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世言:「人生茫茫路」之雜談

——兼論中共還有幾張「牌」可打

警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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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3日訊】作為一名酷愛探索剖析人間社會萬象,喜好人文藝術學科的普通公民,心情既沉痛又迫切,總覺得有許多文字想要書寫出來,總有許多話想要論說一番,總有許多想要做的事等待著去做。面對當今中國大陸社會,已經暴露得相當充分,兇惡殘暴毫無人性道義的中共獨裁政權,及其共產革命的《第三世界》論,幾乎集中了人類社會中所有萬種罪惡之大成,比之中共的老祖宗馬恩列斯們及其同宗同族的希特勒法西斯西小兄弟的《第三帝國》論,日爾曼民族是世界上最優良的民族,以此為藉口大殺猶太民族之歪理邪說,相比之下可說是小巫見大巫,遠有過之而無不及,從理論到實踐,表演得淋漓盡致,特別在我中華大地上,孳生出的毒瘤,自相矛盾毛與鄧及江湖騙子江與胡們的暴力革命、階級鬥爭與無產階級專政之產物—所謂「人民共和制」國家的本質,在半個多世紀的獨裁統治中,已完全用腥風血雨的事實,充分證明了它完全違背了人類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也完全背離了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道德底線。

在此僅以所謂的「人民」一詞來剖析,筆者在以前的文稿「回應《田雨》之流,為新中國辯」一文中,也曾有過較為詳細表達。「人民」一詞,本來應當是與社會「公民」一詞有著相近似的理解,「人民」應當是廣義指為中華民族的全體兒女們,而不是指某個特定的階級範疇,例如: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無產階級,工農階級等等,或是其它什麼樣的所指,然而在中共的行為教科書裡,可以找出多種不同的階段性的理解。在他們的行為教科書裡,所謂「人民」一詞從來就是狹義的,並非廣義的,是具有階級特色的,是根據獨裁者們政治鬥爭,階級鬥爭需要來確定其階級內涵劃分的。

凡是相當瞭解,或者曾經通讀過「毛災東」的所有選集的人們,都是瞭如指掌的。共產法西斯精通於統一戰線,即統戰之策略。也善於咬文嚼字式的鬼詐。在抗戰時,地主階級可以屬於人民範疇,開明人士李鼎銘所謂「精兵簡政」之意見,甚至還列入了毛的選集之內。到了所謂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內戰時,地主階級便成了革命對象,此時,資產階級還在人民範疇。可是到了社會主義革命時,資產階級也便成了革命對象。再後,農業、手工業、資本主義工商業的所有者們都成了被改造與革命對象,此時僅剩下所謂的「工人階級了」(爾後的日子也早已不好過了)。到了「無產階級」大革文化命的年代,則更是亂成了一鍋粥,管你什麼階級,什麼地、富、反、壞、右、走資派、臭老九,還有保皇派、造反派、逍遙派、紅衛兵、紅外圍,等等等等,全都可以是,或者誰都不是人民的範疇了。

這種極端荒唐的邏輯思維,簡直讓所有的社會公民,尤其是底層的普通公民,難以分辨理解、接受、安定、容納,造成了人們思維的極度混亂。說實在的,任何人想要與中共獨裁體制內的大大小小的官僚們打交道,辦理所有權益事宜,或者那些熱衷於投資中國大陸經濟,以圖分得中共暴政集團一杯羹的國外「投資者」,海外中華同胞們,尤其是那些對中共政權僅有表面化瞭解,對中共統治的「潛規則」,對複雜化的中文詞彙,比較外行的友好的國外朋友來說,更要多長一個心計,要學會用智慧的靈魂,去識別中共在常規的咬文嚼字中,所隱藏的「潛規則」中,那種陰險狡詐、磨刀霍霍的險惡殺機。筆者也是從許多年的慘痛的生存經歷中,才學會理解、懂得了這一點。

舉個實例吧,1957年正是反右鬥爭期,筆者在上海市市南中學上全日制高一(班主任文學教師馮世勳)。因家境貧困,難以維持生計,得以學外之餘時間,「提藍小賣」或做些小幫工雜活,掙點小錢來彌補生存之需,故爾感慨頗多。在一次上完文學課,「毛」的詩詞「長征」*清平樂後,要求學生按內容寫一篇「讀後感」作文。於是,筆者按「清平樂」格式,寫了一首《童子吟》的詩,前兩句,「寒夜風起,「毛」頭鷹哀鳴……」,至今我記憶頗深。因一字之差,將「貓」字寫成「毛」字,犯了忌諱之罪,確實是無意的。但是當年又正處於反右期,這一下幾乎險些釀成了大禍臨頭,將會成為年僅15歲的「小右派」。終算還好,班主任與教導處的主任在多次的對我追根究底,並家訪鄰里,調查分析。折騰了近半個月才算了結,可能未把名單上報到區教育局去。否則,後果凶多吉少,難以預見啊!但是一頓嚴厲的批評教育還是少不了的。(還有在上海市嵩山中學上半日制初中時,純粹「童趣風味」的「組黨」遊戲風波之災,在以後文稿中擇機插入再敘吧)。此後便也毫無繼續求學的心情和家庭繼續支持求學的經濟能力,便輟學了。不久後,便去了滬西一家公私合營鐵工廠當了一名機械行業的小徒工。

說實在的,人們本無「反共」意,皆因暴政「梁山」起。是卑鄙無恥的中國共產黨,用暴政獨裁,將數億萬計善良的人們一步又一步地逼上了與其「離心離德」之地,形成離心但絕不會離德(民族道義之德)。反思,對立,抗爭,抗暴,反共,救亡(民族道義之亡)復國,開始步入「驅除馬列,還我中華」民族正義之路。這裡筆者還是要再次重複地說,是大紀元《九評共產黨》,讓中華民族的兒女們辯明瞭善惡,喚醒了靈魂,看清了幽靈,確立了信念,重樹了道義。他和辛灝年先生的《誰是新中國》一樣,將在我中華民族的革命鬥爭史上,開創一個全新思維的新格局,必將成為中華人文藝術學科的重要歷史文獻。他將指導我們中華兒女們為重現民主共和制的新中國而奮鬥不息,勇往向前。

徐水良先生在《文明風水輪流轉》一文中談到的一些基本觀點,筆者非常贊同,符合我的思維行為。他寫道:人類文明的發展史告訴我們,決定人類歷史的,不是經濟,不是生產力,而是人類自身的發展程度。是人類自身的發展程度,決定人類社會及其各個方面,包括決定經濟和生產力的發展程度。未來的中國,結束了中共專制、實現了自由民主的中國,吸取了西方先進思想和文化、接受了西方人文、人本、人道精神、和自由、民主、平等、博愛、人權精神的中國,繼承了中國諸子百家、儒釋道混和、和平傳統、與全世界互助互愛、和平友好相處的中國,必將重新走到世界的前列。

聲討中共當局,對人文藝術社會之滅絕罪行,應當是人們需要重視的內容之一。為此,認清並剖析共產當局還有幾張獨裁暴政「牌」可打早已引起筆者關注探索研究剖析之濃厚興趣。近百年來,尤其是近半個多世紀來,中共奸黨曾經打出過許許多多的「牌」。其中,最引起筆者關注的,就是曾經打出的如《歷史的先聲》文集中,歸結為「歷史承諾」的「道義信譽」牌,還有共產主義的「理論信仰」牌,等等「王牌」,及其它大大小小的牌,無法詳細羅列,所有的牌,都在炎黃子孫民族兒女們面前輸得乾乾淨淨,一貧如洗。

正如袁紅冰先生在《改良還是革命》講演中談到的:中共官僚集團是完完全全的騙國大盜,它不僅欺騙了人民、欺騙了歷史,它還在重複使用其一貫伎倆,繼續欺騙著世界。共產黨,或者說是毛災東領導的那個中國共產黨官僚集團,他們就是騙國大盜。用厚顏無恥欺騙,欺騙了人民,欺騙了歷史,然後他的纍纍的白骨,走上了專制的權力的神壇。他們用要組建「民主聯合」政府,甚至發出了向美國的民主學習的允諾,欺騙了知識分子,要耕者有其田,進行土改,騙得了中國數億農民的支持,又說,要發展民族工商業,於是,他們又騙得了工商業主的支持……。

中國共產黨官僚獨裁集團,早已變成1949年後最大的惡霸地主「黃世仁,南霸天」,最大的不法資本家,最大的漢奸賣國賊,中華文明歷史長河中,空前絕後的,最大《政教》合一的,最殘暴的獨裁者集團,難道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嗎?那些對中共當局還抱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文化人學者們」也該是認知清醒的時分了。當今社會已進入了高科技的信息化年代,獨裁者們想要獨攬人權,隨心所欲,一手遮天,封鎖與論,欲所欲為,那怕再用黑社會的流氓下三濫手腕以恐嚇威脅,以物慾橫流利誘,以性慾瀰漫麻醉,以大唱「吾皇萬歲」之類「皇宮」戲,來粉飾「太平盛世」之轉移視線等等……,都是無濟於事的,只可能有「苟延顫喘」之氣,決無乏手操天之力。連我這個無奈沉默了多年的草民老者,也歷經堅韌的努力,獲得了「與論空間」的吶喊能力。那些喝了大量「墨水」的「知識界」的文化人們,如果對民族危亡之正義大事,不去為己任而置若罔聞,難道不感到有所羞恥嗎?

現今中共當局,還在玩弄著一些,諸如「人質」外交牌,「經濟」利誘牌,「捆綁」戰略牌,「民族」旗號牌,「台海」統獨牌,北韓「核字」牌,「文化」滲透牌等等,其實也是虛張聲勢,外強中乾的最後瘋狂。因為最為要害的中共的軀殼雖存,實際上靈魂已亡,「王牌」早已打完。餘下的那些「臭魚爛蝦」,也難以充當主帥,挽回殘局。有些在打的「中共牌」,正在被吶喊正義之聲的人們揭露剖析批判痛打之中。有些在打的「中共牌」,則心虛鬼瞇,遲疑不決,短了胳膊少了腿。例如,對於「人民」「中華民族」「中華兒女」「炎黃子孫」「三民主義」「五權憲法」「新中國」「國民革命」「民權運動」等等,等等,「民族性」的神聖詞彙,他們已不敢輕易的使用,也無資格使用。即便是死皮瀨臉地使用,也常忌諱莫測。不是遭到萬民之「國罵」聲一片,便是「臭狗屎上檯面」臭名昭著,狼狽不堪。因為,它本來就不是一個民族含義的政黨,而是一個不要祖宗民族祖國父母,而是認定馬列為祖宗,充當「灰孫子」「包二奶」的叛國黨、賣國黨、復辟黨、異族黨,至於形如「三K黨」之暴力特長的通用「桂冠」就實在太多。無須再加了。

「牌局」還在繼續。透過層層霧障,勝局必定在望,信念始終不渝,謀略謹記心上,喚醒決勝民意,尚需紮實工作,尤為政治實體,更是民心所望。一旦水到渠成,何愁中共不垮。

警世言2006-03-11
又:剛才得之,我共同體的行為藝術的朋友兄弟,已解脫狗群圍困,深表欣慰,順此祝安,問好!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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