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貞:給中共中央政治局九位常委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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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8日訊】尊敬的國家領導們:

A、您們是決定國家命運和前途,決定人民生死的掌權人,您們好,有福氣,有前呼後擁的保衛人員,兒女都幸福,不會禍從天降,不會死於非命,但求您們管管社會上偷搶投毒殺人放火,挖活人五臟六腑和眼睛賣的人。求您們管管昏庸無道,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的壞官。求您們救救告狀無門,在死亡線上掙扎的冤民。求您們為被挖五臟六腑和眼睛,被活活痛死的人伸冤。為什麼信訪部門的接談員不幹正事只會害人,不做包青天,不是踢皮球就是使受冤人冤上加冤。土改時,毛主席和共產黨對有血債的惡霸,堅決鎮壓,這一點深得民心,漢武帝、康熙、乾隆和包公的私查暗訪,為民除害,深得人心。共產黨提倡實事求是,為什麼現在的公務員和公檢法要黑白顛倒,要與黑惡勢力同穿一條褲子,然道他們都不是共產黨?只有抗戰時期的日本鬼子才沒有人性,才能對冤民下手狠和歹毒。明明殺人放火的人屬某地方官的爺爺,而要他孫子來京接上訪人,這又怎能解決問題,一無權,二不敢違背爺爺,明明我們告的是漢陽區政府,省高級法院已判決,2006年元月19漢陽區政府來京強壓我回武漢。這怎能建設真正的和諧社會。因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血債定要血來還。祖祖輩輩打下去,打不盡豺狼決不下戰場。最高人民法院發言人說:「上訪人中只有極個別的屬判錯了,百分之九十的沒判錯」。這完全是黑白顛倒了,應該說上訪人的案子百分之九十判錯了,鐵的證據證明,就我的十一個已判案子,沒有一個不是地方法院的錯誤,法院枉法。看我自己偵破的特大盜竊案,只做個案審判,違反最高法院檔,而進行高價低估,達到放全部罪犯的目的,自己找回的兩台價值柒萬元的不銹鋼工業用大型離心機散件,和賠償的錢全部被法官搶了,法官等於土匪。再請看徵地開工廠的行政案,十次新聞單位的現場採訪報導,證明法官不是法官,而是土匪和貪官。

再看看公安又怎樣在辦案?這並非我要往中國共產黨的臉上抹黑,並非我要往公、檢、法政法隊伍臉上抹黑,請看事實,請看證據。2004年5月我們以守工廠和科研名義,到公安辦了准養證的狗被毒死了,後來牽來的又被派出所搞走了,緊接著我大兒子陳永東遭打,送華中科技大學附屬同濟醫院搶救,醫生不僅不救人,而馬上用麻藥將我兒麻醉,造成「死亡」假象,進醫院時並沒有會死的象徵,怎麼一吊針,就 「死」了。陳永東在被醫生偷挖五臟六腑和挖眼睛時痛醒,緊咬牙齒,雙手捏拳,活活痛死,手段比日本731部隊、比希特勒還殘忍,請看證據—照片。兒子死了無法立案,搞死我兒子,目的是想把我在北京上訪告狀的丈夫弄回,好害死我丈夫,是公安還是童雅欣打的陳永東,童雅欣與野男人同居多年,早想與陳永東離婚,而又不能離婚,這就影響童雅欣再婚,2003年童雅欣要陳壽田代替兒子陳永東去法院離婚,陳壽田沒同意童雅欣的,2004年5月是專門回來與陳永東離婚的,就在童雅欣在家的五月,狗子被毒死,陳永東遭毒手,童雅欣是重大懷疑物件,只有立案,等破了案,才能真相大白。怪就怪在警衛犬被毒死,後來牽來的狗又被公安搞了,兒子才遇害,公安又不立案,以前不知什麼大人物到漢陽視察,我兒子曾被公安用汽車拉著丟到深山裏,按我兒子自訴的,汽車把他拉著丟到好遠好遠的深山裏,走了好多天,才走出山,走到了湖南長沙,湖南省人又要他往回走,才走回武漢。現在我們正在告區政府區公安局區法院,不能排除公安又下毒手。兒子死了,我大汽車貨箱內裝三萬多元的貨,又被人放火燒毀,居委會吳書記是一個無才的人,沒有分析能力或者是專會說假話,她怕治安沒搞好有責任,急忙跳出來,說什麼精神病人在旁邊烘火引著的,她不想汽車大貨箱底部和四周都是鐵做的,燒不進去,是有人有意爬上兩米多高的大貨箱玻璃鋼頂棚上放的火。

1996年有人放火燒我們的財產,一年內放火37次之多,吳書記說是內燃,不知原來教她語文的陳壽田,在大學是專學化學的,什麼是內燃,顧名思義,內燃應從內開始,而不是從外表燒,更不是只燒外表的包裝編織袋,而內裝的貨不燒,自燃應是夏天而不應是冬天,同樣的物質,為什麼從1983年至1996年10月不燃燒,到漢陽區政府漢陽區法院在1996年11月20日發動16個單位500多人23台汽車,6台大自禦汽車兩台特大鏟車另加一台大囚車,把我們用壹仟多萬元也買回的錢財搶劫和破壞光,我兒子陳永東因財光被逼瘋,兒媳離家出走,與他人姘居,這時我們唯一能換壹佰多萬元的貨,連續被人燒三拾柒次,吳書記天天大談「內燃」,陳壽團抓到的放火人,送到派出所,陳壽田走出派出所,放火的人馬上被派出所放了,抓著砸破汽車玻璃的,送派出所也一樣,陳壽田出派出所,砸玻璃的也馬上被放了,鄰居曹胖子從樓上用石頭砸汽車,被我看到,竟腦羞成怒,這個1.85米左右參過軍的共產黨員,仗著塊頭大,在自力新村稱王稱霸慣了,從樓上跑下來打我這個殘廢不能動的人,把我在地上拖,使我昏死過去,血壓升到260,經五醫院搶救和住院,才保住了命,鄰居們憤怒了,七、八個青年一齊上,好好打了曹胖子一頓,這時派出所來了,怕這個兩條腿的狗吃大虧。自從曹胖子被打,再無人放火燒我們的財產了,過了幾年安靜的日子,曹胖子是不是操縱放火的幕後策劃者,這次放火與曹胖子有無關係。因為要上訪,廠裏無人守,從保姆站請來了蔡甸區新農鎮鐵鋪的吳雲守廠,她哥是拖板車收廢品的,她們兄妹兩膽大包天,對我們的財產進行搬家式的盜竊,兩萬多元的科技書籍被他們偷走,三仟多元的不銹鋼設備被他們偷走,鋼筋鋼管被他們偷走一部分,三仟多元的烘魚臘肉臘雞被他們偷走,馬達被他們偷走兩台,還有很多衣服也被偷走,我從北京剛回去,還不知她們偷了多少東西,把吳雲搞到江提鄉派出所,吳雲只說那個不銹鋼設備,收破爛的拿走了,給了她壹佰元。(不是什麼其他收破爛的,而是她哥拖走了)。派出所沒有立案沒多問。而吳雲又哭著求饒,不要送她到公安局去坐牢,因吳雲偷的心裏有數,怕坐牢,主動說不要工資,派出所調解兩不找。沒作筆錄。第2天經派出所吳戶籍刁唆吳雲翻供,找我要工資,因我是手腿殘疾,保姆扶我走的慢,追著打我,並給她收廢品的哥哥打電話,對於這膽大包天的盜竊犯,盜竊我們四萬元左右的財產,夜裏巡羅的公安看到不抓,農民問公安「你們怎麼不管」公安回答:「我們只管偷公家的,不管偷私人的」。尤其像吳戶藉這樣的公安人員,不僅支持吳雲兄妹,還教唆她翻供,這是公安中的敗類,不清除出公安,怎麼能建成和諧社會。偷搶投毒殺人放火挖活人的五臟六腑和眼睛賣,這樣重大的刑事案,我從派出所開始報案,要求立案,武漢市公安局法醫不按同濟醫院死亡證明上寫的,不鑒定頭部受「致命」傷的部位,而要解剖陳永東沒受傷的腹部,企圖用所謂法醫 「鑒定」,所謂解剖來掩蓋醫生挖走五臟六腑,使陳永東活活痛死的罪行。並妄想利用陳永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做藉口,為不立案找歪理,達到包庇兇手們的目的。2004年11月22日上午,要我去英武街派出所,我堅決不同意,堅持到居委會,公安人員在居委會企圖拖我下樓上警車,妄想將我綁架去市公安局,由於我大罵大哭,圍觀人多,影響極大,陰謀才沒有得成,直至公安部現在還是沒立成案,從地方檢察院到最高檢察院還是不管,從地方政府到國務院也不管,從地方政法委到中央政法委同樣不管,從地方人大到全國人大都不管,全國人大接談員說:「我們只管有判決書的,沒有判決書的,我們不管。」作行政案,我們告省政府、省公安廳和同濟醫院,寄給省法院和最高法院的訴訟費都退回,訴狀石沉大海,武漢市中級法院也不立案,公安部的接談員說:「你給周部長寫過信,還是繼續給周部長寫信,我們不好再管」。省公安廳的接談員說:「我很同情你,但我無權解決,」為什麼這些接談的人都無權向領導反映?反映問題就會丟飯碗?然道殺人的後臺比省公安廳長大,比公安部長大,比最高法院院長、比最高檢察長大,還是接受我兒子器官移植的人是一個大人物,憲法上寫著保護人權,連生命權都不保護,人的一切權可以侵犯,一切法律也就是廢紙了,人大也就不代表人民了,也沒有存在的合法性了,從《山西的好警察打死了北京的好警察》的報導,好警察互相這麼歹毒,壞警察就不用說了,還有一篇《從好警察到壞警察到不是警察》的報導,公安領導機關領導人竟說話不負責任,公安機關整個公信何在?再就是《湖南十五歲女中學生餓死京城》和《北京公車售票員打死清華大學教授的孫女》的報導,除了看熱鬧,近100人失去了人性,在前門警察搶四川擦皮鞋女人的板凳、鞋刷、鞋油,尤其可惡的是要擦皮鞋女人,脫下穿的的鞋,從鞋內墊子裏,將擦鞋人辛辛苦苦賺的錢抄出來,搶走。比電影、電視舊社會國民黨的警察還要毒,這些把總書記等九位領導和公、檢、法領導講的話變成假話廢話的人,往共產黨臉上抹黑的人,真該千刀萬剮。為還是在京城,在天子腳下,在外地,在交通不方便的地方就可想而知了。

B、1964年我才十五歲,公安機關硬逼承認與陳壽田睡了,造成我終身不幸福。憑我特別漂亮的長相,長大了肯定可找一個年齡相等的漂亮男人,不會找比我大拾多歲的老男人,由於性格和年齡相差太大,陳壽田經常打罵我,說是公安局逼他要的我,……人世間怎麼這樣,英武中學第一把認為陳壽田出身好,上過大學,自己出身差,中專還沒畢業,,怕陳壽田搶走他的權(其實陳壽田根本不想當官,1971年檔案調武漢市紡織工業局,局領導很好,留他在市局當幹部,陳壽田堅決不當,要去武漢毛巾廠當工人,使局領導生氣,而又把檔案退回教委,陳壽田最喜歡的職業是教書,為什麼又要離開學校,原因是1964年受冤,他怕再受這樣的冤,國家就這樣白白培養了一個大學生)。第二把手想和陳壽田戀愛,一次兩次遭陳壽田拒絕,而懷恨在心,正好這時陳壽田原來談的朋友生活作風出格,與五十多歲的電車司機發生性關係,陳不願沒結婚先當王八,陳再不談了,因而鬧到學校來了,學校一把手和二把手組成統一戰線,用1962年把宋老師趕出學校的辦法,來整陳壽田,對陳壽田進行汙陷,「材料」報到區政府法制教育運動辦公室,馬上得到區領導的重視,因在運動中,各地各單位都以揪出壞人為榮,馬上派英武街辦事處甘主任向全校師生做報告「……陳壽田是什麼老師,他是個大流氓大騙子大壞蛋,吸煙喝酒,麻牌賭博,穿奇裝異服,強姦女學生三十七個,捉黑(蝦)螞是個黑螞老師。接著是英武街派出所兩位流氓領導進校「辦案」蔡文思到底強姦了多少學生,不得而知,但在辦案中把十五歲的餘兵強姦了,後來又將餘兵殺害了,才被判死刑,楊漢春所長又怎樣,郭春保的母親說:「楊漢春是什麼好東西,搭六、七個皮辦,跟自己老婆生的兒子,是小腦殼,跟野老婆生的,跟楊漢春一樣的像,又不敢認帳,楊漢春在辦陳壽田的案中,強沒強姦女學生,更無法不得而知」。甘學富做報告,「陳壽田是一個大流氓,大騙子,大壞蛋,吸煙喝酒,麻牌賭博,穿奇裝異服,強姦女學生三拾柒個,捉蛤螞是個蛤螞老師」,陳從不吸煙不喝酒,更不打牌賭博,至今連撲克牌都不會玩,連相棋都不會走,從不講究吃穿,不信請去問他教過的學生和原英武街中學的老師和現在的鄰居們。所謂奇裝異服,就是90年代初軍警穿的米黃色短袖襯衣,至於捉蛤螞,學校一把手應該是總司令和總指揮,總共捉過2次,,是開玩笑引起的。當時英武街中學教俄語的陳美英老師與三十二中高三伍和平談戀愛,伍和平捉了很多蛤螞,曬了一門板,與英武街中學只有五米遠距離,,陳在辦公室裏開陳美英老師的玩笑說:「伍和平捉這麼多的蛤螞,陳老師你吃不吃?」陳美英老師正在談蛤螞怎樣好吃,學校一把手進來插話問陳壽田,「陳老師你也是湖南新化人,你會不會捉?」陳隨口答了一聲:「會。」王嫦君老師、李文香老師就說:「今天晚上我們去捉去。」 陳說:「好!」羅遠芳老師就說:「我屋裏有一個三節的銅電棒(手電筒)。」陳說:「你去拿來。」 後來手電筒拿來了,電池買來了,陳怕男老師女老師晚上去捉蛤螞影響不好,就說「我不會捉。」文老師接著說:「我會。」陳不想白吃文老師、王老師、李老師捉的蛤螞,就把自己班上男學生馮江海叫著一起去捉蛤螞,第二天學校一把手就找陳說:「你這麼會捉,我屋裏三個太婆要吃蛤螞,你給我捉點來。」陳只好遵令,又把馮江海叫去捉了一次,學校一把手命令老師捉蛤螞拿回他家吃,區政府街政府領導不教育,相反還給老師取綽號,侮辱老師的人格,影響極大,影響極壞。區政府派街政府甘學富和派出所蔡文思、楊漢春到英武中學坐陣查辦,一是無中生有造謠,二是逼供誘供,三是蔡文思、楊漢春是真正的壞蛋。造謠說陳強姦了女學生三十七個,發動全校女學生檢舉揭發無結果,我是陳當時班上的副班主席,正班主席是陳燕生(男生),不找,就把我弄到派出所。.第一天是檢舉揭發,說給保密,;第二天是拳桌打板凳大吼,說我狼狽為奸,第三天蔡文思、楊漢春把寫好的「材料」要我簽字,說保密,在此期間,蔡文思(已槍決),除強姦了十五歲的餘兵外,還有沒有強姦其他女學生不得而知。蔡文思楊漢春這兩個流氓,為什麼硬要我承認與東壽田「睡了」,除了想立功外,還有沒有想借機打我的歪主意呢?是不是想對我下手,不得而知。由於連續關押我三天,在學生和鄰居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我的父母怕自己女兒名聲鬧壞將來嫁不出去,我的父親和讀大學法律系的叔輩哥哥請陳燕生的母親做介紹,將我許配給陳,並怕陳把事實弄清楚了,不要我了,就指使我要陳照訂婚像,我的父母後來聽信了流言,以為陳「真強姦」了三十七個女學生,就把取像的條紙拿走,我就用學生證去照相館取回了照片,蔡文思之流就以此訂婚像抓捕了陳,蔡文思找陳談「話」,「你今天在我這裏,承認和王春貞睡了,就算了,不承認就莫怪我。」因陳沒有,就不承認,蔡文思大筆一揮,簽上了他的名,陳在牢裏寫了很多控告材料,交給看守員和槍兵,都落到了付福伍予審員手裏,後來江堤鄉學校一個強姦幼女的歐陽老師,奉付福伍的指意,做陳的思想工作:一、你承認了,就沒事了,回去就結婚算了,總是要找一個的。二、不承認會被關死在牢裏;三、要想披紅帶彩平反是不可能的。這實際就是付福伍間接逼供和誘供的手段,.陳被抓進漢陽區公安局後,我的父母信了蔡文思、楊漢春以及學校和街政府領導的謠言,信以為真,認為陳真的是一個「強姦」三十七名女學生的「大流氓、大騙子、大壞蛋」,把我吊一隻腳吊一隻手在屋樑上打,我忍受不住了,只好求饒說寫,放下來後,我對其父母說:「媒人是你們請的,是你們叫我找陳壽田談戀愛。要我麼樣寫材料害人。」其父母又把我吊一隻腳吊一隻手在屋樑上打,使我在身體和精神上受了極大的催殘。要不是我的父親和叔輩哥哥請的媒人作證,陳也可能放不回來了,一個比梁山伯規矩一萬倍的陳,也差點冤死在牢裏。關於陳壽田、文老師、李文香老師、王嫦君老師、馮江海捉蛤螞的事,可找這些老師調查,也可去問當時學校的一把手徐無忌本人,漢陽區政府區公安局英武街政府和派出所蔡指導員、楊漢春強迫陳「戀愛和結婚」,這種荒唐辦案乃世界奇聞,為什麼會出這種奇事,應怪只聽下級的,只信他下級說的,不聽受冤人的,而且老百姓告官,你告誰,寫的狀紙就轉交誰手裏。.陳因當時一餐可吃三斤米的飯,肚子餓得難受,心想講理也講不通,黃泥巴掉在褲擋裏,不是屎也是屎,就按他們要的「承認」,陳在牢裏「承認」的不是事實,我不承認,只好把陳在牢裏「承認」的給我看,要我照寫,又去找陳的母親「調查」, 陳的母親進行了否定,「你兒子和那姑娘都認了,你這個老不老實的還想包庇。」就這樣「材料」都統一了,陳果真「寬大釋放了」,但我和陳還沒有真正睡到一起,還不行,蔡文思、楊漢春還是不讓我和陳安寧,最後終於把我和陳逼到一床睡了,漢陽區政府的任務才完成了。

C、1975年我二十六歲,因我愛人沒把東西借給劉媛滿,劉肇事行兇報復,指使女兒罵我兒子:「蛤螞老師的兒子小蛤螞」,我兒子罵:「林伢兒,林瘌痢」,劉媛滿姐姐的二女兒黃秋元已二十歲了,打了我僅7歲的兒子兩嘴巴,我正好下班回家,我愛人說:「春貞,東東和秋元在鬧,你去把他拉回。」」我拉自己的兒子,一面往家拖,還打了自己兒子兩嘴巴。我愛人又聽到自己四歲的女兒在哭,又叫我去拉回自己的女兒,才知道是劉媛滿裝一杯開水,叫她女兒潑在我女兒左手臂上,燙起一大片水泡,慘無人道,但只有忍,當時我愛人因病住院,剛出院病還沒好,自己又沒有親朋好友來相助,而黃秋雲的男朋友是造反派「革群」宣傳部長,姐夫哥是造反派「三結合」街黨委的副書記,但我愛人忍忍還是沒忍掉禍。當時的生活環境沒有這樣好,幾排房屋才一個水龍頭,我為了去提水洗澡,黃秋元就又罵我:「婊子養的,沒有家教的東西。」我順口答:「好,我屋裏沒家教,你屋裏有家教。」黃秋元追著罵:「我屋裏家教比你屋裏好些。」我答:「好,你屋裏家教好些,我屋裏也沒有男的穿出穿進。」這時劉媛滿口裏喊「你打你打」,用刀將我頭上砍了一刀,我被砍昏死過去,我愛人因天黑以為沒有哭罵,只是推推拉拉沒事,當群眾發現,我已是昏死的血人,到派出所報案,全所幹警正在開大會,指導員兼所長楊漢春是六四年被我指名道姓控告過的,看了後發出冷笑,認為報復的機會到了,不抓四個兇手,根據當時政策,學生談戀愛,要送勞教,楊漢春為了包庇四個兇手,把劉媛滿沒借到東西惱羞成怒,肇事行兇報復;說:「黃秋元是女學生,姑娘伢,王春貞出口不慎,往往打死人就是因為某一句話。」不爭氣的黃秋元這個女學生肚子裏偏偏懷孕了,怎麼辦,楊指導員策劃黃秋元出外躲著生小孩後再回家當「姑娘」,四處放風說黃秋元死了,我到區政府上訪無數次,區政府不調查,張口一句:「我們同意公安局的。」閉口一句:「你們去告我們。」在黃秋元預產期過了,認為大功告成,當時老百姓把共產黨的大官比成「包公」,流傳著只要攔住坐紅旗牌轎車的,就能伸冤,我帶著三個小孩,坐中共武漢市委大門外旁邊的花台水泥凳上,想攔車,等來的是漢陽區公安局的汽車,把我和三個小孩都拖上了汽車,拘留我15天,在審訊中,治安科何科長毒打我,使我小便屙血。上訪就是犯罪嗎?將致殘了的我和三個小孩關進了牢裏,陳為了救出妻子和三個小孩,上街寫:一、漢陽區公安局個別領導人不抓四個兇手,反將致殘了的王春貞抓起來有罪;.二、漢陽區公安局個別領導人指使流氓學生躲著生私伢有罪;三、特大奇文,漢陽區公安局關了一個兩歲的罪犯;四、強烈要求槍斃漢陽區公安局黨委書記兼局長XXX,使矛盾進一步惡化,漢陽區政府和漢陽區公安局進一步迫害我們。A、漢陽區公安分局為了弄假,並沒馬上放我,開具黨委介紹信,把我弄到協和醫院腦外科,要醫生開假診斷書,給我看病的醫生面對公安局的壓力,沒有屈服,還是說「我看已癱瘓了,沒有治了,我去找主任診斷。」劉主任來了,公安人員又把黨委介紹信遞過去,劉主任說:「你們要是辦公事,就去找我們黨委,要是給病人看病,就把病人弄來。」區公安局人員只好把我抬上了檢查的床上,檢查後,劉主任對公安人員說:「她腦外傷後遺症,左側上下肢癱瘓了。」區公安局人員把我抬下了樓後,不知又去對劉主任說了些什麼,第2天區公安局人員又把我弄到協和醫院神精內科,赤身裸體沒穿一根紗,醫生對我進行了認真的檢查後,大喊:「王春貞,你沒有癱,已經睡了四個多月了,還不去上班,快穿好衣服去上班,快走,不要再裝病了。」醫生去洗手,區公安局馬上跟上去說:「醫生,你把剛才說的,給我們寫個診斷證明書。」醫生答:「剛才我是按你們審犯人的方法,要寫只能按檢查的寫,她已經癱瘓了,運動神經斷了。」

我在1975年9月底放回了,愛人扶我去協和看病,正碰上劉主任,我要求住院,劉主任說:「你們區公安局說要我們不收住院,已開了會,我沒有辦法再收你住院,只能給你開最好的藥」,回家正碰到區公安局和派出所在召開居委會幹部會,治安科的陳世湘說「王春貞沒有病,是裝的。」陳壽田聽到後,馬上大聲反駁,這是造謠,並且把區公安局要協和開假證明以及把協和同濟五醫院開的診斷證明書發給群眾看,治安科陳說:「你小心點,我馬上可把你抓起來。」陳壽田大喊:「看,只許他們造謠,就不准我們講真話。」後來治安科有一個人說:「王春貞是癱瘓了。」派出所魏指導員有良心,他說:「我是代表楊指導員處理問題,由於受了黃家的蒙蔽,做了錯誤的結論,現宣佈作廢。」楊漢春是我1964年告過,1975年他包庇劉媛滿等兇手,出謀獻策害我們,又遭我們告了,區裏才派魏指導員來,楊漢春在魏指導員耳邊不會說我們好,劉媛滿大侄女婿是街黨委付書記、街裏所裏都不說我們好,魏指導員聽了一面之言,就信以為真,但魏指導員能在會上這麼說,我們就心滿意足了,因陳壽田的大字報寫了槍斃漢陽區公安局局長李玉波,案件還不能依刑法處理,還想弄假診斷陷害我和陳壽田,75年9月底我和陳壽田帶著兩歲的女孩來了北京,當時公安部接談的106,是一位年紀大的處長,是我們上訪30年中,最好的,他是這麼寫的「湖北省公安局你省陳壽田等3人反映沒把東西借給劉媛滿,被打傷致殘,反被關押,請對英武街派出所指導員包庇兇手,漢陽區公安分局治安科何科長行兇打人,嚴肅查處。」並對我們說:「下面把你們抓了,只要你們有人來反映,我馬上親自帶人去抓人。」回家後,居委會熊主任問陳壽田:「你們見到了毛主席嗎?」陳壽田說:「沒有。」熊主任又問:「信哪里開的。」陳答:「公安部開的。」後來聽到黃家議論:「好傢伙,全還沒見到毛主席,不然我們都完了。」接著陳壽田被抓,公安部開的信被搜走,等陳壽田放回,106處長已調公安大學去了。本來,劉媛滿等四人犯的是刑事罪,漢陽區公安分局硬要往政治上拉,開始陳壽田被打成劉少奇的社會基層,以破壞安定團結罪被送強勞,鄧小平垮臺,陳壽田又成了鄧小平的社會基礎,四人幫垮臺,陳壽田又成了四人幫的,垮臺的人就像排球,你往我推,我往你推,由於陳壽田在文化大革命中沒有參加造反派,相反參加的是保守派「百萬雄師」、「工農兵」,與「四人幫」掛不上勾,九死一生,但保了命。其實被鄰居刀砍是刑事案件,與運動無關。兇手該不該處理,是該處理受害者和兩歲、四歲、七歲的三個小孩及丈夫嗎?為什麼區政府區公安局的領導不能向魏指導員學,漢陽區政府區公安局包庇殺人兇手,迫害受害人全家,連兩歲的小孩也不放過,因上訪陳壽田被抓柒次之多,九死一生,強勞時,尼龍繩捆進肉內,十指如被釘竹千,雙手胳膊如上絞肉機。在遊鬥中右邊排骨被打斷三根,喉管被刺破,幾次被打昏死。受害者全家坐牢,九死一生,兩歲、四歲、七歲的三個小孩,每個小孩都坐牢三次之多,而四個殺人流氓兇手,造成我終身癱瘓的壞蛋,反成了「功臣」,四個兇手之一的劉潤珍(已死)當時靠著大女婿是本街黨委付書記,當上了居委會治安委員,天天戴著治安委員的袖章,監視我家的一舉一動,為她小女兒黃秋元偷野男人站崗,四個兇手之一的黃秋元在政府和公安局法院的包庇下,先是與阮輝搞兩性關係,後來又與阮輝重婚,並迫使阮與原來有五個小孩的妻子劉玉娥離婚,劉潤珍戴治安委員的袖章,另一個作用是為在大兒子偷東西放哨,劉潤珍一家把六棟公房都打罵到了然道政府和公安局法院靠,打街罵巷男盜女娼的「英雄」來維護和建立這樣的「穩定」,(請看黃秋元的丈夫楊純武,阮輝的妻子劉玉娥,鄰居張素芳和我們的聯合控告信,看劉潤珍大兒子的判決書)至今還不給受害人全家都平反道歉,黃秋元後來因搶工程,又殺死人,用壹佰肆拾元,又一天牢不坐,然道這就是中國的法律。關於英武街原黨委鐘付書記又怎樣?請看新華社湖北內參的報導,至於經濟上屬不屬腐敗分子,還不知道,至少他在退休前,把自己掌管的工廠交自己妻弟掌管對與否,無法知曉。反正好人該受冤,壞人囂張,我看不怪,就要呐喊。

D、黨中央和省市委號召改善投資環境,鄧小平同志有句名言,不論白貓黑貓,捉住老鼠就是好貓;我們對自己過去受的冤屈,並沒有對誰進行報復,一心為國家的繁榮富強奮鬥。陳壽田是五十年代大學化工專業畢業, 1958年就發明了廢活性炭再生利用,1966年6-12月在民開工廠,負責全廠技術,利用工業「三廢」做原料進行生產,如用廢硫酸和廢氨水生產硫酸銨。用廢氫溴酸生產溴素……,不說陳壽田是科學家,是專家,但陳壽田在利用工業廢碴廢水廢氣和生活垃圾,生產工業的原料,農業的肥料,動物的飼料,人的補品、藥品和調味品,還是有一套的,在生產中沒有工業垃圾外倒,無工業廢水外排,無空氣和燥音污染,將「三廢」完全轉化成財富,使資源完全再生,屬高科技工程,屬環保工程,屬生物化學工程,同時屬支農工程和招收社會上殘疾人就業的福利工程的自強化工廠,自83年申請徵地開工廠,至今不准我家裏把廠辦成,要是1983年讓我廠辦成,工廠資產不說有幾仟億美元,起碼有幾佰億美元的資產,而且可以安排六十萬人就業,至於保護環境,使生態平衡,使資源再生作出的貢獻,就不一一寫了。僅拿1992年辦完一切徵地手續就十四年了,連工廠圍牆也不准我建成,區公安分局從來不支持,但真正要怪的還是區政府,自強化工廠是中國改革開放初冒出來的第1家私營企業,也是全國私營企業第1家獲得了正規合法徵地的,為什麼要剝奪陳壽田為國家做貢獻的權利。而漢陽區政府不僅支持流扒盜對我們的財產進行偷和破壞,而且一次兩次親自下令和指揮對我們的合法財產進行搶劫和破壞。1988年破壞我廠近三佰萬元的財產。我廠的設備等財產被盜,派出所從來不立案,尤其是1996年11月20日,由幾位區長帶領十六個單位500多人,20多台汽車,6台大自卸車,兩台特大鏟車,另加一台大囚車,從早晨開始一直進行搶劫和破壞到天黑。帶著公安法院武警特警消防……對我廠大肆搶劫和破壞,用壹仟萬元也買不回我們的財產,慘無人道,使我們冬天無衣被,中國新年無米下鍋,幸有一條金項鏈沒放在房裏,還在身上,拿去賣了才買回來過年的米.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浩浩蕩蕩地搶劫和破壞,這在人民群眾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這種損失比我們壹仟多萬元的經濟損失更大,是無法補救的。

由於漢陽區政府的迫害,造成我的兒子財光而家破,陳永東被逼瘋,其妻離家出走,陳鴻翼三歲成了孤兒,陳永東放火把大妹夫、二妹夫的財產燒光,使這兩家也分別離婚,區政府假借883,準備致陳永東於死地,我為保護自己的兒子和工廠財產,冒死向中央寫申請遊行集會的報告,申請向天安門烈士碑獻花圈和控訴漢陽區政府的殘酷迫害,深信中央的批示是依法為我們解決按圖施工,化解矛盾,而漢陽區政府陽奉陰為,不但沒有給解決任何問題,進一步煽動村民對我進行威脅,在區政府的指使下,自2003年2月28日起對我們進行24小時監控,現表面解除,但背地還有人監控,流扒盜摸透了區政府的態度,經常對我們進行威脅,江堤鄉張鄉長的叔叔不僅霸佔自強化工廠紅線圖內的土地建廚房和院子,封堵工廠門窗,拆毀合法新建的圍牆,而且還不准我們在自己工廠圍牆內堆放設備,原區政協委員張克忠大喊大叫,就是江澤民來了也不准建,在我們的工廠紅線圖內建圍牆,拉胡蘆,早晨不准,中午不准,晚上也不准,24小時不准,這就是監控帶來的影響。申請司法機關打擊刑事犯罪分子,維護我們的人身自由權和合法財產不受侵犯,想見區長比見市長難,因區裏保安比市委市政府的門衛狠,派出所居委會陪同一起去,結果被保安擋回,連電話也不給打進去。我為了兒子不被折磨,不被凍死,為了工廠財產再不遭搶走和破壞,為了工廠圍牆能依法按徵地紅線圖施工,為了讓一批人就業,為了國家的富強,為了人民的幸福,冒死向中央領導寫申請遊行和集會的報告,我是嚴格按憲法辦的,我想中央批轉下來的函件,絕不會簡單的24小時監控,因這不能真正解決問題,由於區政府不按中央的辦,不想依法為我實事求是解決問題,區政府發動英武街政府、江堤鄉政府、自力居委會、豐收村委會,英武街派出所、江堤鄉派出所,動用巨大的人力物力,來對付我們,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權,犯過搶劫罪,勞改釋放的人,成了監控我全家的保安人員,漢陽區政府這種野蠻做法是違反憲法的,同時也是違反刑法的,使一些單位不願與自強化工廠簽訂合同,進出的貨源被堵死了,給我們的經濟上、身體上和精神上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對身體健康也造成了一定影響,這都應該賠償。

E、從1964年告狀和1975年開始上訪,我們沒碰到包公,但碰到了在上訪人身上敲骨吸髓的湖北省人大常委會余志強處長,(現在還是省人大紅人)說我們屬冤案,一定為我們把事擺平,他給我們找來一個姓紀的,他倆共同商議,一、到高級法院李其凡院長家去;;二、請楊永良書記、李大強付首長、謝培棟付主任和李其凡院長吃喝娛樂,騙走我們錢財壹萬肆仟多,結果什麼也沒辦,余志強和姓紀的能力可呼風喚雨,為什麼不辦了,錢財至今分文沒退,湖北省高級人民法院主審我們案件的付宏偉法官開始許諾幫我們把案子擺平,吃了喝了拿了我們兩萬元,也什麼不辦,後來我們告到中央也無用,是我們把特快信當明信片用,二萬元分文不少全退了。至於律師要我們先交幾十萬元,幾十萬元負責包打贏的騙子,就不談了,省人大余志強、省高院主審法官付宏偉,確能幫我們把案子翻過來,後來怎變了,法制日報的白硯軍、孫萌也是一樣,.吃了原告,是不是還吃了被告才不辦了呢?中國腐敗分子真是到處有,原告花錢想伸冤,被告比原告花錢少行嗎?原告花私人的錢,被告要花錢,花的可就不是私人的了。

F、本來我家就是區政府的眼中釘肉中刺,偏偏漢陽區政府辦的房地開發公司施工隊,在1995年2月28日中午, 1995,撬11棟六樓範本,將七歲小學生周琦的後腦頂骨打成了粉碎骨折,我馬上叫兒媳上六樓找工頭,叫兒子陳永東去英武小道攔「的士」,叫大女兒去抱血淋淋的周琦,陳壽田又把工程隊不注意安全,施工沒有隔離牆,沒有防護網,砸死民工兩人,砸傷學生兩人,如實向市長寫信,使工程隊吊銷了執照,由於層層轉包,錢不多了,無人接手,使建房停建近十個月,使開發公司多花了拾個月的過渡費,多付了十個月的銀行貸款利息,使資金周轉延長了十個月,反正給開發公司帶來了嚴重的損失,使區幹部發獎金受了嚴重損失,對我家更恨之入骨,一是全自力新村被拆遷戶都已還建,不給我們還建,二是以「拆違」之名搶劫和破壞我們的財產,用壹仟萬元也買不回,我兒陳永東被逼瘋,陳永東、陳永紅、陳永文三家,財光家破,現陳永東五臟六腑和眼睛被挖走,遇害一年半了,還不立案,這就是中國見義勇為的下場。然道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准見義勇為,見義勇為的英雄,被人活活殺死不立案,法律依據何在?今年(2004)2月,陳壽田為工廠能辦成,能在死之前還能為國家和人民做點貢獻,冒坐牢和死的危險,又到北京上訪,誰知問題沒得到解決,四月份家裏養的愛犬被害死了,緊接著被區政府逼瘋的兒子陳永東全身和頭部被打,2004年5月29日死去,。.冤民是相信黨的,相信政府,才層層上訪的,無冤不會上訪,上訪不是什麼好事,勞命傷財,救救上訪的冤民,對侵犯人權,搞非法拘禁,違反憲法的「接訪人」,對殺害上訪人和家屬的黑惡勢力,以法嚴懲,我家這時接二連三的怪事發生了,工廠喂的狼犬有兩頭不見了,後來牽自力新村喂的狼犬又不見了,到居委會問,說派出所不准喂犬型狼犬,我廠自力新村喂犬是市公安局和區公安局批准,併發了證的,就是不准喂了,起碼應通知我們一聲,正在這時董家壪張克忠的妻子,以為我廠沒狗了,進我廠內,被鎖著的狗叫嚇了一下,深夜數次攔在馬路上要打我這個左側上下肢癱瘓的人,不准保姆扶我回屋睡,以前從未不到廠內轉的,這次,張克忠的妻到廠內轉的目的是什麼,是否有人指使害死陳永東,再來害死我,謀殺、謀殺,對陳壽田進行過兩次謀殺,余春江半夜三點用汽車撞陳壽田睡著看守財產的汽車,剛年審完的金杯被撞廢,分文沒賠,表面上是交通事故,實屬謀殺。第二次是陳壽田在英武大道自力新村路口的馬路邊走,一台轎車對著陳開過來,陳跳下坎坡,才保了安全,現搞死了我兒子,不立案,又來想害我了,陳永東到底是誰謀害死的,是他妻子,是區政府,是區公安機關是中吉還是另有他人,為什麼公安局不立案。我兒子陳永東的命,不能白丟,是區政府、是區公安局、是中吉公司、是劉媛滿家、是陳永東的妻子,到底是誰指使人幹的?我兒沒死,醫院挖走我大兒子五臟六腑和挖走我兒眼睛,是誰主刀殺死我兒?特進行報案,殺人必須償命,血債要血還。一切拜託為民伸冤啊!

武漢市漢陽區自力新村44號1樓1號 王春貞 郵編:430052
電話:13241865314 13797029648 13161612144、 027-84516086 010—81430634
二○○六年一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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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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