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忠八評中共:當今中國是個熱愛和平的國家嗎?(下)

陳世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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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8日訊】附錄一:
張樸:毛澤東史達林爲什麽要打朝鮮戰爭
(http://www。ncn。org/asp/zwginfo/da。asp?ID=69670&ad=9/22/2006)
我在網上看到不少談論朝鮮戰爭的文章。人們對這點已經沒有疑問:是金日成首先發動攻擊,派軍隊越過三十八度線,想一口吞掉南朝鮮(南韓)。但金日成的發熱頭腦無論多麽膨脹,如果得不到毛澤東史達林的支援和援助,他是絕不敢輕舉妄動的。

至今鮮爲人知的是:毛澤東和史達林爲什麽要打朝鮮戰爭?兩人之間是怎樣討價還價的?毛澤東又是怎樣把中國投進了朝鮮戰爭?

[一]
朝鮮戰爭發生前的背景是:二十世紀初淪爲日本殖民地的朝鮮,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後,被沿著北緯三十八度線一分爲二,南邊駐紮美國軍隊,北邊駐紮蘇聯軍隊。

蘇聯軍隊撤走後的一九四九年三月,北朝鮮首相金日成眼看中共就要奪取全中國,他著急了,到蘇聯去想說服史達林幫他打南朝鮮。史達林拒絕了,怕跟美國打起來。金日成於是求毛澤東幫忙,派國防部副部長來北京見毛。毛明確表態支援,說等他拿下全中國再開戰。這時候,毛的意思還是秘密派兵進去,喬裝成朝鮮人。

根據張戎的研究發現,毛澤東的想法在訪問蘇聯時突然發生變化:他要公開派軍隊入朝同美國作戰。

毛澤東於這年十二月六日離開北京赴莫斯科,一直呆到第二年的二月。毛的意圖是要??服史達林幫助他建立第一流的軍事工業體系,但史達林遠遠沒有滿足他的要求。爲了從史達林那裏拿到他想要的東西,毛向史達林明確表示他要參戰。

毛看出史達林希望中國和北朝鮮能同美國打一場大仗,這對史達林有說不完的好處。第一他可以做軍火商。第二他可以試驗自己的新式裝備,特別是米格飛機,還可能獲得某些美國軍事技術。第三他可以弄清美國的底牌,在跟共産主義陣營對壘上,美國到底能走多遠。

[二]
當然,最使史達林動心的還是中國人能消滅並牽制大量美國軍隊,使世界權力平衡倒向對蘇聯有利的一邊。史達林的全球夢包括在德國、西班牙、義大利等若干歐洲國家奪權。他在給毛的電報裏說:共產黨面對一個絕無僅有、而且轉瞬即逝的良機,那就是在資本主義陣營裏,德國和日本這兩個主要軍事強國都剛剛戰敗,如果共産主義陣營和資本主義陣營之間打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話,「我們應當害怕這一前景嗎?我認爲,我們不應當害怕,如果大戰不可避免,那麽讓它現在就來吧,與其幾年後打,不如現在就打」。

毛澤東有自己的打算。他的設想是:我幫你打敗你的主要敵人美國,你給我軍事工業和勢力範圍。毛之所以敢打,是因爲他擁有千百萬可充當炮灰的中國人。他相信美國不可能跟他比賽死人,他不會被打敗。打朝鮮戰爭還給毛提供了一個處理上百萬在國共內戰後期投降的國民黨部隊的辦法:把他們大量派去朝鮮。

毛澤東反覆向史達林表態:可以依靠他來實現史達林的全球夢。毛還一再告訴史達林的聯絡員尤金:美國可能在朝鮮投入三十到四十個師,但是中國軍隊會把他們「碾」得粉碎。

[三]
一九五○年一月十九日,蘇聯駐平壤大使什特科夫電告史達林:金日成很激動地請求允許他發動進攻。三十日,史達林叫什特科夫告訴金日成,說「可以幫助他」。這是第一份史達林同意發動朝鮮戰爭的文獻。史達林改變主意是因爲毛要參戰。

兩個月後,史達林把金日成召來莫斯科,對他說:中國人現在可以專心對付朝鮮問題了,我們有了成敗攸關的條件──北京的支援,我們可以採取更積極的行動來統一朝鮮了。史達林要金「必須依靠毛,毛對亞洲事務的瞭解再高明不過」。

毛澤東要幫金日成打仗了,史達林自然要讓他當金日成的頂頭上司。但史達林得讓金明白,大老闆還是他。當他首次電告金日成同意打南朝鮮時,毛正在莫斯科,斯大林對毛一字未吐,反而命令金日成不許向中國人露出一點風聲。在毛回國以後,史達林才把金日成接來莫斯科,跟他討論作戰方案。

五月十三日,蘇聯飛機把金日成送到北京。一下飛機金直奔毛處,向毛宣佈史達林已經同意了。當晚十一點半,毛派周恩來到蘇聯大使羅申那裏去核實。第二天一早,史達林的話來了:「北朝鮮可以著手行動;可是,這個問題應該與毛澤東同志本人討論。」

十五日,毛對金日成表示無保留的支援:「如果美國參戰,中國將派兵入朝。」毛澤東特意排除了蘇聯軍隊的捲入:「蘇聯同美國有三十八度線的協定,不方便直接參與軍事行動;中國沒有這種約束,可以全面援助北部。」毛主動提議馬上在中朝邊界部署大軍。

金日成同史達林制定的計畫得到毛的認可,史達林十六日來電最後點頭。六月二十五日,北朝鮮的軍隊越過三十八度線,侵入南朝鮮。

[四]
美國總統杜魯門於二十七日宣佈派兵入朝。同時他增加了對正同越共打仗的法國人的援助,改變了對臺灣的「不干預」政策。由於這一政策改變,毛和他的後繼者們都只能對臺灣隔海興歎。

八月初,北朝鮮軍攻佔了百分之九十的南朝鮮。美軍增援迅速趕到,九月十五日在三十八度線以南的仁川登陸,把北朝鮮軍截爲兩半,緊接著準備向北進攻。二十九日,金日成急電史達林,請大老闆叫中國派「志願軍」。

十月一日,史達林告訴毛:履行諾言的時刻到了。史達林的電報向毛委婉而客氣地下命令:「據我看,如果您認爲可能派兵援朝的話,您應該起碼派五、六個師向三十八度線進發」,「他們可以稱爲志願軍」。

毛馬上作出反應。十月二日淩晨二時,他要已經派到中朝邊界的部隊「隨時待命出動,按原定計畫與新的敵人作戰。」

決心已定的毛,在臨戰前,才召開政治局會議,想聽聽同事們的意見,看有沒有自己還沒想到的地方。對毛來說,政治局不是做決定的機構,而是爲他提參考意見的智囊團和他的決定的執行者。這次,他特別要求智囊們暢所欲言,著重擺一擺出兵的不利條件。絕大部分人反對出兵。周恩來採取了模棱兩可的立場。反對聲音最高的是林彪。毛澤東後來曾講出兵「是一個半人決定的」。一個是他,半個是周恩來。反對意見包括:美國具有完全的制空權,大炮優勢是四十比一,美國可能轟炸摧毀中國大城市及工業基地,甚至可能朝中國扔原子彈。

這些問題毛都知道,他也曾爲此多少天睡不著覺。毀了中國對他本人有百害而無一利。毛最終把賭注押在美國不可能打到中國本土來。中國的城市和工業基地也會有蘇聯空軍保衛。毛不相信美國會扔原子彈。不過,他還是爲自己採取了以防萬一的措施:待在有堅固防空設施的玉泉山。

十月二日,毛起草了一封給史達林的電報,說他「決定出動中國軍隊到朝鮮和美國人作戰」。這之後他意識到自己一向對出兵顯得太積極,從未談過困難,不利於同斯大林討價還價。毛壓下已起草的電報,發給史達林另外一封,故意表現得猶豫不決,說:中國出兵「多半會帶來極嚴重的後果」,「多數同志認爲對此持慎重態度是必要的」。「因此,目前最好暫時不派出軍隊。」毛怕史達林把他的話當真了,特地說:「我們尚未作最後決定,希望能同您商量。」

與此同時,爲了給出兵鋪路,毛假裝給美國一個「警告」,派周恩來演了場有聲有色的戲。十月三日淩晨,周把印度駐華大使潘尼迦從睡夢中叫醒,要他告訴全世界,如果美國軍隊越過三十八度線,「我們不能坐視不顧,我們要管。」爲什麽中國政府不直接發表聲明,而繞個彎透過一個在西方說話沒人聽的大使?顯然毛有把握這個「警告」會被置之不理,他便能以「美國把戰火燒到中國大門口」爲理由出兵。

[五]
十月五日,聯合國軍隊已經推進到了朝鮮北部,史達林對毛感到有些不耐煩了。他回答毛那封「暫不出兵」的電報說:「我上次向您提出派五、六個師的中國志願軍,是因爲我很瞭解,中國領導同志作出過一系列聲明,說他們準備好了派幾個軍去支援朝鮮同志。」這裏的「中國領導同志」顯而易見是指毛。史達林是在提醒毛,朝鮮戰爭是毛最先積極要打的。

毛只是想擡高身價。收到史達林的這封電報時,他已經指定了入朝總司令:彭德懷。十月八日,他下令組成志願軍,「迅即向朝鮮境內出動」,當天電告金日成:「我們決定派遣志願軍到朝鮮境內幫助你們」。他同時派周恩來、林彪到蘇聯,向史達林要武器。路上,林彪給毛發了封長長的電報,再次勸毛回心轉意,放棄出兵。派強烈反對出兵的林彪去見史達林,毛有他的用心。他想讓林彪對史達林多說、說夠出兵的困難,以便從史達林那裏得到盡可能多的東西。

周、林於十月十日到達史達林在黑海畔的別墅,當晚談了一夜,直到黎明五點鍾。史達林答應賣給中國飛機、大炮、坦克等軍事裝備,周恩來連價格也沒問,他知道不管多少都非買不可。史達林曾許諾派「一個空軍師,一百二十四架飛機,提供空中掩護」。可現在他忽然說派不出了,蘇聯空軍尚未準備好,要等兩個月。沒有空軍掩護,志願軍只好在地面上等著挨美國飛機炸。周恩來、林彪堅持說蘇聯空軍掩護決不可少,爭來爭去史達林也不鬆口。最後,史達林打電報給毛說:中國不必出兵。

用毛後來的話,史達林說:「算了吧!」史達林這是在將毛的軍,明知毛想出兵,非出兵不可。果然,毛馬上就不爭了,說:「不管蘇聯出不出空軍,我們去。」十月十三日,他打電報給周恩來:「應當參戰,必須參戰,參戰利益極大,不參戰損害極大。」周恩來看完電報後,一言未發,雙手抱著頭,陷入深深的沈思。毛怕周不把他的意圖傳達透澈,雙管齊下,通知蘇聯駐華大使羅申,中國一定出兵。

中國,就這樣在一九五○年十月十九日被毛投進了朝鮮戰爭。

附錄二:

紅色高棉國名冠以「民主」二字1/4人口死於專政(摘錄)
作者:柳葉刀2006-07-07新快報-金羊網
網易歷史http://history.163.com/
人類在經歷著極其漫長的野蠻史。或許,人類的文明史有多長,人類的野蠻史就有多長。http://history.163.com/

2006年1月25日,中國發行量最大的日報《參考消息》在第3版左下角刊發了一條不起眼的消息,標題是《審判紅色高棉程式即將啓動》。配發了一張郵票大小的照片,畫面是個持槍的娃娃兵,說明是:「1975年紅色高棉攻佔首都金邊時,一名紅色高棉小戰士在街頭。」紅色高棉領導集團被趕下臺迄今27年了,「它的某些高官不久可能因導致柬埔寨全國近1/4人口死亡而受到審判」。根據聯合國與柬埔寨政府達成的協定,一個特別權力機構正在爲成立審判法庭作準備。爲審判的事,談判持續了近10年,「現在終於有望看到,對在1975年至1979年期間導致170萬柬埔寨人死亡的人,採取一定的司法措施」。

170萬,還是一個毛估估的數位,有的報道乾脆就說是200萬。沒有人能夠準確地弄清那4年時間裏,柬埔寨究竟有多少人「人間蒸發」。這是一個人口不上千萬的小國家,在我手頭這本1990年版的世界地圖集中,介紹其人口爲787。6萬,1999年版的《辭海》介紹爲963萬(1993年數)。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中後期,致死170萬差不多是這個國家總人口的1/4。

創造了讓一個國家1/4人口蒸發奇迹的就是紅色高棉….而「紅色高棉」,是外界對以原柬埔寨共產黨爲核心的左派的稱呼。這個組織的核心人物,就是大名鼎鼎的波爾布特。這個從來不大願意曝光露臉的神秘人物,如果不是在1998年4月的一個深夜,在柬埔寨北部邊境紅色高棉從林戰士的最後基地,在73歲的古稀高齡上「因心臟病突發」去世而活到現在,那麽,他必定是頭號審判物件。

波爾布特出身于比較富裕的農民家庭。1949年,也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那一年,他赴法國留學,參加了柬埔寨留法學生組織的馬列主義小組,負責宣傳工作;1953年回國後進入叢林,參加反法殖民主義鬥爭;1954年在金邊一所私立學校任教,參加柬埔寨共產黨前身——高棉勞動黨的建黨活動並從事地下工作;1960年3月,在金邊火車站一個廢棄的火車廂裏,正式舉行第一次代表大會,宣告了高棉勞動者党正式成立,波爾布特成爲三常委之一;1963年在柬共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上正式當選爲中央委員會書記,同年離開金邊轉入叢林從事軍隊、遊擊隊和農村革命根據地的建設,而就在這一年,西哈努克宣佈紅色高棉爲非法組織。波爾布特的「鐵杆左右手」是英薩利和宋成,喬森潘則在金邊搞白區工作。1966年「高棉勞動者黨」正式改名爲「柬埔寨共產黨」。在越南戰爭期間,紅色高棉對保護那時著名的生命線——胡志明小道,起了重大作用;1975年,在波爾布特的指揮下,紅色高棉一舉擊敗由美國支援的、由政變上臺的朗諾政權,1975年4月17日這一天,柬埔寨「全國解放」,紅色高棉在世界上再創了一個「農村包圍城市」的成功例子。

在有些人手中,「民主」也可以一把扯來當作遮羞布;波爾布特的紅色高棉就輕易地祭起了「民主」的大旗。1976年1月柬埔寨頒佈「新憲法」,定國名爲「民主柬埔寨」。作爲「政治家、軍事家、柬埔寨共產黨領袖、民主柬埔寨政府總理」的波爾布特,在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都極其落後的柬埔寨,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社會主義實踐」。他的首個偉大壯舉,就是一夜之間將首都金邊的二百多萬居民「打掃乾淨」——把他們統統趕到偏遠農村去,當然不是「接受再教育」,而是不讓資本主義工商業在城市裏萌芽,因爲在他們看來,城市是資本主義的醜惡象徵。於是,有「東方巴黎」之稱的金邊成了無居民的「鬼城」,三年之後去看,多數房子還是人去樓空鬼影憧憧;而在遣散二百多萬居民的途中,至少死了兩三萬人。1975年6月,在中國,已經病重的周恩來總理還善意地勸告他們,不宜這樣做;而波爾布特等人卻驕傲地宣稱:全世界的革命者都可以從柬埔寨學到很多經驗,「從金邊撤出所有人口這樣的創舉,是任何國家的革命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波爾布特大叔」年輕時的理想,是建設一個純而又純的、「公平美好」的共産主義社會。在他看來,像中國大躍進時期那樣「跑步進入共産主義」真是太慢了,他要的是坐火箭一蹦就躥入共産主義。佔領金邊後,波爾布特馬上宣佈要建設一個「沒有富人和窮人,沒有剝削階級和被剝削階級」的理想社會。他自己也處處「大公無私、艱苦奮鬥」。在他的英明領導下,柬埔寨無階級差別、無城鄉差別、無貨幣、無商品交易、無正規學校、無郵政電信、無公共交通、無醫院、無宗教、無法律法規、無廣播電視、無出版物、無私有財産,甚至沒有家庭。人們的生活都被規定好了,何時可以吃飯,何時必須勞動,何時允許性交,都安排得「井井有條」。他實行「平均分配」的原則,在全國建立「農村合作社」,農民和下鄉的「新生者」除了保留睡覺的鋪蓋外,其他私有財物全部充公;每個村成立一社,三十至四十家編爲一個大組,每組成立一個公共食堂,每十人一桌吃大鍋飯(其實是「大鍋粥」);已婚的夫婦則被分開編組,一兩個星期才允許「團聚」一次;合作社天天吹哨出工和下工,田間地頭插著紅旗,一片片黑衣人圍著汗巾在挖土挑擔;全國老百姓和軍人只發統一樣式的黑色「革命服」禁絕其他服裝,姑娘穿花衣服就被定爲「資産階級思想」;美國《時代周刊》的封面,就曾刊登過一個柬埔寨姑娘因爲恐懼已經不會再微笑的臉……如此讓人歎爲觀止的「革命化」,發生在人類的當代史裏,不能不令今人驚愕得合不上嘴巴。現在回首那樣極端荒謬的情形,我們不難發現,社會理想主義的最大特點就是最容易走向理想目標的反面。

波爾布特其貌不揚,絕無留著小鬍子的希特勒那樣相貌鮮明,如果混在人群中,就是一個難以辨別的普通農民。但一切獨裁者的特點,就在這個貌不驚人的波爾布特身上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他雖有書記的職務,在黨內卻呼爲「一號大哥」;奪取全國政權後,波爾布特那幫人仍病態似地疑神疑鬼,強調「秘密工作是一切的關鍵」;到處是嚴密的監視網,宣稱「革命組織有千百雙眼睛」;一切消息都要封鎖,在金邊的外國記者全部被驅趕……而在極左思想泛濫的七十年代的中國,波爾布特的名字國人並不陌生;波爾布特來訪到北京時,在住所還同種樹養花的工人一同幹活,更是「不拿群衆一針一線」,處處體現「勞動人民本色」,你還真想不明白,這麽一個「政治妄想狂」,是一個如何奇怪的高等動物。在他死時,身上穿著件皺巴巴的短袖襯衫,身邊只有一把蒲扇。

這些年來,在柬埔寨陸續挖掘出大量的骷髏頭骨,他們都是波爾布特的紅色高棉統治時的傑作。除了原來舊政府的官員、軍人遭到大規模屠殺外,商人和憎侶等不易改造、且對「新社會」有毒害的人,就滅了算了;舊知識份子也通通被清洗,全國只剩3個舊知識份子、1個舊技術人員得到正式錄用。在1976年年底,波爾布特就憂心忡忡地指出「黨的軀體已經生病了」,他大約是從黨的內部嗅到了讓他不安的氣息,於是一大批中央高層領導被血腥清洗,這就是「清理階級隊伍」;在金邊附近的一個集中營(亦稱「S-21監獄」),就有近2萬「有問題」的人被關押,結果僅有六七人生還。或許可以說,這種「滅絕的功夫」,連納粹集中營的劊子手們看了也自歎弗如。如今,殺人機器S-21監獄成了紀念館,其中有一張用骷髏頭砌成的柬埔寨地圖佔據了整面牆壁,個個骷髏頭空空眼窩裏都在流淚嘶喊。

波爾布特在不到4年的執政時間裏,就組織領導了4次大肅反,其肅反機構也夠厲害的,比如在革命軍總參謀部中,除了總參謀長宋成一人外,所有人員統統被捕殺。其時宋成也被列入了黑名單,只因他在前線指揮而一時倖免於難,直到1997年6月才被波爾布特派衛兵給殺了,不僅宋成夫妻兩命歸天,連他們的9個子女也一同被殺光光。史達林如果在地下知道這樣的業績,恐怕也禁不住讚歎:哈哈,後生可畏,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呐!然而,當美國記者納特-賽耶採訪臨死前被紅色高棉軟禁的波爾布特時,波爾布特還毫無感覺和知覺地說:「我只是要鬥爭,不是要殺人。我的良心是清白的。」這真應驗了雪萊的話:「人類引以爲自豪的是:他們善於創造出莊嚴的名字來掩蓋自己的無知。」「鬥爭」就是這樣一個「莊嚴的名字」,只是這裏不僅僅是無知,還有無恥;波爾布特大約壓根兒就不認爲他和他的組織把一個國家的1/4人口給幹掉有什麽不對不好不妥。

一切的慘無人道,終將被歷史所終結,只是時間長一點短一點的問題。從1975年4月至1979年1月,紅色高棉執政時間只有3年多不滿4年,暴政的「朝代」就是這樣短命。1978年年底越南10萬「志願軍」入侵柬埔寨,僅用兩周就推翻了失去民心的紅色高棉政權,波爾布特在金邊陷落前一天乘一架直升飛機倉促出逃。1981年12月,柬共宣佈自動解散;1985年,波爾布特「宣佈退休」。當然,瘦死的狐狸比鼠大,實際上柬共仍然存在,「退休者」仍決定著紅色高棉的一切。但不得人心的組織終歸要衆叛親離、衰敗消亡的,到了世紀末的1998年,終於成了紅色高棉的投誠年和終結年,紅色高棉徹底滅亡了,被掃進了歷史的垃圾箱,而且「清空」了。紅色高棉打著的是共產黨的旗號,其實是給國際共運史抹了一筆沈重而醜陋的黑色。中國曾一度是紅色高棉的支持者,迄今鮮見有人認真反思那樣的同志啊兄弟呀的歷史。波爾布特則自稱是「毛澤東的學生」。

歷史總要清算的。如今,保留野蠻的「遺迹」是很緊要的,而將其建設爲紀念館甚至旅遊景點對外開放也不錯,這樣至少讓更多的公衆知道歷史的真相。

附錄三:中越邊境見聞:我軍犧牲1053人奪回的死亡哨所

在距離我們分隊駐地約三十五公里的山上有一座小小的哨所,那是其他兄弟部隊的防區,中越自衛反擊戰期間聽說在該防區我軍犧牲了一千多將近兩千人,但我查找的資料中說僅是犧牲1053人,並附有陣亡烈士的相片及名字等。在中越邊境線上的哨所估計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世人已經完全忽視了它的存在,因爲我於1990年隨父親上過該哨所視查,這幾年來新戰士入伍我們都是帶他們去那裏進行思想教育,所以印象非常深刻。的確,它沒有在那場戰爭中留下任何的痕迹,(我在網上找不到當年與這個哨所有關的戰鬥,只能從縣誌中找到。)也不象老山、法卡山、扣林山那樣以較大規模的戰鬥來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中越兩國好象都有著極大的默契一樣,對當年發生在這裏的戰鬥都閉口不談,在此,我將我所瞭解的情況向大家說說。

這個哨所距離邊境線約700米,是這一帶山脈的最高峰,海拔1500多米,現在隨著中越兩國關係的正常化,這裏已經成爲了我們這一帶黨政機關、學校及各單位按受愛國主義教育的基地。雖然硝煙已經遠去,但當年曾經在這個縣呆過的人們永遠也無法忘記1979年至1984年期間那異常慘烈、悲壯的戰鬥。(因該哨所目前已對外開放,只要有負責該片防禦的連長同意,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時間進去參觀,所以本文不涉及軍事機密。)

之所以說這個哨所是死亡哨所,那是因爲從1979年初至1984年底,凡是駐守在該哨所的中越兩國軍隊,沒有一個人能活著下來,全部戰死在陣地上。

1979年以前,這個哨所只是一個步兵班級別的小哨所,各項防禦體系並不是很完善,只有一道我軍戰士們挖的戰壕,現在上到該哨所看仍然可以看到,但因爲炮火及多年的雨水沖刷,現在看起來跟農民種莊稼所起的壟沒什麽分別,還不夠人的膝蓋高。1979年初的一個晚上,該哨所被越軍特工隊襲擊,因爲山上林多草密,當時也沒有埋上地雷,而且中越雙方那時也沒有開始大規模的交戰,所以哨兵的防範意識及防範水平還比較低,以至於越南特工摸上來的時候,整個哨所,除了哨兵是在清醒狀態下犧牲外,其餘戰士全部都是在熟睡中被越南特工殺害,整整一個班的戰士無一生還,令人悲憤不已。

越南軍隊侵佔了該哨所後,對山上的陣地進行了擴建,並在山坡上埋下地雷。還沒等他們修好工事,1979年2月19日淩晨,我軍一支偵察分隊成功的對該哨所進行奇襲,並以極小的代價一舉收復失地,該哨所又回到了祖國懷中。

因該哨所太小,無法屯積大量兵源,所以我軍開始對該哨所進行了擴建,在山體上挖了屯兵洞,並在山坡上埋了大量地雷。不久,越軍對這個哨所進行了反攻,用幾十條人命的代價奪取了該哨所。

圍繞著這個哨所,1979年至1984年中越雙方你爭我奪,陣地異手數十次之多。往往是你奪下了,陣地剛剛修好,我一陣炮火將它炸個稀巴爛,然後我再組織衝鋒把陣地奪過來,用你修工事剩下的鋼筋水泥我再修。你修好了我炸,我修好了你炸,這樣一直到了1984年。

1979年一個步兵班級別的哨所,只有12個人,一道戰壕的地方,在數以百萬計的炮彈狂轟下,竟然在1984年被修建成了一個連級駐防的主陣地,山腰上地雷、陷阱、鐵絲網、易拉罐到處都是,(聽說1999年邊境排雷時在山腰上地雷的密度之高,讓排雷分隊的戰友們嚇了一大跳,30米長的導爆索一發射所引起的連環爆炸最遠處竟達到上百米。)陣地上修了三道混凝土的戰壕及N個地堡、火力點,山洞已挖成了集屯兵、娛樂室、給養室、彈藥庫等於一體的立體工事,最誇張的是竟然有籃球場!!!!

1984年該哨所的拉鋸戰以我方最終佔領而停止,我曾想把這最後一戰寫給大家,可是我實在是無法用語言表述出來,深恐愧對將熱血灑在這片熱土上的先烈們。在陣地上立有一塊大石碑,上面刻著「某某某哨所,1979年2月10日被越軍佔領,我軍守備部隊12人全體犧牲;某年某月某日收復,我軍犧牲多少人,受傷多少人;某年某月某日被越軍奪取,我軍守備部隊多少人全體陣亡;……1984年某月某日收復,我軍犧牲187人,受傷231人。」看著一行行全體犧牲的字眼,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走在戰壕裏,看著當年戰士們用刺刀、匕首刻下的殘缺不全的留言,我又止不住流下了眼淚。「堅守陣地」,「誓與陣地共存亡」……走著走著,我突然想,我腳下踩著的泥土,究竟曾經被多少位烈士的鮮血染紅過呀,十位?二十位?……

只有當你真正到了哨所,真正站在戰壕裏,你才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才能真正理解我爲什麽不敢把戰鬥的情況用文字表述出來。我寫完《中越邊境見聞之越南的火力有多猛》和《中越邊境見聞之我所認識的越南兵》後,我整整花了十天的時間來寫這篇文章,不是因爲我詞窮,也不是因爲我不想寫,而是因爲每次我總是寫不下去,心情十分的抑鬱。有時寫了幾行,腦子裏出現的都是烈士們那微笑的遺容,他們才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呀,他們的家人現在怎麽樣了?每一位讀者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你死了,你的母親是什麽樣的感受。我不想再繼續寫下去了,就以此作爲我這篇文章的結束吧。

附錄四:魯克:從小泉純一郎參拜靖國神社說起(摘錄)

【按:個人依照自己的價值觀對國家民族進行道德評判,甚至採取相應的行動比如拒絕購買某些商品,是個人自由範疇。中共國沒有自由的資訊傳播,專制政府可以操縱輿論影響大衆判斷,因而大衆實際上沒有能夠行使真正的個人自由。而每個自認爲有強烈民族感情的人都不妨問問自己:對身邊的民族同胞,比如進城就業的農民工,我拿出了什麽民族感情?如果我對他們遭遇的不公根本沒有感覺,我的所謂「民族感情」裏是不是只有恨而沒有愛?那還是真正意義的民族感情嗎?

中共的歷史就是製造仇恨的歷史,他們讓人恨傳統,恨國民黨,恨地主,恨資本家,恨右派,恨知識份子,恨劉少奇,恨美帝,恨蘇修,恨台獨,恨達賴。。。除了愛中共和中共在不同階段提倡的有時是完全矛盾的東西(例如財富),你還愛過什麽嗎?】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是二戰結束,日本向世界簽字投降的日子,是人類戰勝法西斯主義的偉大時刻。而就在今年的這一天,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卻毅然地參拜了有二戰甲級戰犯列入名冊的靖國神社,這個舉動使得周邊鄰國非常氣憤,尤其是二戰的受害國,中國、南北韓國,他們指責日本政府不能正視自己的侵略歷史,破壞了和平友好的睦鄰關係,於是紛紛召回使節,取消與日本的一些正式會談,以抗議小泉參拜神社的舉措。

上世紀的民族仇恨在中國沒有止息

這些天,中國的官方媒體不僅居高臨下、連篇累牘地斥責日本的參拜行動,而且不遺餘力地批評報道日本的國防軍事發展,企圖向國人說明日本正在走向過去的法西斯軍國主義。大陸民間的憤青更是不分青紅皂白,衝擊日本使館,揚言「如果日本敢挑起戰爭,我們願意奉陪到底!」

幾十年來,中國人在共産主義的愛國宣傳熏陶下,對恥辱的歷史充滿憤怒和仇怨,尤其對日本人懷著深深地敵視和憎恨。雖然親身經歷那半世紀前的那場戰爭,仍然活在世間的人已經爲數不多,但是「南京大屠殺」、「重慶大轟炸」、「活人體細菌實驗」這些滅絕人寰的日本戰爭罪行和中國近代受屈辱的遭遇卻通過政府的長期宣揚,而深深刻在中華民族的記憶裏。由於政府幾十年的負面的宣傳,對日本的形象歪曲的報道,刺激人們爲過去屈辱伸冤雪恥的民族主義教育,使得仇日仇西方的情緒空前的高漲,1999年對700名北京人的調查顯示,三分之二的人認爲日本對中國的重大利益懷有敵意,而且在軍事和經濟上對中國造成了威脅。2005年6月,對4千名中國市民的調查顯示,71%的人對日本沒有親近感。

在2004,2005年之間,壓抑60多年的仇恨在中國大陸爆發了,憤青們在政府的鼓動下發動大規模的抗日示威運動,在各個城市陸續上演大型的遊行砸館事件以及各種抵制日貨的網路大串聯。他們掀翻日産的轎車,焚燒太陽旗,用磚頭石塊攻擊了日本使館,甚至連無辜的日本的足球隊員也不放過,成百上千的重慶人困住來參加友誼球賽的日本球隊的車輛,謾罵和攻擊如同雨下。最後日本的隊員不得不依靠百名警察的護衛,才得以逃脫。

60多年前,日本皇軍在中國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是現在的日本人無論怎麽說都不應該承擔前人的這道德責任。只要稍微有點理性,我們就不應該對日本的商品,日本的球員,普通日本人泄憤報怨。

日本人已經不再信奉當年的軍國主義,法西斯主義,也不再是中華民族的敵人。我們沒有必要假想自己爲精武英雄霍元甲,通過使刀舞槍來錯亂時空的抗日。舊時代已經遠去50,60年,這已是21世紀,是文明的年代,我們應該忘記舊日的怨恨,不應該繼續醜化扭曲現在的日本人的形象。仇恨只會複加仇恨,憤怒瘋狂只會衍生暴力,暴力的衝突自然會挑起民族之間的對立,民族的對立會觸發戰爭,戰爭是殺人,再生仇恨的機器,如此以來,冤怨相報何時了結?

日本,中國,哪個更是和平的國家?

戰爭與和平,在人類歷史迴圈反復,因爲人不懂得在和平的時代相互寬容,在衝突面前不知道理性克制。

假如現在日本復辟法西斯主義,重操軍國主義,欲興師動武侵略擴張,我們的憤恨情由可原,可是日本已經是一個民主的國家。幾十年來,日本爲世界和平作了巨大的貢獻,她是聯合國經費主要承擔國之一,是世界經濟,科技文化發展的龍頭,在災荒地區是主要的物資捐助國,是發展中國家的扶助國,更爲中國現代化建設中的提供了大量先進的技術,工程管理,和大量的貸款資本。在國際上,日本選擇站在正義的一邊,自願加盟反恐的陣營,阻擊恐怖主義。在反恐戰場上,時刻有日本軍人救死扶傷的勇敢的身影。而面對邪惡北韓武力的威脅,日本積極地部署防衛力量來制衡北韓,截斷北韓核子武器的擴散和打擊。

中國老百姓隨著北京的歪曲宣傳認爲:現在小泉參拜神社就是不悔罪的表現,(少數私立學校)對教科書篹改就是美化日本法西斯的殺人歷史,而發展國防就是復辟軍國主義,申請進入聯合國安全理事國的這一國家正常化運動就是要在亞洲爭奪霸權,右派的在日本政壇崛起就是法西斯軍國主義的死火復活的鬼影。

的確,對於歷史,人類要反省,日本人更要反省。我們已經看到小泉及前幾任首相十多次在國際會議上爲日本曾犯下戰爭罪行深深地鞠躬道歉,努力作出補償的動作。現在的日本已經成爲一個和平國家,在戰後60多年間,日本沒有發動過一場戰爭,也沒有參與一場戰役。

可是標榜自己愛好和平的北京政府,在解放後的幾十年中號召解放軍打過了中越戰,中印戰,跨過鴨綠江攻打過聯合國盟軍(朝鮮戰爭)。著名的珍寶島戰役,就差一點演變成中蘇大規模交戰。自由西藏運動人士宣稱是解放軍入侵並佔領西藏,在中國的南部海域爲了爭奪石油和南亞各國更是劍拔弩張,就連稍微和平一點的臺灣海峽兩岸,因爲北京政府不願意放棄武力來實現統一而弄得臺灣內政紛紛擾擾,解放軍的高級將領甚至叫囂,「如果美國膽敢介入台海戰事,中國不惜使用核子武器…」,這幾近瘋狂的話,攜帶著上千枚導彈瞄準的是所謂的「自己同胞」—–臺灣人。相比日本,這難道也可以吹噓說自己更愛好和平麽?我們可以在每場戰爭中自稱「偉大,光榮,正確,」,但戰火硝煙從來不會體恤無辜的生命,爲此所謂「正義」的無情的廝殺只會給人類空增仇恨和災難創傷。

真正殘酷害人的不是日本軍人,而是法西斯思想,民族主義

當年的法西斯軍國主義乃是天皇至上主義,民族主義。他們信奉天皇,用軍事力量強制推行所謂的「大東亞共榮圈」的計劃。在日本的《明治憲法》的主要條文中規定「大日本帝國由萬世一系之天皇統治之」「天皇神聖不可侵犯」。很多有關二戰回憶的記錄片,都說明當年的日本人把天皇視作「LivingGOD」即「現人神」來崇拜,效忠天皇是日本國人的至上榮耀。…全體日本人認同天皇的至高神性,凝聚了日本的民族主義的愛國心,軍人爲國效忠哪怕是自殺,殺人也是榮耀的。而西方列強在亞洲的鴨霸引發的日本民族屈辱感和對自身的落後警覺,這些更加喚醒日本大和民族主義意識。當一個民族驕傲起來,那小小的島嶼再也無法滿足他們要強盛的欲望,資源的匱乏使他們開始貪戀鄰國土地。物質資源的佔有被認爲是民族強盛的保證,後現代的「達爾文」主義的優勝劣汰的競爭叢林法則學說也恰好填補了當年日本人道德良心的空洞,那時在日本人眼裏,「落後的、未進化好的次人種—支那人」不配有這麽大的土地和這麽多的資源,裕仁天皇手一指,日本皇軍就如虎下山撲向中國大地。

他們既然拜了假神,就分不清什麽是榮耀和恥辱,爲國家即使殺人,放火,劫掠也是光榮。他們以爲,「大東亞共榮圈」這才是東亞的希望和未來,爲了這個「讓世界更好,社會更善」的科學籌劃,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更不管鄰國民族願意與否,爲了實現這歷史目的,哪怕通過暴力強制,也在所不惜。

歷史學家以賽亞•柏林曾說,自由有兩種,一種是保守順天的消極自由,另外就是「積極的自由」,即推行所謂大善讓人來實現最大的自由和公平正義,「法西斯主義和共産主義」都推行的這種「積極的自由」。這種計劃的自由,強制掠奪後重新分配的自由其實是假自由,這種更合理的大善結果只能導致極權主義,暴力壓制主義,仇恨和屠殺也會隨之而來。這些烏托邦的夢的確曾得到很多人的追隨和擁抱,結局卻總歸是幻滅蒼涼的,人類爲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戰敗的日本,在美國幫助下,放棄了這烏托邦的夢。人們也開始相信自由經濟的力量,天賦人權的民主自由的力量。尤其在小泉政府的帶領下,逐步向右轉,把郵政私營化,走充分市場經濟的道路,經濟重新騰飛。外交上保持和西方文明國家一致,參加反恐聯盟,制衡專制國家,維護了世界和平。在小泉純一郎即將離任之際,日本國民仍然深深的愛戴他,民間不斷地製作各種的玩具木偶(人形燒等)來紀念他執政團隊的政績。

可是在日本國外,很多人反對小泉純一郎,說他不應該參拜靖國神社,說他損害了別國的感情。靖國神社是日本人安葬因公殉職人員的陵墓,那裏不光存放少數二戰甲級戰犯,還有更多的是對日本民族有貢獻的亡靈,日本人都集中在這裏悼念那些爲國家逝世的祖先。小泉不會因爲十幾個戰犯而放棄以悼念先祖來弘揚愛國精神。

在二戰中,不管是受害者還是施害人都是戰爭的犧牲品,受害者是無辜者的生命,施害人的生命當然也是生命,同樣是軟弱的人。施害人,那些戰犯是被罪惡捆綁的,被撒旦利用的,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制度和錯誤的思想,錯誤的主義的産物,他們以及他們的親屬家人同爲罪惡的受害者,犧牲品。事隔半個世紀,日本人也已經深深爲這罪惡懺悔,我們還要不斷追討他們死者的所欠的債又有什麽意義呢?我們要憎恨的和現在日本人一樣,那是法西斯軍國主義本身,那種沒有上帝的思想邪靈,正是它上了人的身,是它釋放了人的罪,把人變得瘋狂兇殘,給人類世界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中國的民族主義和共産主義釋放出危險的信號

中國人那種滿腔怒火,隨時準備復仇的心態,不也是中了撒旦的詭計麽?我們雖沒有天皇專制,可是北京的最高領導們難道不是在中國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麽?難道不是極權政府麽?他們不是民選出來的,卻動則用中國民意向世界喊話,對外爲一些的流氓政權(例如北朝,蘇丹,緬甸,伊朗,古巴等等)站臺背書。對內用民族主義在國內大肆宣教。而中國的軍隊也象日本皇軍效忠天皇一樣,宣誓只效忠共產黨的最高權力核心,他們威脅臺灣的導彈有增無減,在和平的年代,他們軍費開支以兩位元數的速度逐年成長,他們針對美國西方聯盟的軍事演習也是逐年升級。這種磨刀霍霍的情勢,怎麽不讓人擔心這是新的軍國主義。日本已經爲曾被法西斯主義迷惑犯罪而懺悔,而我們還沈浸在過往的民族舊恨中不能自拔,民族主義已使得我們對極權暴力執迷不悟。舊日的日本,現在的中國,不是同樣被這些錯誤的思想侵蝕麽?

附錄五:

林保華:揪出北韓幕後的中共

北韓金家王朝在7月5日淩晨兩點半發射了多枚導彈。有關這次試射的最早報導,是5月20日的日本媒體。因爲安全受最大威脅的是日本。本來南韓也在北韓武力嚴重威脅之下,但是這些年來韓國人的民族主義升高,有相當一些人認爲北韓會「朝鮮人不打朝鮮人」。連這次被衛星測出的發射準備,有韓國媒體報導其實是準備發射衛星而不是導彈,爲北韓獨裁者塗脂抹粉。

北韓這次發射的挑釁性非常明顯。這有三個表現:

其一,六方會談近來停滯不前,原因是北韓一直在耍花招。所以美國把重點放在對付伊朗。北韓爲了提升它的國際地位,於是有這次發射來吸引國際的關注。

其二,這次發射時間是美國時間7月4日下午兩點半,選擇美國國慶發射,故意挑釁美國的意圖也很明顯。

第三,發射的多枚導彈中,有一枚改良型的大浦洞二型,射程達15000公里,足以攻擊美國本土任何地方。雖然這枚導彈試射失敗,也掩蓋不了它的挑釁意圖。

北韓的這些挑釁活動,都有中共的影子:
選擇「黃道吉日」發射導彈或搞核子試驗,是中共傳統做法。因此選擇美國國慶「獻禮」,即使不是北京直接教導,也是金胖子「以中爲師」。

中國總理溫家寶6月28日在深圳與澳洲總理霍華德舉行會談時,溫家寶首次促請北韓停止試射導彈,希望各方保持克制,避免局勢惡化,並表示中方會致力尋求重開六方會談。這是非常虛僞的表態。一個多月前外國媒體已經報導,中共無動於衷,顯然,中共知道北韓發射的確切日期而在一個星期前才公開呼籲,以撇清自己的關系。我們知道,北韓的經濟非常糟糕,像中國大躍進那樣餓死了許多人。如果沒有中國經濟上的支援,根本就沒有能力發展核武與導彈。中共要制止北韓窮兵黷武,不是假惺惺的對外放話,而是私下以停止經援來要脅即可。可見,這是雙方合謀的結果。這幾年來六方會談沒有什麽進展,不也是中韓一起玩弄美國與世界嗎?還需要一提的是,20天前在上海舉行的上合會議,邀請伊朗總統艾哈邁迪內賈德出席,這個聲稱要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掉的狂人,成爲中共的佳賓,反客爲主的成爲媒體的焦點。這是中共用核訛詐手段玩弄美國與世界的第二條戰線。

轉自《新世紀》(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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