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文學:暴政110(66-70)

遲輿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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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4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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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寒冷限制了我們的大部分自由。前院拐彎兒的小過道兒沒有了,隻是時常出現在我溫暖的被窩兒,來一段兒立體電影似的好夢,然後就走失得無影無宗了。在黑暗的世界中活著,唯有這個夢,才算得上是一個有價值的真誠,讓我永遠都能回味出它那誘人的醇香。

現在我們也時常往一塊兒聚,到誰家集合基本上是小半天兒。有一段時間,我們曾主張大夥合起來自己蓋樓,一個五層樓,不算什麼高科技,這個規劃我們也能搞起來。可縣裡詭辯說是統一規劃,統一了,那麼就變通到SARS一邊去了。

改革改的也不知道什麼是理,連小學算術課裡頭的約等於都找不著了,邪惡的後代們,沒日沒夜地吞吃孔老師歸納的倫理,把上千年養大的道德虐待得骨瘦如柴。為活命而抗爭的人們,總是提心吊膽地向腳下的熱土投去熱望,然而發財的正經人就象摸大點兒似的,中獎的機遇幾乎為零。跟黨走的老實人連活命都費勁了,而不走正道的流氓惡棍,卻被改革成為大款們。

這些現象都說明了什麼呢?共產黨究竟想代表那些人的利益,不就一目了然了嗎!過去批評國民黨,說人家代表官僚資產階級搞獨裁,自己總不能墮落到,代表流氓搞獨裁的地步吧。上頭今天奔小康﹔明天現代化的調傻子們的胃口,下頭把失業包裝成下崗,而且連低保都混不上。我們不願意給國家添麻煩,也不願意吃大鍋飯,但總得能看到多數,靠能力掙錢吃飯的人們。於是,當你聚精會神地領略之時,你會驚奇地發現有一群流氓高登大雅,他們在正統貨色的海市蜃樓中金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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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正以特殊的方式接納了我們,真是忘不了,在這個時期我們都非常團結,當危險一步步向前逼近的時候,我們相互依偎在一起,即使是見死神我們都不怕。不是有一句俗話嗎,“天塌了大家死,過河有矬子”,可這時間存在的並不長。一天,一輛高級轎車冒著冬天特有的白煙兒,停在了老豬的家門前,不一會兒,SARS從車裡鑽了出來,又不一會兒,把老豬從屋子裡拍拍耷耷地請進了車裡,之後又一冒煙兒地沒影了。

從這個蹊蹺的插曲上判斷,有可能是聯軍開始進攻的信號彈,這又是一種特殊的戰術。SARS根本想不到,在如此殘酷的環境下,九戶人家仍能團結至今,而且拒不交槍投降。為了削弱我們的聯盟,他們就開始了代號為老鼠行動的瓦解戰,企圖把我們各個擊破。

隨著高級轎車逐漸遠去的那股白煙兒,我們的心開始有一種新的不安,一種莫名其妙的擔憂,頓時排遣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於是,我們象受驚的兔子,大都豎起耳朵站在門口,苦等一個能冒白煙兒的高級轎車,送回關於老豬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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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豬回來了,他老婆說他在家裡躺了一整天沒起來,他老婆還氣惱地拉起褲腿兒讓大夥看,說她被老豬踢腫了一大塊。隨後她大罵這是個老犢子,讓傻子給吻了。可誰也沒好意思問這究竟是怎麼了。還說她自己精神不好,活不了多久了,這樣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老豬准是讓SARS灌醉了,叛變了,大夥當面不說,都在背後瞎議論著。可人家沒這麼說,這個亂線就始終縷不出個頭緒來。最近一段時間裡,聽老豬老婆說話好象和從前不一樣了,她說SARS給新縣長送禮了,拿一兜子,裡頭都是錢。她大講新縣長橫,說強遷誰就強遷誰。SARS送禮怎麼可能讓她看見?即使是看見了兜子,裡邊的東西怎麼知道就是錢?大夥也經常問她是不是簽字了,她起誓發願的說沒那回事,我們都猜不出這個深奧的謎底,隻是把她稍微的冷落在一邊。

現在,我們和老豬老婆溝通的少了,我們大夥兒時常聚在一起,原本話題熱火朝天,隻要是她一推門進來,馬上就冷場了,那時的場面可真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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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最好騙的就是東邊的兩戶,他們的弱點就是太實在了,在這樣的社會裡面,他們隻能是狼嘴裡的一塊肥肉。這兩家一個是麻臉老太太,一個是修理自行車的。麻臉老太老伴兒死了,和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住在一起,房屋產權是老太太的。由於人口多,房子自然就多了,共八間房,佔地三十多米,騙過來真是肥得流油。麻臉老太太和兒媳婦長期不合,SARS就給他們制造矛盾,挑唆兒子們自己簽字扒房子,把老太太養老的本錢給分家了。麻臉老太太不懂法,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也把房子扒了。最可憐的就是這位老太太,臨街的房子,按普通住宅給動走了,房子拆完以後,在明白人的指點下,才知道這是被騙了。

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上火了,縣政府、法院、檢察院的找了一大圈兒,被官員們劃弧劃得是渾身溜圓。最後劃一個十分可笑的理由來,算是把這事給劃完了:說當時簽字時沒有意見,這就是表示同意分家了。黑得要命的法律,想要回自己的合法產權都費勁了,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安全感。

法律的墮落使正義的人們感到惶惑,逼迫他們要麼就忍耐,要麼就施暴,要麼就造反。統治者有意搞亂《憲法》,使字意不通順,不是他們語文知識差,而是有一段隻能會意不能言傳的小秘密。言論真的自由了,就要揭露醜行,“三個代表”的騙局就要露餡子了﹔出版真的自由了,就要表達看法,到時候一定會站出來許多的人,和獨裁統治唱對臺戲,讓有糊塗認識的人們迅速覺醒過來﹔結社真的自由了,就要上大街,把公眾積蓄多年的哀怨爆發出來,要求腐敗透頂的專制政府下臺。為此,他們必須要強姦民意,和《憲法》耍流氓,隻有這樣做,才能讓這幫人暫時留下來,到處呼三喝四的,繼續去過他們的官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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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個修理自行車的,那就更好對付了,一個最底層的老百姓,連假法律知識都沒有,也不去認識政策。他家上世紀六十年代,在這裡買了個小土房,幾經修理才變成了個小磚房,他家根本就沒有生活來源,兩口大人,還有一老一小,全靠男人修理自行車養家糊口。老太太八十多歲了,臥床不起,日常生活全靠兒媳照顧。

自從春天那場野蠻的強遷之後,他家就算是做病了,一提到動遷就冒汗。有大夥在一塊兒的時候還有點兒膽兒,可現在麻臉老太太走了,老豬和老婆整天在他們倆耳邊放風,竟說嚇人的話,就真有點害怕了。法院來了,他一身汗,拆遷辦的人來了,他又一身汗,據說在他家並不說動遷的事,都是閑話,裝一付莫不關心的樣子。有一天SARS派車一冒煙兒,把修自行車的接到辦公室,SARS在老板椅上一座,一旁是幾個大漢,修車的照舊又是一身汗,這回連話都說不好了。SARS拿出格式合同來,說簽了字還能多給他點兒,修車的發瘧子似的顫抖著,沾著紅泥按下了並不情願的紅印。

中午吃飯的時候修車的回來了,我看他臉色蒼白、嘴唇發青,象是害了病了,我推了他家的門,我目矚了桌上的一碗豆腐、一盤土豆絲、再有就是他老婆兩股即將下落的眼淚,我尷尬地出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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