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游中華見聞記》之二十八﹕杭州散記

楊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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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0日訊】2000年十二月﹐就是我本人經歷了十年牢獄之後的半年﹐我第二次到了杭州﹐據說這個美麗的城市﹐吸引過無數遊客和熱愛自然美景的人。這個時候的杭州﹐和八十年代的杭州相比﹐外觀上有了很大的變化。

那時﹐我主要在杭州四季青服裝市場經營服裝批發。感到城市外觀的變化﹐並沒有引起多少人心的變化。市場上﹐你可以時常看到外地來的商販﹐多數拂曉到達市場﹐然後挑選好服裝﹐坐上長途大巴﹐返回原地﹔那些攤販﹐多數完好遵守市儈原則﹐見到有利可圖之人﹐滿臉堆笑﹐極盡討好賣乖之能﹐而一旦發現對方無利可圖﹐立刻換個面孔﹐轉眼之間冷漠得驚人﹔週遍的那些居民﹐基本全都是依靠房租增加自己的收入﹐他們在租金上﹐也同樣嚴格遵守市場經濟規律﹐根據供求而調整房租。這些納稅人﹐也如同張林所說的那樣﹐“如同螻蟻一樣﹐低着頭﹐拼命地找口吃的﹐苟且媮生”。

就是說﹐城市外觀的變化﹐根本沒有提昇他們的精神水準﹐也同樣沒有實現他們的公民政治上的文化上的公民權利。在官僚階級面前﹐他們除了納稅﹐只不過是免除飢餓的動物罷了﹐還沒有享受到人類應該享有的尊嚴和權利。

遇到幾個吵架婦女

大概是十一月十九日中午﹐我告別了貴陽一批堅定的﹐非常富有團隊精神的民主戰士﹐盧勇祥﹑李任科﹑曾寧等等﹐登上了貴陽到杭州的火車。沿途除了回憶和他們的友好交流﹐就是不得不忍受中國大陸管理得最差的列車的臟亂和擁擠。二十日晚到了杭州。

在驗票口﹐見到一個旅客問一個婦女﹕“地圖多少錢一張﹖”答曰﹕“五元。”問﹕“兩元錢賣不賣﹖”那個賣地圖的婦女﹐頓時腦門上青筋暴起﹐大喊起來﹕“你道是糞便﹐也不止兩元。你是拿我開玩笑﹗”旅客也是個女的﹐開始有點納悶﹐接着有點生氣﹕“你不賣就拉倒﹐幹嗎要這樣銃人﹖” 賣地圖婦女更加生氣﹐有點失去節制了﹐繼續喉叫﹕“那些王八蛋廠長經理﹐拿我開心﹐想嫖老娘﹐嫖不上﹐就叫我下崗。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拿我開心﹖還要我全家活嗎﹖我拿來也不止兩元﹗”那旅客也高聲回應﹕“你全家死活與我有什麼關係﹐有本事找共產黨拼命去﹐在這裡逞什麼能﹗”﹐兩個女人﹐吵成一團﹐難分難解。

這個時候﹐我打量了那個婦女的微型報攤﹐兩尺見方的小小的簡易桌子以及地面上﹐放幾本雜誌﹐幾份報紙﹐十幾張地圖。人大約三十多歲﹐面黃肌瘦﹐五官端莊﹐只是面部和神情﹐到處都顯示出仇恨和苦悶的痕跡。心想﹕“又是專制腐敗的犧牲品﹗”這個時候﹐有幾個人勸說他們﹐我也參與了﹐勸走了那個旅客。路上﹐那旅客說﹕“真討厭﹗她畢竟還沒有被強姦啊﹗我的一個同學﹐被我們縣一個頭頭騙奸了幾年﹐說好為她找門路﹐長期霸佔他﹐到現在還沒有着落﹐不過是每個月給她千把塊錢花花。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呀。”我說﹕“那賣地圖的也值得同情﹐被那些禽獸廠長經理們坑害了。理解她的心理背景﹐就不覺得她可惡了。”那旅客眼睛一翻﹐對我說﹕“你有毛病嗎﹖我同情她﹐那誰同情我理解我﹖共產黨弄得人人自危﹐我管得了誰﹖”一看她那要吵架的樣子﹐我趕快走了。心想﹕“又是一個共產專制的受害者﹐心理失衡﹐由於受到國家的危害太多﹐苦水沒處傾倒﹐遇到什麼人﹐都可能發泄仇恨和不滿。”

剛剛出站﹐看到一群婦女﹐圍住一個老外﹐還有幾個婦女﹐罵成一團。她們的杭州口音﹐叫人半懂不懂。一個刀條臉女人罵道﹕“老娘剛剛找到客人﹐比你先﹐你為什麼搶我的生意。”另外一個黑瘦女人﹐也不甘示弱﹐罵道﹕“你能做你媽老娘﹖客人喜歡跟哪個﹐就是哪個客人﹗他臉上寫着是你的客人﹖不要臉﹗”

我對身邊的看閑婦女﹕“都是找飯吃的﹐朝朝見面的﹐大家讓着點﹐還有下次呢。有什麼好吵的﹖”她說﹕“誰都不怪﹐都怪老共腐敗﹐我們原來都有很好的廠子﹐現在都垮了﹐只好自謀職業﹐你不吵﹐每天有了生意﹐就被別人搶走﹐我們的孩子還吃飯不﹖大哥﹐你不要唱高調好嗎﹖我們也不是天生喜歡吵架﹐還不是逼出來的﹗你叫那些官太太﹐那些廠長經理的小老婆﹐會到這裡來吵﹖她們撒到廁所裡的﹐也夠我們一家活幾年的。”

我一時無言以對﹐想想她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這個國家的官僚階級﹐不是那樣瘋狂地腐敗﹐將國民基本生存的空間圍剿得越來越小﹐她們不是安居樂業﹐就是發財致富﹐哪裡會沒事﹐會跑到這裡吵架呢。

那兩個吵架婦女看看就要打起來了。見到那個老外非常窘迫﹐不知如何是好﹐我上前隔住她們﹐同時問那老外道﹕“發生什麼事情﹖”那老外用英文說﹕“我從西德來旅遊﹐這裡一個說西湖賓館好﹐一個說她的賓館好﹐我不知道哪個好。你住過西湖賓館嗎﹖”我回答道﹕“還沒有﹐但是離這裡不近。”又對幾個婦女說﹕“你們不要吵了﹐這個老外﹐是我朋友﹐我來安置了。”說完﹐帶那老外﹐到了路邊一個出租車邊上對司機說﹕“他是我朋友﹐在起步價之內﹐為他找一個三星級賓館。”司機答應了。我又告訴那老外﹕“看計程器﹐起步價之內﹐有不錯的賓館。”

就這樣﹐如釋重負﹐乘公車到了杭州東北郊的石橋。這裡有我熟悉的鄉親﹐房租﹑蔬菜的價格﹐比城里便宜﹐我感覺自己需要在這裡休整一下了。

2﹒石橋居民的誠信

石橋是個鎮﹐這裡的石橋由石橋鎮的幾個村子組成。附近有包括杭州叉車廠在內的很多工廠。附近的小區﹐很整齊﹐結構造型整齊劃一﹐所不同的僅僅是各家的內外瓷磚﹐略有差異。一般是四層﹐﹐每間都有專用的衛生間和廚房﹐二者合在一起﹐外加一個閣樓﹐閣樓沒有專用的衛生間和廚房。房東一般住二樓﹐其它各層一律出租。一般每家一年的房租收入在三﹑四萬到五﹑六萬﹐高些的要達到十萬左右。這裡的居民﹐僅僅靠房租﹐就飽暖有餘了。幾年一過﹐當造房子的成本收回後﹐他們和子女﹐就可以一勞永逸地享受房租。

房租的價格大體是﹕陰面的東面﹑西面﹑北面的房間﹐沒有陽臺﹐常年不見陽光﹐價格是180元到200元人民幣一個月﹔陽面有陽臺的﹐中間房間﹐250元人民幣一個月﹐兩邊房間頂部有坡面的﹐230元人民幣一個月﹔閣樓﹐150元人民幣一個月。

小區多是農民的拆遷後安置小區﹐但是這不是一般的安置﹐而是當地政府官員有意識的安置。當地政府規劃好後﹐要求農民一律原地造房﹐不然走路﹐錢不夠﹐向親友借﹐再不夠﹐政府貸款十萬。這裡的農民歷年依靠原來的房租﹑小生意﹑上班等等﹐已經有了積蓄。加上貸款﹐很快一個個規劃過的新式別墅式小區﹐相繼完工。

杭州郊區的鎮子﹐都很繁榮﹐物質上大多有城市化的氣象。不似南京的城市﹐出了城區﹐就是農村。龍潭鎮﹑堯化門鎮﹑燕子磯集鎮﹑麒麟門﹑馬群﹑湯山﹑雙閘﹑上新河等等﹐基本上都是破爛不堪的﹐根本無法和杭州的郊區相比。

中共官僚體系的腐敗﹐無論哪裡﹐不相上下﹐一樣地吃喝嫖堵﹐一樣地盜竊國庫﹐一樣地公開打劫人民﹔但是他們的責任感﹐倒是頗有懸殊。南京的郊區建設﹐和杭州郊區的建設﹐有如此差距﹐就是一個明顯的事例。

杭州石橋的居民﹐要比城里面的居民﹐多了許多和善與誠信。租房不用書寫契約﹐房東只要說租給你﹐交點押金就 夠了。房租一個月一付﹐房東也不寫收據﹐但是絕對沒有任何房東會賴帳。如果你要不租了﹐提前半個月﹐說一聲﹐房東不會有任何怨言。在馬列主義文化強烈地腐蝕毒化華人靈魂﹑污染中華社會風氣的毒霧中﹐能夠分享杭州北郊石橋居民的樸實﹑良善與忠信﹐真是一種金錢買不到的收穫。

在這裡的石橋南苑﹐我租了房間﹐暫時住了下來。

3﹒乾淨的公廁和暫住制度

在石橋附近﹐小區的廁所經常打掃的非常乾淨。有天遇到一個保結工﹐問她待遇如何﹐她說﹕“兼職打掃五個廁所﹐每天兩次﹐四百五十元一個月。”附近的江干區的華豐村那裡﹐也遇到過這樣的婦女﹐那個婦女專職負責七個廁所﹐月薪是七百元。這兩個婦女﹐都非常謙和﹐每次看見她們時﹐她們都低着頭﹐拼命地工作。她們剛剛打掃過的廁所的乾淨程度﹐比南京的很多寫字樓更乾淨些。

那麼她們的工資從哪裡來呢﹖據當地負責管理的人說﹐這些開支都來自外來人口交納的暫住費。石橋本地的人口是一萬多﹐而僅僅到石橋派出所登記的外來暫住人口是四萬多﹐估計沒有登記的最起碼在四五萬以上。外來人口一年的暫住費是四十五元(名義上五元是暫住費﹐四十元是包括垃圾清理﹑環衛在內等物業管理費)﹐四萬人交納的暫住費一年是一百八十萬左右。這些費用歸當地的村委會收取。那麼這是變相地收取暫住費用﹐還是的確需要這樣的物業管理費用﹖物業管理費用應該找房東交納﹐因為房租中就應該包含了這樣的費用。向外來人口收取這樣的費用﹐是不合理的。這種榨取外來人口的現象﹐在中國是普遍的。

城管隊無所不在

在石橋南苑北大門左手西拐﹐百米左右﹐有個新華工業園區﹐還不到着這個園區的門口﹐大馬路外邊的自行車道的外面﹐有一溜人行道﹐約五米寬。這裡既是很多下崗失業者﹑進城謀生者的找口飯吃的地方﹐也是虎狼般的城管隊增加收入的地方。這裡早上有四﹑五家早點攤子﹐賣油條﹑箭包﹑餛鈍﹑拌面﹑包子﹑油餅﹐等等﹐只能營業到八點半﹐每家必須每個月交納300元人民幣的管理費﹔晚上這裡有三﹑四家大排擋﹐賣各種家庭炒菜﹐各種煲﹐也賣麵條﹑炒粉﹑炒米線一類﹐就餐者﹐都是打工群體﹐每家每個月要交納管理費人民幣600元。

這也是中國特色。在百姓的頭上﹐除了黨政軍警企的中共官僚們﹐後來又都了城建局下屬的城管隊。熟悉這個機構的人﹐都知道城管隊人員﹐象虎狼一樣﹐到處侵犯人民的基本生存權利﹐很多時候﹐他們完成了警察不好意義公開實施暴力的工作。

就在張林還沒有到達杭州的時候﹐某天下午﹐在石橋南苑北中門門口﹐一個河南的小伙子﹐在賣橘子﹐他清瘦而心細﹐慢慢擦他的秤桿﹐三輪車干乾淨淨的﹐大約有百多斤橙黃色的橘子﹐躺在車廂裡面﹐偶爾見到行人﹐他總是憨厚一笑﹐說聲﹕“大哥大姐﹐買點橘子吧﹐剛摘下的。”

突然一輛白色的城管卡車﹐飛馳而來﹐下來幾個凶神惡煞的城管人員﹐折斷他的秤桿﹐抬起他的三輪車﹐就往卡車上仍。他苦苦哀求說﹕“大哥﹐我這是找口飯吃﹐家裡沒地可種。”城管人員說﹕“別廢話﹗沒地種找胡錦濤去﹗不要在我們這裡擾亂。”那小伙子還是哀求﹕“大哥﹐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就是有地種﹐也不賺錢。我來找工作﹐還沒有找到﹐老婆孩子等我回去買米下鍋啊。” 城管人員說﹕“不要在我們面前羅嗦﹐你家困難﹐誰家不困難﹖不抓你﹐領導就命令我下崗﹐我的老婆孩子不要買米嗎﹖快﹐連你人也上車﹗”猛烈的推搡下﹐那個為了口飯的小伙子﹐寡不敵眾﹐哀求失敗了﹐沒有人憐憫他。城管人員﹐對待他﹐萬般類似于老鷹抓捕小鳥。

就這樣﹐三輪車和那個小伙子﹐一起被強行抬到車上。到了城管隊﹐等待他的是罰款200元人民幣﹐還要沒收他的車子。

次日中午﹐太陽暖暖的﹐在石橋工商銀行門口﹐又看到一起類似的事件。一個安徽的婦女﹐矮個子﹐胖胖的﹐兩顴明顯帶有蘇北皖北冬天寒冷留下的紫紅色痕跡。同樣是一輛三輪車﹐車廂裡一堆橘子﹐一桿秤。不一會﹐仍然是一輛白色的城管隊卡車﹐飛馳而來﹐幾個凶神惡煞的﹐身穿城管制服的人員﹐下車跑來過來。第一件事﹐折斷那婦女的秤桿﹐接着要抬三輪車上卡車﹐婦女死死拉住﹐同樣哀求他們﹐說﹕“以後我不買是了﹐我還沒有開始買一斤呢。你們行行好﹐我家鄉遇到水災﹐我丈夫又是病人﹐三個孩子﹐學都上不起。我是一個農村婦女﹐也不年輕﹐長相也不好﹐真的要年輕漂亮﹐為了老公孩子﹐我乾脆也去干啥了﹖哦﹐去坐臺。沒有辦法﹐才賣橘子的。”城管仍然繼續兇狠。僵持之同時﹐圍觀的人多了﹐而且圍觀的人﹐聽那婦女稱述後﹐有些義憤了﹐有的人指責城管﹐說﹕“那麼多貪官﹐你不去抓﹐和人家一個賣橘子的狠什麼﹖”“人家也沒有弄臟地面﹐也不擾亂社會秩序﹐你們放一碼不行﹖”“你們幹嗎欺侮人﹐不就是賣點橘子嗎﹖又不是你們領導大人們那樣﹐偷盜國庫﹐貪污公款﹐吃我們老百姓的血汗﹗”我也請求城管變通處理。城管見狀﹐略微有些和緩了些﹐其中一個高個胖子﹐心地的確也寬厚些﹐就說﹕“那就罰款吧﹐一百元。”那婦女一聽﹐臉色犯難﹐說﹕“我攏共身上只有三十元﹐你們看。”邊說邊掏口袋。城管自然不同意。僵持了一會﹐圍觀者的憤怒﹐城管是看到的﹐於是就拿走了三十元﹐卡車﹐呼哧而去。那個婦女﹐滿臉尷尬的笑容﹐說﹕“今天算是遇到心地善良的城管了。要不﹐我還不知道要賠多少呢。”

管理市場是必要的﹐但是中國大陸城管的管理﹐多半是借機亂罰款而已。處理這些無證攤販﹐其實不難﹐這個工作不應該由城管履行﹐應該由工商局履行﹐遇到就責令補交一個月的應該交納的管理費﹐本月內﹐攤販可以憑城管開出的補交管理費用單正常營業。

但是利益驅動﹐馬列主義和目前權力不受有效制約的制度﹐推動很多部門﹐只顧拼命榨取老百姓的血汗﹐而不顧他們的死活。他們不過是要掙錢買米﹐供孩子上學﹐可是官僚階級以及他們的幫手和打手們﹐哪裡考慮這些﹐對於他們而言﹐只要執行上級指令﹐保住自己的飯碗就是最高原則。

記得二零零零年底﹐我在杭州的裡街﹐遇到幾個杭州的朋友﹐他們都在派出所裡充任保安﹐他們說﹐所裡給他們分配的罰款任務是一萬﹐不完成就沒有收入﹐他們只好遇到外地的人和三輪車﹐甚至是騎自行車的﹐也要捏造違章之類的借口﹐然後強行罰款。

可見哲學的唯物主義在中國﹐被改造成具有中國特色的唯物利主義了﹐人們被迫象豬狗一樣﹐擁擠在很小的空間﹐奉行弱肉強食的信條和好死不如賴活的活命哲學﹐互相坑害。在這類同類相互撕咬的過程中﹐勞動階級淪為最大的輸家﹐養肥了貪官污吏﹐養肥了腐敗群體的﹑特權群體的打手﹐自己卻不得不“低着頭﹐找口吃的﹐象螻蟻一樣﹐苟且媮生”。

楊天水于杭州北郊

2004年十二月中旬(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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