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對付上訪群體的610

——即中共以黑幫手法圍堵我全家的第20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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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0日訊】中共在大陸控制政權的57年,即是其法西斯暴行在這片多災多難的土地上肆虐無阻的57年。「改革開放」前持續的血腥暴虐造成數千萬無辜同胞的非正常死亡。中共此後的更精緻的欺騙性宣傳已在相當的一部分人中造成了影響,即今天的中共是主動「結束動亂」後的中共,是改邪歸正後的中共,加之八九「六四」之後的中共,是基本徹底上改掉了高調做壞事的方式。

其間,除了殘暴愚蠢的江系集團時期,在殘酷鎮壓法輪功時施以大運動、高調式地實行外,其餘的壞事都是悄聲無息地幹。這種悄無聲息地幹著傷天害理的壞事的惡行,在進入「胡溫時代」,發展至今已臻於至十分老練、成熟的程度,由於最近三年以來,胡溫在繼續野蠻鎮壓法輪功方面的殘暴及滅絕人性程度與「江時代」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發展到後來的被暴露出來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的器官後群體滅殺毀屍的殘暴程度。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胡溫主政初始即加緊了對各地上訪公民的野蠻打壓,這種針對被壓迫至本已走投無路的上訪同胞的殘酷鎮壓已到了毫無人性底線的地步,尤以去年下半年以來,各地政府對於上訪貧弱群體的折磨、摧殘、迫害以至無法無天和隨心所欲的地步。

對這一龐大群體的迫害模式完全是繼承並發展了中共多年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鎮壓模式。非法抓捕、非法關押、非法勞教無不如是。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對被關押者的精神、肉體折磨的程度及隨心所欲一點也不亞於中共610警察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折磨程度,老虎凳、長期的關禁閉、電擊、吊打、長時間的不允許睡覺等一應原始加現代的折磨手段可謂樣樣俱全。各地那些被折磨過的死裡逃生的上訪者每天的訴說令人痛苦及憤怒難持。

最近一年多來,全國的冤民控訴材料中屢屢有「信訪教育所」這樣一個「機構」的名稱,起初並未引起我的重視,一方面,鑒於越來越多的控訴材料中涉及到所在地「信訪教育所」野蠻暴行的控訴,加之最近陝西、山東、四川、湖南、湖北等地都有匿名信件寄來,這些信件都規律性的特別提醒我說:「高律師,『信訪教育所』就是對付上訪群體的『610』。」這完全就是各地政府借用610模式,成立的全部由警察、流氓、地痞打手和黨的幹部組成的非法組織,對具有上訪身份者可謂格殺勿論。據來信反映,「信訪教育所」比勞教更可怕。因為它不告訴你將被關押的期限,也沒有一個期限的限制,完全由警察和黨的幹部說了算。而山東來信者敘述的是:「和你在公開信中提到的『招遠洗腦基地』是一回事,所不同的是『信訪教育所』對付的是上訪人員而已」。我們今天提及的這個案件中的劉敬順即是曾被「信訪教育所」非法關押過13次的、現在又第14次被關押進去的一名受害者,他的悲慘境遇讓人觸目驚心,以下是他來信《城管人員大砍刀管理市場》的敘說內容:

我叫劉敬順,家住山東省青島萊西市南束鎮西院上風。1996年我栽種了11畝優質品種的中華鮮桃。經辛勤培育,於1999年開始結果。中華鮮桃個大漂亮,口味甘美,深受廣大顧客青睞,非常暢銷。正值全家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之中,突然災難降臨,從此一家人陷入接連不斷的苦難之中。

2003年7月,我拿最佳季節的受粉桃到當地的南束鎮果品市場去賣。同往常一樣,我向鎮政府城管人員交納了攤位費,將收據揣好,忙活著開始賣桃。冷不防兩名政府城管人員來到攤前,蠻橫地不許我賣桃,我小心翼翼地和他們講了兩句道理,其中一名城管人員馮志遠,揮舞著手裡長約50公分的大砍刀吼叫著:「你再賣桃我就敢砍死你」!嚇的我愣在一旁不敢吱聲。可還是沒有逃過降臨的厄運,馮志遠揮刀向我的肋部砍來,頓時,數根肋骨被砍斷,刀傷深至肺部,鮮血湧出,我當即昏倒在地。鄉親們忙著來救我,馮志遠和現場觀陣的城管辦主任劉京陽和吳少璽都乘機溜走了。我被送到醫院搶救。醫生記錄:刀傷深度進入胸腔,肺組織損傷外露,流血不止,貧血,臉結膜蒼白,雙瞳孔圓形放大 0.3厘米,手術中查驗胸腔內有鮮血2000毫升,血塊400克,肋間動脈、靜脈血管全部斷裂,失血性休克,縫合29針。市公安局法醫鑒定為重傷殘。可是我只住了18天就被移出了醫院,這就是南束鎮政府組織的黑惡勢力集團製造的又一起凶殘的傷人案件。

經搶救雖然保住了性命,經過三年的努力,用去醫療費十幾萬,但落下的殘疾,至今呼吸不能自如,整日頭暈乏力。這期間我的桃樹枯乾,桃園荒蕪,分文沒收。現在土地也被收回,我又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尚需妻子照顧,我家目前已斷絕了一切生活來源,我由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康之家,變成了目前的慘狀,這都是政府的公務人員在行使公務時對我實施人身傷害所致。

我找到鎮長陳中學,要求賠償,鎮長惱羞成怒,大發雷霆,叫來警察連踢帶打將我趕出了鎮政府,於是我由妻子攙扶,帶著不服輸的勁頭找到了上一級的萊西市信訪局,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他們比鎮長更凶。我又找到了青島市,山東省信訪局,但是都推來推去沒人管。回到了萊西市後,萊西市信訪局的李文富局長神氣活現、洋洋自得地說:「你到聯合國告去吧,沒人管」。三級政府相互推諉,無路可走,我只好進京上訪,沒想到進京上訪的路更加艱險。問題不但沒解決,反而遭到無情而殘酷的打壓。至今已被「信訪教育所」非法關押13次(現在已經14次),歷經重重阻撓,多次遭受截訪迫害。在此僅舉幾例:2004年9月,萊西市政府派6人進京截訪,在兩辦(國務院信訪辦和中共中央信訪辦)巡查時發現了我,連拉帶拽把我塞進了車裡,然後押回萊西市,被關進了「信訪教育所」,折磨了18天。「信訪教育所」在許多方面甚至比監獄還要惡劣,吃喝,大小便均不讓出去,過著非人的生活,又不給解決問題。這是第一次。2005年3月我再次進京上訪,又被政府截訪人員抓回,送進了「信訪教育所」關押22天,其中遭受的非人折磨一言難盡。在此期間我患了感冒,被砍傷的肺部發炎,呼吸困難。但政府對我照關不誤。2005年11月8號我又來到北京,又被截訪的人抓捕回關押在「信訪教育所」。因肺部發炎2天2夜不吃不喝,在生命危急之際,我的妻子從早晨呼喊到下午要求給治療,最後吳醫生診斷說病情已經特別嚴重了,建議馬上住院,鎮政府仍然拖到晚上8點鐘才肯放人,妄想把我致死立案算了。尤其是2006年,兩次上訪被關押在「信訪教育所」,並關押了七十多天,關押期間對我們的折磨一點都不比你公開信中提到的對法輪功學員折磨的程度輕多少。在我的肺部發炎期間多次要求治療,而萊西市的領導說:「只要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能放人治療」。後來他們看我實在不行了,才在眾人的輿論下把我送到醫院,但是醫療費拒付。

從以上我的遭遇不難看出,在當今社會,百姓一旦受到傷害後,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不幸和災難跟隨。不但得不到這個政府的關心和照顧,得不到法律的保護,反而雪上加霜,處處被歧視,拿受害人不當人,隨時非法剝奪你的人身自由,隨時受到摧殘。反而加害人卻消遙自在,陞官發財,抖不盡的威風,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法律的作用、政府的職能完全被顛倒了過來,成了打擊受害人、保護犯罪的工具。」

請看以下仍是出自這位受害的普通公民的熱血文字:

「一個小小的縣級政府,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設立人間地獄式的『信訪教育所』,用來關押、殘酷迫害上訪冤民。他們心中暗暗發恨:我讓你們去告!慢慢地折磨你!費盡你的財產,耗盡你的精力,摧垮你的身體!反正我們當官的花的是納稅人的錢,用的是工作時間。看最後誰能贏誰。在我被關押期間,我看到一位,老人因兒子被村幹部活活打死而得不到處理,因為上訪已在這裡被關押了3年多,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被打殘。我們有冤無處訴、走投無路,我們在中國已經沒有了辦法,我們想到國際媒體,我們想到人權組織。我們都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地球上,我們在遭難,希望外部世界不要袖手旁觀,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請救我們脫離苦難吧。」

受害者,一個普通的農民劉敬順說出了今日中國問題的實質,「法律的作用,政府的職能已完全的顛倒了」。

「信訪教育所」,是中共最近幾年創設的又一個憲法和法律之外的非法組織。因為它是非法組織,所以它可以行使一切非法之事。它與中共歷史上存在過且仍正在存在著的其它非法組織及機構是一樣的公式:法西斯暴政在不同時期的稱謂各異的殺伐人民抗爭精神的集中營。勞改所、勞改營、五七干校、洗腦基地、法制教育基地、轉化班、收容審查所及信訪教育所等這樣多不勝數的憲法、法律外的、由政府工作人員組成的黑社會組織,幹出了人類社會永遠無法梳理清楚的纍纍罪惡。這個案件中的受害人有一個共同之處是:他對這個野蠻制度本質的認識是清楚的,清晰的。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對於這個民族自救前景的絕望,也滋生出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來「脫離苦難」的想法。歷史將會讓今天的每一位麻木的旁觀者付出代價!如果我們還拒不清醒的話。

2006年6月20日 在有中共特務圍堵的日子於北京家裡(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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