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靜水流深》作者–北大才女曾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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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6日訊】編者按: <<看中國>> 曾經刊登過北大才女曾錚寫的紀實小說《靜水流深》,記述了她在北京女子監獄所經受的身體與心智的痛苦經歷.以及她是怎樣成爲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心路歷程,並有幸採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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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很高興在美國見到你,我讀過你的書《靜水流深》,非常感動,並流下了眼淚. 看到中共對法輪功人士的鎮壓真是非常的殘酷,無所不用其及,我想請你談談你的親身經歷和感受, 希望你不要難過。

曾錚:中國的監獄是當今人類最黑暗的地方,而且它黑暗、邪惡的程度是超出人類歷史上一切時期,它在鎮壓法輪功的規模上、運用的手段、涉及的範圍以及對迫害的掩蓋程度都是史無前例的。簡直就象一場惡夢,我無法用簡單的幾句話將那場惡夢敍述清楚,這也是我後來想要寫本書的原因,想說得明白些,由於人類語言的極限,表達能力的極限,想要把當時經歷的那一切再現出來是很困難的。勞教所、監獄就是人間的地獄,它們專找你最脆弱的地方打擊你,他們知道法輪功的學員對大法對師父都是非常尊敬的,他們就用大喇叭一天24小時在你耳邊播放攻擊、謾駡大法和師父的惡毒之詞,或者把你衣服扒光,摁著你往師父的畫像上坐,這樣的精神侮辱對任何一個精神正常的人都是難以忍受的,再加上在勞教所連續多少天不准你睡覺,我知道最長的是15天,還有酷刑折磨,精神上的侮辱,很多次我都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

記者:你覺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和肉體上的酷刑折磨,哪個更難以忍受?

曾錚:人之所以爲人,就是因爲人有思想,有人的道德規範和行爲規範,做爲一個人最寶貴的是你的思想、你的意志是屬於你的,肉體上的痛苦,咬咬牙就過去了,我在裏面也經歷了身體痛苦的極限,2000年6月,我被送到勞教人員調遣處的第一天,雙手抱頭蹲在大太陽底下15個小時一動不准動,一動就用電棍電你,有一個警察曾經好奇,想試試他能蹲多久,結果他蹲了20分鐘就堅持不住了,我們卻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超過極限的折磨,但那時,至少我的精神是自由的,我可以用我的意志來戰勝那肉體上的痛苦,當精神上的痛苦把人的意志摧垮了、再加肉體上的痛苦,人就面臨著崩潰。

記者:當時你是怎麽被抓到調遣處的?

曾錚:那是我第三次或第四次被抓了,當時是半夜2點多鍾,我正在家睡覺,警察闖進來把我抓起來,給我判了一年勞教。我被抓到拘留所一個多星期後,才知道被抓的原因,我曾給公公、婆婆寫了一封信,這封信在用電子郵件發出去時,被網警用黑客手段給截獲了,這封信還不是我發的,是別人幫發的,發沒發出去我也不知道,他們就以此爲由給我判一年勞教。

記者:在那樣一個極權專制的國家,他們對待法輪功也好,異議人士也好,從來不需要什麽理由,甚至可以用誣陷、栽贓來陷害你。這是它們的本性使然。你剛才談到精神上的痛苦,是否能爲我們讀者具體舉幾個例子?

曾錚:我現在回過頭來,覺得這場迫害最殘酷的地方就是對人的洗腦,勞教所的警察也說把你們抓到這裏來的目地就是轉化,因爲江XX說過要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法輪功他是一種修煉、一種信仰,也可以說是一種思想體系,要想消滅他,第一步先把法輪功妖魔化,名譽上搞臭,再把法輪功的書籍全部焚毀收繳,讓人們無從了解法輪功是什麽.對於已經修煉法輪功的人,他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從肉體上消滅,一個是把你從思想上轉化過來,從相信法輪功到不相信法輪功。
由於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太多,都從肉體上消滅就比較困難,所以更多的是從思想上消滅。

整個國家機器都在爲此而運轉。每個法輪功學員包括我自己都是因爲修煉法輪功後,從身體上的感受和思想上的昇華從而對他有一定的認識,我自己原來在病床上躺了三、四年,經歷過被病痛折磨的階段,修煉法輪功後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如此,我的道德也提升了,性格也改變了,這是誰也欺騙不了的,這麽好的東西,非要逼我說不好。就比如我覺得紅色的好看,可有一天一個人他非要你說紅色的不好看,就算你被逼無奈,嘴上說不好看,可在你的心裏,你仍然會認爲紅色的好看。法輪功學員修的就是真、善、忍,不願說違心的話,他們卻非要逼你說違背自己良心的話,而且只在口頭上說還不行,他們的轉化是有步驟有標準的,第一步先讓你寫“保證書”說不練了,第二步要寫“決裂書”,第三步是寫“揭批書”,要談自己爲什麽跟法輪功決裂,一步一步逼你,讓你深刻揭批,可修煉的人都是從中受過益的,怎麽也想不出法輪功有什麽不好.而且寫短了還不行,這勢必讓你天天出賣自己的良心,說違心的話,否則不算過關。在勞教所失去的不僅是人身的自由,連思想的自由都不能擁有,你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甚至一個眼神都要向警察彙報,寫了“揭批書”還要上臺在全勞教所幾百號人面前念,然後勞教所的錄影機將你錄下來,這等於強姦你的思想,最後,你還要幫助警察去轉化那些還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讓你助紂爲瘧。

你如果不寫保證,面對的將是無休止的殘酷折磨,也許有人會說:“那就寫個保證,那樣會好過一點”。一旦你承受不住寫了保證,馬上又面臨著另一種更加痛苦的折磨,不斷的出賣自己的良心,直到扒幹賣盡爲止,他們要把你轉化到你真的再也不相信法輪功爲止。

記者:他們對你的精神折磨是不讓你睡覺,不停的找你談話,還是讓你不停的聽誣衊法輪功大法的廣播呢?

曾錚:各種方法同時進行。首先他們不給你思想有一點點自由的時間,他們怕你閑下來又去想法輪功如何好了,所以先從體力上把你搞得精疲力竭,每天5:30起床,時間安排得滿滿的,讓你沒完沒了的幹活,實在沒活幹了,讓你到外邊跑大圈,或者站在太陽底下曬去,到了睡覺時間,不寫保證的法輪功人員不讓睡覺,讓其他犯人輪班看著你,還要組織你看污蔑法輪功的錄影,學習批判材料,大會小會揭批,還要出題讓你回答,讓你寫心得。你要是還敢寫法輪功好,他們可以隨時隨地想怎麽折磨你就怎麽折磨,不僅是警察,連犯人都可以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在那裏你沒有任何的權利尊嚴可言。他們還會找人輪番對你進行攻心戰,跟你談話,套你的話,看你有什麽弱點,你是想家了,還是想孩子了,或者是說話有什麽把柄可以讓他們抓住,反過來攻擊你,試想一個人幾天幾夜沒睡覺了,又不停的有人找你說話,最後人真的會崩潰了。他們能把人轉化了,就是靠把人的意志折磨崩潰,或讓你失去正常的思維,把人折磨瘋了,這種折磨比殺一個人更殘酷,一個人即使死了,他至少還保留了內心的尊嚴,沒有出賣自己的靈魂,還擁有一個完整的人格。

記者: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在書中寫了,你在承受不了那種嚴酷折磨的情況下,不得已在保證書,簽了字,是真的嗎?

曾錚:是有這回事。現在回過頭來看,當時也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做法。當時由於各方面原因,特別是長期受到的精神上的壓力,以及我看到的身邊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那種種的折磨帶給我的精神的恐懼,比我自己去遭受那些折磨更甚。當時我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我要出來揭露那裏的黑暗,但我又不願意出賣自己的良心,我就想了個自以爲聰明的辦法,去跟他們玩文字遊戲。自從我動了這一念之後,在監獄的後半年的日子,比前半年更難以忍受,你想糊弄過去還不行,我的良心每天都在跟自己掙扎,不想出賣良心又不能說真心話,看到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受折磨,想哭又不能哭,還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因爲周圍不知有多少只眼睛在盯著你,琢磨著你,一個人長期處於這種心靈扭曲,人格分裂的狀態,還不時被他們逼著做這樣那樣違心的事,我最後幾乎就崩潰了,每時每刻都生活在痛苦煎熬之中,在那種情況下,我居然沒有瘋,這真是個奇迹。

記者:對不起,讓你難過了,讓你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的往事,他們後來把你放了嗎?

曾錚:我出來也是因爲差不多到期了,放出來也跟沒放出來差不多。我出了監獄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被當地的派出所、崇文區610的負責人還有什麽政法委等一干人直接拉回派出所,當時就要我到區裏的轉化班幫他們轉化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繼續幹出賣良心的事,我當時就想我就是去死,也不想再幹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在與家人分離一年多之後,我爲了不再出賣自己的良心,只在家裏呆了五天就跑了,流浪在外。

記者:我聽說很多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逼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曾錚:是的。我碰到過很多這樣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家裏的孩子還是很小,就象我妹妹,她被抓的時候她的孩子才5個月。我後來落魄到,身上的錢用光了,就到外面去看人家怎麽從垃圾堆裏撿東西吃,想著再過幾天可能自己也得這樣了,去看人家怎麽把垃圾堆裏的食物弄出來分類,髒的那部分去掉,把稍微乾淨點的扒拉在一起湊合一頓飯,我雖然還沒落魄到那種程度,但隨時可能被抓的恐懼始終是存在的。這並不象有些人以爲的在家練就沒事了,他們不是法輪功學員,感受不到那種恐懼,還有你的親人因爲擔憂你而遭受的恐懼,那是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的,也不是一天二天就完了,是那是一種長久的煎熬。

記者:你能否講一下你流浪的這段經歷?

曾錚:鎮壓以來我碰到過很多這樣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辦法。沒有錢住旅館的,有的人會想辦法找個地方呆一晚上,有的就躲到公園的椅子上或貓在某個角落蓋張報紙睡一宿,我自己這段流浪的時間比較段,也比較幸運,從勞教所出來四個多月後就到了澳大利亞,逃離了那個恐怖的環境。但是在中國有一大批這樣的法輪功學員過著這種流離失所的日子。大家知道在中國對戶籍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一個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的人很難在一個地方呆下去,我妹妹後來流落到外地的一個小酒吧打工,過一段時間片警就去查,讓她去辦暫住證,她已經在黑名單上了,不能去辦,所以,每次風聲一緊,她就跑出去躲避,等風頭過了再回去,所以流浪在外也是倍加艱難的。在那種環境你只有兩種選擇–要出賣自己的良心,要麽生活在那樣恐懼的環境之中。由於所有的媒體都是操控在官方手裏,這些事情的發生除了當事人周圍的幾個人知道外,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就象北京女子勞教所,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每天這樣的慘劇都在上演,可是有誰知道,天安門廣場天天遊客如雲,一副太平盛世的樣子,可是這樣的事情卻在大面積的發生著。

記者:你原來關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嗎?

曾錚:其實那原來沒有女子勞教所,是一女子勞教大隊,和男隊在一塊,鎮壓法輪功後,抓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了,原來的地方不夠了,和男隊調換,後來又在對面建蓋新的勞教所,我們當時還被迫參加挖地基了。

記者:我注意到很多在勞教所寫過保證的人,出來後,都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以前寫的一切都作廢。你也寫了嗎?

曾錚:我也寫了,當時出來後由於考慮到隨時可能被抓,我跟一個澳大利亞的學員聯繫上,我把嚴正聲明發給她,然後開始寫《靜水流深》這本書,寫一點給她發一點,因爲那時隨時面臨著再度被抓的危險,我告訴她如果十天以上聯繫不到我,確定我再次被捕後,就把我寫的東西在明慧網上發表出來。

記者:你看到你被人稱爲“北大才女”,你是北大什麽系畢業的?

曾錚:我是地質系的,本身並不具備寫作的訓練,但這是牽扯到幾億人的一場跨世紀的大浩劫,而且由於政府的掩蓋誣陷,使很多人對法輪功有誤會,作爲這場浩劫的見證人,我覺得有責任把所經歷的一切記錄下來,把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內心世界及經歷的一切真實的展現給外面的世界。讓那些關心法輪功、想了解法輪功的人們有個窗口一探究竟,畢竟到今天爲止,法輪功這個修煉團體表現出了與其他所有被鎮壓的團體很多不同的特質,爲什麽會這樣?我也希望我的書能回答一些人的類似的問題。除了嚴正聲明外,我還給警察寫了一封公開信,因爲我想要把自己的內心講清楚,也想挽回由於我所做的一切而給法輪功的聲譽帶來的損失。

記者:我希望在發表這篇文章的時候,能把你的嚴正聲明也一起發表。因爲這對讀者瞭解你受到的迫害的真像是有幫助的。你認爲法輪功在經過五年的嚴酷鎮壓後,不但沒被鎮壓下去,反而廣爲世人所知,他與其他的民間團體究竟有什麽不同的特質呢?

曾錚:最大的不同在於法輪功是一種信仰,是一種真理。每個人都有思想,有頭腦,會對某個事物做出一種判斷,從我來講,當我修煉了法輪功之後,我知道他所說的是真實不虛的,當你按照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去做時,真的能給你身心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原來夏天不能開空調,生孩子時落下的病,一開空調,腰涼得就象要斷了,在生完孩子,沒練法輪功之前,我都從未沾過涼水,家裏請了保母洗衣做菜。練了法輪功後,馬上感覺精力很充沛,去游泳怎麽折騰都沒事,原來外邊一有風吹草動的,我是第一個倒下去的人,連二、三歲的孩子都不如,練了法輪功後,我孩子、先生輪流感冒好幾次,我都沒事,連我婆婆都覺得奇怪我怎麽沒得流感。我通過學法知道練功是從身體的最深層開始淨化人的身體,把造成有病的各種因素都去掉了。

記者:你是在修煉法輪功後多長時間病全部都沒有了?

曾錚:因爲我讀了《轉法輪》之後,對我的思想的衝擊非常大,我根本沒有太去注意我的身體,但是我從思想上明白了人爲什麽會有病,爲什麽練了功之後病會好,通過我自己的親身體驗,我相信法輪功是真實不虛的。

記者:爲什麽會對你的思想造成很大的衝擊?

曾錚: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生命的意義,讀了很多哲學的、宗教的書,後來甚至還研究過《周易》,尤其在自己生病以後,一直在思考“我爲什麽會得病,是否有什麽方法可以避免人生病,人是否能改變自己的命運,爲什麽宏觀世界與微觀世界的運行都是有規律的,唯獨人這個世界如此的雜亂無章呢?”等等,我也常常問自己“人活著究竟是爲了什麽,我想也許很多人在生命的某個時刻都曾有過這樣的疑問,但一直也沒找到令我信服的答案,直到我讀了《轉法輪》這本書,才在心中發出驚歎“天哪!原來是這樣”,而且思想境界一下提高到完全不同的境界。世界上的書浩瀚如海,可是又有幾本書是可以讓人有如此之大的改變呢?但是《轉法輪》這本書卻改變了上千萬的人。我原來是個很悲觀的人,看什麽問題都比較灰暗,很愛使性子,情緒也總是起伏不定,修煉後由於對問題的看法不一樣,對自己的要求不一樣,很自然的就變得內心很平和、安寧。我原來要是受點委屈,多少天心裏都過不去,後來在勞教所,我遭受那麽大的磨難,在太陽底下蹲十幾個鐘頭,還讓一個妓女看著,動不動就踢我一腳,或者看到警察揪著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的頭,使勁往牆上撞,我心中卻沒有委屈,沒有仇恨,而是很痛心那些做惡的人,他們這樣對待那些無辜的人,他們將給自己帶來多麽不好的惡果啊!我寫這本書也好,我到處去講也好,並不是處於仇恨,而是覺得這樣的行徑必須停止,這無論對迫害者或被迫害者都是有好處的。

法輪功跟別的團體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能實實在在的改變人的身心,這從千百萬人的修煉實踐中已得到驗證,因爲修煉帶給自己的承受力、意志力、心的容量,以及對事物的看法的改變使得我們有爲他人、爲真理去奉獻而無所求的境界。

記者:你這麽說,我就能理解爲什麽法輪功不同於一般的團體,他真正是一種信仰和修煉,而信仰就牽扯到精神和思想的深度,這不是通過肉體的消滅就可以輕易改變的,我想這也是法輪功被鎮壓這麽多年反而在國際社會被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和接受的原因,法輪功必將吸引越來越多的人注意。法輪功修煉的原理是真、善、忍,對嗎?

曾錚:對。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任何事物符合這個標準的就是好,不符合就是壞,通過修煉我也知道真、善、忍不只是一個做人的原則,而是有更深的內涵在。

記者:很遺憾,由於時間的關係,今天的採訪就要結束了,你有什麽要對《看中國》的讀者朋友們說嗎?

曾錚:我到海外這幾年發現,中國大陸的資訊都是經過精心過濾和策劃的,他給你看的都是希望你看的,對人的精神誘導是潛移默化的,不知不覺中誘導你按照他的想法去看問題,這是一種陰險的精神控制,我覺得中國大陸的人如果能突破封鎖上網看到《看中國》網站是一件幸運的事,這個網站能提供一些在大陸看不到的消息,這有助於我們對事情全面的瞭解,從而做出比較客觀公正的判斷。對於法輪功的問題,也希望大家對他有個真實的瞭解和正確的看法,我們這麽多法輪功學員巨大的付出也就是希望大家在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能有個正確的選擇,我們也就欣慰了。

記者: 非常感謝!

──轉自《看中國》(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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