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簡說文革浩劫(十七)

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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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7日訊】京劇《智取威虎山》的時代背景是三年內戰時期,何謂三年內戰時期,就是抗日戰爭剛一結束,此時的合法的國軍由於長期在全國抗日戰場上與日軍血戰後元氣大傷,共產邪靈附體乘機打劫,挑起了打國軍的內戰,讓中國人之間互相殘殺,它從中得利,三年後,它竊取了對中國大陸的統治權,成立了所謂的新中國。在這三年內戰中,共產邪靈附體不把中國人當人待,在許多戰役中,使用的是最原始、最野蠻、最不人道的用人肉作炮灰的戰術來奪取勝利,在許多大的戰役中,同是中國人的交戰雙方死傷的人數是非常慘重的。共產邪靈附體用炎黃子孫的鮮血染紅了它的黨旗和國旗。

《智取威虎山》這部戲的主要意圖是想借歌頌解放軍剿匪的勝利,去漂白中共也是「共匪」的事實,把共產邪靈附體和毛澤東打扮成人民的大救星,新中國的紅太陽。《智取威虎山》的劇情發生在東北地區。東北人稱土匪為鬍子,意思是「胡作非為,無法無天。」的人或組織,中共的行為比普通土匪更狡詐、更兇殘、更邪惡。所以,東北人把中共的軍隊叫作紅鬍子,即紅色土匪。是非常有見地的。中共的軍隊被叫作「共匪」,由來已久,在上世紀的二、三十年代的紅軍時期,中共基本上就是以土匪的方式存在的,不同的是,這幫土匪是信仰馬列主義邪教的土匪,故,有人稱其為有主義的土匪。這裡有一段紅匪所犯罪行之記述:

「1932年4月間,方志敏領導的紅軍乘江西衰娜妮贛劇團在廿八都水星廟做戲一個月的機會,派暗探來偵察駐鎮民團和自衛隊人數、武器、行動規律,同時也摸清了當地富戶情況。紅軍暗探化裝成賣水果、劇團工作人員或觀眾,見樓上兩邊坐的女眷,手上帶亮閃閃金鐲子的,就留心打聽。一個多月後的6 月28日,紅軍廣豐獨立團由團長周良瑞、政委吳光丕親自率領,會同游擊隊、花槍連五百多人,還有大批挑夫,星夜奔襲廿八都。由於民團和自衛隊不堪一擊,紅軍很快便攻下了廿八都。這一仗除了槍枝彈藥,紅軍還掠走大量食鹽、布匹、現洋等數萬元的財物;中午時分,紅軍又把未逃走的地主、商人及其家屬,不分男女老少共二百多人統統當作「財神」綁架到江西去,讓家人拿錢去贖,但有些人贖回來了,有些人則被撕票,有些人更人財兩失。……有個叫金慶康的,他當時在讀小學,因為聽到風聲,全家逃到衢州去了,結果他父親開的商店裡的貨物都被搬空了。跟著紅軍來的廣豐遊民,手上纏著紅布,也跟著搶,連籮筐也搶。

「同年9月5日,紅軍廣豐獨立團和閩北獨立團又帶著赤衛隊、花槍連第二次攻打廿八都。這次除打死守軍三十多人外,再綁架士兵、地主和富紳三十多人為『肉票』。繁華了幾個世紀的富饒古鎮從此蕭條、冷落。1933年慕名而來的郁達夫便目睹了這個『雞鳴三省』古鎮的一派衰敗景象。

「廿八都故老對當時『過紅軍』的浩劫記憶猶新,《衢州文史資料》對此亦有記載:

「街上貼滿了『打倒國民黨!打倒土豪劣紳!工農兵聯合起來!列寧主義萬歲’!等標語。楊益豐、隆興源南貨店和楊元亨、金同順布店等二十多家大的商號店堂,全被砸開,門板七零八落,櫃檯東倒西歪,籮筐隊忙著裝貨待用。有幾個地主的家眷正在哭爹喊娘。

中共的歷史說,方志敏的紅軍叫做’紅軍北上抗日先遣隊』,他在獄中寫了本《我愛中國》,還做了首詩:『敵人只能砍下我們的頭顱,決不能動搖我們的信仰!因為我們信仰的主義,乃是宇宙的真理!為著共產主義犧牲,為著蘇維埃流血,那是我們十分情願的啊!』所以很賺了些當年青少年的熱淚,原來也仍然是殺人越貨、破壞穩定、破壞抗戰的土匪。」(《方志敏「紅軍也是殺人越貨的土匪」──傅國湧《發現廿八都》的血腥記憶》)。

共產邪靈附體組織這種兇殘的既劫財又殺人的存在方式從所謂的紅軍時期一直延續至今。為甚麼呢?是因為,「劫財」是給人世間的被邪靈附體者提供一種不勞而獲的邪惡的生存財源,殺人是因為共產邪靈需要用殺人中產生的黑色能量來維持和加強它的生存能力。這種兇殘的既劫財又殺人的存在方式正是共產邪靈附體組織邪惡本質的特徵之一。

中國人講究「名正言順」,中共對自己長期以來被人以「共匪」的名號呼之,一直是一塊心病,它也知道,「名不正,言不順」。有著五千年璀璨文化的文明古國,到現代,竟淪落到被一個邪靈附體的「共匪」掌權當家,這個真相,若讓全中國民眾都知道了,共產邪靈附體馬上就完,製造謊言,掩蓋真相,是共產邪靈附體一入世就在幹的勾當。有的謊言,一眼就能看穿,一句話或幾句話就能說透;有的謊言就得多費口舌才能說清。京劇《智取威虎山》就是一個被精緻包裝的謊言,需剝去層層偽裝才能看到這個謊言的毒性,我們從兩方面來試做這剝去層層偽裝的工作:

一. 中國歷朝歷代的土匪都不是正經營生,都可能遭到當時的官府的清剿,但是,土匪之所以屢剿不絕,是因為人世間存在著相生相剋的理,土匪的存在有其存在的理由,遠古人道德水準普遍高,沒有土匪一說,土匪是由古代的強盜蛻化來的。但盜亦有道,二千多年前的盜跖被認為是強盜的代表人物,他認為強盜的道是:「聖、勇、義、智、仁」。也就是說,即使為盜者也不能胡來,還是有規矩要守的。為盜之道,與「共匪」的「假、惡、斗」的邪理在根本上是對立的,這也是中共是反宇宙,反人類的共產邪靈附體的一個證明。

而近代的土匪中也有所謂的「山規局事」的規矩要守的,叫作「五清六律七不搶八不奪」:「掌櫃的」耍得清(不能亂搶),「小兄弟」打得清,「傳號」傳得清,「稽查」查得清,「線火子」(領路的)帶得清;「大櫃」不能吞大饗,不能姦淫婦女,「小兄弟」不能偷搶拐騙,不能反叛造謠,搶錯了要送回,「秧子房」不能跑了「秧子」(即肉票,人質);盲、啞、瘋、癱、僧、道、尼不搶;同是「鬍子」不奪,娶媳嫁女不奪,送殯不奪,搬家不奪,山溝不奪,碼頭不奪,鰥寡,孤獨不奪,醫生不奪。

不能說,每個土匪都能做得到這些,但是,大體上是能做到的,反觀中共這八十多年的歷史,人類歷史上土匪曾經幹過的邪惡之事,它幾乎全幹過,人類歷史上土匪未曾幹過的邪惡之事它也干了,這個非人族類的邪靈去剿匪,其真實目的是因為這些土匪的存在威脅到了它自身的存在,它可不是為了真正民眾的利益去剿匪的,事實上,它在剿匪後,給民眾帶來的苦難遠大於土匪對民眾的傷害。

二. 共產邪靈耍弄的騙術中,有一招頗具迷惑性,在參加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中,有一些人,尤其是早期參加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中的人中,有許多是自小受中華傳統道德、傳統文化教育的人,懷著一顆憂國憂民的心,渴望幹一番事業,被共產黨鼓吹的「解放全人類」、「世界大同」的邪說所迷惑,參加了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在這些人良知尚存時,他們是有可能去做一些好事的。但是,支配他們去做好事的思想觀念,意念是從他們自小受的中華傳統道德、傳統文化教育中得來的,而不是受共產邪靈附體的邪理支配去作的。

《智取威虎山》這部戲中的所謂的主要英雄人物楊子榮的所謂的原型人物楊子榮就是一例。

據有關這方面的資料來看:楊子榮原名楊宗貴,1917年出生在山東省牟平縣(現煙台市牟平區)城南一個叫峽河的小山村。父親楊世恩是個泥瓦匠,母親宋學芝是個農村婦女。在老家,母親省吃儉用地供楊子榮上了幾年私塾。1929年,12歲的楊子榮去安東投靠父親。開始父親讓他去上學。兩年後,楊子榮到姐姐做工的繅絲廠幹活,以後又幹過多種不同的工作。26歲那年,楊子榮回到了老家牟平。與一位叫許萬亮的姑娘成了親,婚後不久,女兒出世了,半年後,女兒夭折了。

抗日戰爭一結束。中共就開始了打內戰的準備,命令山東的共軍立即派主力部隊開赴東北去佔地盤,共軍佔領的地區都開展了以各種手段誘騙、強迫民眾參軍的活動,每個縣、鄉、村都有參軍任務。楊子榮的村也有參軍任務,楊子榮小時候最愛看的書是《三國演義》、《水滸傳》。十分敬佩書裡中的英雄人物,也想有機會時,自己也能成為這樣的英雄人物,參軍打仗是成就這樣的英雄人物的機會。楊子榮沒和家裏人商量,就報名參加了共軍。報名時用的名字是楊子榮,沒用楊宗貴這名。

1945年下半年,28歲的楊子榮參軍後,被編在膠東軍區海軍支隊,因為歲數大,被安排到炊事班當了一名炊事員。以後因戰功卓著,才被任命為排長,1947年1月26日,楊子榮被土匪打死,死時年僅30歲,參加共軍只有一年多時間。從1946年2月進駐海林剿匪,他參加大小戰鬥上百次。

從以上楊子榮的簡歷中,不難看出,楊子榮少年時在山東上了幾年私塾,在東北也上了兩年學,而楊子榮小時候最愛看的書是《三國演義》、《水滸傳》。十分敬佩書裡中的英雄人物,基本上受的是中華傳統道德、傳統文化的教育,28歲才參軍,參軍後,只有一年多時間。他參加的大小戰鬥就有上百次。這說明他的智慧和能力主要來源於中華傳統道德、傳統文化對他的教育,而不是共產邪靈附體的那套邪理。京劇《智取威虎山》中讓楊子榮唱甚麼:「黨給我智慧給我膽」,純屬騙人的鬼話。

《智取威虎山》中的楊子榮高唱著:「從今後跟著救星共產黨,管叫山河換新裝。這一帶也就同咱家鄉一樣,美好的日子萬年長!」那麼,他家鄉的美好的日子又是甚麼樣呢?不說別人,僅看看楊子榮的家人的遭遇就很能說明問題。

楊子榮參軍後,村幹部僅憑村裡一個從東北回來的人,說在牡丹江看到過楊子榮,一身土匪打扮,八成是當了土匪了的話,就取消了楊子榮家的軍屬待遇,也不再給他家代耕了,楊子榮的母親宋學芝聽說後,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就找村裡幹部評理。村幹部說,人家都看見了還能有假?宋學芝不服,就背上乾糧,到區上、到縣上、到地區找,多年不屈的痛苦的抗爭,在1957年1月才爭來了一張「失蹤軍人通知書」。1958年11月,才給楊子榮家發了「革命犧牲軍人家屬光榮紀念證」。看著證書,宋學芝失聲痛哭,她哭自己失去的兒子,哭自己終於為兒子洗去了不白之冤。而楊子榮在老家的媳婦許萬亮,既不知丈夫的消息,又背上土匪家屬的黑鍋,再加上婚後孩子夭折的痛苦,憂思成疾,在1952年秋天,就帶著滿腔的悲憤離開了人世。楊子榮的母親宋學芝到區上、到縣上、到地區去為兒子洗去了不白之冤,是背上乾糧去的,這說明家裏貧窮;兒媳婦年紀輕輕就去世了,宋學芝白髮人送黑髮人,精神上是多麼痛苦,這種精神上痛苦的貧窮生活再怎麼粉飾也談不上美好。而這種不美好的生活才是楊子榮的家鄉和全中國絕大多數人的生活的真實寫照。中國人被騙,被迫跟著共產黨走,是絕不會有甚麼好日子過的。更談不上甚麼「美好的日子萬年長」了。

《智取威虎山》以歌頌共軍剿匪的勝利來達到漂白中共是「共匪」的目的最終是徒勞的,從楊子榮在世時到現在已過去六十年,網上有一個流傳甚廣的短信,以前輩們提問晚輩為題,其中有一條是:「楊子榮問:土匪都剿滅了吧?答:大部份改行成公安了!」非法的中共政權已黑社會化的標誌之一,就是應是維護社會安定的公安隊伍土匪化,這就是楊子榮當年剿匪的最終結果。中共所幹的一切,已證明它確實是人世間最邪惡最黑的「共匪」。用任何方式也漂不白的。《智取威虎山》應休矣!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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