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寐:胡石根一案及救援呼籲

附件:胡石根案相關資料(趙 昕、任不寐整理)

任不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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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1日訊】胡石根,1954年11月14日生於江西省南昌市,1979年──1985年,在北京大學中文系學習,1986年──1989年,在北京語言學院做講師、系副主任。他因參與了1989年的民主運動被免去副系主任職務。“六四”以後,他組織了“中國自由民主黨”,這是當時國內最大的民運團體,其成員跨越數個省份。他還計劃組織一些團體在1992年六四三周年紀念日,用航模飛機到天安門上空散發傳單,並同時在沈陽、武漢、重慶等大城市散發宣傳品。胡石根因此於 1992年五月底被捕,兩年後胡石根被判刑二十年,為89年以後獲刑最長的民運人士。

目前胡石根在北京市第二監獄服刑。北京市第二監獄一直以關押政治異議人士而著名。胡石根因在監獄中不認罪曾被列為“二級嚴管對象的危頑份子”,比如,接見時,他要受到監聽,每天24小時要受到政府委派的3~6名刑事犯的看管、記錄,不許任何人同他講話等等。胡石根無疑是目前中國在押良心犯中最需要給與援助的人之一,這不僅是因為他的刑期特別長,更由於他的身體狀況確實十分糟糕。有難友出獄後撰文指出:1997年胡石根已是滿頭白髮,全然不像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他的腎臟、肝臟功能都不好,聽力也急劇下降,已需要助聽器的幫助。他入獄後,原本就堅決反對他從事民運的妻子已經與他離婚,並拒絕與外界進行任何接觸。他遠在南昌的兄弟姐妹,都是一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人,難以擔當為他奔走呼籲的責任。

2004年10月17日,胡石根姐姐胡風雲女士就胡石根身體健康問題致信中國監獄當局,胡風雲說,胡石根現在已經五十多了,已經服刑12年半,健康狀況十分令人擔憂。胡石根現在患有多種疾病:嚴重的頭痛,嚴重的失眠和嚴重的鼻竇,視力衰退以至多次摔傷。胡石根現在還患有嚴重的胃病,並已被確診為腰椎3-4椎間突出,骨質增生,隨時都有癱瘓的危險。此外,胡石根左手中指和雙腳踝骨都出現過骨折。2004年12月9日,胡石根的弟弟胡水根致信定居在加拿大的學者任不寐先生和美國學者胡平先生,稱胡石根的身體狀況從2004年10月至今每況愈下,擔憂體弱多病的胡石根可能熬不到出獄的那一天;因此呼籲國際輿論和人權組織“救一救”胡石根。

根據上述情況,我們呼籲加拿大政府及相關人權機構,在人權普世價值之下,根據加拿大法律、國際法以及中加雙邊條約,敦促中國政府以保外就醫等方式盡早釋放胡石根,並為胡石根來加治療和定居作出相應安排。

任不寐於2005年1月9日星期日

附件

胡石根案相關資料

趙 昕、任不寐整理(整理)

目 次

一、胡石根簡歷
二、胡石根姐姐就胡石根身體健康問題致監獄當局的申請書
三、王天成:胡石根為民建黨入獄
四、陳青林:胡石根,鐵骨柔情也英雄
五、韓 罡:難友胡石根
六、支持胡石根獲“傑出民主人士獎”的提名

一、胡石根簡歷

生於一九五四年十一月十四日
62年□□□66年,南昌市石頭街小學
67年□□□70年,南昌市十一中學,後轉入江西恆湖共大
71年□□□79年,進入江西汽車製造廠工作
79年□□□82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
83年□□□85年,北大研究生
86年□□□89年,北京語言學院講師、系副主任
92年□□□現在,在北京市第二監獄服刑。因反對當局89年“6-4”鎮壓並組建“中國自由民主黨”於92年5月被捕,被以組織領導反革命集團罪和反革命宣傳罪,判處有期徒刑20年。

胡石根女兒□□君君 十三年來,只能見到父親一面
君君生於1988年10月2日
95年□□□99年 白雲路小學
2000年□□□2003年 北京外國語學校

胡石根姐姐就胡石根身體健康問題致監獄當局的申請書

尊敬的監獄長:

您好!我是胡石根的姐姐。胡石根現在已經五十多了,服刑也已經十二年半了。他現在患有多種疾病,體質也很差了。他這樣年齡就滿頭白髮,步履蹣跚,虛弱滄桑,目前的健康狀況十分令人擔憂!我們知道,同時也非常清楚和理解監獄多年來對我弟弟的監管和生活上的關照。我們家屬再次懇請,監獄方面本著人道主義及完全徹底負責的態度,為我弟弟安排做一個全面體檢,並積極給予治療。

據我們了解,我弟弟目前患有嚴重的頭痛,經常夜間發作,發作起來頭痛欲裂。他還患有嚴重的失眠和嚴重的鼻(原件空白,應為‘竇’)。由於他體內的許多疾病長期得不到及時穩妥的醫治,反覆發作,越來越嚴重,已經慢性化,嚴重影響了他的健康生活。他的視力越來越差,戴著眼鏡也難以看清台階了,多次摔傷。

他現在還患有嚴重的胃病,且原因不明。由於沒有機會做全面體檢,心、肝、肺、腎、血液的狀況也不得而知。如今由於長期監禁,營養不良,不能運動,象他這個年齡,在監獄的醫療條件下,可能稍一患病,如有閃失,就會有生命之虞。

胡石根現在已被確診為腰椎3-4椎間突出,還骨質增生,現在較為嚴重,如不及時治療,隨時都有癱瘓的危險。

我弟弟左手中指和雙腳踝骨都出現過骨折,原因不清楚。這可能說明他缺鈣,骨折後,由於未能及時恰當的治療,癒合不良,現造成左手中指和踝骨畸形發育,關節活動受限不便。從這一點來看,同時也說明瞭監獄方面所提供的醫療條件和醫療技術是遠遠不夠的。

據我們了解我弟弟所在的分監區伙食極差,且每況愈下,這讓我們家屬非常擔憂,寢食難安。其他犯人每月可以採買200元食品及生活用品,而胡石根長期以來,每月只能採買80元,兼之我弟弟還有嚴重的胃病和其他……所以,我弟弟的身體素質很差,營養狀況很糟。這種情況如果再長期以往繼續下去,肯定會對我弟弟的健康狀況產生難以想像的後果。

現在我們家屬別無所求,我們只能再一次肯(應為“懇”)請監獄長及全體幹警本著人道主義、法治、公正且負責的態度,安排到社會上的三甲醫院為我弟弟做一次全面體檢,並允許家屬陪同,對腦、心、肝、肺、膽、腎、胃、血液、免疫、內分泌等進行一次全面體檢,將檢查結果書面告訴我們,然後再對症積極治療。只有這樣,你們和我們家屬才會對胡石根的健康狀況做到心中有數,同時也讓我弟弟感到監獄的關心和政府的關懷,也有利於我弟弟的身體健康和學習進步。

去年的申請一直沒有答覆,今年再次申請,求求你們一定好歹書面有個答覆。

我代表我們全家人感謝你們!

胡石根姐姐:胡風雲
2004年10月17日

三、胡石根為民建黨入獄

王天成

石根入獄已將近整整九年,並且還有漫長的刑期在等待著他。對於這樣一位正在為民族的前途作出巨大犧牲、真誠為自由的事業而抗爭的人,多年來我們不少人並沒有盡到多少應盡的援助責任,而且還有人熱衷於在背後進行無端指責,這不能不使人感到遺憾和痛心。

石根出生於江西南昌一個普通百姓家庭,入獄前是語言學界一位很有造詣的年輕學者。他作為一名教師積極參與了1989年的民主運動,秋後算帳時被免去副系主任職務。但這並沒有改變他為自由抗爭的決心。在“六四”後極度恐怖、反動、沉悶的氣氛中,在許多人寧願選擇沉默的情況下,他考慮的是如何在新的形勢下將抗爭繼續下去並付諸了行動。

他以89年的積極分子為基礎,聯絡了一批人,在當時的情況下選擇了秘密組黨這一特殊的抗爭方式──組織了“中國自由民主黨”──當時國內最大的民運團體,其成員跨越數個省份。他與當時國內另一個重要的民運團體──康玉春等人組織的“中華進步同盟”取得了聯繫,謀求兩個團體的合並,而且已開始共同從事某些活動。他還牽頭組織了“中國自由工會籌委會”,以作為自民黨向市民中發展的形式。這三個組織計劃在1992年六四三周年紀念日,用航模飛機到天安門上空散發傳單,並同時在沈陽、武漢、重慶等大城市散發宣傳品。

不幸“出師未捷身先折”,從這年五月底開始,警方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抓捕了數十名活躍分子。兩年後,在北京、河南和新疆等地,共有二十余人被審判,其中胡石根被判刑二十年,康玉春十七年,實為89年以後絕無僅有的長期人身迫害。截至最近,大部分當年的難友都已出獄,現在獄中還有胡石根、康玉春、王國齊和劉京生四人。

作為自民黨臨時領導機構的成員之一,我也在獄中度過了五個春秋,1997年底才走出監獄的大門。我很快就發現,在民運圈子中對胡石根和我們的案件有不少非議,包括人身攻擊。無論在獄中還是出獄後,我都經常在反省我們當年的事情,非常明顯,在組織形式、戰略策略、方式方法等方面都有需要認真檢討的地方。可以說,在我們當年的難友中,我是自我批判最激烈的人。然而,即便在我看來,一些人對我們的事情的評論也是很不嚴肅的。例如,他們竟然絲毫不考慮當時的歷史條件,高談 “公開抗爭”來指責“秘密組黨 ”,至於進行人身攻擊則更是荒謬。

回顧這些年來中國民運界在國際國內整體形象的下降過程,部分民運人之間的相互攻訐、相互貶低,正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考慮到我本人是自民黨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考慮到民運圈子中頗為流行的相互攻訐、自我論斷之風,我一直在保持沉默,今天也不想多說什麼。但是,我不得不說,中國民運界這麼多年來到底給了胡石根多少關心,盡了多少責任?一些人熱衷於非議一個正在作出犧牲的人,卻一點也想不起自己的責任,是否一種恥辱?

胡石根無疑是目前中國在押良心犯中最需要給與援助的人之一,這不僅是因為他的刑期特別長,更由於他的身體狀況確實十分糟糕。當我1997年底離開監獄時,他已是滿頭白髮,全然不像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了。他的腎臟、肝臟功能都不好,聽力也急劇下降,已需要助聽器的幫助。雖然他的精神狀況並不差,依然像過去一樣充滿熱情,每天堅持讀書、寫作,注意鍛煉身體,但長期的牢獄生活,惡劣的生存環境,正日復一日地摧殘著他。他入獄後,原本就堅決反對他從事民運的妻子,拒絕與外界進行任何接觸。他遠在南昌的兄弟姐妹,都是一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人,難以擔當為他奔走呼籲的責任。他在獄中的狀況,這麼多年來外界並不十分清楚。

當年的難友們每每聚在一起,都十分懷念石根。在那些難忘的歲月,石根的人品,他的樸素、誠實、謙讓、熱情、勤奮和義無反顧,給我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他在法庭上大義凜然,慷慨陳詞,使我們每一個人都感到振奮。雖然當年的抗爭沒有成功,但與石根共赴國難並不遺憾。(選自《脊樑:中國三代自由知識分子評傳》香港開放雜誌社2001年出版,題目為任不寐加)

四、胡石根:鐵骨柔情也英雄

陳青林

我在七處看守所時,同號的一個大流氓犯人,常以欽佩的口吻向我提到胡石根:你們的胡主席是一個漢子,無論是警察的精神刁難,還是號裡流氓的肉體折磨,他從沒低過頭。

密雲一個叫馬佔孝的死刑犯也曾與胡石根在一個號呆過,調過來後聽說我與胡石根一個案子,就常與我聊天,他經常笑瞇瞇講起一個故事,他一次調侃地跟胡石根說:樹根長在石頭上,不是胡長嗎?胡立即正色回答:不是樹,是金子和鑽石,必須長在石頭裡!馬佔孝盯住胡石根看了看:敢捅咕共產黨的屁股,是個金剛鑽。

馬也常提起胡老師對自己的女兒君君深深思念之情,男兒有淚不輕彈,胡老師經常在夜深人靜時拿出女兒的照片久久凝視。(2004.5.22於北京明心齋)

五、難友胡石根

韓罡

我自89年“6.4”被捕後,一坐就是10來年的牢。在這個過程中,我經歷了許多事,遇到了不少人。但至今仍讓我時時牽掛的人,就是仍在難中的胡石根先生。

北京市第2監獄是一所著名的監獄。所謂“著名”,在於它過去和現在,都是關押政治異議人士的處所。陳子明、王丹、包遵信、任畹町都曾在此坐牢。我是1993 年來到第2監獄的。我通過鬥爭,獲得了很多人(包括獄警)的尊敬和理解。正是利用這個方便條件,我才能經常和一些異議人士進行溝通。大家雖然各自的背境不同,但在改善生存狀況的態度上是一致的。當時,我們做成了兩件事:一件是反對勞改產品出口,一件是反對封閉式接見。這使我們深受到鼓舞,影響也擴大了。

後來,我通過內部消息知道“中國自由民主黨”被判刑的一些人被送到2監,沒經過入監隊,剛剛下車就被分到各中隊。通過偷聽“外電”才知道他們中領頭叫胡石根。因為組黨和預謀在“6.4”紀念日時用模型飛機在天安門撒傳單而被判刑。當時我很激動。“6.4”過了這麼多年,社會上還有那麼多正直的人不怕坐牢為之呼籲。這些人的人格是讓人欽佩的!所以,我一直努力和他們聯繫上。

但是,1995年的情況急轉直下。我為了爭取改善“6.4”良心犯,書寫了《反迫害、反虐待絕食宣言》,被關了禁閉;出來後又被政府所派的刑事犯看住了,所以,與胡石根聯繫的希望也就斷絕了。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石根先生的“同案”王天成先生,和在集訓隊見到了他的另一個“同案”王國齊先生──兩個非常正直的人。通過他們2人的口,我才初步了解到石根先生是一個性格倔□、為人謙和、富有同情心和正義感的人。來到2監後,他拒不認罪,拒絕參加“勞動改造”,每天都用大量的時間讀書、寫作。沒有坐過牢的人是不能了解坐牢的艱難的。尤其是在中國監獄,能夠矢志不改、勤奮讀書的人,真是太少了。這就更加劇了我想認識老胡的心情。

我曾托一名刑事犯看望過老胡。那人除了向我描述了老胡的生存狀況外,還帶回了老胡送我的一本書。書名我已經忘記了,內容是介紹人權的。這令我非常感激。因為,在獄中,政府為了“改造好”我們,禁止我們看政治方面的書。這樣的書在我們手中簡直是“無價之寶”。

鬥轉星移,轉眼到了1998年。這一年初,我又被調了隊,恰好和老胡在一個大隊。我們倆住上、下樓。這次可以說咫尺天涯了。

按照監獄的規定,犯人分為5等,5等犯人的待遇各不相同。

◆1等寬管犯人──除有與家屬團聚、留宿、打電話、通信自由等特權外,每個月還可以購買200元的食品(雖然價格很貴);
◆2等寬管犯人──次一些,每月可以購買160元食品;
◆普管犯人──更次一些,每個月可以購買120元食品;
◆2級嚴管犯人──除了不讓與家屬團聚留宿、打電話外,每月只能寫一封接見信,消費額定為80元;
◆1級嚴管犯人──被抓到嚴管隊,停止、接見和通信,每天吃窩頭鹹菜,每月只能買一些日用品。

我同老胡因不認罪被列為“二級嚴管對象的危頑份子”,並且又有了一些特殊的待遇。比如,接見時,他要受到監聽,每天24小時要受到政府委派的3~6名刑事犯的看管、記錄,不許任何人同他講話等等。中國政府為了不承認中國有政治犯,在各種文件中把我們叫做“特管犯”。

事情又是湊巧:一個被政府任命看管我的刑事犯,恰好在北京市看守所時,與老胡同住一個監室。他對我們這些人深表同情。他說老胡受了不少苦,在北京市看守所時被流氓欺辱,右手的中指被擰斷,得不到醫治,手指已長成畸形。並且,他答應幫我盡快與老胡聯繫上。機會終於來了,我利用出早操的時間,想方設法接近老胡。由於沒有見過老胡,我只能憑感覺去認。終於,我發現了一個在院子角落裡踱步的人,個頭不高,但很威嚴,雪白的頭髮根根挺立,戴著一副眼鏡,一副腳上系著鞋帶的大眼鏡,習慣性地背著手在那裡踱來踱去。我試探性地與他搭訕,最終確認,這個人就是老胡。四支手握在了一起,我第一次感覺到同志間相互支撐的力量,眼前的苦難仿佛天高雲淡了。我們握手的情景引來了看管他的人的警覺。他開始厲聲斥問老胡,為什麼違反規定。我當即上前質問那傢伙。看管我的人輕輕把我拉開,在我耳邊小聲說:“來日方長”。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後來,經過各種關係的協調,我同老胡偷偷談幾句,也就沒人管了。那時,我才知道,老胡出身很苦。他出生在“老革命根據地”江西,9歲才開始上學,憑著個人的努力,考上了大學,畢業後在大學任教。如果這樣下去,他可以說前途無量。有一次,我曾半調侃、半認真地問他,是黨培育了他,為什麼不跟黨走。他卻說,是祖國和人民培養了他,應該報答的是他們。

老胡的身體很弱,可以說是弱不禁風。他除了生存條件不斷惡化、食品來源緊缺、營養不良外,還要受到政府和刑事犯的時時打壓。他一般每個星期都要去衛生所看病,有時甚至是被抬去的。40多歲的人,看上去象60多歲的。每當看到這些,我的心中總是一陣陣酸楚。

但是,他的精神狀態卻很好,談論起政治和學問來,滔滔不絕。記得我們倆都喜歡讀的書是《顧準文集》。那是王天成先生費盡周折才送到我們手中的。我知道自己過不久就要出獄,所以把自己手中積下的一些書送給了老胡。為了怕政府發現,我只能一本一本地利用出早操的時候,偷偷地讓他夾帶回去,真是費了不少勁兒!

老胡是一個大學問家,除了政治上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在專業知識方面也是頗有成果的。那時,我就知道他正在發明文字編碼技術。沒有計算機,這種工作是非常艱苦的。後來,我們聽說監獄辦計算機班。老胡提出要去參加計算機學習,遭到了監獄的拒絕。1999年,老胡的發明終於完成了。他想向國家申請專利,但遭到了各方面的阻礙。首先,他屬於在押犯,處在剝權期間。其次是監獄的壓制,他們不希望讓世人知道“反革命”能夠出成果。所以,老胡同我商量能否把“專利材料”通過別的關係帶出去。我說,試試看吧。

在我努力的過程中,意外的事發生了。就在我即將出獄的時候,刑事犯對我進行了毒打,後來又被政府嚴密地看管起來。我想,這是政府為了斷絕我和老胡的來往故意安排的。他們不准我下樓,也不允許我到處走動。每次出早操,我只能站在窗口同樓下的老胡揮手致意……

我出獄的那天,嚮往自由的心早已飛出了高牆。但我戀戀不捨的就是老朋友胡石根先生。兩年10個月的相處,使我們的友誼不斷加深。在這段日子裡,我從他言傳身教中懂得了不少道理。我感謝蒼天給了我與他相識、相伴、相知的機會。

保重,老胡──我的良師益友!朋友們都在牽掛著你,為你奔走呼告。

堅信,我們總有一天會在自由的世界中相聚!(2001年6月8日)

--原載《議報》第184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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