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簡說文革浩劫(二十三)

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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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6日訊】毛魔臨死前指定的繼承人華國鋒以「兩個凡是」的觀點作其理論綱領,在華國鋒握有一定實權的初期,他基本上是將毛魔在文革浩劫的那一套東西照搬不動的,這裡有兩個原因:

一. 毛魔自己承認,他一生作了兩件事,一件是在帶著共匪進行長期武裝暴亂中,在中國大陸建立了中共非法政權;另一件就是發動和延續了很長時間的文革浩劫。這兩件事,表面上是毛魔帶頭在作,實質上是共產邪靈附體利用和操控毛魔作的。在作這兩件事的過程中,毛魔是被共產邪靈附體組織作為一個假神的形象全力去樹立的,若毛魔一斷氣,立刻就否定毛魔生前發動和延續了很長時間的文革浩劫,那必然會延續到對整個共產邪靈附體組織的否定。這是因為支撐中共的所謂的理論基礎就是所謂的毛魔的思想,沒有任何舖墊的貿然否定毛魔生前發動和延續了很長時間的文革浩劫,那就可能很快否定毛魔的思想和毛魔本身,從而最終會否定共產邪靈附體組織本身,這是共產邪靈附體不願幹的。另一方面,當時的中共非法政權的整個體制和運作機制是按照毛魔的文革浩劫的那一套邪理建立和運行的,一下子全變了,那也可能是對中共的一種否定。這也是共產邪靈附體不願幹的。

二。在人世間,中共非法政權是舉世公認的實行極權主義制度的一個邪惡政權,讓甚麼樣的人來當這樣的一個邪惡政權的頭,共產邪靈附體基本上是這樣的一種選擇:讓最邪惡者當頭。為甚麼會這樣呢?《九評共產黨》對這一點有著深刻的論述:「在許多最邪惡的時刻,共產黨的最高領導人敗下陣來,因為他們的邪惡勁兒都不夠水平,只有最邪惡的才能符合黨的需要。黨的領導人都是悲劇收場,黨自己頑強的活著。能生存下來的領導人不是能操縱黨的,而是摸透了黨的,順著黨的邪勁兒走,能給黨加持能量,能幫助黨度過危機的。難怪共產黨員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就是不能與黨鬥,都是黨的馴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中共非法政權的頭子的更迭史證明著以上論斷的正確。

在中共內部的互相殘殺史上,由毛魔曾經親口指定的所謂的接班人都無好下場。上個世紀五十年代,毛魔親口指定的所謂的接班人是劉少奇,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劉少奇就被毛魔下毒手整得屍骨無存;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毛魔親口指定的所謂的接班人是林彪,剛進入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林彪就被毛魔逼迫得折戟沉沙,死無葬身之地。表面上看,是因為毛魔對這兩人的嫉恨而引來殺身之禍,骨子裡則是共產邪靈附體的邪惡本質決定了他們只能是此下場。因為中共包括毛魔都是被共產邪靈附體操控的,劉少奇、林彪與毛魔雖然都屬於邪惡之徒,比較起來,劉少奇、林彪的邪惡程度都遠不及毛魔。而作中共的頭子的標準是人中最邪惡之人。所以,當劉少奇、林彪之所為對毛魔的一統獨裁地位構成威脅時,處於另外空間操控中共的共產邪靈附體就要幫助毛魔去幹掉劉少奇、林彪。這就是劉少奇、林彪遭遇橫死的本質原因。

毛魔在臨死之前,指定華國鋒為其接班人,是死到臨頭亂抓瞎的結果。對於共產邪靈附體來說,這只是一種過渡性的安排。華國鋒其人,雖說也繼承了毛魔的一些邪惡的東西,但遠不及毛魔那樣壞到了極致。搞陰謀,耍權術,整人害人的邪惡程度更是遠不及毛魔,所以,華國鋒雖然口頭上是「兩個凡是」經常提,似乎在堅決奉行「兩個凡是」政策,但在一些具體政策方面還是進行了一些改變。例如,在經濟上,儘量緩和工人和農民的不滿情緒,為工人長工資,鼓勵作為輔助生產的自留地的擴大和農村集貿市場的發展,在文化教育方面。恢復高考,並給予高等教育相當大的重視。解凍了文革浩劫中被禁演的部份電影、戲劇等;允許一些已奄奄一息的文學和學術雜誌重新出版發行;允許翻譯出版西方文學名著;此時出現了一批反映文革期間痛苦經歷的中短篇小說,被稱為「傷痕文學」。開始於1977年的西單民主牆是在華國鋒當政時出現並保留了一段時日。當然,這些不同範圍、不同程度的改變,是各種力量、各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而並非華國鋒一人之力所為。這些改變,尤其是「傷痕文學」與西單民主牆若能正常、深入發展下去,就有可能大範圍、大規模的暴露毛魔和中共禍害中華、殘害炎黃子孫的真相,就有可能危及中共非法政權的邪惡統治,這是共產邪靈附體所害怕。當初共產邪靈附體之所以讓華國鋒在毛魔死後當中共的黨魁,也是把華國鋒作為過渡性的人物來利用的,是為讓當時中共內部最壞的一個壞蛋當政作舖墊的。

當時中共內部最壞的一個人是鄧小平。從當時鄧小平的表現來看,很難說他是當時中共內部最壞的一個人,但從其歷史上看,從其思想走向來看,從其具備作壞事的能力來看,他就是當時中共內部最壞的一個人,這一點,共產邪靈附體在另外空間是看得很清楚的。與鄧小平比較起來,華國鋒在中共對人類的犯罪史上所記下的罪行,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早在上個世紀的三十年代,擔任中共江西省委宣傳部長的鄧小平因站在毛魔的一邊而受到打擊、整治,事後,他也因此和毛魔形成了所謂的「患難之交」,實質上,毛、鄧二魔思想之壞、之邪惡確實可稱得上是一丘之貉。

在中共推翻國民黨領導的合法的國民政府的武裝暴亂中,作為二野政委的鄧小平為中共出了大力,對中華民族犯了大罪。中共非法建政後,鄧小平與毛魔在許多害人的觀點、犯罪的手段上都是高度一致的。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初,時任中共西南局第一書記的鄧小平,對在中共發動的邪惡的所謂的土改運動中大量無辜殺害的西南地區的民眾罪行負有難以推卸的罪責;1957年,毛澤東發動邪惡的所謂的反右運動,鄧小平緊跟抓落實,把將近五百萬人打成「右派份子」和「右傾分子」。不僅這近五百萬人無辜遭罪受難,且禍及這近五百萬人的親屬,由此無辜遭罪受難者數以千萬人計。這一滔天大罪,鄧小平直到死也沒認罪,沒有徹底否定中共的「反右」運動;文革浩劫初期,鄧小平以為毛魔發動這場浩劫只是整別人的,所以,對「五。一六通知」的精神他是贊成的,文革浩劫初期出現的「劉、鄧路線」之邪惡,與毛魔所思、所幹並無本質上的不同。沒想到毛魔連他也整治了一把,差一點使他翻不了身,這是鄧要小平從表面上否定毛魔發動的這場所謂的文化大革命的直接原因。

鄧小平和毛魔都是中共全力要美化的前黨魁,那麼現在中國民眾是怎樣看待鄧小平的呢?有一件事頗能說明此問題。中共為了美化鄧小平,向外宣傳說:從一九六九年到一九八八年,鄧小平曾遭七度暗殺,每次都死裡逃生。七次暗殺中有五次發生在文革期間,鄧小平被暗殺七次的內幕披露後,大陸網民意見不一,有人認為是在散播謠言,也有人說,「為甚麼遭人暗殺?肯定不得人心。一九八三年到一九八九年(六四)故意錯殺了多少年輕人啊。」從這裡,不難看出中國民眾是怎樣看待鄧小平的了。

既然華國鋒壞的程度遠不及鄧小平,共產邪靈附體安排鄧小平主掌中共的大權就不奇怪了。鄧小平取代華國鋒是有一個過程的。其標誌性的時間和事件是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報》發表了由南京大學哲學系教師寫的題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文章,從人世間這一空間來看,這篇文章的意圖非常明顯,就是否定華國鋒的「兩個凡是」論,從而否定華國鋒作為黨魁所擁有的話語霸權,最終使華國鋒下台,讓鄧小平當政,成為實際上的中共黨魁。所謂的第二代領導人。

「兩個凡是」論的荒謬是顯而易見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一論點的荒謬性直到現在還未被許多人所知,這一典型的黨文化的謬論,其荒謬其實也是顯而易見的。這裡簡單說說。

1. 命題邏輯不通,一般認為:對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的定義是描寫其內涵,即描寫其所有和僅有的元素的共有特徵。其外延是所有這個概念、詞或者詞組包含的事務。而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的定義的內涵和外延大於另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的定義的內涵和外延,也就是說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的定義的內涵和外延能包容另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的定義的內涵和外延,才有可能出現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所代表的物件是另一個概念或者詞或者詞組所代表的物件的檢驗標準,在正統的人類文化中,真理這個概念的內涵和外延是遠大於實踐這個概念的內涵和外延的。比較而言,真理這個概念的內涵和外延可以說是無限的,而實踐這個概念的內涵和外延是有限的,真理可以包容實踐,實踐絕不能包容真理。也就是說,實踐根本不具備作檢驗真理的標準的資格,更別說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了。如此基本邏輯都不通的歪理,竟在中國大陸風行一時,至今還有人把它作為金科玉律來引用,可見其流毒之深之廣。

2. 偷換真理的概念。甚麼是真理?對於有神論者來說,世間的真理就是創造了宇宙、星球、世界、人類的神傳出來的法,講出來的道。是神傳授於人的法理。從根本上說,是讓人約束自己的心法,是用來區分善惡、正邪、好壞的,是引導人修德行善提高生命層次的。而這篇文章則認為,馬克思主義是所謂的真理,而馬克思主義之所以成為所謂的真理,其理由為:它「正是千百萬群眾長期實踐證實的結果」。這句話首先是一句謊言,事實是,一百多年來,千百萬群眾長期實踐證實的結果是:馬克思主義不是真理,而是害人的邪理。認定馬克思主義是所謂的真理,是要把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等人世間的魔頭裝扮成假神的形象,用以騙人害人。而作這事的操控者就是共產邪靈附體,所以,馬克思主義在人世間的所謂的創始人:馬克思,在自己頭腦暫時清醒的那一刻,說了一句大實話:「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那意思是說:所謂的馬克思主義那一套東西,不是馬克思本人思想的表述,是在另一個生命的操控下寫出,是作了另一個生命的代言人。世人很難知道那個另一個生命是誰,《九評共產黨》傳世之後,看過《九評共產黨》的人,就不難指出,那個另一個生命就是共產邪靈附體。就是這個邪惡的共產邪靈附體,把它的那一套邪理裝扮成所謂的真理用暴力和欺騙的手段強行在人世間推銷和灌輸。把它在人世間的主要代言人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等人魔塑造成假神的形象,用暴力和欺騙的手段強行讓人們去相信這幾個假神掌握了一切規律和真理,他們說有階級鬥爭就有階級鬥爭,沒有也要人為的整出一個階級鬥爭來;他們說要施行無產階級專政,就可以任意整治、殺戮民眾,造成共產邪靈附體統治和曾經統治過的國家,出現了民不聊生,怨聲載道、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人間慘劇;他們說要施行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的繼續革命,另外空間的邪靈就肆無忌憚的在神州大地全面附體,鼓動、挑起、操控人與人之間的仇恨、鬥爭、殘殺,把神州大地變成了人間地獄。過去有人說「強權即真理」,對於中共來說「邪惡即真理」只不過中共所謂的真理:是將邪惡經過暴力和謊言包裝成的假真理。

3. 用謬論批謬論。是以「勝者為王,敗者寇」為標準的。「兩個凡是」論的荒謬是如此的顯而易見,只要未被共產邪靈附體的洗腦術洗昏頭的、頭腦稍為正常的人,都不難看出。一個死人生前作出的政策,發出的指示,不論其正確與否,都與作此政策、指示時的地點、時間、環境、形勢、針對的人和事有關。活著的人怎麼能作到「始終不渝的遵循」呢?理論上是胡說,實際上行不通,例如,毛魔生前曾簽名表示:其死後,屍體火化。華國鋒就未遵循。簡單的邏輯推理,實際事例的舉證,就可很容易的批倒「兩個凡是」論,若由此發端,否定毛魔的思想,清算毛魔的罪行。那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真要這樣做,那也可看做中共有了改邪歸正的打算了,不過,那也不會有今天邪惡到了瘋狂程度的共產邪靈附體存在了。正因為共產邪靈附體邪惡的本性不改,所以,它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論去批「兩個凡是」論的荒謬時,實際上是用荒謬批荒謬,邪惡批邪惡,魔鬼互相間的爭鬥中,是以「勝者為王,敗者寇」的標準來評判對與錯的。沒有善惡之分。我們擇要說幾點:

(1) 如上所述,這兩個論點的命題在邏輯上、理論上都是不通的、錯亂的、荒謬的。

(2) 「兩個凡是」論是把毛澤東一人作假神來供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論是把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一起搬出來當假神來供奉。

(3) 「兩個凡是」論是華國鋒那一夥要生搬硬套毛澤東的那一套邪理作自己的行惡綱領,「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論是鄧小平那一夥在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毛澤東之邪惡之大成的基礎上,提練出了具有鄧小平特徵的實用主義的行惡綱領,後者行惡手段更隱蔽、更毒辣、更兇殘、欺騙性更大。這從鄧小平一夥在六。四事件中動用軍隊槍殺無辜的學生、市民;江澤民一夥邪惡至極的活體摘除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中得到證實。

4. 新的「兩個凡是」取代老的「兩個凡是」。華國鋒一夥的「兩個凡是」論以一種殭死的、教條的、惡霸式的形式提出了自己的行惡綱領,這與共產邪靈附體的邪教本質倒是一脈相承,但在體現共產邪靈附體的流氓本性上則遠不及鄧小平一夥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論來得狡詐。「兩個凡是」論中的「兩個凡是」既限定了別人的思想、行動範圍,同時也限定了提出者的思想、行動範圍,容易授人以柄,以其之矛,攻其之盾。尤其在中共內部互相殘殺中,很容易被對手所擊倒。鄧小平一夥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論雖然也同是謬論,但胡攪蠻纏的流氓手段比華國鋒一夥的「兩個凡是」論來得高,所以,一下子就從華國鋒一夥那裏取得了所謂的真理的確定權、解釋權,意識形態的控制權,實踐範圍的限制權,很快就把華國鋒一夥打到台下去了。鄧小平一夥上台之後,很快,在中國明裡暗地就出現了新的「兩個凡是」,即:「凡是鄧小平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堅決維護;凡是鄧小平的指示,我們都始終不渝地遵循。」鄧小平早期提出的「貓論」被擴充和拔高成有用就是真理的實用主義,而這個有用就是真理的實用主義的要害是:凡是對共產邪靈附體有用,有利、對人類有害的邪理就是真理。這個構成所謂的鄧小平理論的基本內容的有用就是真理的實用主義一時風行中國大陸,流毒甚廣,至今還在騙人、害人。@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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