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評述 練乙錚爆內幕 香港前途多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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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3日訊】新任香港特首曾蔭權“自動當選”之后,外界有議論說,紅色資本家董特首是個敗家子,把香港搞得每況愈下。于這風云際會的結果是成全了曾蔭權。這位為大英帝國封賞的爵士,完完全全由英國人調教出來的治港之才, 將會如何治港?希望之聲記者夏語冰專訪了政論家凌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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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第三個問題,我想請您談談就是前任特首董建華的智囊練乙錚道出了一些內幕,從這個所爆出來的內幕來看,您分析香港一國兩制的前途,您覺得會產生一些什么問題?

凌鋒:這個練乙錚因為曾經當過信報的總編輯,他也是個留美的,最近他寫十七篇有關他在任的几年,大概1998到2004年這几年里面當過職務,因為2004 年的七月大游行他參加了,結果七月五號就被炒魷魚。事實上他開始進到這個政府班子也提了一些意見,但是因為董建華沒有接受。所以他后來也就心灰意冷。這次他等于是不做了。他到英國去學開船,駕著帆船,結果到了法國一個地方在那里看到拿破侖的銅像有感而發,拿破侖騎著馬,馬突然回首,他有感而發:拿破侖雄才大略,但是結果還是在滑鐵盧遭到敗仗。就是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沒有這個能力的話最后還是要打敗戰,你勢力不夠大、能力不夠大就要打敗仗。他從這點就想到他任職期間董建華那些特區政府的表現,所以決心來寫一些東西。其實他爆的內幕也并不多,因為香港公務員有一個規定就是有一個公務員禁例的,你不能隨便講一些內幕。但是問題是他當時在體制內,我們在體制外看,他在體制內看,這可能比我們看的更清楚一些。但如果你在體制內,這思想也就完全等于是被北京所感染,等于是完全認同專制政權,當然也就不會有這种敏感度;但是你的思想還是以自由民主為理念的,你在體制內的感受,你了解的比我們更多,所以他內幕報的也并不多,但是同樣是一個問題,我們當時沒有太注意,他在里面他就注意到了,比如說香港是個高度自由的地方,但是民主是低度民主,所以這個矛盾一定要解決,怎么解決呢?親北京的董建華不是把香港的民主也拿到高度上,而是把香港的自由拉到低度來适應低度的民主,這里面我們看到這個情況,但是沒有能夠從理論上來認識,但是因為他在里面,談到官僚講的一些話,他就很敏感的認識到這個問題,原來政府是有意識的把言論自由要拉下來适應低度民主,所以怎么樣收買媒體,怎么作法,他在里面就看得很清楚,我們在外面也看到,但是我們不是像他看得那樣清晰的程度,這里面還有一個跟法輪功很有關系的事。可以說他對董建華不是完全否定的,他的分析相當理智客觀的,我覺得是這些年來香港回歸以后寫得最好的一篇評論文章,他講到曾陰權在回歸的時候是財政司司長,政務司司長是陳方安生,陳方安生在2001年就被搞掉了,不但搞掉了,香港的整個制度都變了,原來基本法是公務員制度都改為“問責制”,改為“問責制”的意思,其實并不是想正式來問責,怎么樣讓那些公務員向董建華負責。他主要的目的就是,原來公務員制度里面的陳方安生,這個政務司司長等于是公務員的頭,現在就因為陳方安生是公務員的頭,公務員就听陳方安生的,而不听董建華的,所以就要改造公務員制度,就讓政務司和其他的什么律政司、財政司平行,就是使政務司僅僅是其中的一個,而不是頭,這樣子把陳方安生炒掉魷魚,然后搞一個“問責制”,提拔了曾陰權當政務司司長,但是他已經不是公務員的頭,他就無事可做,后來不久碰到薩斯就派他管衛生,管香港的衛生工作。當時為什么把陳方安生做掉呢?里面有提到,最根本的一點就是99年澳門回歸,結果江澤民在澳門碰上法輪功的示威群眾,當時江澤民非常生气,特區的國家安全特區的政府有責任的,所以那個情況之下,陳方安生拒絕鎮壓法輪功,他認為法輪功在香港是合法組織,所以那時候北京就覺得陳方安生靠不住了,所以一年多以后就把陳方安生弄下去,不但弄下去,讓整個的公務員制度全部都廢掉,就把那個政務司,公務員的頭成為單純的政務司司長,不能做公務員的頭,結果后來董建華又因為沒有本事管理政府机构的公務員,所以這樣一改反而比以前更亂,結果是公務員群龍無首,這是...他的回憶錄里頭談到的一些情況,當然他里面還談到了很多的問題,如為什么要重用那些左派,還有他認為董建華在上台做特首以前,腦子很清醒的,他跟董建華接触過,因為當時他是信報的總編輯,董建華當時提出來要居安思危,97年的時候,因為北京要制造鶯歌燕舞的政治局勢,大家怎么歡迎共產党來,所以把股票炒高,房產炒高,當時我也很有感覺的,我曾經在經濟日報寫過一篇文章,炒高以后這個火棒誰來接誰倒楣,當時董建華也提到要居安思危,但是他當了特首以后就不能再講這些話了,他只能按照北京的意思講好話,不能講一些警告性的話,一講警告性的話等于是給大好的形勢抹黑。

記者:對,其實董建華曾經也是商人,他也應該懂得香港的經濟怎么治理,就那么人為的給炒高了以后,將來接棒怎么接,他也是有顧慮的。

凌鋒:他不算成功的商人,因為他接手以后他的公司差一點倒閉,后來北京借錢給他以后他才渡過難關的,他不是成功的商人,但他至少在商界待過那么一段時間,他也懂得那個規律,他做上特首這個位置以后,他講的話跟在野講的話就不一樣了,身不由己,拚命講好話,練乙錚還講董建華心地比較純洁,很多事情,比如剛才講的那個“問責制”,他剛開始也反對的,后來為什么會做,練乙錚也不曉得,他認為一定是北京一個命令下來,你不得不做,所以他說董建華坐這個位置不合适,他說董建華心地比較純洁,他不懂得韓非子和申不害那些權謀,他說你完全不懂那些權術,你怎么可以管好一個香港,你怎么可以做官,你不需要用權謀去害人,但是你要懂得權謀,你才能保護自己,他說董建華完全不懂這些,所以最后他不能應付好北京,他也不能應付好香港人民、香港的政治人物,最后就落得這种下場,從這一點上講,我相信曾陰權做官做三十年,這方面要比董建華懂得很多,但是你再懂,我覺得全世界搞權謀,誰都搞不過共產党,你除非死心塌地跟它,要不然的話你要下台。但你死心塌地跟它,到共產党下台的時候,你也一起完蛋。

記者:所以這樣看來擺在曾陰權前面的路也還是非常曲折的。

凌鋒:對,因為他到底對共產党的東西還是不理解,但他以為自己很理解,所以我們可以知道董建華下台以后,當時北京在開兩會,曾陰權去了以后大概北京港澳辦跟他講了一些話,等于是要他上台,他很高興,董建華開完兩會回到香港就找曾陰權見面,意思太概就是說他已經要下台了,曾陰權准備接班,結果曾陰權高興到去找董建華的時候在路上就吹口哨,給記者听到,覺得他太輕浮,后來他解釋說他吹口哨是吹國歌,國歌怎么可以吹口哨,這就是不懂得中國政治,北京要搞你的話,這一條就夠你的罪行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這樣輕浮?你怎么可以吹口哨吹國歌啊?像最近他在北京上任的時候,記者訪問的時候談到中國跟台灣的關系,他就中國跟台灣怎么樣怎么樣,結果人家說你這樣子是一中一台,按照北京講中國跟台灣都講祖國大陸跟台灣怎么樣怎么樣,你講中國跟台灣就是一中一台,所以實際上香港的公務員對中國還是很不了解,你不能夠認為你光靠拍馬屁就可以上去,你對很多共產党的一些政治、一些用辭,一些很多東西。

記者:要懂得很多共產党的潛規則,那些規則不是在書面上的。

凌鋒:所以這樣看來將來曾陰權跟共產党打交道中間有很多陷阱,共產党看中你的時候可以原諒你的一切,要搞你下來的時候,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成為把你搞下去的藉口,就是這么回事。

記者:所以他現在是試用期,這兩年試用期您覺得他是不是會更加表現得左傾?

凌鋒:我想他會表現得相當左傾,但是我想他也不敢一下子太得罪香港市民,比如說他在競選期間,他一方面回答市民一些問題,另一方面他跟土共內部,香港左派內部也開過一些閉門會,在這些活動里面有几個重大問題要他表態的,他還是比較小心的,一個是二十三條,上次不是游行嗎。土共希望,你上台以后你就是要保二十三條通過,他就講兩年內他不會碰這個問題。

記者:他對這個問題還是很慎重。

凌鋒:因為這個問題等于是香港最敏感的地方,不敢去碰。左派提出來山頂旅游胜地,法輪功經常在上面有圖片展覽,講中共迫害的,左派就要曾陰權表態這個問題,他們當然提得比較策略,不說是什么反北京、反中央政府什么東西,他們提這個會影響游客來香港旅游,等于香港就少賺錢了,用這种方式來提,曾陰權的回答是說這個事情,法輪功的問題很麻煩,但是他會想辦法解決,想辦法解決看來也不是短期馬上就要做的,問題是他什么時候想動手你就不知道,所以像這些問題等于是大家思想也有警覺。但是我想他剛上來,恐怕還不至于立刻就這樣子,那就太明顯了,馬上就會引起香港社會很大的反彈,但是大家一定要注意,他可能乘你不警覺的時候,他就來下手。

記者:畢竟他這個位子還是要靠北京來保住的。

凌鋒:所以就看他怎么向北京解釋,他會比董建華聰明,他可能會用別的方式,比如說把法輪功問題引申到和香港旅游有關,不是政治問題,他會比董建華聰明,所以這一點大家也要特別小心看。(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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