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摘】《悲愴的靈魂》(二)

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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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1日訊】書摘﹕《悲愴的靈魂》(二)

第一章 核桃種子

神州迴蕩著海嘯般呼喊:
真正的人,從羊群中站起來!

愛情像彩霞一樣燦爛,
爲自由和尊嚴而戰!

不屬於任何領袖,
也不屬於任何主義。

我傲然獨立在原野,
內心沈著而堅毅。

―――《真正的人》1988年10月主辦雲夢沙龍時期。

世界上有幾千種花,幾千種樹。細分起來,僅僅菊花就有四千多類,松柏也有幾千類。植物的種類之和,可能有幾千萬幾億之多。與之相應,人類生命也是千姿百態的,表面上看起來差不多的人,其思想、品格、性情是千差萬別的。

我是一顆核桃樹種,生來就堅硬、頑強,無論環境多麽惡劣,無論氣候多麽冷酷,無論山地多麽貧瘠,我都能頑強生長,我都能刻苦思考,只要有一點陽光和一點雨露。

生性堅硬的性格,使我能抵禦共産主義腐朽思想的侵襲。我從來沒有出於利益的考慮,浪費光陰去學習馬克思主義歪理邪說,或去向掌握政權,控制一切資源的共產黨人諂媚。不管共產黨多麽強大,多麽可怕!我寧肯失去一切,甚至生命,也要堅持真理。

專政奴役改變不了我,毒打虐待改變不了我,窮困潦倒也改變不了我。我像一枚堅硬的核桃,只要我的腦袋還沒被鐵錘砸碎,我的喉嚨還沒被鐮刀割斷,不管什麽時候,我還是我!

我常常回憶往事,分析我反共觀念的來源,是怎樣逐步形成的,我究竟爲什麽會走上這個方向,走到這種地步。究竟是我不對?還是共產黨錯了。

每一株植物,每一個生命,從誕生到成長,都經歷了獨特的道路。當我回憶往事,總有歷經滄桑的感覺。

4.紅色恐怖的故事

記得8歲那年,我養了一條小狗。有一天我正在逗狗玩,打狗隊的幾個大隊民兵圍過來,竟然用三股鋼叉叉進小狗身體,舉在頭上開心取樂!

小狗的鮮血順著鋼叉往下淌,眼淚滴在我臉上。共產黨民兵們開懷大笑,舉著玩著走了很遠,小狗都沒有死,一直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那幕情景我終生難忘。

一個人到商店裏買毛澤東的石膏像,那時候不准說買,因爲已有很多人在這個字上栽了跟頭,被打成現行反革命。這個人小心翼翼的用著新的革命辭彙對營業員說:「同志,我想請一尊毛主席塑像。」

「沒有了,同志,已經請完了。」營業員回答。顧客有點奇怪,他明明看見那邊還有一尊。「同志,那邊不是還有一尊嗎?」

「呵,那個是壞的。」營業員隨口答道。

「打倒反革命分子,堅決保衛毛主席!」旁邊一個人突然喊起口號來,大家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於是店裏的所有顧客和營業員都爭先恐後的喊起革命口號來。

只有那個營業員面色蒼白,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徹底完蛋了,儘管她一向特別小心。她立刻被打成現行反革命分子,用繩子捆起來,送到勞改隊喝稀飯去了。

南郊燕山鄉一個老農,有一天到市里賣了一挑子菜,想到最近造反派天天到各家檢查,催促大家供毛澤東像,除了畫像之外,還得有塑像,否則就要拉去批鬥。老農咬咬牙,用賣菜得來的幾毛錢買了一尊石膏像。

那玩意兒挺大,回家的路又遠,老在手裏捧著又怕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壞了。老農靈機一動,便用捆菜的繩子系在石膏像的脖子上,拴在扁擔上,挑在背後,晃晃悠悠抄小路回家。

誰知剛到村口,就被造反派發現了,那幫傢夥一邊高呼口號,一邊圍過來抓老農。竟敢把尾大領袖毛主席拴著脖子吊起來!老農後來被打成現行反革命,送到勞改隊喝稀飯去了。

記得我10歲那年,我妹妹在學校裏被派出所民警帶走了,她只有8歲,才上小學一年級,我父母得知後當然很擔心。媽媽說紡織廠宿舍一帶出現反動標語,廠裏正在全面調查,人人都要過關。聽說那反動標語是有人用粉筆寫在廁所牆上的,已經調查一個星期了。爸爸聽完就楞了,他放下筷子就問,不會是我們女兒寫的吧?

爸爸告訴我們他親眼目睹的一件事。那時他在駐蚌埠陸軍第36師南營房做木工,有一天也是發現了一句反動標語:“打倒毛主席”。全師追查,人人過關,個個驚魂。

後來有人揭發是團長六歲的兒子寫的,審訊時小男孩給嚇懵了,一會兒承認一會兒又否認,於是師部專案組便認定有人教唆,那當然應該是他父親。反復進行車輪戰審訊之後,父子倆都被押去批鬥,團長當場幾乎就被打死,後被定爲教唆進行現行反革命惡毒攻擊罪。

我們等了很久,妹妹才被送回來,看到她滿臉淚痕,父母十分驚慌,急忙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妹妹抽抽噎噎地說,他們要她承認寫了反動標語,說已經有人看到是她寫的,筆迹鑒定證明也是她寫的,承認了就可以回家,不承認就要打她,還要關起來,永遠也別想回家了。爲了回家,她承認了。

我母親特別害怕,急忙問:「那你到底有沒有寫?」妹妹低頭大哭起來。那天夜裏,我父母一直嘀嘀咕咕唉聲歎氣的,我也朦朦朧朧地感到大禍就要臨頭了。

一段日子沒有動靜。後來聽說有好多小女孩被迫承認是自己寫的,我已記不得後來專案組怎麽定的案,但那些日子給我和父母帶來的驚恐,大概會伴隨我們一生。

還有那些幼小的女孩,幾歲就被抓去審訊,沒有父母陪伴,威脅利誘,什麽供詞拿不出來?這種恐嚇對這些女孩心靈的傷害,怎麽可以估計?

紅色恐怖!惡夢般的紅色恐怖!多麽可怕!

初中時,我有一個要好的同學,有一天得意地對我說:「你的底細我最清楚,我從我媽媽那裏看過職工檔案,你媽媽是地主出身,你也算地主羔子,全班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哼哼!」

我頓時如五雷轟頂,回家就問媽媽,答案是肯定的。至少有一年之久,我一想到這一點就心驚膽戰。他從來不知道,那一句話給了我多大的傷害。 從那以後,我就處處躲著他,再也不敢和他來往。其實他是個很好的人,他從來也沒有跟別的同學說過這個秘密。

5.少年的記憶

在初中的最後一年,伴隨著身體的發育,我的頭腦也在急速變化,我開始對周圍的一切留意起來,鄰居、夥伴、同學、老師都成了我的觀察對象,我想知道他們每天都怎樣生活,爲什麽活著?

我家住在紡織廠宿舍東大院老四樓,那本是一棟簡易的兩層集體宿舍樓,後來分給有兩個以上孩子的雙親家庭居住。每間屋十四點六平方米,一般人家都是四到七口人,平均每人只有二到三平方米,既沒有廚房,也沒有衛生間,連自來水都沒有。

那樣擁擠,各家的鍋都是支在走廊,煤也堆在走廊,又沒有燈,長長的走廊就變成了黑洞洞的地獄,大白天經過都會膽戰心驚,稍不小心就會一腳踢翻一堆東西。我們住樓下的,索性就在窗外蓋一間油毛氈棚子,既當廚房又當臥室又當餐廳,讓二樓的住戶羡慕不已,但是我們無論老小每天都要翻越窗戶過來過去,成了翻窗族,不知有多少次被摔傷!

那樣擁擠,大家幾乎天天可以聽到吵架聲,不是這家吵,就是那家打,一鬧鬧到深夜,煩死人了。

我們還不算最擠的,北面相鄰有一排簡易工房,每間只有九平方米,也是住一家人。那裏有我兩個朋友,我經常去他們的家,屋裏全是床,沒有櫃子,連一張吃飯的桌子也擺不下。他們全家人都是端著碗坐在床上吃飯,在門口支一口鍋燒飯,所有衣物日用品都是塞在床底下。

後來到清華大學念書,聽我們的化學教授周忻說,他家老少三代七口人,年齡最小的都二十歲了,一起住在一間十二平方米的宿舍裏,我才知道,各個地方都差不多一樣擠。

後來認識幾個上海朋友,到他們家裏一看,那才叫擠,有的一間六平方米的宿舍竟然住了六口人,而且都是成年人,三對夫婦,平均每人一平方米!

我成天捧一本書看,看完後再對照周圍人們的生活,發現牛頭不對馬嘴,什麽党的陽光沐浴下幸福的工人階級,幾乎全是謊言。我還記得許多名家的一些噁心文章,全是對共產黨的無恥歌頌,我就認定這些人是壞蛋,後來從不看他們寫的書,免得中毒。

對農民生活的描繪更離譜。我老家在五十里外的懷遠縣張大廟,我小時候在那裏過了好幾年,長大後每個暑假都要去過一兩個月,村民們家家戶戶都窮的要死。

記得有一次,我抓了一個白麵饅頭邊吃邊去找小夥伴玩,那三個小夥伴卻緊緊盯住我手裏的饅頭。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有點慌,就問誰想吃?結果三隻手一齊伸過來,饅頭被抓成碎塊,很多掉在地上。三個人彎腰繼續搶,兩個腦袋碰在一起,後來兩個人打起架來,就爲了一口饅頭!

後來我問奶奶,奶奶叫我以後不要在門外吃東西,她說只有城裏人才能吃得上白麵饅頭,鄉里人連黑面饅頭都吃不上,有芋頭乾面餅子吃就不錯了。北邊大老東家五個孩子,一年到頭只能喝芋頭稀飯,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一頓芋頭乾面餅子,有個孩子吃得太猛,噎過去了,差點死掉,後來過年都不給他餅子吃了。

從來沒有一本書說過這些事情,開頭我很納悶,難道別的地方都像書裏說得那麽好,只有我們這個地方這麽差嗎?於是我就問父親,我父親是個遊方木匠,見多識廣,他說我們這地方還算好的,走千走萬,不如淮河兩岸。

後來我又問老師,我的幾個老師都是下放農場勞動改造十來年才回校教書的,他們說各地都是這樣。安徽西北阜陽地區、皖南山區、大別山區比我們這裏還窮。大別山區的很多人家,大姑娘都沒有褲子穿,全家只有一條褲子,誰出門誰穿。

我對此有點半信半疑,那不是亂套了嗎?直到幾年後我去北京的路上和一個清華同學同行,他家是金寨縣的,我問他,他才向我證實,的確如此,他小時候親眼目睹的。很多人家裏只有一些爛棉胎,堆在土炕上,有外人來,家人便一起坐在爛棉胎裏遮羞。連吃飯的碗都沒有,全家只有一口鍋,燒上一鍋芋頭,一家人先圍著鍋吃,然後再牽豬來吃。

一頭豬、一口鍋,一條褲子,就是一家七八口人的全部財産,真是可怕!

我看歷史書,好像人類幾千年,從來沒有這樣窮困潦倒過,而且能持續幾十年,共產黨真「尾大」!

那時我經常與政治課老師擡杠,一般高中老師都是老大學畢業生,唯有政治課李老師只是中學畢業,水平低下,而且蠻不講理。我團結我們重點班四個成績最好的同學經常與他辯論,有一次講不過我們他竟然要打我們!

我們就一齊到教務處告狀。後來他一上課,就問我們想不想聽,我們當然不想聽他胡說,他就把我們四個人統統趕出教室,罰我們站在門口,我們理都不理他,跑到陰涼地玩去了。

高中快畢業了,政治教師還說我們四個最優秀的學生思想反動,要送我們到學校在小黃山的農場去勞動改造三個月,雖然最後沒去,那幾個月裏我們還是提心吊膽的,不敢再隨便說話了。

1979年高考時,我剛滿十六周歲,還是在蚌埠考區萬名考生一舉勝出,奪得高考總分第一。儘管我的政治科目不及格。這可以證明我對共產黨的一套說教極端反感,我寧可犧牲分數,也不肯昧著良心胡說。

中國人所謂人生快事就是: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在中國社會裏,考場如戰場,那可是人生的大關口。尤其是七十年代末,高考剛剛恢復不久,考場決定你是上大學當國家幹部,還是下放農村做農民的分界線,而我高考三天裏卻有很多波折。

第一天下午考物理,我一口氣就做完了題目,看看時間還沒過去一半,檢查兩遍也沒發現一點問題。出考場後別的同學都說考題太難,沒法入手,我便暗暗得意。那個年代的人都知道,1979年的物理高考題是最刁鑽古怪的,而我輕輕鬆松全對了。

那天特別熱,晚上我就拿一張涼席,去長青公社衛生院宿舍二樓頂上乘涼睡覺。先是被熱樓板炕得睡不著,後來一時興起,我就與朋友哈起故事來。一直講到深夜,我才想到第二天還要高考,必須睡一會兒。躺下來卻怎麽也睡不著了,耽心第二天的考試,我只得叫朋友跟我一起去紡織廠衛生所裏要點安眠藥吃。

但是大門門衛以夜深爲由堅持不准我們入內,我們只得從別的地方翻牆頭進去,一看鍾已經淩晨四點了,醫務所阿姨挺好,給了我一片安眠藥。擔心早晨起不來,我就著自來水只吃了半片藥,再翻牆頭回去,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起來了。

沒睡好覺,麻煩就來了,趕到了考場怎麽也找不到准考證了。沒有准考證根本進不了考場,那是沒有一點通融餘地的,急得我一頭汗。

記得早晨父親親手把它塞進我褲子口袋的,我猜可能是丟在公共汽車上了,就打電話給汽車公司,那邊一聽說我丟了准考證就問我的名字,我報上名字,她讓我到馬路對面的車站等著。

我站在車站眼巴巴的看著公交車駛來駛去,直到一個售票員向我揮舞准考證,我感激的向她連連致謝,然後抓住准考證轉身跑向考場,考試鈴聲已響起來。

數學考題我也是一口氣做完,感到很困,就想趴在桌上睡一會兒再檢查,誰知一下睡到交卷鈴聲響。後來與數學老師對題,才意識到有一大題的第二小題被我匆匆漏掉了,白白丟了五分,否則我的數學也是滿分。

6.西單民主牆

1979年8月底,我開始了清華大學的學生生活。很快,在新鮮感過去之後,我就對死氣沈沈的校園感到厭惡。那個時期,最讓我興奮的就是西單民主牆。

我懷念在西單民主牆前流連忘返的日子,我懷念校園民主運動時期貼滿清華三院圍欄的文章,那些充滿智慧火花的思想和觀點曾經令我渾身顫慄,不能自製。

記得那時每個星期天我一大早就乘331路公共汽車到平安里再轉車去西單,從民主牆西頭看到東頭,再從東頭看到西頭,一直到下午肚子餓得咕咕叫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大腦像雲海一樣翻騰,興奮之極,我常常要去喝一杯白酒。差不多就在那個時期,我的思想基本形成了,後來就沒有根本性的變化。

根據我的體會,一個人的思想和觀念是在十三歲到十七歲之間基本成型的,和身體的發育同步。讓這個年齡階段的少年去死記硬背多半沒用的知識,實在是太大的浪費,這是一個人一生中思想最活躍,腦海翻騰最激烈,萬千問題都能湧上心頭的時候,應該讓他們去思辯,去博覽群書,去遨遊天下!

只可惜西單民主牆在1980年春天就被取締了,當局說是遷往地壇公園,經登記後仍可自由張貼文章,真是鬼話。我沒有去過地壇公園,相信那裏也不能繼承西單民主牆。

那時許多人熱衷於發明永動機,我也有過這種夢想,可惜找不到知音,還是在西單民主牆上我看到一個永動機發明者的詩:「如果這個世界不可以永動,那麽是誰在推著月亮圍繞地球轉動?又是誰在推著地球圍繞太陽運動?」

西單民主牆的歷史意義是巨大的,那是共產黨三十年黑暗統治之後的第一道曙光,預示著即將重新崛起一股嶄新的民主力量。民主牆啓迪了一大批人,影響了一大批人,並直接導致了幾個月後的校園競選運動和建立社團運動。

1979年秋天,在清華大學主樓前右側草坪上,小松樹叢邊。我穿了一件毛衣,左手緊緊握著一把未出鞘的匕首,右手拿著三本雜誌,那是當時中國最好的雜誌,是我每個星期天到西單民主牆看壁報時買的。記得雜誌裏有兩句詩:我哭豺狼笑,揚眉劍出鞘!我常想,總有一天我的劍也要出鞘。我以不同身姿照了三張這樣的照片。

先知教導我們,要一手拿著真理,一手拿著寶劍。

那三本手刻油印、紙質低劣的雜誌裏有一本名《百花》的雜誌,封面的各色花朵竟然是手工直接繪出的,可見那時出版民間地下刊物的人何其刻苦,何其堅韌!這樣手工畫每一本封面的雜誌恐怕全世界都絕無僅有。我把它推薦給同學們閱讀,但是他們沒有多大興趣。

記得雜誌裏有一篇寓意深刻的小說《13號大院》,說一個人因爲好奇爬到附近的樹上看那個神秘的大院,之後便失蹤了。他的親戚,記者方成,到處找他。在到轄區派出所報案的時候,所長告訴他,這個所的破案率達到135%,那35%都是未遂案件,僅僅停留在腦子裏的,因此這一帶絕對不會有什麽失蹤案,不予立案。

方成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最後得出結論,親人失蹤于神秘的13號大院。方成終於忍無可忍,鋌而走險也去看那個大院。結果發現裏面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但是當他轉身下來,那個派出所所長便帶人抓走了他,他也失蹤了。

我想作者暗示的,這個戒備森嚴的、神秘的13號大院,就是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就是共産主義殿堂。

幾天以後,班主任老師突然找我,問那些雜誌和照片在哪里,我在中學時已受過幾回政治打擊,所以警惕性很高,我說丟了,我自己發現不好就丟了。

其實那些照片和那些雜誌我一直保存了好多年,直到雲夢沙龍時期還在,八九之後可能被抄家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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