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川:鴉片與延安

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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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8日訊】在維護政權的合法性方面,毛澤東和延安,是中共的兩尊神,兩尊至今觸碰不得的神明和神話。毛澤東在中共黨內的絕對權威,是從延安整風之後樹立起來的。隨著越來越多的史料披露,“延安整風”這一神話,已經隨著延安整風中惡名昭著的“搶救運動”的殘酷鬥爭、無情打擊、以言治罪、濫殺無辜而逐漸剝露出其慘酷的真相──所謂“延安整風”,實際上是1949年後中共從批“武訓傳”、“評《紅樓夢研究》”、反胡風開始,一直到反右、四清、文革等等一系列實行極權政治和文化專制、禍國殃民的政治運動的第一個先聲。“延安整風”這種政治運動模式,必須從根本上加以否定,中共才可能實現從革命黨到執政黨的轉型,把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民主政治和民生發展上來。

那麼,中國共產黨賴以圖存、發展、最後贏取了中國大陸政權的“革命聖地延安”呢?“聖地延安”是怎樣戰爭烽火中生存下來的?在抗日戰爭中,中國共產黨領導人及其軍隊,在延安都做了些什麼?

眾所周知–包括中共的黨史專家、官方文人都一概承認:一部中國近代史,如果以“反帝反封建”作為官定的“主題”的話(這是剛剛過去的《冰點》事件炒熱的話題),這一主題則是以反對英國鴉片輸入的“鴉片戰爭”拉開序幕的。鴉片橫行於市及其鴉片戰爭引出的列強侵略,使晚清積弱多年的中國面臨亡國滅種的威脅。現代史所謂“啟蒙與救亡的二重變奏”,正是在“反對鴉片戰爭”這樣一個背景前提下展開的。

所以,當筆者前幾年零星讀到部分流散出來的史料,描述當年在延安的所謂“大生產運動”,其實主要是一場以種植鴉片、販賣鴉片為中心的運動,確實有一種匪夷所思、不敢置信之感,幾乎以為是那些反對中共的“敵對勢力”“別有用心”的渲染和捏造。

近讀大陸學者論文中引用的在中國大陸正式出版的蘇聯當時駐延安記者彼德?弗拉季米洛夫的《延安日記》中譯本,和同樣由官方出版社正式出版的中共前領導人謝覺哉的《謝覺哉日記》,其中對延安種植和販賣鴉片的“盛況”,有詳盡的描寫。

這裏粗略摘錄如下:延安“到處都在做非法的鴉片交易。例如,在柴陵,遠在後方的步兵第120師師部,撥出一間房子來加工原料,製成鴉片後就從這裏運往市場。”“政治局已任命任弼時為‘鴉片問題專員’……政治局討論了經濟困難問題,找出了一個相當別出心裁的辦法。政治局批准,加強發展‘公營的鴉片生產與貿易’。同時決定,作為緊急措施,要在一年內為中央政府所轄各省的市場(叫作對外市場)至少提供120萬兩鴉片。鴉片的……種植與加工,大部分將由部隊來管。賀龍的120步兵師所在地,是主要提供鴉片的地區(這個師已長期做這項生意)。”(《延安日記》166頁)

彼得和任弼時談話時,任說:“毛澤東同志認為,種植、加工和出售鴉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澤東同志說,在目前形勢下,鴉片是要起打先鋒的、革命的作用,忽略這點就錯了,政治局一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任弼時並“要蘇聯記者理解這個決定。”(167頁)

《延安日記》還提及,1944年中共為了得到美國的支持,積極邀請美國使團和記者訪問延安,“不料,中共領導人在這件事情上遇到困難了。……一大片土地上都種上了罌粟,這是件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丟臉的事情。……怎麼能掩蓋得了呢?……著名的359旅被派往該旅駐地通往延安及其冬季營地的道路兩旁,去剷除罌粟。第一旅也同樣在幹這個差事。”(243頁)

這裏的“著名的359旅”,就是王震為旅長、駐守南泥灣的359旅,原來中國幾代人都熟知的革命名歌《南泥灣》裏的“花籃的花兒香”,是“罌粟花兒香”哪! 這就是歷史向人們展示的“延安神話”的慘酷真相之一。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繡花,不是做文章,不能那樣溫良恭儉讓……”此乃毛澤東的名言。延安大種鴉片,讓鴉片起“打先鋒的、革命的作用”,這是毛澤東所主張的“為達到革命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主要表徵性事件之一。可是,這樣一來,毛澤東領導的這場延安“鴉片”大生產,就把“鴉片戰爭”以來革命賴以生存、發展、抗爭的歷史前提,整個給顛覆掉了,也就是說,“不擇手段”的革命,把“革命”的合法性前提,都給顛覆掉了!手段的非正義,必定扭曲目標正義的本身。正是毛澤東本人,把中國革命的方向引向了它的反面。“革命聖地延安”大種鴉片的歷史真實,只是向人們指出了今天批毛、清理和揚棄毛澤東的“革命遺產”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轉自《自由亞洲電臺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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