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5日訊】 一年多以前就開始有人說「胡溫新政」已破產，後來更多的人開始說「胡錦濤沒戲」。迄今為止我還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也並未完全認可這樣的說法。為什麼？理由有許多，一個根本理由是，能為堯舜誰願意為桀紂啊？那麼你的意思是胡錦濤有可能成為堯舜？我認為是的。當然，我也同樣認為他有成為桀紂的可能。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還有蔣介石，袁世凱，他們都有望成為堯舜，可惜他們最後都成了桀紂。對於這幾號人，成為堯舜，或成為桀紂，只是一念之差！
美國華盛頓與中國乾隆
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整個活在乾隆裡。乾隆生於一七一一年，華盛頓生於一七三二年。乾隆二十一歲了，華盛頓才出生。乾隆駕崩那一年，一七九九年，華盛頓也與世長辭。一七八九年華盛頓就任美國第一任總統時，乾隆已經做了五十四年的皇帝。一七九六年第二屆總統期滿華盛頓辭歸故里時，乾隆還在紫禁城繼續做著皇帝。
的確，就及身的榮華而言，華盛頓怎比得乾隆皇帝。可是二百年過去了，當初的「十全老人」如今還留下什麼？除了自己的陵墓，清東陵的裕陵之外，完全煙消雲散。反觀華盛頓呢？他開創的自由民主共和事業，卻在他身後不斷地發榮滋長，他被美國人民奉為國父。如今的全美國，乃至世界，到處都留下華盛頓的回聲。
早在鴉片戰爭時期，華盛頓就以堯舜式的聖賢形象進入中國人的視野。聳立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市中心的華盛頓紀念碑，始建於一八四八年，一八八四年竣工，歷時三十六年，耗資一百八十七萬美元。整個碑高一百六十九米，通體以漢白玉砌成，尖端用鑄鋁蓋頂，直插雲霄，是迄今為止世上最高的石構建築。這座紀念碑是中空的，內有八百九十八級台階通達碑頂（也可乘電梯）。
紀念碑內牆壁上鑲嵌著一百八十八塊由個人、團體、各城市、各州和其他國家捐贈的紀念石刻。一般人可能想不到，其中第十級上的一塊石刻竟是從中國寧波府送過去的。這塊刻石高一點六米，寬一點二米，四周是花卉、樹木及人物浮雕，中間是刻工秀整的碑文。全文加標點如下：
徐繼佘著《瀛環志略》
欽命福建巡撫部院大中丞徐繼佘所著《瀛環志略》曰：「按華盛頓，異人也。起事勇於勝廣，割據雄於曹劉。既已提三尺劍，開疆萬里，乃不僭位號，不傳子孫，而創為推舉之法，幾於天下為公，駸駸乎三代之遺意。其治國崇讓善俗，不尚武功，亦迥與諸國異。余嘗見其畫像，氣貌雄毅絕倫。嗚呼，可不謂人傑矣哉！米利堅合眾國以為國，幅員萬里，不設王侯之號，不循世襲之規，公器付之公論，創古今未有之局，一何奇也！泰西古今人物，能不以華盛頓為稱首哉！」大清國浙江寧波府鐫耶穌教信輩立石咸豐三年六月初七日合眾國傳教士識。這通碑文實際上涉及兩件事：一件是福建巡撫徐繼佘所著《瀛環志略》高度評價華盛頓，一件是寧波地方的美國傳教士和基督教信徒，將徐氏的讚美之詞刻在這塊石碑上，於咸豐三年作為禮物贈送給美國。咸豐三年即一八五二年，是華盛頓紀念碑開工興建的第四年。徐氏寫作《瀛寰志略》則在十年以前。一八四二年，徐在福建巡撫任上赴京晉見道光帝，時當第一次鴉片戰爭之後。道光帝向徐詢問海外形勢和各國風土人情，並責其撰書進呈。兩年以後，徐氏完成初稿，並於一八四八年初刻於福建巡撫任所。一八六五年由總理衙門主持重刻。該書共十卷，分裝六冊，有總圖分圖四四幅。書中先總說，後分敘，圖文並茂，互為印證，內容涉及全球各洲之疆域、種族、人口、國家、物產、風俗、宗教等等。
徐氏對當時西方民主制度的理解集中體現在對美國和華盛頓的評價。他認為，美國民主制度就是中國古來夢寐以求的大同理想的實現，華盛頓整個就是堯舜禹時代禪讓高風的復活（「駸駸乎三代之遺意」）。這種看法一直持續到民國初年。
馬列主義傳入中國之後，帶來了資本主義是罪惡的，帝國主義是垂死的資本主義之類的觀念，中國人不再「迷信」西方民主共和制度的優越，從而也切斷了與堯天舜日的跨時空聯想。實際上，民主制度下的全國大選可能是比堯舜禪讓更「進步」的制度，如果這「進步」指的是以民意為指標的話。禪讓是賢德選賢德，放牧人民；大選則是人民選賢德，服務人民，應該說後者更接近民意。而就美國開國者華盛頓個人的「推位讓國」行為來看，則確有堯舜禹三代禪讓之風。中國人五千年的聖賢政治，二百多年前一朝被美國人華盛頓實現了。
胡錦濤避免「胡緊逃」的出路
最近在網上讀曾節明先生的文章，有幾篇是打通歷史，談論胡錦濤「出路」的，頗有心得。比如他寫道：「希望胡錦濤吸取滿清攝政王載灃的教訓，不要等到危機總爆發，一切都無可挽回之際，才急忙推行改革。到那時無論您怎麼努力，也是『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即使您不願像戈爾巴喬夫那樣下台，也應效法波蘭前主席雅澤魯爾斯基，在最後關頭順天應時，親手開啟啟動中國民主化進程的總開關，改組共產黨，逐步開放黨禁，開放新聞自由，……憑藉這些，您絕對可以順勢一躍而成為新的中國的國家元首，榮獲諾貝爾和平獎，譽滿全球。推行政治體制改革，現在還來得及，越早改越主動；越晚改越危險。胡錦濤先生，是成為中國的聖人，還是要落得個『胡緊逃』的下場，您自己看著辦吧。」在這裡，曾先生用了聖人一詞。聖人指誰？我想指的應該是堯舜。曾先生指出的出路，自然是「一了百了」之法。最起碼，胡是可以做到與諸位「團派大佬」李源潮，李克強，胡偉等第五代保持等距離關係。最後誰勝出，讓全黨去選，讓全民去選，就跟不久前國民黨選黨主席一樣，而不是像鄧小平那樣自己跳出來說我相中了某某某，你們都要圍繞某某某這個中心。這種改革有什麼風險？一絲一毫風險都沒有。
因而在這個意義上，我認為胡的機會是大大的。我認為共產黨執政五十多年所有的歷史包袱都是胡的機會，一個包袱裡包裹一個機會，將這些歷史包袱摞起來，踩著這些包袱走上去，胡就成了曾文中的聖人，是堯舜再生，是華盛頓的氣派。
選擇戈爾巴喬夫還是金正日？
我看胡未必不知道「他是誰」，我還不相信「向朝鮮、古巴學習」是他抖出的最後包袱，我認為他這些做法還都「在路上」，不是目的地。胡錦濤自己心目中的目的地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給兩個答案，戈爾巴喬夫，或者金正日，我相信胡的答案可能是前者。他目前之所以選擇後者，是「不得已也」。
我現在還不願意相信胡隱忍這麼多年，只是為了最終過一把獨裁癮，只是為了把這一些不合理甚至罪都進行到底。我願意相信胡有自己的日程表，有自己的目的地，有一套自己設定的不為外人道也的通向目的地的路徑。當然，「胡錦濤沒戲」與胡錦濤仍然有做聖賢的空間，這兩種看法可以並存。無論胡內心為自己設定的秘而不宣的最終奮鬥目標是堯舜還是桀紂，「在路上」的他都需要傾聽人民心聲和渴望，他應該明白：人民比黨更仰望他，國家主席比黨主席更神聖，他考慮更多的應是人民的需要，而不是怎麼不擇手段讓黨混下去，他這個中國人比任何一個別的中國人都更有優勢為中華民族開闢自由民主的未來。
二○○五年八月六日於華盛頓
──原載《動向 八月號》(http://www.dajiyu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