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公有制和私有制、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的荒唐對立

談進一步清除自由主義和馬列主義的荒唐謬論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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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8日訊】2006年5月,我曾經寫過一篇《個人主義和集體主義的荒唐對立》。這裡這篇文章,本該在那篇文章以後立即動筆,但一直拖下來。現在借編輯李志寧先生的文章,非常簡單地談談這些問題。

建立在經濟決定論基礎上的許多理論,包括目前大多數經濟學家的經濟理論,顛倒混亂,荒謬荒唐。以經濟決定論理論毒籐結出的、正在中國大陸肆虐的雙胞胎理論毒瓜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而言,無論是馬列主義,還是自由主義,都有很多極其荒謬荒唐的理論,而馬列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竟然深信不疑。對這些荒唐謬論,我們必須花時間認真加以清除。

兩者關於私有制和公有制,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的謬論,互相對立。馬列主義把壞事全推到私有制和市場經濟頭上,要堅決消滅私有制和市場經濟;自由主義比馬列主義更加淺薄,對相關理論更加沒有研究,只是簡單地把馬列主義的結論反過來,極度讚揚私有制和市場經濟,把好事全都說成是私有制和市場經濟的功勞。

實際上,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兩者都是胡說八道。馬列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天天說著荒唐的謬論,因為深信不疑,他們從來不去反省他們自己理論的荒謬性,其中也包括私有制和公有制、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的荒唐對立問題,也包括李志寧先生說的市場經濟與民主有無關係的問題等等。

馬列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堅持經濟決定論,因此一定要把經濟說成是決定所有社會問題的原因。最後他們只好各執一詞:馬列主義肯定公有制核計劃經濟,否定私有制和市場經濟;自由主義肯定私有制和市場經濟,否定公有制和計劃經濟。

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都是顛倒了客觀規律。實際上,無論是政治制度,還是經濟制度,是政治上的民主還是專制,經濟上的公有還是私有,都是由人決定的。是人和由人組成的社會,決定社會制度,決定政治和經濟,而不是相反,由經濟決定政治決定社會決定人。

實際情況恰恰與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經濟的決定論,即由經濟決定政治,再決定人和人類社會的作用順序相反,正確的作用順序,是由人,組成人類社會,決定帶全局性的政治,然後,又由人、社會和政治,共同決定經濟。

筆者的新人本主義理論,與經濟決定論基礎上產生的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的理論,完全相反。

筆者曾經論述,當代先進社會,必須實行」公共領域公有化,私人領域私有化」的原則。在保障全體社會成員的普遍人權和普遍自由的條件下,公共領域實行公有制度,包括權力公有即民主制度;私人領域實行私有制度,包括權力私有制度,即所有者私人擁有權力的制度。後者私人的權力,包括支配和決定權等各種權力,包括私人企業、私人領域中,與公共領域和公共利益無關的決策權、領導權等等各種權力。

換個說法,也就是在私人領域,實行公共權力監督下的私人獨裁製,雖然私人獨裁者也可能把他的權力交給他的代理人。股份公司實行的往往就是一種權力的代理制度。如果他願意,也可以實行有一定民主制約的權力制度。

公共領域公有化,包括權力公有即民主制度,主要目的是為了保證社會公正。私人領域私有化,包括私有制和權力私有,主要目的是為了保證工作效率。

在正常社會,公共領域和私人領域,公有制和私有制,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個人主義和集體主義,是互為補充的,互相協作的,而不是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宣傳的那樣,是相互絕對對立,互不相容的。

至於經濟制度,也是同樣,任何社會,都不可能實行單一的公有制,也不可能實行單一的私有制。單一的公有制和單一的私有制,以及兩者的絕對對立(而不是互為補充),只存在於馬列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的幻想中。

不可能實行單一的公有制,經過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教訓,大家已經不難理解。

但不可能實行單一的私有制,很多人,尤其是自由主義者,還很不理解。我已經許多次論述過這個問題,指出人類最重要的生活資料和生產資料,如空氣,陽光,多數水資源,不能私有化。一些最基本的公共領域,如基礎教育,基礎醫療包括全民健保等等,及其他一些全局性的最基本的生產、交通通訊、消費、和福利等部門的一些關係全局性的基本領域(不是一切領域,因為包括教育、醫療、福利等領域,都應該有一定的適合實際的私有化),應該公有化。讀過本人有關論述的朋友,相信應該能夠理解。

同樣,在流通領域中的經濟制度,任何社會,也都不可能實行單一的計劃經濟,也不可能只有單一的市場經濟。

單一計劃經濟和單一市場經濟,以及兩者的絕對對立(而不是互為補充),都只存在於馬列主義和自由主義的幻想中。

單一計劃經濟的危害,大家已經能夠理解。但不可能只有單一的市場經濟,很多人,尤其是自由主義者,不能理解。

一般說來,現代自由民主社會,在私人企業之間,私人企業和公共領域之間,實行市場經濟。但在私人企業內部,以及在國家、政府領域、和其他公共領域,例如宏觀調控領域,國家財政,國家或地方政府經營的企業、公益事業等等,卻是以計劃經濟為主導。

美國是一個私有化最發達的自由民主國家,但它的宏觀調控,例如聯準會對利息的調控,國家財政經濟的預算和控制,公共教育領域,尤其是公營基礎教育、公立學校領域,也是計劃經濟,不是純商業化市場經濟。

這裡順便再次強調:教育是最重要最基本的生產部門,即生產人才的部門,不是簡單的消費部門。教育本來就是最重要的產業領域。自由主義者高喊教育產業化,完全是偷換概念,是為了欺騙。也就是用產業化概念,偷換商業化概念。以欺騙手段為他們的教育和醫療的商業化開路。

美國的私立學校,私立醫院,當然是商業化的,屬於市場經濟。但它同樣非常嚴格地受國家監督。因為教育和醫療關係人民和社會的重大公共利益。

至於美國的公營企業,無論是聯邦的,還是地方的,都是計劃經濟。從企業的籌辦,到運行,到監督,都在公共權力的嚴格的控制之下。聯邦企業如全國的郵局,地方企業如紐約的公共交通系統等,都是例子。其中紐約的公共交通系統,中文稱為捷運局,非常典型,從建設和擴建資金的籌集,到營運,到招工,到提高票價,都在政府及其計劃的嚴格控制之下,屬於政府事務。雖然營運委託給捷運局,但集資和建設,卻由政府決定。私人企業招工,由老闆決定。但政府和公營企業招工,稱為招政府工,由政府主持非常嚴格和公正的考試,嚴格按高分到低分錄取,嚴格杜絕種族、性別和年齡歧視。各個種族,性別和年齡,一律平等。當然有的工作有身體和體力要求,但事先告知。

不過,政府和公營企事業,同中國一樣,存在嚴重的效率低下問題。尤其由於公營企事業,僱員眾多,工會力量特別強大。效率低下,受工會、甚至滲入工會的部份黑社會勢力對效率的制約,美國公營企事業在效率這個問題上,某種程度比中國更嚴重。例如你要搬一根一百多公斤的鐵棍,在中國,可能幾個工人一抬就走了;但在美國,很可能你得等待,等搬運部門或搬運公司的吊車來,幾個、十幾個維修工人往往一等幾個小時。不僅因為操作規程嚴格保護工人安全,規定用吊車,而且有可能因為這個工會與搬運工會訂有協議,這個工作必須由搬運公司來做,自己做就違反協議。但這個效率問題,目前還沒有有效辦法加以解決。學習西方先進經驗時,我們必須非常認真地研究這個問題,預先給予必要的防範。

所以,無論是馬列主義,還是自由主義,把公有制和私有制,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絕對對立起來,變成勢不兩立的東西,是完全錯誤的。

而民主,既不是市場經濟的產物,也不是計劃經濟的產物。而是「公共領域公有化」這個原則的要求。民主,也就是在公共領域,要求公共權力,主要是國家權力、政治權力的公有化,是由社會中大多數人依靠自己的奮鬥得來的。正像我過去多次論述的,如果說民主與公有化即權力公有化有關,那不錯;但說它由私有化和市場經濟產生,那就完全是自由主義者的胡說。

正是為了反對私有化侵入公共權力領域,實行專制獨裁,罔顧社會公正,造成嚴重的社會不公,所以歷史上無數志士仁人,流血奮鬥,終於在許多國家贏得公共權力的公有化,即民主,從而保證了社會公正。這就是民主歷史的簡單本質的理論解釋。

而共產黨的中國,情況恰恰相反。共產黨一直在公共領域在實行專制獨裁的權力私有化。而在私人領域,卻曾經不顧一切公有化。這二十多年的權貴私有化,則變成毫無社會公正可言大搶劫大掠奪犯罪行為。

像李志寧先生說的,民主市場經濟沒有直接關係。古代民主,甚至在經濟上實行奴隸制度。說市場經濟產生民主,是自由主義者的胡說八道。

2008-2-6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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