,門衛人員沒有反應的彷佛思維被定住似的。雪蓮在修煉以前就經常盤腿手結印,修煉之後就能定下來,而且觀念很少,心很純,所以才能以這種方式走了出來,今天我們幾個人又團圓了。

回家後我去看梅桂,可是聽他家人說:就在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公安去抄家把她光著腳給按在地上,是兒子把鞋拿來給媽媽穿上了,就這樣被抓了。平日裏她家人來人往有時都在她家住不走了,可今天去她家卻冷冷清清好淒涼。

有一個資料點被被壞,一共抓進8個人,公安在屋裏蹲坑,其中有一名學員金陽的弟弟金德威從5層耬跳下去摔成骨折,也被抬走關押。可憐他的妻子就在那幾天臨盆,丈夫卻被送入監獄。有一名同修叫荊天,是全國第一個到北京打橫幅的學員,被抓後關進北京唐山看守所,每天幹很重的活,那時她妹妹和媽媽被關在龍山教養院,後來荊天絕食出來沒幾天又抓進教養院,又絕食出來第三天就同妹妹、弟弟和媽媽和弟弟一家4個一同關進監獄。
還有二名同修是哥倆一個叫新宇,一個叫開宇因為做真相被抓,一年前遼寧省電視臺播放新聞,判這哥倆有期徒刑,不知關押在何處。

四十三、剛一敲門判七年

過年之前,我去一位同修家,可是剛一敲門,開門的卻是公安,正在抄家,我當場就被惡警給硬拽到了屋裏。屋子裏已經有5、6個公安,家裏已經被它們給翻得亂七八糟,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惡警走到我身邊,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講任何理由,就強行對我搜身,然後就把我拽了出去,硬是給塞進了警車,送到了派出所。

回憶起幾天前一連串不祥的預兆,首先做夢中我和很多人被關進一個屋裏,過兩天我家廁所堵了,緊接著鄰居家發水,而且我的臉腫起來了,嘴巴上長一個大包,電話卡是新買的,打給同修卻顯示錢不夠,種種跡象分明是不讓我出門、暫時不要跟同修聯繫,我想到要出事了,把一些事情辦完就暫時不出去了!,誰知剛一敲門就被公安抓進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借機向所有的人講清真相,包括來告狀的民眾、公安和看守我們的人。

我身上有一個傳呼,我想不能把傳呼落到惡警的手裏,於是我要求上廁所,有一個30多歲的女人負責看著我,我到廁所裏把門關上,就把傳呼扔到了廁所裏,但是被那個監視我的女人給聽到了聲音。於是開門就往廁所裏看,當時我就拉水箱準備把傳呼機用水給沖下去,可是水箱是壞的。這時公安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喊叫聲,就都過來了把傳呼給撈了上來重新修好了。這時和我聯繫的同修的一個又一個的傳呼打了進來。

第二天因為我的傳呼機,連累了兩名同修被抓進來,那麼他們是怎麼被抓呢?原來公安接到傳呼後,就給同修回話說:“你大姊被汽車給撞了,現在昏迷不醒在某醫院裏”,而且還讓醫院的護士跟同修講話,同修信以為真,就到醫院看我上了公安的圈套就這樣被抓了。我為了不牽連他們,不和他們說話。其中一位同修是老太太,面對公安非法抓捕、審訊,問她住址、姓名都拒絕回答,公安沒有任何證據只是給我打個傳呼就把同修給送進了勞教所。

我在第一天就開始絕食抗議,派出所惡警開始審訊,問姓名、住址。心想我又沒犯法,他沒資格審我,無論他問我啥都緘默不語,於是一個30左右的男惡警就開始對我拳打腳踢。它們三次試圖審訊我,就這樣毒打了我三次。後來分局的領導找我談話,我說:你的部下打我。它就替自己的部下掩蓋,說不可能。

後來分局領導騙我,只要說出姓名住址就放人,想起家裏還有好多真相材料要送,我不能在這裏被關押得快些出去,上次那麼大的案子都沒事,這次這麼點事算啥,所以就報了姓名。可是當我剛一說出名字,它們立刻說話的態度就變了,說:我們得調查調查再說。
我明白自己想錯了又被騙了,過後十分後悔,那位同修她家一屋子的真相資料、小冊子、橫幅全是我送的,公安欺騙她如果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讓她回家,結果包括我在內的同修都被出賣了。

公安一次又一次的審訊,要我說出東西的來源,我怎麼能出賣同修呢?不該說的一句都不能透露。被惡警抄家的那位同修說出了我,就連她的姐姐也被她交待出來了,結果被判刑。因為惡警欺騙她說:說出誰給你送資料等東西,我們就放你回家。這位同修竟然信以為真,於是把什麼事情都說了,連不該說的都說了。誰知她上當 ,結果比我還早了一天送進市看守所。

在審訊我期間,有一幹警來電話了,他讓朋友上這兒來,當他看到屋裏擺放了許多抄家得來的各種大法真相材料,他拿起一張天安門自焚的傳單在看,心想希望他看的越多越好,瞭解江氏集團如何迫害我們的。派出所知道我的姓名後就到我以前被關押過的教養院調查,尤其是馬三家女二所蘇境說我頑固不化。

我一看它們不可能放我回去了,我就開始尋找跑的機會。可是始終沒有找著,所長值班看著我。我就借此機會向那位所長洪法。那位所長曾經多次同法輪功人員打交道,他也認為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說;我要是也煉法輪功的話,就得下崗沒工作,沒飯吃退休再煉吧。

我在派出所待了三天,白天晚上就讓我坐在屋子裏,有人把守,不讓我躺下睡覺。白天分局隊長等人不斷找我談話,讓我交代資料、橫幅是從哪裡來的,我說不知道,正在這時有一公安剛從另一個區被抓的同修那裏拿來一個條幅,來拿我送的條幅比比是不是一樣的,仔細看後確定一樣,心想前幾天我就送出幾百條橫幅。

那位分局的隊長非常邪惡。它說:如果不抓你們法輪功我就沒事做了,正因為能抓你們我才出了名。它們給我錄口供,開始我說不知道。說完後我想到:我回答它們不知道那不也是接受它們問供了嗎?因此,再往下我就說:拒絕回答。說完後又想到:我說拒絕回答也是在回答惡警的問話。於是我就什麼也不說了。接下來,問供的人就自言自語地寫:不知道,拒絕回答,不語。

惡警的筆錄只好自問自答,完畢後讓我簽字按手印,我拒絕。於是年輕惡警又掄起拳頭開始打我。當時我就問那位分局的領導,我說,你的部下當著你的面就敢打我,你還要替你的部下說什麼?那個打人的惡棍竟然說:那不是打,我只是摸了一下。

我當時沒有接受它這種狡辯,就說:那你就用這種方式去摸摸你老媽、你媳婦去。它當時無話可說。然後,一名幹警把我領到了另一個屋子裏,又換了一種不打不罵商量的口氣讓我簽字按手印。我說:你們就死了這個心吧!我不會按的,也不會簽什麼字的。

那位幹警說:你簽什麼都行,你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我一下悟到我該怎麼做了,於是我拿起筆來,往筆錄上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名字上寫大法弟子。幹警看後笑了,並且拿到樓下讓每一個人看這兩句話,大家都笑了,有的幹警還誇我的字寫得好。

下午,分局領導還有所長分別找我談話,和我說:今天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交代橫幅是從哪裡來的,我們就給你辦保外就醫,不給你送教養,放你回家。我說:你別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橫幅從哪裡來的?我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是我什麼也不知道。

晚上,回想起自己為什麼被抓的起因,為什麼給別人送那麼多真相材料、橫幅都沒出過事,為什麼給她就送了兩回,而且數量也很少,就被抓了。是不是不應該給她送?想到這我就明白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應該給她送,沒有任何人叫我給她送。她只是在家自己發傳單,她只是說她姐姐那裏真相材料少,我就去給她送了兩回。

可是她卻一點都沒有給她姐姐送去,都留在了自己的手裏,結果被惡警給搜走了。從這件事情當中,我悟到:做一手資料的人,任務關鍵,不應該隨便給發傳單的人送資料也不適合同和我不相關的人聯繫,這樣太容易被鑽空子。自己做事情不夠理智,所以才被抓。

四十四、押送瀋陽市看守所

第三天下午,分局的惡警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因為我去敲了一下門,判了我7年徒刑,用警車把我送到了瀋陽布于洪區市看守所。于洪區在瀋陽的城邊那個區有很多家勞教所,其中有瀋陽張士教養院、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自強學校〔監獄〕、瀋陽市看守所、沈新教養院現在大北監獄和第二監獄都般遷在於洪區。

下午大概是3點左右來到了瀋陽市刑式看守所,把我領到獄警值班室,讓我把棉鞋給扔了,不讓我穿到裏面去。給我拿了一雙拖鞋,又把我的羽絨服等都讓派出所給拿走了。至今都沒給我。然後,看守所的幹警把我領到了一個大樓進了大樓一樓大廳很大左邊右邊都是牢房,給我領到大廳的左側第一個牢房看守所的8號房,屋子不太大,卻住了30個左右的人,屋裏的人都是犯了各種罪的犯人,有一個我們法輪功的學員,是我認識的,以前和我在馬三家關在一個分隊,那時她已經轉化了,回家後明白過來了,因發真相資料被抓了。

她和我說,不但我明白了,從馬三家出去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明白過來了,我真為她高興,我進屋後,不讓我上地板鋪上,先讓我上廁所洗冷水澡。廁所就在屋子裏,沒有門,只是一個不太高的小臺子。第二天,管教讓我穿號服,我不穿,於是就過來兩名女犯強硬地往我身上套。我趁她們不注意就脫掉了。

剛到看守所時,她們讓我穿號服時,心裏不算太堅決,所以才被她們穿上。有一個領導來讓我打點滴我不去,管房的看到領導來了,於是就吩咐兩個女犯給我穿號服,我死活不穿。領導一看就說,她不穿就不穿吧,你配合一下去打點滴。我不去,於是那位領導就從別的號房叫了來兩個女犯把我給拖到了隊長值班室給我打點滴。將我按到鐵椅上,胳膊用鐵夾固定在鐵椅扶手上,強迫打點滴。

回來後我躺在地鋪上,管房的老太太就開始訓斥我,第二天她們又把我拖去打點滴,看護我打點滴還有的是曾被轉化的,剛從教養院放出去,明白轉化是錯的,因做真相資料又被抓進來了。其中有一個曾經和我在馬三家關押在一起的大姐,出去後明白過來了,知道錯了,做真相時被抓,又送到馬三家又邪悟了,被關押在這裏。

這裏的女犯人都很善良,只是一時犯錯。幾個女犯年紀很輕,約20歲左右,都很善良可愛,十分關心我,一個女犯說她以前怎麼掩護照顧絕食的大法弟子,當時她快出去了,想找到以前認識的同修學法輪功。

今天牢房突然間又抓進來一名30左右的女人,每進剛一進來新人大家都好奇的問你是犯什麼罪進來的。那女人說是煉香功的,“有人問你從哪抓來的”。她說“從北京,我們幾個人在北京一起談話就說我們集會,就給抓來了我丈夫在男房。”我心裏不解我以為政府就只抓法輪功呢?原來其他功法也抓呀!那麼中國人什麼信仰都不讓有了。

有的心性甚至比普通人還好,有個女犯曾在一家教養院待過,當時是小頭目很有勢力,她很喜歡法輪功,掩護學員煉功,不讓其他犯人欺負學員。很多犯人關心我,主動給我被褥、內衣、內褲、生活用品等,我們相處融洽。有一個30多歲的女犯,以前是在專賣店做生意,因為賣黃色光碟被抓,她說沒進來前,根本不了解法輪功,聽媒體報導都是不好的,在這裏結識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現在全明白了,媒體的宣傳都是騙人的。

院長找我談話,讓我吃飯,我堅定地說:“失去自由的飯我不吃,失去自由的水我不喝”,你們不用勸了,我的命是法輪功給的,現在已不屬於我了,法輪大法什麼時候需要就什麼時候拿去。第四天一幹警悄悄地告訴我,院長看你絕食太堅決了,現在給你往家辦呢!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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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關押在那個勞教所大樓的廁所門後邊,日夜有五六個打手圍著輪流打我,強迫馬步蹲樁〔兩腿半蹲成90度角,兩條胳膊向前伸平〕,蹲下的彎度不夠90度角就會被拽;兩條胳膊稍微下沉就會遭來一頓拳打腳踢。日夜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換衣服,有時廁所都不讓上。便池只離我一步遠,吃飯時人就在我身旁大便。有一次六個打手就在這個廁所裏輪流脫下鞋在我頭上猛抽,額頭腫成二倍大,面目皆非。冰冷的冬天,強行把我的棉長褲扒下,3個打手扳開我的大腿,在我的兩腿內側用手指甲掐進肉裏,一整個下午折磨我之後,兩條腿內側各有4寸長的一大片肉被掐得沒皮了。兩天後已化膿的爛肉放射出刺鼻的異味,流出的濃水浸透內褲和棉長褲,內褲和爛肉粘在一起,兩腿一動,猶如撕一層皮一樣的疼痛,真是痛不欲生。4個打手加上惡警張秀榮還不肯放過我,故意用皮鞋尖往爛肉部分用勁踢,接著又踢又打一個下午,兩條腿被踢得沒有一塊好皮膚,腫得像兩根木樁似的,化膿的爛肉上面被踢得都成糜爛的血肉坑洞,流出濃血水………

    我在紅旗下的新社會成長,經歷了中國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政治運動,改革開放以後,以為國家副主席劉少奇和大將軍陳義等等那些老一輩經歷過的那段恐怖日子不會再有了。然而,當歷次運動所使用的那些令人髮指的迫害伎倆和治人的招術落在自己身上時,我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 經過三年的風風雨雨的磨煉1975年從農村調到市裡上班。1981年同愛人結婚後,我們有一個女兒,我很疼愛女兒,愛人因為我十分嬌慣孩子,經常說我,可是我聽不進去。尤其看到女兒在外被欺負了,我都心疼得不行。我從來都不捨得打她一下,怎麼能充許別人打她!在這樣的社會裡很怕孩子被人欺負,於是就同孩子說:「以後誰要再敢打你,就打他!」聽了我的話,從此以後,女兒在外面誰都不敢欺負她。在學校裡和一個男同學同桌,她在中間劃一槓,不許那個男同學過槓。有一次,男同學的媽看見我,就拉住我訴苦,說她兒子經常同她哭訴,說我女兒欺負他。我聽後雖然嘴上說,是嗎?!我女兒咋這樣呢?我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可是,心裡卻很沾沾自喜。而在家裡,我不允許我愛人打她,每次他教訓孩子時,都得我在一旁監督著,把我愛人氣得經常自己在屋裡生悶氣。女兒讓我嬌慣得有時被她爸爸訓斥了幾句後,多少天都不理她爸。
  • 我在電子城做生意,按著真善忍去做,不說謊話不騙人,不掙那些不義之財,那些批貨的人,要我多寫錢數,以少報多,好中飽私囊,現在我寧願不掙這個錢,也不助長他們的不正之風。
  • 各市縣公安局突然在7月20日前幾天秘密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緊接著1999年7月22日下午3點鐘的重要新聞政府又突然宣佈「取締」法輪功。這樣好的功法被取締了!!!這怎麼能讓人理解呢!根本沒法理解。使人百思不解。
  • 由於我們本來就是普通百姓,進京後一直在旅店住花費實在太大,眼看錢就要花完了。只能到外面住,於是和思寧商量,她哭,她說因為從小長大也沒吃過苦,她怕受不了。但是不出去住的話,再過幾天連吃飯錢都沒了。沒辦法,當晚就帶著思寧搬出旅店到外面找地方住。說起來輕鬆,可是上哪兒去住呢?天都黑了,我們走啊走啊,找到一個街邊花園的台階躺下,可是不一會兒就嘩嘩嘩的下起了雨,在這裡沒遮沒掩的待也待不住,我倆只好起身接著走,毫無目標的走下去。走到一家旅店門前房簷的台階上,我倆就坐在了台階上,就這樣,聽著耳邊無休無止的瀝瀝啦啦的雨聲,似睡非睡的我倆在這裡坐了整整一夜。等雨停下來都第二天凌晨三點多了,太睏了,我倆就起身接著走下去,找地方休息,又是走了好遠才找到一個地下通道可待。可是還沒有睡一會兒,昏昏沉沉的就有公安竄出來驅趕我們,死活不讓我們在這兒呆。等到第三天早上,思寧又哭,她說承受不住了,想要住旅店。別說現在的孩子,就連我們過去那麼困難,也沒有淪落到這種地步,要不是修煉了,我也會受不了的。想起來師父講過,修煉人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許多大難的,現在,終於開始嘗到了難的苦澀。
  • 我和那位爬煤車來京的同修一起去一處的一個同修那兒,有二位60多歲的老人好奇的向我提問題,還問我們為什麼住在北京不走。我剛要回答,就被同修給一把拽走了,叫我不要講。我因我缺乏方向感,總是迷路,怕回頭找不著她們,只好跟著她走了。可是走著走著,我後悔起來:應該回答他們的問題才對呀!我們到北京幹什麼來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講話的機會還錯過了……。我懊喪得不行。有的同修以為,我們只是去信訪辦或國家領導人那裡反應情況才有用,因此對一般的民眾講真像不重視。然而,這個時候我卻認為這也很主要,如果民眾都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那麼那些電視媒體欺騙就不起作用了。當時遇到這樣的事情,由於自己認識不清楚,導致自己意志不堅定,隨著別人似是而非的話左右搖擺。這次的事情使我意識到了堅持自己的正確認識的嚴肅性。
  • 終於,我走到一個小村子,看見小賣店就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坐在台階上吃。我邊吃邊想:要是有一輛自行車就好了。這時看來了一個老漢,於是我就問他,有沒有舊的自行車賣。他問:你要多少錢的?我說:最多不能超過50。他說:我們家有三輛舊自行車,我給你挑一輛。就這樣,我花50塊錢買了一輛28型自行車。我又花一塊錢買了的些米飯,裝在塑料袋裡掛在車把上,把那瓶水夾在後架上,開始上路騎車回北京。

  • 我們在路上買點吃的,之後一起來到了玉淵潭公園,在公園裡遇到幾個同修聊起來,還沒到晚上,就己經坐了一大圈人。因為大家在談許多弟子的修煉故事。這一刻我們無比親切的聚在一起,就像已經在一起了漫長漫長的歲月,講著講著,我們全都被一個個弟子感人至深的故事給深深打動了。忘記了身邊淒涼的環境,淡泊了迫在眉睫的殘酷迫害,聽著一個個同修們的故事,就像有一個個佛國世界絢麗琳琅的光芒,在大地上照耀。
  •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拘留所。我們下了車一看大門上掛著瀋陽行政拘留所的木牌子,拘留所大門兩邊是高高的圍牆,上面有兩個士兵背著槍分別在圍牆上面的兩個小崗樓上不停的來回走動,我們走進院裡的三層大灰樓內的二樓,二樓樓梯對面有一個小房,屋門和窗子對著樓梯口開著,這裡是二樓的值班室,獄警把男學員帶到三樓男房,叫我們女學員到值班室門口搜身,把我的手錶,鑰匙等東西搜走至今未還。然後把我和文燕帶到4號牢房,把姓趙的大學生關押到1號房。
  • 聽文燕講我弟弟兩夫妻也被押送到這來了,我弟弟在三樓弟妹在4號房,於是我和文燕商量要她同張管教說一下,給小弟妹調到我們房來,不一會文燕說今天是我們牢房上走朗去擦地你去幹活順便看看你弟妹,我高興極了到走朗剛擦到4號房門口,看到弟妹正在房裏坐板就壓低聲音喊:弟妹,她驚奇的望著不敢相信是我,因為我們倆己分別幾個月了,7、22之前就很長時間沒見了,沒想到在這遇見了,沒說上兩句就被管教發現了我急忙離開,沒過兩天調到我們房幾個同修其中就有我弟妹。後來我們倆又住一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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