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中共間諜誘發及指揮「三大戰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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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8日訊】本文著重闡明:中共吹噓的所謂「三大戰役」原來是間諜指揮的。

直屬共匪總部毛澤東的中共間諜郭汝槐之情報誘發的遼西會戰

中共的軍頭其實沒有一個會打仗的,它們打仗用的都是間諜+人海戰術。事先從間諜那得到國軍的作戰計劃及兵力部署,得到孤立的部份,也就是好打的部份,然後用人海戰術包圍及伏擊這些好打的部份,同時分出充分多的兵力去打國軍的援軍,中共給其起了個名稱,叫做「阻援打點」。沒有潛藏在指揮中心的間諜就發現不了點,沒有充分多的人組成人海,就既打不了點,又阻不了援,這是一個常識。在五千年中華戰爭史上,用間諜去指揮對方軍隊的調動並提供詳細的對方調動兵力的部署及作戰計劃,並有充分的人海去使用,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巧」事的,所以「阻援打點」才從來不稱為一個甚麼戰術,也沒有誰能通過「阻援打點」成為將軍、元帥。

如有這樣的「巧」事,那麼不需要甚麼樣的才能就能輕易取勝,稍微能動腦子種地的農民,善動腦子的有產農民(地主)及有產工人(資本家)都可以取勝,那中國這地方能做這種「巧」事元帥及「巧」事將軍的至少達一千萬人。

在中共使用間諜作弊的三年多的賣國奪權時期,使間諜最得手的一次是一九四八年的「遼瀋戰役」。中共一直吹噓毛澤東如何在「遼瀋戰役」之前極其「英明」的命令林彪強攻錦州,從而取得了「遼瀋戰役」的勝利。實際上,這是胡說八道。林彪和毛澤東從來沒有在一九四八年十月二日前想起要打錦州,那被中共拋出來的毛澤東和林彪的往返電報,在批判林彪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在九一三事件之後才突然冒了出來。以後,很多人把這些偽造的電報當成了歷史來宣講。其實,偷襲錦州是由直屬共軍總部的潛伏在國民政府國防部的間諜郭汝槐一九四八年十月二日以後的情報引起的,根本不是毛澤東的甚麼預見,毛澤東從來沒有在十月二日之前想起要打錦州,林彪事先更沒有敢打錦州,而是在攻克義縣之後準備打駐守在承德的國軍—石覺的第十三軍。

我們先看看林彪為甚麼恐懼攻堅:
林彪到東北之後,一直不敢對民眾稱自己的部隊為「解放軍」,因為跟「解放」風馬牛不相及,而是稱「東北民主聯軍」,將「民主」的幌子名稱用上了。

一九四六年四、五月間,林彪領東北民主聯軍約二十萬人,在毛澤東的「化四平為馬德里」的趙括式紙上談兵的命令下死守四平,與國軍主力著名的新一軍交戰,當時新一軍軍長孫立人自一月一日奉命參加聯合國參謀首長會議起,已不在部隊達四個月之久。由於新一軍在緬甸作戰的時候擅長孫立人創造的森林迂迴戰術,曾斃傷精銳日軍(含著名的第十八師團等)共約十一萬人,三位師長李鴻(新三十八師)潘裕昆(新五十師)唐守志(新三十師)都不願貫徹鄭洞國的正面強攻計劃,不主張從正面強攻四平,因此只是用優勢炮火對四平進行猛烈的轟擊,而地面部隊並不積極進攻,導致攻克四平的時間延遲。五月十日,蔣介石不得不電召仍在美國華盛頓開會的孫立人回國統率新一軍。

五月十五日夜,孫立人趕到新一軍軍部,連夜制定攻擊計劃,不採用正面強攻,而是採用正面佯攻及兩翼側擊的方法。五月十六日,新五十師從正面攻擊,新三十師和新三十八師從側翼攻擊,孫立人親到各師前沿,新一軍官兵見軍長回來了,士氣大振,奮勇猛撲林部防線。五月十七日,新五十師一五○團首先突破,攻克四平東南制高點五頂山,林彪指揮部隊連續反擊,始終無法奪回。五月十八日,新三十八師一一四團突破四平東北防線,新三十師八十八團突破城南防線,林彪棄守四平。鄭洞國久攻不下的四平,孫立人只用三天就攻克了。

此戰,孫立人新一軍共殲滅東北民主聯軍達十多萬人,林彪大敗,狼狽的向公主嶺方向逃竄。戰後,中共對外宣傳說「陣亡了八千戰鬥骨幹」,這是有意隱瞞傷亡數字,中共一向推崇人海戰術,二十萬人如果只陣亡了八千,怎麼會使林彪嚇成那個樣子,據東北人說,林彪當時是化妝成伙夫逃跑的。其中,新一軍還俘虜了不少幫林彪部隊打機關鎗的原屬關東軍的日軍士兵。

一九四六年六月,孫立人率新一軍對共匪窮追不捨,一直追到離哈爾濱幾十里路的地方,林彪匪軍兵敗如山倒,正想逃亡佳木斯。正當孫立人即將將匪軍全殲時,美國的馬歇爾上了自抗戰時期就一直迷惑美國人的周恩來的當,強迫蔣介石接受了松花江停戰協定,林彪匪軍趁此得免於全軍覆沒。

停戰以前,國軍在東北戰場可謂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一九四六年十月,共匪經過四個月在北滿的喘息後,開始公然撕毀停戰協定,向國軍大舉進攻,發動了所謂的「一下江南」作戰,自此國軍開始逐漸失去機動打擊力量,而轉居被動。這時無論在人力素質上,武器裝備上,均有不足與疲憊不堪跡象。反之共匪利用馬歇爾的調停及松花江停戰機會,收編了四十萬關東軍,實力突然增大。隨著時間的推移,原來一無共匪蹤影的東北廣大農村,已逐漸被其所滲透,廣大的東北原野逐漸被匪軍所佔據,東北農村人力充沛,因而共匪部隊在數次戰鬥中,雖都有重大傷亡,仍能肆無忌憚的擴充。而國軍每克復一個大的地方,就分兵據守,使得國軍兵力分散。

同時,隱藏在國防部的共匪間諜劉斐、郭汝槐等事先將國軍的作戰計劃通報給共匪,使得匪軍可以從容部署,從容作弊,發現國軍進兵中的孤立薄弱部份,而用人海戰術各個擊破。國軍無論是守衛城市還是出兵進擊,都時常受到共匪這種間諜加人海作弊伎倆的威脅,損失非常大。又因共匪自蘇俄手中接收日本關東軍的大批武器,因此這時東北的國軍,無論在數量上與武器裝備上,均開始居於被動地位。

一九四七年二月,林彪率共匪一,二,六縱,三個獨立師和一個炮兵師二下江南,圍攻駐紮在德惠的新一軍潘裕昆之新五十師,杜聿明命新五十師突圍,師長潘裕昆請示孫立人。孫立人命令新五十師不要理杜的命令,堅守德惠,自帶三個團增援德惠。為防林彪圍點打援,孫立人帶三個團從長春長程迂迴,於三月三日趕到德惠,見孫立人親自率軍前來,林彪當天黃昏即開始潰退,撤回松花江以北。中共黨軍潰退之後,戰場上到處是被新五十師炮火殲滅的中共黨軍屍體,真是屍橫遍野。潘裕昆將軍戰後說:「共匪在圍城之戰中,採用的是人海戰術,一波倒下去,一波又衝上來,但他們的人海,最後還是抵不住火海。」因此他的結論說:「德惠之戰,是人海對火海之戰。」這是林彪自四平大敗之後,在有關城市的作戰中的第二次慘敗。

一九四七年六月,林彪率民主聯軍進攻由陳明仁七十一軍兩個師及石覺第十三軍一個師(師長宋邦偉)共三個師防守的戰略要地四平,林彪的部隊是以共匪一縱隊全部、遼吉縱隊(七縱)全部、六縱隊十七師附加東總直屬炮兵五個營共七個師七萬多兵力組成攻城集團,由一縱匪軍司令李天祐統一指揮。林彪則親自指揮匪軍六個縱隊加七個獨立師共十七個師的兵力進行阻援作戰,總共投入兵力達二十多萬人。

六月十四日晚上二十時,林彪部隊開始進攻,共匪先頭突擊部隊的進攻隊形成「三三制」,就是每個步兵班編成三個戰鬥組,每組三四個人,列成三角隊形衝鋒。當突擊隊衝到城牆前,國軍的許多射擊孔吐出火舌,共軍士兵們紛紛倒下。共軍惱羞成怒,派爆破組上,用大包的炸藥開路,但爆破手也紛紛被槍彈射殺。往往在傷亡十幾個士兵後,才會有一個地堡被炸毀。靠近城牆的街上,幾乎鋪滿了共軍一層屍體。共軍在付出重大傷亡攻進城後,突擊部隊又被國軍的火力包圍了。而突破口立即被國軍用坦克當作活動堡壘,封鎖了。城中大街小巷佈滿了沙袋,樓台窗口到處是噴射的火舌……雙方開始逐街逐屋地爭奪,刺刀拼得嘁哩喀嚓,手榴彈冰雹樣亂飛,60炮炮彈像禮花一樣在人的頭上爆炸……

共匪用大炮轟,又用炸藥炸,將國軍的坦克炸爛,繼續擴大城牆的突破口,攻城的大部隊衝進了四平城。接著,更血腥的城市巷戰全面展開了。

林彪強調用炮,蘇聯紅軍將日本關東軍的所有大炮都給了林彪,據張戎的名著《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記載:「莫斯科為毛提供的武器包括繳獲日本人的九百架飛機、七百輛坦克、三干七百多門各種大炮、將近一萬二千挺機關鎗、一支頗具規模的松花江小艦隊,還有無數步槍、高射機槍、裝甲車。北朝鮮是日本的重要軍火庫,那裏的軍火都給了毛,足足裝了兩千多車皮。還有更多的日本軍火從外蒙古運到。蘇聯製造的武器也來了,外加蘇德戰場上繳獲的德國武器,上面的德文被銼掉,中共宣稱它們是美國製造,從「蔣介石運輸大隊長」那裏繳獲來的。」

林彪部隊是裝備甚至比某些東北國軍(如趙公武第五十二軍,後任軍長劉玉章)毫不遜色的部隊,從來就不是甚麼「小米加步槍」,那是中共在說謊,否則怎麼吹噓自己更能打仗呢,更能攻無不克呢,更能戰無不勝呢?林彪認為極其猛烈地炮火不但給敵手以心理震撼,而且能有效摧毀敵人的防禦工事,於是戰前調了相當數量的炮兵部隊到四平。連匪軍炮縱的十二門高射炮都被調往前線。當密集的覆蓋性炮火飛向四平的目標區時,天搖地動,目標區被沖天的塵埃罩住。炮火停歇,塵埃散開,目標區完全變了樣──所有高矮建築和地堡都改變了了形狀。炮口轉移,又覆蓋下一個目標區……

共匪士兵隨著炮火前進,炮彈落在哪裏,士兵就撲向哪裏,他們緊追著炮彈,衝向國軍縱深。然而,陳明仁在戰後說:「解放軍方面炮火很猛烈,我在八年抗戰之中,都不曾遇到這種局面。但是,炮火射擊是分散的,而不是集中在突破點,對於我們危害不大,我的陣地也不曾受到嚴重的影響。」也因此,城區戰變得空前慘烈起來。

四平城內有許多大紅樓,全都是用紅磚建築的。陳明仁也不明白東北的黑土地燒的紅磚為何有如此之硬,戰前他觀看用六○炮彈在牆上只能炸開些小坑和小麻點,這使他對據樓防守充滿信心。這些樓都是國軍各級指揮部的火力點,視野開闊,射界通達,四處還有明暗火力點及地堡。共匪在奪取這些紅樓時,一批批爆破員和突擊隊員倒在樓前,死傷慘重。更有甚者,爆破組在歷經彈雨到達樓下進行爆破時,往往只炸個小洞,需反覆進行幾次爆破作業才能成功。當爆破成功後,從缺口衝進去的匪軍又要跟樓內反撲的國軍展開近距離槍戰和肉搏。結果,每攻克這樣一座樓,匪軍都得付出沉重的傷亡代價。而四平,這樣的樓太多了,幾乎每座樓都成了屍樓血樓。這裡舉個例子,在攻打陳明仁胞弟陳明信守衛的71軍軍部大樓時,共匪有一個連一百三十四人,打完大樓後活著的已不到十人。

東北的白天特別長,從早上四點到晚上八點天都是亮著的。地面上,兩軍犬牙交錯地拚死廝殺著。天空中,國軍的飛機猛烈地轟炸共匪的佔領陣地,每天都有十幾架次,使共匪後續部隊開進緩慢。國軍的飛機還空投了大量的作戰物資給四平守軍,成為四平得以堅守的重要原因。國軍苦苦堅守著城中的每一條大街、每一條小巷、每一棟樓房、甚至每一堵廢墟。共匪則一寸一寸向前推進,攻擊部隊往往上去半天就傷亡過半,只好不斷輪換。戰鬥開始不到四天,林彪就不得不將作為匪軍總預備隊的六縱十七師拉了上去。四平城內的混戰進行得空前激烈,雙方抵近對射,刀劈槍刺,甚至用拳頭牙齒進行拚搏。到了夜晚,四平上空飛滿了照明彈、燃燒彈。被炮彈打著的民房和建築物熊熊燃燒,滿城火光,如同白晝。四平城的大街小巷,到處是殘肢斷臂的屍體,橫七豎八地鋪滿了路面;到處是流淌的鮮血,宛如大大小小的紅色河流,衝鋒的士兵稍不留神便會滑倒。

苦戰了近一個星期後,共匪在付出重大傷亡後,終於攻佔了四平道西地區,戰鬥開始進展到道東。然而,共匪一縱和七縱的攻擊部隊幾乎被打殘了,無力再擴大戰果。

林彪一咬牙將進行阻援的匪軍六縱全拉了上來,繼續投入攻擊。此時陳明仁也打得精疲力竭,七十一軍守軍傷亡過半,陳明仁在西區的軍部大樓失守了,便率余部退守路東地區,他進了地下室,與石覺第十三軍之宋邦偉部合力死守路東區。幸運的是,林彪這時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將攻擊部隊繼續一個師一個師地投入,而沒有下決心拉上匪軍整個縱隊發起猛攻。致使兵力很快就因傷亡過大顯得不足,從而打成了添油戰。

道東的核心陣地有一座水塔,共匪以一個團的兵力發起猛攻。塔上的守軍是71軍遠征緬甸的經驗豐富的老兵,全是上等兵以上的軍銜,槍法極準。共匪一衝鋒就被準確的射殺,數次進攻都被殺退,地上匪軍的屍首堆成了山,這座水塔還是未損分毫,最後匪軍用十幾挺機槍封鎖住塔上的槍眼,爆破手上去進行爆破作業,才把裡面的國軍震死。

在突擊鐵路天橋時,共匪攻擊部隊誰也沒有注意天橋上邊懸吊著兩隻大麻袋。當匪軍衝上去時,兩個麻袋突然張開了大口,黃澄澄的堅硬滾圓的黃豆傾瀉而下,撒滿了街面。匪軍突擊隊的士兵猝不及防,全部摔了跟頭,武器摔出老遠。他們爬起來再跌倒,手刨腳蹬卻根本站不起來。這時國軍的火力如雨潑下,匪軍站不起來,無法撤退,鮮血隨即流滿了街道。衝鋒在前的共匪團政委也摔倒在地,眼睜睜地被一排子彈打成了蜂窩。後面的進攻部隊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有的匪軍士兵當即痛哭起來。

這場仗,血腥無比。一直打到六月二十六日,道東被匪軍佔領了四分之一。也就是說,四平全城已接近被佔領了四分之三。此時,雖然共匪傷亡重大,但林彪在攻陷四平這一點上是毫不懷疑了。然而,風雲突變。

在蔣介石的嚴令下,杜聿明調動了四個軍九個師的兵力,分南北兩路向四平包抄上來。國軍不斷突破共匪的阻擊,進攻速度很快。林彪不得不分兵進行阻擊,重心轉向打援,攻擊四平的勢頭減緩。林彪連續變更部署企圖分割國軍援軍,但都被國軍的進攻一一粉碎。二十九日,國軍九十三軍和新六軍已進抵四平近郊,共匪攻城部隊面臨腹背受敵的境地。六月三十日,林彪狼狽潰退。

這場慘烈的攻堅戰至此結束,林彪大敗而逃,陳明仁死裡逃生。雙方都損失慘重,國軍傷亡一萬六千餘人,共匪傷亡約五萬人。

一九四八年五月,毛澤東命令林彪進攻長春,五月二十四日,林彪集中匪軍第一、六縱隊和七個獨立師,攻擊長春近郊,佔領大房身飛機場及長春外圍一些據點,自身傷亡頗為重大。但中共自己聲稱:「傷亡二千人,殲敵六千人」,如按此輝煌戰績來看,林彪斷不可能認為四野奪取長春這樣的城市條件還不成熟:「一、兵力還不夠;二、供應線不夠好、炮彈不夠;三、把握不大……」。因此,傷亡重大才是實情。

五月二十九日,林彪報告毛澤東:「各縱隊、師首長對攻長春所表示的信心並不高,建議改變硬攻長春的決定,改為對長春以一部份兵力久困長春,準備乘敵撤退途中追殲該敵,主力轉至北寧線(北京到瀋陽的鐵路線)、承德古北口之線一帶作戰。」

正是因為攻堅屢次受挫,才使林彪畏懼攻堅,對長春採取圍而不攻,導致餓死長春三十萬居民這一現代戰爭史上幾例重大的慘劇之一。對此,毛澤東又不是不知道,自一九四六年初以來,毛澤東令共匪各軍頭死守城市,但屢守屢敗,各方怨氣增生,大罵毛澤東,林彪等多次給毛澤東發電要改守城市為佔領農村,才有了毛澤東的「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毛澤東一向是非常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的,只是土包子共匪軍頭守城屢屢守不住,才只得作罷。後來,中共為了神化毛澤東,就將「化四平為馬德里」等等抹掉了。

由於長春攻不下,毛澤東絕對沒有想到讓林彪去攻擊錦州,因為林彪匪軍在東北此前即使在平原地帶也沒有殲滅過國軍一個軍,只在一九四八年一月七日,消滅過在公主屯阻擊從瀋陽附近潰敗的共匪二十萬人的陳林達新五軍兩個師(欠一個師),別說去攻擊由兩個軍堅固設防的錦州了。攻長春,沒有國軍的甚麼援軍,而攻錦州,國軍各方面的援軍都可能來,長春都攻不下,怎麼會想到要攻錦州?

圍攻長春不克後,林彪自九月十二日開始率匪軍南下,不是去打錦州,而是去打承德,打石覺的第十三軍。林彪曾講除了錦州不打,其它地方都可以打,為甚麼呢?因為其它地方駐紮的國軍最多的是一個師,錦西、葫蘆島有國軍三個師即一個軍。國軍人數比較少,他認為可以打。唯獨不打錦州。打下義縣、高橋、錦西、興城、綏中這五個城市以後,主力轉向承德,打傅作義的十三軍,然後在承德、北平之間進行活動。

九月十七日,林彪匪軍一部攻克昌黎、北戴河,二十八日攻陷綏中,包圍興城;一部於二十七日攻陷高橋和西海口;一部於二十九日攻陷興城;另一部於十月一日攻陷義縣。

林彪無意進攻錦州,正當林彪慾率匪軍攻擊駐守承德的第十三軍的時候,毛澤東接到了直屬共軍總部的間諜郭汝槐通過中共駐上海的間諜機關發來的電報。這是一封甚麼樣的電報呢?

原來,一九四八年八月,國軍統帥部決定將國軍作戰重點放在長江以北、黃河以南地區,加強具有戰略意義的主要城市守備部隊和防禦工事,並組成以精銳部隊為骨幹的機動兵團作為應援力量。南線以鄭州、濟南、徐州構成三足鼎立之勢,以徐州為重點,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力量與共匪決戰。蔣介石特地任命杜聿明為徐州剿共總副司令兼第二兵團司令,以加強徐州方面的指揮。

當共匪利用間諜策動吳化文部叛變,讓吳部讓出防區,而讓匪軍攻陷濟南之後,國軍南線的防禦體系被打亂了,國軍方面對共匪華野、中野的下一步行動方向作出種種推測,多數人認為華野、中野將在隴海線以南發動大規模攻勢,直取徐州,威脅南京。這是國軍方面最擔心的。九月二十五日,蔣介石召開緊急會議,研究濟南失守後的作戰。國防部作戰廳提出兩個方案:(一)從徐州出動兩個兵團向魯西出擊,求殲華野一部;或從徐州抽調兩個軍轉戰於鄭州,連同在鄭州的第十六兵團,配合華中剿總部隊與中野決戰。(二)徐州主力監視華野,以一部肅清徐州以南、運河地區的匪軍。蔣介石認為第一方案比較積極,也有成功的可能,而第二方案太過消極,所以主張先集中兵力攻擊中野。杜聿明認為匪軍經過圍攻濟南的消耗,必須休整一段日子後才能再戰,而徐州國軍四個兵團,二十個軍八十萬人,兵力、裝備都佔優勢,而且在濟南戰役時沒有損失,無需休整就可投入作戰,所以主張先發制人,變被動為主動,放棄消極的堅守城市被動挨打的戰法,發揮自己的長處,專門與共匪打野戰,「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在蔣介石對魯西有限目標攻擊的基礎上,加以發揮,制定了《對山東共軍攻擊計劃》。該計劃乘共匪華野、中野分離之際,以華中國軍牽制中野,以徐州主力採取奇襲戰術攻擊華野,收復泰安、濟南。

十月二日,杜聿明飛抵北平請示蔣介石,蔣批准了他的作戰計劃,杜聿明又飛抵南京,與參謀總長顧祝同共商實施方案。顧祝同猶豫不決地問:「你們發動攻擊,有沒有把握?」杜說:「關鍵在於黃維兵團是否能將劉伯承牽制住。如果能牽制住的話,徐州方面打華野的各縱隊都是有勝算把握的。」顧問:「萬一劉伯承過來,又怎麼辦呢?」杜說:「我們採取穩紮穩打的戰法,集中主力形成圓形態勢,讓共軍鑽不了空子,吃不掉我們。一旦抓住共軍一部,即迅速猛攻,將其包圍消滅。萬一共軍主動先撤,我們採取『釣魚』戰法,誘其來攻,再行包圍。萬一這期間劉伯承過來,我們可以阻擊華野於微山湖以東,配合黃維先擊破劉伯 承部,再回頭擊破華野。」顧祝同覺得杜聿明的計劃尚屬穩妥,表示同意。

但這一計劃,被顧祝同手下的作戰部長中共間諜郭汝槐知悉後,馬上將其交給中共潛伏在南京的一個交通小組, 聯絡員立刻把情報帶到上海,由上海的中共秘密電台(南京不方便建立秘密電台)發送給毛澤東。國軍得到的作戰計劃,都是副本,正本早在毛澤東手裡了。

毛澤東接到有關《對山東共軍攻擊計劃》的情報後,驚恐萬狀,立即命令在攻克義縣後的林彪匪軍的作戰計劃改為率部攻擊錦州,造成「關門打狗」的假象,以吸引蔣介石的注意力,使杜聿明的計劃無法實施,同時,令共匪的中野及華野及早防備。

林彪此前無意攻擊錦州,林彪有四怕,這四怕就是:一怕傅作義增援,抗不住;二怕葫蘆島、錦西的國軍來增援,葫蘆島、錦西靠錦州比較近,葫蘆島又是海口,國軍可以海運增加兵力;三怕瀋陽國軍向錦州增援,甚至顧慮瀋陽國軍把長春國軍接出來之後,合在一起向錦州增援;四怕錦州國軍兵力多,工事強,打不下來,傷亡一大堆。但毛澤東的謾罵,終於使林彪不得不行動了。

十月七日,杜聿明在徐州「剿總」總部召開邱清泉、黃伯韜、孫元良、李彌、李延年、劉汝明、馮治安、周巖開會進行作戰部署,決定十月十五日十二時開始統一行動。這一行動的時間又被直屬共軍總部的間諜郭汝槐發給了毛澤東。毛澤東給林彪隨即定下了襲擊錦州的時間--十月十四日。如早一天發起攻擊導致失利,則杜聿明的計劃仍然能夠實施,而晚一天,則杜聿明已經行動了。

這就是林彪率匪軍十月十四日冒險攻擊錦州的由來!這個日子並不是林彪定的,而是毛澤東定的。林彪即使怕也必須行動了,實際上林彪無意攻克錦州,毛澤東也無意真的讓林彪一定要攻克錦州,只是想藉此引開蔣介石的注意力,使杜聿明的計劃或者延遲,或者放棄。杜聿明的計劃即使被延遲也會使共匪中野和華野做充分準備以逃過國軍大舉突襲的一劫。當然,如果攻陷了錦州,就更注定會引開蔣介石的注意力了。這就是毛澤東為甚麼叫囂:「即使一切其他目的都未達到,只要攻克了錦州,就有了主動權,就是一個偉大的勝利。」

不幸的是,蔣介石真的上當了!十月十五日早晨,杜聿明正要上車去前方指揮部,突然接到蔣介石的電報,叫他乘飛機去東北。共匪發動了規模空前的遼沉戰役,杜聿明奉命去指揮東北國軍的行動。這樣,徐州方面的作戰計劃被擱置,直到共匪中野、華野在廖耀湘兵團因故失利以後,見林彪歪打正著奪得首功後功利之心大漲而急於建功,方發起淮海戰役之前,國軍一直沒有主動出擊。

林彪和毛澤東在十月二日之前,絕對沒有想到要打錦州,林彪在東北意外得手後,毛澤東為了鼓吹自己如何有預見性,如何「英明」,就將林彪在圍攻長春不克後,自九月十二日率匪軍南下,不是去打錦州,而是去打高橋、錦西、興城、綏中、義縣,之後主力準備轉向承德,打傅作義的十三軍,然後在承德、北平之間進行活動的一段經歷給篡改,將郭汝槐的間諜行為抹掉,將打錦州插入編造的十月二日之前的歷史中,並偽造「關於遼沉戰役的作戰方針」,將九月十二日以後的林彪匪軍的整個行動統統改為「遼沉戰役」,這就是有關「遼沉戰役」之黨文化的由來。

那文化大革命後期出現的批判林彪的材料中出現的有關錦州方面的一系列電報應該全部都是偽造的,關於林彪反叛毛澤東命令的電報內容怎麼在批判林彪之前的二十年間沒有聽說過呢?電報見不到,事情應該有所耳聞吧?怎麼連一絲蛛絲馬跡也沒有聽說過呢?

由於郭汝槐洩露作戰計劃,使徐州方面的作戰計劃被擱置,直到共匪中野、華野發起所謂的「淮海戰役」之前,國軍一直沒有主動出擊。

錦州失守以後,由於蔣介石、衛立惶誰也不願意擔當東北失守的責任,蔣介石要廖耀湘的西進兵團與東進兵團繼續東西對進重新克復錦州,而衛立惶則要廖耀湘堅守瀋陽。廖耀湘戰場經驗豐富,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即不想違抗蔣介石的命令,同時又不願美械部隊在火力不易展開的溝幫子一帶山區被匪軍阻擊圍困而「虎落平川被犬欺」,遂想率部隊在簡單與匪軍接觸後,立即改向營口方向撤退,即履行了蔣介石的命令,又保全了精銳的美械部隊。十月二十一日,廖耀湘西進兵團在空軍掩護下由新立屯向南攻擊前進,二十三日到達黑山、大虎山地區,廖耀湘由於並不想真正與共匪糾纏,因此在這一帶只是用儘可能可以施展的炮火向共匪阻擊部隊轟擊,而並沒有投入步兵主力真正與共匪作戰,一天以後,廖耀湘即不再與共匪接戰而率部隊撤退。根本沒有發生中共黨文化中吹噓的「三天慘烈的黑山阻擊戰」。廖耀湘本來可以率部隊輕易的從營口撤退,但蔣介石因東北失守的責任問題又不幹了,中途逼廖耀湘重新改向錦州攻擊前進,攻擊途中廖耀湘兵團與共匪接戰,由於廖本來就不想與共匪大戰,稍一接觸,即率部隊改向瀋陽撤退,當然相對於向營口撤退來說,這是最後的一個下策了。途中,廖耀湘兵團邊戰邊退,最後,當廖兵團退到在火力施展及機械化部隊運作極其困難的遼西山嶽地帶時,被蜂擁而來的共匪人海衝散,「虎落平川被犬欺」,廖兵團的精銳、令林彪聞風喪膽的常勝軍新二十二師也隨即無法施展的劃上了句號。廖耀湘最後化妝成一東北老農夫向關內急奔,最後在

通過一個共匪檢查哨時,因不會說東北話而被懷疑,旋即被捕。至於中共吹噓是由 於匪軍碰巧偷襲了廖耀湘的西進兵團司令部而使廖兵團失利一事則純屬偽造。

據原第五軍參謀長舒適存將軍在《 遼西恨》一文中說:「他(廖耀湘)早料到遼西河流縱橫,溝幫子以西更是山嶽地帶,易受共軍牽制,極為不利,他曾建議由營口海運葫蘆島登陸,進援錦州,較有希望,未被當道接受,至於受挫之後,進退不決,遷延時日,則是瀋陽、北平、南京三方面往返磋商之故,不是他的本意,除此之外,他是每戰必勝,沒有失敗過的,東北之失,歸咎於他,是不公平的。」

據隱藏在國防部的中共特務郭汝槐後來的回憶錄透露:「在遼西戰役中,蔣介石要我們陪他親臨北平指揮。」 ,戰後 「憑我多年的經驗,……蔣對我已經不信任了。」 此處已經露出了間諜郭汝槐在遼西會戰期間到底做了些甚麼,如果蔣介石不是根據郭汝槐的建議下的命令而失敗的話,蔣介石為何戰後對郭汝槐不信任了,這分明是說正是由於郭汝槐的建議才有國軍在東北的被殲或者是郭汝槐的建議是國軍在東北被殲的重要因素。

郭汝瑰在國防部任職期間,與中共地下聯絡員接頭一百多次,提供了遼西會戰、徐蚌會戰以及長江江防的大量軍事機密,但這些事在他八十年代寫的回憶錄中都絕口不提,倒是他死後陝西出版的《中共黨史人物傳》中的《杜聿明傳》洩露出以下天機:「杜聿明特赦後在出席全國政協會議時遇見郭汝瑰,杜聿明手指郭汝瑰激動地說:『郭汝瑰呀郭汝瑰,我們吃敗仗都吃在你手裡!』郭汝瑰笑著說:『各為其主嘛!』」。

中共間諜劉斐及郭汝槐指揮的「徐蚌會戰」

在十月十五日錦州失陷以前,毛澤東並沒有讓共匪華野及中野發動「淮海戰役」的打算,毛澤東的所謂的「關於淮海戰役的作戰方針」明確成文時間為十月十一日,此文純屬偽造。在接到間諜郭汝槐的情報之後,一直到十月十五日,華野和中野只是防備杜聿明主動進攻計劃的實施,根本沒有攻擊國軍主力兵團的計劃。十月十五日,杜聿明飛往東北之後,劉峙本來就對杜的計劃顧慮重重,杜聿明一走,立即命令中止執行攻擊山東的計劃,並把作戰計劃改的面目全非。劉峙把部隊擺成一字長蛇陣,成了無既設陣地、鼠頭蛇尾的挨打陣式。即使如此,這時共匪華野並不敢去攻擊國軍龐大的徐州兵團,他們仍然只是在防備國軍可能的攻擊。一直到十月二十八日東北國軍最精銳的主力廖耀湘兵團因故失利後,毛澤東才敢打起進攻徐州國軍的主意的,至於中共的黨文化怎樣吹噓毛澤東的甚麼「關於淮海戰役的作戰方針」則是在事後寫的,只是為了後來黨喉舌宣傳上的需要而做「事後諸葛亮」式的偽造,並將寫作時間有意推前到十月十一日。十月十一日的時候,毛澤東的引開蔣介石注意力的攻擊錦州行動尚未發動,能否攻下錦州不得而知,杜聿明的《對山東共軍攻擊計劃》能否被推遲或解除更不得而知,情緒尚在火急火燎之中,華野及中野避難都來不及,毛澤東怎麼會在十一日寫出甚麼「關於淮海戰役的作戰方針」?

事實上,是在十月二十八日之後,共匪華野及中野見林彪匪軍歪打正著搶得東北,奪得首功已成定局之後,方被功利之心及爭鬥之心所逼而急於建功,才膽敢去倉促的發動所謂的「淮海戰役」的,但對取勝心裏根本就沒底,只是打到哪算哪。多年以後,中共的軍頭們自己也承認:「淮海戰役是倉促發動的」。

在十一月六日華東共匪出動的時候,面對的國軍是由總司令劉峙率領的徐州剿匪總部所轄的三個主力兵團:邱清泉第二兵團、黃百韜第七兵團、李彌第十三兵團、孫元良第十六兵團;及徐州、商丘、海州、青島、新鄉五個綏靖區的兵力約六十多萬人,分佈在以徐州為中心的隴海鐵路商丘至海州段、津浦鐵路的徐州至蚌埠段。

錦州失陷以後,國防部開始醞釀徐州會戰。主管作戰的參謀次長劉斐(直屬華東共匪敵工部)和國防部第三廳廳長郭汝槐(直屬共匪總部的毛澤東),利用「居君側」的便利,極大的影響了蔣介石的戰略決策。從國民黨「徐蚌會戰」計劃的醞釀製訂,到杜聿明部被圍陳官莊,劉斐,郭汝槐二人幾乎參與了所有重要決策。「徐蚌會戰」的兩套方案都是由郭汝槐具體擬定的。

十一月五日,顧祝同和劉峙在徐州召開軍事會議,決定了間諜劉翡及郭汝槐擬定的新的防禦作戰計劃,主力兵團在徐州附近集結,以使徐州剿總與共匪在徐蚌一帶進行會戰。具體計劃上:黃百韜第七兵團,在掩護駐防海州的第四十四軍向新安鎮撤退並歸入該兵團指揮後,該兵團即向運河西岸徐州東側地區集結。第二兵團即向徐州西側及黃口附近地區集結。第十二兵團即由平漢路確山附近向徐州集中。 第十三、第十六兵團即向徐州集中,連同第七十二軍擔任徐州市區及九里山守備。這一計劃當然由郭汝槐及劉翡透露給了中共 。

接到劉翡及郭汝槐的情報後,共匪軍頭毛澤東、陳毅、粟裕見黃百韜第七兵團要撤往有堅固城防設施的徐州,如果國軍的集結完成,那共匪無論如何是吃不掉強大的國軍機械化集團軍的,才決定立即包抄截擊黃百韜第七兵團。劉翡及郭汝槐的計劃的設置是故意讓第四十四軍歸入第七兵團建制,以便能讓黃百韜在新安鎮等第四十四軍,使共匪能夠有充分的時間孤立第七兵團,這第四十四軍原來並不屬於第七兵團。

間諜劉斐、郭汝瑰的情報在指揮共匪作戰,但中共竊取大陸後,為了迷惑百姓,宣揚自己如何「偉光正」,即不敢重用他倆,也忌談他們的間諜行徑,故意將間諜作用抹掉,變成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英明決策」、「軍事家」等等。一直到大陸百姓已經被洗腦了以後的八十年代,才允許間諜行徑進行有限度的自我曝光,例如劉斐死後十五年,他女兒劉沉剛撰寫《劉斐將軍傳略》一書,中共特務程思遠為之撰寫序言,才露出一段「為章先生以參謀次長參加官邸作戰會議,存心作出了許多錯誤的部署和獻議,使國民黨軍受到非常不利的後果」。郭汝槐則在其有限度的披露其間諜行徑的《郭汝槐回憶錄》中自我介紹:「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九日下午四點,在南京黃埔路總統官邸召開高級將領會議,討論作戰計劃。會後,我把作戰計劃等九件絕密文件交給了任廉儒,叫他馬上轉給黨的有關負責人。」

參與過徐州會戰的蕭毅肅上將曾說:「(作戰次長劉斐)拿百萬分一的地圖給老先生(當時他們對蔣中正的稱呼)看,地圖上的河只有一根線那麼粗,老先生看都看不見。只聽到他(劉斐)說得好聽,我們的部隊這麼展開,那麼攻擊,老先生就哦哦哦的直見點頭,大家又說不上話。部隊到了那裏,根本不是那回事,連河都過不去。只怕連這半壁江山也保不住了。」

另據當年接觸過劉斐的國民政府官員的《記紅朝最大『功臣』──劉斐》一文透露: 「還有一點是人所難能的就是他(劉斐)能飲酒,能唱京戲,又寫得一手好字,這在官場的交際場合中,是極夠條件的。加以擅長詞令,談吐風雅,娓娓動聽,且又能夠強不知以為知,一個問題,只要他懂得一二分,他便會運用最玲瓏的言語,自圓其說。不巳,他還能夠旁若無人,大言不慚,乃至口沫橫飛,滔滔不絕。假如你能聆聽他說一席話而不細加分析,真像聽到一位學者、教授或是專家在講學,也像聽到一位雄辯家在演說,頭頭是道,面面俱圓。可是,當你慢慢的去體味他的內容時,卻又空無一物!譬如說,抗戰時期,他身負軍令重責,參與戎機。從來沒有聽過在那一次的大會戰中,他有了不起的貢獻,或是在那一次的戰役中,因為他卓越的見解、判斷與處置,打了個大勝仗。」劉斐真乃當年的趙括再世也!

一九五六年,共匪頭目毛澤東在為共匪元帥、共匪將領授「勳」儀式上曾說:「劉斐才是我們真正的大功臣」。

十一月六日晚,陳毅華東共匪開始行動,向新安鎮壓來,面對這一新的情況,黃百韜決定不再等待新歸建的第四十四軍,而立刻率領全軍往徐州撤退,以免全軍陷入孤立而覆滅。但作戰次長劉斐竟堅持讓黃百韜在新安鎮等第四十四軍,這一等就是兩天,最終斷送了黃百韜兵團。一直到八日凌晨,第七兵團才開始從新安鎮附近西撤。也就在這一天,第三綏靖區第五十九、第七十七軍,在該綏靖區副司令共匪間諜張克俠及何基澧煽動及挾持下在台兒莊、賈汪叛變,讓開運河防區給共匪,徐州北正面頓時暴露,華東共匪趁勢輕鬆渡過運河,直趨隴海路上的曹八集,截住了黃百韜兵團往徐州的退路。

第七兵團且戰且退,原配屬該兵團的重架橋營,渡沂水時架橋兩座,因後衛遭人數佔絕對優勢的匪軍攻擊,使該兩座橋樑無法撤收,導致全部損失,故當渡運河時架橋材料缺乏,黃百韜為保護隨軍撤退的民眾,讓由海州隨軍撤退的學生及難民約二萬多人,先行通過,致使部隊渡河更增添了困難,見此困境,黃百韜急令所屬第六十三軍沿運河東岸南下,由富潤附近渡河。七兵團在且戰且退中,斃傷匪軍一萬多人,於九日渡過運河,繼續西撤,當晚到達碾莊附近。十日上午,黃百韜接獲國防部劉斐空投命令,命令該兵團立即以碾莊為核心,行內線作戰,待援與共匪決戰。

直屬華東共匪敵工部的間諜劉斐將作戰計劃先於國軍讓共匪知道,十日晚,黃百韜兵團在碾莊被共匪包圍。這一天,副總指揮杜聿明接替劉峙指揮全局。十四日,共匪向七兵團發起總攻,主攻先指向南正面的第四十四軍防地,後又轉向西正面的第一百軍方面。共匪用人海戰術,不顧傷亡,行波浪式猛衝,激戰至十五日夜,匪軍經國軍空軍不斷的轟炸及掃射,以及守軍炮火、機槍火力的猛烈還擊,傷亡慘重,陣前共匪死屍枕籍,血盈成河,被迫停止攻擊。十六日凌晨,共軍之人海又滿山遍野而來,向碾莊附近第七兵團瘋狂猛犯,激戰至十八日,該兵團之第四十四、第一百軍,大部傷亡殆盡,外圍據點亦逐次為共匪攻佔,防禦地區縮小,空投補給困難。

當共匪逼近碾莊核心陣地時,共匪間諜第四十四軍第四四九團團長肖德宣,主動放棄碾莊正面前板橋和碾莊車站的所有陣地,為匪軍攻佔碾莊核心陣地閃開了一個大缺口。二十日碾莊陷落,黃百韜指揮殘部轉移到東北大院、吳莊、大興莊等地與共匪繼續奮戰,一直血戰到二十二日凌晨,陣地最後被共匪人海突破,兵團司令黃百韜將軍自戕殉國。第四十四軍軍長王澤浚負傷失蹤,第六十四軍軍長劉鎮湘遭匪軍劫持,除第二十五軍軍長陳士章,及第一百軍軍長周志道,以及少數零散官兵突圍至徐州外,余均壯烈成仁,共軍傷亡竟達十萬人以上。 據說,共匪頭目粟裕一聽傷亡數字,當即震驚的暈了過去,這還是打到哪算哪的作戰剛剛開始,就傷亡了十萬人,國軍的另一主力兵團---邱清泉兵團碰還沒怎麼碰呢,傷亡這麼大還怎麼建功跟林彪比一比呢?在黃百韜軍的最後陣地被攻破前,來援的邱清泉兵團在臨近徐州時接到劉斐的電報,言徐州有敵情,讓其在徐州附近停留了六個小時,而沒有直接突向碾莊戰場,黃百韜軍則正在此時彈盡糧絕,黃百韜等待救援不及,最後絕望自殺。

事過多年以後,經歷過徐州會戰的抗日名將孫元良回憶當年的作戰情況,曾說:「消滅黃伯韜兵團的是國防部,不是陳毅」。而邱清泉將軍更早在徐州會戰前就曾直言不諱的說:「國防部裡有共諜,今天這個仗是亮子和瞎子打架,瞎子本領再高強,無論如何也不會打贏亮子。中原會戰共匪是亮子,而我們是瞎子,如何能戰?國防部給我的命令,副本先到那邊。」

黃維的第十二兵團(司令黃維,副司令胡璉),本來並不屬於徐州剿總,而是華中剿總,但直屬共匪總部的間諜郭汝槐及直屬華東匪軍敵工部的劉斐在擬定作戰計劃及組編部隊時卻故意讓其從千里之外的華中奔赴徐州,並將共匪間諜廖運周的一一○師編入第十二兵團,廖運周師的共匪間諜們確認這次行動是他們發揮「最大作用」的「最有利的時機」(廖運周;《第110師起義始末》)。此種怪誕自有貓膩,其險惡本意是讓國軍精銳全部葬送在長江以北,促使國民政府守衛江南的信心自動崩潰,以使共匪輕易竊取江南。

第十二兵團奉命出發前,胡璉經研究地圖後發現,駐馬店到徐州並無可供大兵團運動之道路,尤其十八軍、十軍汽車及三匹騾子拉的彈藥車各有千輛,現僅有一條泥土道路絕無法負擔,問題十分嚴重,乃向蔣介石建議:「十八軍及十軍分別在駐馬店、確山、信陽等用火車運輸到漢口,換乘輪船至南京浦口,轉乘津浦鐵路火車北上徐州,而十四軍仍由駐馬店循正陽趨蒙城,八十五軍則北上,上蔡右旋亳州,在十四軍之北側向徐州併進,並可互相策應。」 蔣介石當即同意,但同時又讓胡璉與國防部協調。

但這時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胡璉接到特急電報:「胡老太爺昨晚在西安故世!」胡璉是個孝子,接電後痛哭失聲並急電蔣介石,准給喪假一個月回西安奔喪。

臨行前,胡璉召集十八軍、十軍師長以上幹部開會,逐一向黃維介紹各軍師長及軍師特性,並向黃維慎重提出建議:1) 與共軍作戰,貴在靈活,絕對不能「被圍」。

2) 此去徐州請司令官速派一得力高級人員赴南京,向國防部爭取平漢路、津浦路由招商局調集車、船運送十八軍、十軍,此事非常重要。但胡璉走後,黃維沒有聽從這個建議。大軍開拔後,隨即兵團人馬即擠在正陽、駐馬店往阜陽的泥土驛路上,人車爭道,無計可施。

由於郭汝槐及劉斐已經事先將徐州會戰計劃通報給了中共,當第十二兵團於十一月八日開始,由平漢路確山附近東進以後,竄擾於確山附近之中原共匪劉伯承的第二縱隊,對第十二兵團的前進路線全部知悉,搶先於第十二兵團的先頭部隊一步東進,當匪軍通過後,將沿途橋樑道路徹底破壞,以遲滯第十二兵團的行動。第十二兵團於十一月十六日進抵阜陽,十八日進抵蒙城,二十三日黃維奉命由蒙城向津浦線宿縣前進,協同該方面的第六兵團,沿津浦線附近向北攻擊,並配合徐州方面沿津浦線向南攻擊之第二、第十三兵團,南北夾擊共匪,打通津浦路。

第十二兵團於二十四日,擊破劉伯承第一、第二、第四縱隊各一部,強渡渦河,二十五日進抵距宿縣西南二十餘公里的南平集附近,即遭原集結於該附近地區並守候己久之劉伯承匪軍七個縱隊的阻擊,二十七日,第十二兵團被匪軍以人海包圍於雙堆集附近。當日,主管軍隊調動的作戰次長劉斐又令固鎮附近第六兵團南撤蚌埠,致使第十二兵團的處境更為險惡。

隨後,被圍困的黃維組織數次突圍,均未成功。最後一次,黃維計劃用四個主力師同時出擊,平行推進,而將第八十五軍第一一○師廖運周所部置於中間,但共匪間諜廖運周為了使一一○師叛變後能順利脫逃,而給黃維建議:「「四個師齊頭併進不如用三個師好。把第十八軍的主力師留在兵團作預備隊,可隨時策應第一線作戰。」(廖運周;《第一一○師起義始末》)。黃維不知是計,從諫如流,結果讓廖師於二十八日夜輕易叛變並開出了包圍圈,黃維的突圍計劃只得作罷。中原共匪頭目鄧小平,張際春在《殲滅黃維兵團作戰總結》中說「我利用了原有的關係,爭取了廖師之起義,而起義的時間選在敵人以四個主力師[包括廖師]平行地向我出擊及敵人攻擊最高峰的時候,收效頗大,給敵人在精神上打擊不小」。之後,黃維將突發情況報告了國防部。

十一月二十九日,劉斐命令黃維調整部署,固守待援。此後,戰場經驗豐富的胡璉由西安趕到前線,經視察知大軍必須馬上突圍,遂急電國防部:「請速即准許兵團突圍!」但劉斐卻下了如下命令:「我十二兵團在雙堆集,可吸引共軍五十餘萬主力,對我精心規劃決戰之東戰場減輕壓力不少!裨益甚大,絕不准突圍!」間諜劉斐的命令使胡璉挽救第十二兵團的設想徹底落空。

隨後,黃維以第十四軍佔領沉莊、楊□子,第十軍佔領楊在、馬圍子。第八十五軍佔領後周莊、宋莊,第十八軍佔領雙堆集、趙莊、金莊、許莊、吳莊,就地采四周防禦,並臨時以車輛充作防禦工事。匪軍乘國軍尚立足未穩,晝夜不停發動猛攻,並徵集大量民夫,於四周挖掘一層接一層之圍困塹壕,將國軍機械化部隊團團圍困。

之後,華東共匪陳毅部派了三個縱隊加入中原共匪劉伯承的圍攻序列,自此第十二兵團大軍被困於此一狹小地區,糧彈全憑杯水車薪的空投。當時,被圍困的十二兵團每天急需的給養至少兩百噸,靠空軍空投的糧食和彈藥遠遠不能滿足需要。

十二月八日夜,中原共匪及華東共匪各一部,對雙堆集第十二兵團發起總攻,因國軍被圍日久,糧、彈兩缺,及體力疲憊,激戰至九日,宋莊、後周莊被匪軍攻佔,十日楊圍子陣地復遭匪軍突破,守軍大部犧牲,十一日馬圍子陣地再遭匪軍攻陷,十三日匪軍徹底集中大小炮火,向第十二兵團最後核心陣地實施猛打,每一村落均落彈千餘發以上,軍民傷亡慘眾,陣地多遭匪軍摧毀,十四日楊莊、李莊等陣地均遭匪軍攻陷,十五日匪軍以火海支援掩護其人海作最後之猛攻,國軍己無險可憑,且官兵傷亡殆盡,彈盡糧絕,乃分向東南及西南突擊,僅副司令胡璉(乘戰車)及第十軍第十八師師長尹俊,第七十五師師長王靖之,以及零散官兵約四千人突出重圍,該兵團司令黃維,第十軍軍長覃迫善,第十八軍軍長楊伯儔,第八十五軍軍長吳紹周等,均遭匪軍劫持,第十四軍軍長熊綬春陣亡,戰事至十六日晨結束。

當十一月二十七日第十二兵團被圍以後,主力往徐州集結進行徐州會戰的計劃已經落空。而徐州的戰略物質儲存又極其有限,一年前,在共匪間諜權興周的策動下,九里山軍火庫被炸,被炸毀步槍四萬餘支,軍車八十輛,藥材四百箱,汽油兩百多桶,彈藥無數。而這時,中原匪軍攻陷宿縣,切斷了徐蚌的交通,使堅守徐州的物質供應中斷。在這種情況下,堅守徐州也不現實,因此,杜聿明有意放棄徐州,但杜聿明當時已疑心郭汝槐「通共」,因此故意避開劉斐、郭汝槐兩人而與蔣介石直接達成了「撤而不打」的密議。十一月三十日夜,杜聿明按預定計劃,率第二、第十三、第十六兵團等開始行動。由於放棄徐州是中共間諜劉斐及郭汝槐事先所不知道的,因此共匪當然也不知道,這回共匪抓瞎了,「軍事家」也露了餡了。

華野共匪頭目粟裕聞悉杜聿明主動放棄徐州西撤,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匪頭粟裕晚年同他妻子楚青談起徐蚌會戰時,說他曾經緊張過兩次,其中第二次就是追擊杜聿明集團。他說:「非常危險啊!儘管我們估計到他們的撤退方向,卻沒有想到他們撤退得這麼快。我們有些縱隊又突然失去了聯絡,怎麼也找不著了,萬一讓他們三十萬部隊撤到淮南,問題就大啦!」

由於放棄徐州出乎匪軍的意外,因此在十二月一日午前,三個兵團順利全部撤出徐州,向永城方向挺進,據空軍的偵察報告,撤退的部隊情形良好,隊形整齊。杜聿明的決定打亂了間諜的陣腳,劉斐和郭汝槐只得打蔣介石的主意了。

當杜聿明部撤出徐州到達青龍集,瓦子口一帶時,華野共匪頭目陳毅及粟裕根椐同間諜郭汝槐達成的秘密約定命令淮河一線蚌埠方面的匪軍故意向北佯裝退卻,這時蔣介石以為形勢好轉,求勝慾陡然上漲。恰在此時,間諜劉斐居心叵測地從旁指責杜聿明有意避戰,「只是逃跑」;郭汝槐則險惡的旁敲側擊,「極力強調杜聿明需求戰而不能避戰」(《郭汝槐回憶錄》)。於是,蔣介石一改初衷,於十二月三日上午十點空投命令給杜聿明:「停止向永城前進,轉向濉溪口攻擊前進,協同由蚌埠北進之李延年兵團南北夾攻,以解黃維兵團之圍」(杜聿明《淮海戰役親歷記》)。

實際上,蔣介石這個變撤為打的決定,等於是把已脫離虎口,已經跳出華野匪軍包圍圈的杜聿明再次送進虎口,把杜聿明部推上了絕路。等杜聿明接到國防部令其馬上向匪軍進攻的正式電令後,他感到蔣介石之所以變更決心,完全是郭汝槐這個小鬼的意見所左右的(杜聿明;《淮海戰役始末》)。杜聿明的推測完全被郭汝槐自己的介紹證實了。

杜聿明按照蔣介石的命令重新部署後,匪軍立即對重新轉進中的國軍發起追擊攔截,至十二月六日杜聿明部三個兵團被圍困於陳官莊地區。此時,杜聿明鑑於匪軍從南面圍堵,從其他三方面進攻,企圖壓縮包圍圈,態勢至為不利,乃決心於當日(六日)夜三個兵團同時突圍,但旋又因為顧慮丟失所有的機械化重武器裝備而無法負責任而決定暫不突圍。但此一暫不突圍之決心未能傳到孫元良的第十六兵團,致造成第十六兵團單獨突圍,損失巨大,衝過匪軍火網時,兵團參謀長張益熙腹部中彈陣亡,僅第十六兵團的第四十一軍七、八千官兵突圍到了永城,孫元良自己率領的兵團司令部突圍入黃氾區,最後到了武漢。

隨後,杜聿明立即對剩下的兩個兵團調整部署,構成環形防,並開設了空投場及小型著陸場,準備固守。於是十五萬官兵就困守在這方圓僅九公里的有限空間內,所有補給,只能依賴空投。後國軍與匪軍互有攻擊,均頗有傷亡,戰鬥至十五日,杜部的防區更形縮小。此時,共匪頭目們因害怕傅作義部從海上緊急撤退,而停止了對杜聿明部的攻擊。

自十二月十七日起,氣溫驟降,連降了十日大雪,期間空投完全中止,國軍為了生存將被圍圈內的馬牛羊豬犬貓等,是凡能吃的都吃光,即連麥田內的麥苗也吃光,最後只有水尚可以喝到,二十八日雪停後雖然恢愎了空投,但氣候仍然非常惡劣,空投仍然受限制而不能完全展開,為救援包圍圈內被圍困的國軍,國民政府在南京全市發動做大餅,直接空投大餅,一直到一九四九年一月三日天氣開始放晴,方正式恢復空投,計劃空投糧彈補充後,再興攻擊或突圍,不料第七十軍第三十二師的一個營於三日夜被匪軍策反而叛變,國軍之虛實及企圖完全洩露給了共匪,匪軍不待國軍完成補給,於五日夜糾集陳、劉兩匪軍主力,實施最後總攻。第七十軍軍長高吉人身先士卒奮戰負重傷,六日自十八時起,匪軍利用原挖掘之塹壕及交通壕向前推進炮火,行直接瞄準摧毀野戰工事,匪軍人海則沿著交通壕迫近國軍陣地前,出交通壕及塹壕後立即向國軍陣地內猛衝,血戰至七日晨,第二兵團正面竇凹、魏小窯及第十三兵團正面何莊等據點先後被匪軍攻佔,守軍壯烈犧牲約九個團,九日夜陣地到處遭匪軍突破,部隊失去連繫及指揮掌握,遂紛紛向外突圍,杜副總司令遭匪軍劫持,第二兵團司令邱清泉乘戰車突圍,於途中戰車陷入匪軍的塹壕,當遭匪軍圍劫之際,邱清泉將軍舉槍自戕殉國,最後第十三兵團司令李彌(負傷)、第五軍軍長熊笑三、第七十軍軍長高吉人、第一三九師師長唐化南等均突出重圍,隨後繼續向淮河方面南進。十日拂曉,戰鬥終止。

本來可以不發生的平津之戰

對共匪作戰,在錦州遭到攻擊的時候,可以不理共匪,丟了錦州又有甚麼關係?!按原計劃發起華東及華中地區對匪軍的野戰,同時讓廖耀湘堅守瀋陽,將林彪的部隊粘住在東北。在進擊華野及中野匪軍的野戰中,壯大自己的力量,待擊垮華野及中野匪軍之後,全軍北上,合力擊垮林彪。只要不執著於堅守城市,專門主動與匪軍打野戰,與社會中下層民眾多加接觸,減少稅收,同時揭露共匪的邪惡,並在其中擴充壯大自己,共匪必敗。

當東北的廖耀湘兵團失利以後,由於國軍採用的都是堅守城市戰術,可以這麼說, 那就是在長江已北已經沒有甚麼可守的了。華北及徐州國軍主力應立即向江南撤退,華北國軍的撤退應該採用海運,即發揮國軍海軍的優勢,同時又可以避免陸軍的損失,根本不用等到整個東北淪陷後再採取行動,同時將知識份子及金銀細欽儘可能多的隨軍送往江南,隨後全力拱衛江南。讓所謂的「平津戰役」及「淮海戰役」根本就不發生。在江南整頓並定下心來後,再觀時勢,靜觀其變。如以長江為界的話,一九五○年的韓戰根本不會發生。 當然,這是題外話及馬後炮了。

東北失陷以後,十一月四日,蔣介石將華北剿總司令傅作義召到南京,參加最高緊急軍事會議,商量華北的作戰方針。

會議上,蔣介石想讓傅作義把部隊撤到江南去,並委任他為華東南的行政長官,在傅作義是不是願意去江南的問題上有很多的說法。一說,他害怕蔣介石吃掉他,所以寧願去綏遠,其實這是一種共匪的思維方式,因為共匪是那樣隨便殺來害去的,共匪的心胸是針尖大,它也想蔣介石的心胸也是針尖大,傅作義是聞名全國的抗日名將,蔣介石能隨便害他嗎?只有中共會殺抗日名將,如害死張靈甫、邱情泉、廖耀湘等等。而蔣介石可是在台灣建有榮民醫院等等,對參加過抗日的老兵,一律發「抗日榮民」證,享受特殊優待。像抗日將領石覺、李彌等等都是病逝於台灣的榮民醫院。另外,綏遠會比江南更安全嗎?會比江南守衛的更持久嗎?很自然的,江南會比綏遠的週轉餘地更大些,最壞還有個共匪難以逾越的台灣。海路比陸路更安全,雖然國民政府的海運能力有限,但運送傅作義部隊從海上撤退總比從陸地撤退損失要小,因此,傅作義自然而然的會樂意率領部隊從海上退往江南。至於讓傅作義部隊轉入徐蚌戰場,那是不可能的,如這樣的話,他寧願去綏遠,蔣介石不會樂意傅作義去綏遠的,增強江南的力量會使蔣介石心裏更覺得有擋箭牌。

就在傅作義從南京返回北平後,他開始在心裏醞釀往江南撤退的事情,要撤往江南並不是一件讓人很容易平和的接受的問題,他也不可能不事先向女兒傅冬菊透露,但是傅作義卻沒有想到女兒是中共的間諜。十一月十五日,傅作義向女兒透露了自己的心事:全軍要往江南撤退。當即傅冬菊堅決反對,兩人不歡而散。之後,心事重重焦慮萬分的傅冬菊立即給毛澤東發了電報。匪頭毛澤東本來並沒有想讓東北匪軍立即入關,他沒有那個思維,東北的戰事剛結束,事還沒有搞完呢,一切也並不是都那麼讓毛澤東放心。但在接到傅冬菊的電報後,毛澤東不得不讓林彪率匪軍立即入關了。傅作義的部隊如果撤往了江南,那麼圖謀江南就不是那麼讓他毫無顧忌了。傅冬菊的電報最終毀了傅作義及幾十萬將士。

十一月十六日凌晨,毛澤東給東北匪軍發出了電報,鼓動東北匪軍主力提早入關, 提前發起平津戰役。十七日林彪回電:東北主力提早入關很難,因為東北解放後,部隊思想發生很大波動。東北籍戰士怕離開家鄉,怕走路太遠,甚至某些幹部已開始滋長享受情緒,需要以大力解決這一問題。毛澤東見狀,急眼了,於十八日給林彪發了一封口氣極其逼人的電報:「望你們立即令各縱以一兩天時間完成出發準備,於二十一日或二十二日全軍或至少八個縱隊取捷徑以最快的速度行進,突然包圍唐山、塘沽及天津三處敵人,不使逃跑並爭取使中央軍不戰投降。」 同時,毛澤東讓傅冬菊對傅作義繼續進行統戰。

傅作義是中國聞名的抗日名將,但在父女之情方面私心太重,在女兒的重重攻擊之下,傅作義真的對中共起了幻覺,沒有發現用暴力取稅(殺地主搶錢糧)的中共其私心是最大的,對一個民族的危害會有多大。在父女之情重彈的猛烈轟炸之下,傅作義成了女兒的人質,一方面設不掉父女之情而被重重纏繞,經不住女兒的誘勸,對中共產生幻覺,同時又被不願與中共為伍應撤向江南的正確決定所反擊,一時傅作義因矛盾心裏不但無法對撤向江南做任何實質性的行動,而且對平津地區的防務問題也是虛與應付,任其排成一條長蛇陣,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十一月二十三日,林彪匪軍之先頭部隊已經逼近長城,二十七日榆林、秦皇島失陷。匪軍紛紛由長城各口蜂擁入關。由榆臨入關之匪軍為第二、第六、第七、第八、第九、第十二縱隊及炮兵縱隊,南犯天津、塘沽,試圖截斷國軍經由海上轉進的退路;與此同時,匪軍第一縱隊由界嶺口入關,第十縱隊由冷口入關,第三縱隊由喜峰口入關,第四、第五、第十一縱隊及炮兵師由古北口入關,當匪軍於長城各口蜂擁入關時,遭國軍空軍猛烈轟炸及掃射,傷亡損失極重。

當林彪匪軍由長城各口蜂擁入關時,聶榮臻匪軍亦紛紛向張垣及平張段之平綏路懷來以西地區集中,其第一、第二、第六縱隊,於二十九日攻陷張垣外圍的舊萬全、懷安、柴溝堡等據點,包圍了張北及張垣。十二月一日,傅作義令通縣附近華北戰場最精銳的部隊第三十五軍(欠新三十二師),以四百餘輛汽車輸送,馳援張垣,二日凌晨進抵張垣附近,協同守軍對匪軍進行內外夾擊猛攻,將匪軍殺的大敗,遂解張垣之圍。三十五軍原定於三日凌晨連同張垣守軍一起向東撤往北平,因城內民眾要求繼續保衛張垣而延遲行動。四日,由古北口入關之林彪匪軍第四、第五、第十一縱隊及炮兵師等,擊破國軍第九兵團第二九九師,攻陷密雲、懷來、順義;聶榮臻匪軍第一、第二、第六縱隊向張垣反撲,第九縱隊由易縣西面的紫荊關向涿鹿急進;第三、第四縱隊由赤城附近向下花園急進。向張垣反撲的匪軍,與國軍激戰到五日下午,匪軍傷亡慘重開始向後撤退。此時,傅作義命令第十一兵團司令孫蘭鋒指揮第一○五軍、第三十五軍之新三十二師、騎兵第一、第五、第十一、第十二旅守備張垣,以牽制匪軍;令第三十五軍(欠新三十二師)於五日夜乘汽車向東撤回北平。接命令後的第三十五軍由於攜帶張垣軍眷同行,一直延遲到六日上午十一時才開始行動,黃昏時分到達下花園附近,入夜,由南面而來之匪軍第九縱隊及由北面而來之匪軍第三、第四縱隊,滿山遍野的到達戰場,該軍一面掩護兩側背,一面向東攻擊,以打開一條血路,激戰至七日黃昏時分,佔領新保安,但全軍已經完全陷入隘路,進退維谷。

十二月七日以前,新保安並沒有任何的國軍駐守,因此,被包圍的第三十五軍(欠新三十二師),在沒有任何現成工事可依的情況下,就地構築工事,將配屬的四百餘輛卡車,全部用來充作防禦工事,並以城中的鐘鼓樓為核心,構築核心陣地,全軍信念已定,如無奇蹟出現,就決心最後與陣地共存亡。此時最為困難的,是糧彈的補給,自從被圍以後,全賴空投,不僅杯水難濟車薪,且因地區狹窄,四周又為高山,各山頭均布有匪軍的高炮及高射機槍,臨空的運輸機因此只能實施高空投擲,因此投下的糧彈,大部份落入匪軍陣地。十三日下了一場大雪,雪停後為擴大空投場,三十五軍集中兵力火力,向東車站及北正面連續發動了九次攻勢,但因兵力及彈藥均不足而未告成功,祗是消耗僅存的彈藥及增加人員傷亡,由於醫療及醫藥均極其缺乏,傷員終日呻吟在冰天雪地中,慘不忍賭。

第三十五軍於新保安被圍後,毛澤東拋出了一個甚麼「圍而不打」、「隔而不圍」,對杜聿明三個兵團「兩星期內不作最後殲滅之部署」,對張家口、新保安的國軍「圍而不打」。國民政府時期,張家口的稱呼流行的為「張垣」,而根本不是甚麼「張家口」。中共自己的宣傳材料現在也說:「張垣就是張家口,張家口在一九二八年國民政府擊敗北洋軍閥後改稱張垣,解放後恢復原名。 」因此,那個「關於平津戰役的作戰方針」應該是五十年代偽造出來的,而根本就不是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十一日寫的。有人可能說是將名稱改了,那「北平」為甚麼沒有改成「北京」呀?

中共將「圍而不打」、「隔而不圍」吹噓了幾十年。其實,這根本就不是甚麼毛澤東的預見性,而是在間諜指引下出籠的。

當傅作義的主力第三十五軍於新保安被圍後,雖然先前傅作義被當中共重要間諜的女兒傅冬菊迷惑而在往江南撤退還是與中共苟合之間矛盾著,但他一直沒有忘記往江南撤退。當第三十五軍十二月七日在新保安被圍後,戰場經驗豐富的傅作義,自知第三十五軍將不保,見此時塘沽、天津都還沒有被圍,想往江南撤退的念頭又冒了出來,當然傅作義忘不了告訴女兒傅冬菊,傅冬菊見狀又慌了,立即用電報告知了毛澤東。毛澤東開始了虛假的設想:如果被圍在陳官莊的杜聿明部或被圍在新保安的第三十五軍很快失利,則傅作義想往江南撤退的念頭會更加強烈起來。這就出現了匪頭毛澤東那「圍而不打」、「隔而不圍」。將此事中間諜傅冬菊的作用抹掉之後,毛澤東也「奇特」了起來。

在間諜傅冬菊的統戰下,傅作義的正確念頭一直沒有再強盛到占主導地位的程度,一直左右搖擺不定,一直到一個星期以後的十月十五日塘沽、天津、北平、新保安、張垣等全部被匪軍圍困,華北國軍之撤退均不可能,傅作義的正確念頭消失的無影無蹤為止。此時,傅作義由於心情紛亂,哪還會管甚麼第三十五軍及遙遠的八桿子打不到一撇的杜聿明部的甚麼作戰結果?毛澤東自十月十五日天津被圍後的甚麼「圍而不打」、「隔而不圍」純屬故弄玄虛,毫無意義。

自十二月二十日起,聶榮臻匪軍調集其主力,林彪匪軍第四縱隊亦西調參加戰鬥,對新保安第三十五軍發動了總攻,匪軍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及火力,以居高臨下之勢,向新保安猛撲,飢寒交迫的國軍祗有與陣地共存亡之決心與匪軍拼戰,國軍空軍亦臨空支援戰鬥,但因此時北平機場已經失守,只能利用青島基地,而戰鬥機又限於航程半徑,僅能以轟炸機及以運輸機攜帶炸彈臨空支援,二十一日張垣孫蘭峰第十一兵團曾以精銳之步兵配合騎兵向東突擊增援解圍,但遭匪軍阻援,第三十五軍於此谷地孤軍奮鬥,與絕對優勢之匪軍血戰至二十二日午後。此時,國軍糧彈罄盡,官兵傷亡殆盡,連絡終斷,開始進行逐屋的各自為戰,至二十三日中午槍聲方纔停息,軍長郭景雲以最後一粒子彈自戕殉國,全軍壯烈成仁。

張垣守軍為國軍第十一兵團司令孫蘭鋒指揮的第一○五軍、第三十五軍之新三十二師、及騎兵第一、第五、第十一、第十二旅,以及地方團隊等。十二月十五日,僅剩的一個外圍據點張北被匪軍攻陷後,張垣完全被圍。二十三日,新保安戰鬥結束,匪軍轉移兵力直趨張垣,林彪匪軍的第四縱隊也撲了過來。

由於張垣此時已經完全孤立,守將孫蘭鋒於二十三日開始率部向西北突圍,因張垣北方的張北已經被匪軍據守,西北部都是隘路,突圍的部署分為兩路,第一路經陶賴廟,該隘路的出口極為狹窄,但通過此出口即為一片大草原,第三十五軍之新三十二師及騎兵第十一、第十二旅經此突圍;第二路經二道井子,為一寬約一千五百公尺長約十公里的大山溝,大山溝之內還有小山溝,在二道井子出口處為大馬路,第一零五軍及騎兵第一、第五旅經此突圍;突圍開始後,第一路於出口處被匪軍的伏兵堵死,經多次衝鋒,主力始終未能衝出,第二路先頭抵達二道井子時,該隘路口被林彪匪軍的第四縱隊趕上堵死,第一○五軍每次以兩個營的兵力在炮火支援下,爭奪該隘口兩側的山頭,前後發起十餘次衝鋒,但均未告成功,傍晚時分匪軍主力到達,隘路兩側及前後均為匪軍之人海,國軍陷於該兩隘路中無法展開兵力,騎兵更成為英雄無用武之地,激戰至二十四日,最後除孫蘭鋒率數千人突圍至綏遠外,其餘多陣亡或失蹤。

至十二月十五日止,塘沽、天津、北平都被匪軍分別包圍。十七日,南宛機場遭林彪匪軍第三縱隊攻佔。十七日,匪軍對北平縮小包圍圈,林彪匪軍第五、第十一縱隊,及聶榮臻匪軍第七縱隊,攻陷北平西郊據點石景山、門頭溝、萬壽山等,國軍全部退守城廂,憑城與匪軍決戰。北平被圍後,國軍的士氣仍然十分高昂,備戰非常積極,一方面加強城防工事,一方面在城內開闢了東單機場及天壇機場,天壇機場在十二月十八日已經可以起降C-47型運輸機。此時,傅作義南撤江南的路已斷。

嚴格的來講,傅作義對共匪並沒有甚麼好感,但此時戰也沒有甚麼益處,無法解脫的痛苦使傅作義曾試圖吞火柴頭自殺,只是因為對女兒的情感而沒有在自殺的路上走下去,其實這時傅作義可以將部隊解散,自己和親信乘飛機脫身,總比投共要強的多。但是,在間諜女兒的情纏之下,傅作義沒有這麼做,而是和共匪真搞起甚麼和談來了,先談的是價錢,談不籠,那就要繼續打了。

十二月十五日,林彪匪軍包圍了天津和塘沽,開始以第一、第七、第八縱隊對天津實施圍困,同時集中第二、第六、第七、第十二縱隊、炮兵縱隊、及軍區獨立師等,強攻塘沽。十二月底,匪軍圍攻塘沽慘敗後,開始轉攻天津。當時天津各機關及軍隊已經被共匪間諜大舉滲透,天津市長杜建時的妻子,就是共匪派來的間諜,因此,匪軍對天津國軍兵力、防禦部署、工事設施等已經事先知悉。

一九四九年一月十二日,匪軍開始對天津進行試探性進攻,國軍在空軍及炮火支援下,先後擊退匪軍八次進攻,斃傷匪軍一萬多人。十三日,護城河河水因寒流封冰,人馬均可以通行,此時天津正是處於大霧季節,每日到上午十點才開始消散。十四日,匪軍利用護城河封冰及晨霧國軍空軍無法支援,於十四日拂曉開始對天津進行全面攻擊,由於間諜使匪軍事先知道各處防衛的底細,至十六日,天津淪陷。天津警備司令陳長捷及另六位主要幕僚、天津市市長杜建時、第六十二軍軍長林偉儔、第八十六軍軍長劉雲翰等,均同遭匪軍劫持。

塘沽地區,包括塘沽及大沽,是一個優越的灘頭陣地,後方依托海洋,有利於三軍聯合作戰。

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十五日,天津、塘沽分別被圍,林彪匪軍集中第二、第六、第九、第十二縱隊開始強攻塘沽,自十六日開始,匪軍以火海掩護其人海,前仆後繼行波浪式猛衝,國軍守軍後方依托海洋,無後顧之憂,軍心穩定,士氣激昂,在國軍艦炮及空軍支援下,以火海對匪軍人海,並配合短捷的逆襲,將匪軍人海之進犯悉數粉碎。連續激戰到二十七日,匪軍最後以孤注一擲之勢發動總攻,又被國軍三軍的聯合作戰摧毀,匪軍不僅傷亡慘重,且大部份人馬及火炮均陷入塘沽周邊的沼澤泥潭。十二月三十日,匪軍以四個縱隊連續半個月對塘沽猛攻不克後,信心盡失,遂中止了對塘沽的攻擊,以匪軍第九縱隊及軍區部隊獨立第七師等對塘沽繼續圍困及監視,星夜將第二、第六、第十二縱隊及炮兵縱隊等轉移至天津方面,改攻天津。

天津失守前後,傅作義在中共間諜傅冬菊、鄧寶珊(華北剿匪總司令部總司令為傅作義,副總司令為陳繼承、吳奇偉、宋肯堂、郭宗汾、鄧寶珊、上官雲相,李文)的統戰下,已經開始公開通共,鄧寶珊自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受傅作義的安排進入北平以後,一直作傅作義和共匪的中介人,頻繁往來聯絡。因此,此時,塘沽已經徹底失去戰略價值,國軍乘攻陷天津的匪軍尚未及轉移兵力之前,在海軍第一艦隊的支援及掩護下,主動由海上撤退,撤退時除部份掩護部隊與匪軍膠著無法脫離外,另第三十四號鐵駁所載的部隊遭匪軍截擊,及交警部隊失去連絡約二千多人外,其餘三萬六千多人及械彈物資,以及華北部份機關人員等,先搶運到長山列島,再轉運至上海,於一月十九日全部搶運完畢。

一月十九日,中共間諜鄧寶珊陪同共匪以葉劍英為首的所謂代表團進入北平城,住北京飯店。二十一日,傅作義被逼無奈與匪頭葉劍英在所謂的「局部和平」協議上簽了字。二十三日晨,北平市區內的國軍開出城外經共匪指定的地點集中,國軍中的高級將領,除九十二軍軍長黃翔及其所屬之各師長外,第四兵團司令李文,第十六軍軍長袁樸及其所屬各師長馮龍、陳鞠旅、周士瀛,第九兵團司令石覺及第十三軍各師長,第九十四軍軍長鄭廷鋒等,在國軍開出城外前均搭機離開平飛往南京。

中共匪頭毛澤東因鄧寶珊為傅作義牽線達成所謂的「局部和平」有功,給他在偏僻地區的老家找了個官做,當甘肅省偽人民政府主席,一九六六年文革中,鄧寶珊被斗臭鬥垮下台,一九六八年死在大陸。(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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