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印象 ── 鏡頭下的故事

文、攝影/張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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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APsara的舞蹈動作

柬埔寨人民要遠行,最常選擇的交通工具就是這種擠沙丁魚似的「公車」,旅客前背貼後背,讓初見之人嘆為觀止。

靠觀光客振興經濟的柬埔寨,每到一個景點,幾乎都會擁上一群小朋友,圍著你賣各式各樣手工藝品,或者是伸手討東西。他們會說簡單的華語或英語,由於日韓觀光客也頗多,相信他們還會說簡單的日語和韓語。從飯店帶出來的水果或糖果都可以讓這群小朋友盡展歡顏。

吳哥神廟建築常可見到獅子的石像,牠們的雕刻型態完全一樣,但受到戰亂的破壞,差不多所有的獅臉都遭到毀損而模樣難辨,這尊獅像卻保存的相當良好,是費了許多功夫才找到。

光看照片,誰都知道這是一個湖,但這個長750公尺、寬250公尺的湖,可是真臘王朝國王專用的游泳池,稱它是世界上最大的游泳池應該當之無愧。但離有國王的年代已遠,現在反而成了許多柬埔寨小朋友游泳戲水的好地方,在他們身上找不到一件泳衣,連一塊布都沒有,果然是「天然的尚好!」

巴肯山夕照是遊客必去的景點,登頂之後可以眺望吳哥窟四周景色,天空一角昇起的黃色球體是供載旅客昇空賞景的熱氣球。

雖然物質匱乏,但快樂不一定和物價文明成正比,一起擠在一張椅子上玩耍,就讓這群柬埔寨小男孩樂得手舞足蹈,連過往的旅客也感染了他們快樂的氣氛。

巴戎寺浮雕上,出征的戰士想起家中的父母妻兒,想到此去不知能否再回來,有些面容上展露出憂戚之色。

巴戎寺浮雕上,一位男士下跪向女士求婚,身後倆個男士竊竊私語,一個手指另一個女孩說:「噓!別告訴他,他好傻,旁邊這個女孩更漂亮。」

寫于1312年的《真臘風土記》描述了大吳哥城4個城門外,護城河上大橋的景像:「州城周圍可二十里,有五門,門各兩重。惟東向開二門,餘向皆一門。城之外巨濠,濠之外皆通衢大橋。橋之兩傍各有石神五十四枚……橋之闌皆石為之,鑿為蛇形,蛇皆九頭,五十四神皆以手拔蛇,有不容其走逸之勢」

假若作者周達觀能在700餘年後的今天(元成宗鐵穆爾元貞二年,公元1296年周達觀奉命隨使赴真臘)重返真臘(柬埔寨),他將發現大橋石雕仍如昔年之印象屹立,除了石像歷經戰亂已有受損之外,其餘情狀依舊,那「不容其走逸之勢」仍是一望瞭然。這些護城河上大橋的石雕,講述的正是印度史詩《乳海翻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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