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箱密判 鍾芳瓊11人案再添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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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5日訊】(大紀元記者安娜採訪報導)2009年2月16日下午,李靜林律師到四川中級法院提交一份對法官林喬違法辦案的意見書。當時被法院告知,鍾芳瓊等11人因修煉法輪功被審理的案件已經裁定:維持原判。

國內外皆知的四川鍾芳瓊一案是在2008年9月10日由四川武侯區法院秘密審判。因嚴重違法遭到多方抗議譴責,從而不得不於同年9月27日和10月10日進行所謂的「二次公開庭審」。兩次公開庭審不允許當事人家屬旁聽,法官多次阻撓律師陳詞辯護。由於事實不清,證據不足,適用法律不當,法官自知理虧。案子轉到四川中院後,社會、律師和當事人親屬均要求法院二審公開審理,但是四川中院一意孤行,黑箱操作,秘密裁決,在武侯區法院一系列違法犯罪行為之後,四川中級法院又添加如下嚴重違法行為:(1)四川中級法院不與律師見面,不與辯護人見面,嚴重阻撓律師閱卷,致使15位律師不能得到與本案有關的資料(2)合議庭組成違法。按照中國刑事訴訟法規定,合議庭由3~5名審判員來組成。他們指定了3名助理審判員,不具備審判員的資格。(3)不公開庭審,最後也不公開宣判。

面對這種公然違法行為,鍾芳瓊的辯護律師唐吉田說:「他們沒有任何聽取我們意見的誠意,給我們的辯護設定了相當多的障礙和困難。我們需要公開開庭,他們不公開開庭審理,違反規定……顯然他們從偵查到起訴,到審判,任何法律依據都沒有,走個公式,像個流水線作業是的,把人隨便定個罪,顯然這種狀態他們自己也心虛,經常也是找不到理由,搪塞,進行推脫,就是這個狀態……我們會利用相應的途徑去向他們的違法行為進行抗爭,而且在適當的時候對他們違法犯罪行為進行進一步的控告。這是毫無疑問的。」

劉嘉的辯護律師李春富表示: 「按照法律規定,他們應該聽取辯護人的辯護意見。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們排除了我們辯護人的辯護意見,這是違法的。合議庭的組成人員也不合法。我們寫了一份要求全國人大進行檢視的申請書,考慮近期把它發出去。這個案子是公然違法,這種裁定我們是不接受的。我們正在積極準備申訴。」

謝燕益律師還指出:這個案子自始至終他們都採取一種相反的立場。他們不與律師見面,不與辯護人見面,不開庭,最後也不公開宣判。我們非常遺憾,甚至非常憤慨!

從李靜林律師被告知裁決結果到現在已經9天過去,四川中院沒有書面裁決給予律師,甚至所有當事人的親屬都不確信這個裁決結果。對二審還抱著一線希望的丁澤揚的夫人告訴記者, 「我不相信是這樣一個結果。因為他們沒有聽取任何律師的意見,毫無依據,怎麼能裁決呢?如果真正是這樣一個結果,我們是要抗議的。因為這是公然違法犯罪的行為。」

鍾芳瓊的弟弟提出質疑:她只是一個信仰,怎麼會是這樣呢?她受的罪太多。她關押這麼長時間我們都沒有見過她,不讓見。二審應該是公開的,家屬為什麼不能旁聽呢?他們為什麼執法犯法呢?

儘管這個案子在法律上被強行違法的走到了盡頭,但是四川法院公開違法犯罪的事實卻永遠不會消失,對他們的追討也永遠不會停止。唐吉田律師轉告所有當事人的親屬:作為當事人和家屬還應該繼續申訴。只要違法狀態不結束,就應該持續地表達自己這一意願,不認可這種違法的處理。家屬和本人可以申訴,申訴沒有時間限制,有條件的話可以把案情披露,特別是他們進行洗腦的做法,包括相當嚴重的刑訊的情形,包括超期羈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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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人親屬聯名抗議信(大紀元)

希望這一類案件的當事人和家屬整體上通過自己的持續努力,即便是在法律上不夠健全的情況下,仍然可以拓展自己的權利空間,而不要說因為你不認同這違法犯罪就放棄應有的努力。每個個體都持續地爭取權利,發出自己的聲音就會給群體甚至給後來其他一些受到不公待遇的人開拓一些路徑。雖然律師傳統意義上作為代理已經結束了,但是類似案件中暴露出違法問題甚至涉嫌犯罪的問題,我們還會持續關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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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事人親屬聯名抗議信(大紀元)

附鍾芳瓊案部份當事人被嚴重迫害的事實:

鍾芳瓊:我叫鍾芳瓊,今年43歲,家住成都市二環路東3段36號仁和苑4幢3樓7號,由於堅定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30次,至2008年4月17日就被非法關押上1000天,共有40多個單位參與了對我的非法迫害,被抄家4次,5次被差點迫害致死……現還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我這一次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被綁架的。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日,王鵬飛他們把我和劉嘉,徐筱蓉,李哥分別秘密的綁架到武侯區機投鎮,圓圓大酒店2樓非法關押,私設公堂,濫用酷刑逼供,他們把我的雙手一直分別銬在凳子上,再用一百瓦的電燈泡一直在眼前強烈的照射和陰毒的用各種手段殘酷折磨我,24小時由警察輪番折磨不准睡覺。

了我十天未果後,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深夜兩點左右當著保安的面,氣急敗壞的用刑具猛刺我的腰和大腿(每秒鐘一次長達一小時左右),把我痛昏死後,又把青芥辣的藥物發瘋似的狂塗在我的上下眼皮,太陽穴,鼻孔內,甚至是嘴裡頭。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發現鏡子裡面的我,藥物所到之處全部紅腫、脫皮。我告訴小袁,不能再用這種藥物來折磨我,因為我的皮膚對這種藥物過敏(象牙膏似的管狀藥物),小袁卻說:「這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因為我什麼都不配合,他感到非常可怕和不解(這是中共邪黨宣傳欺騙毒害中國老百姓所造成的思想不正常與是非不分)。

他們已用各種方式殘酷折磨我半個月、不准睡覺後,致使我雙腳早已坐腫,雙腳底全部脫皮,雙手也早已被銬腫,而且雙手腕早已被手銬磨爛,人早已成弓形(因為手銬貼在地上),腰也劇痛的無法忍受。在這種常人無法想像的情況下,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左右晚上,王鵬飛衝進非法關押我的房間、惡狠狠的對我說:「鍾芳瓊,今天和你一天被抓一直關在這裡的劉嘉和徐筱蓉都走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我們今晚集中力量,有的是精力來收拾你。」於是給當晚來值班看守我的曾濤打電話,從城裡多帶點下酒菜過來(因為我被非法關押的賓館在三環路外)。

到了深夜1點鐘左右,王鵬飛帶著一付吃人的凶相來了,他當著小袁、曾濤以及保安的面,凶神惡煞的對我怒吼道:「鍾芳瓊,上級撥專款二十萬專門對付你,我們有的是錢,有的是人,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耗,看你能耗多長時間。」

吼著,吼著,一個鐵拳給我猛打過來,頓時打得我嘴角鮮血直流。緊接著拳頭、錠子在我頭上、臉上像暴風雨似的猛打,擺出一副不把我拿下絕不罷休的陣勢,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而且還暴跳如雷的邊打邊罵:「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又能怎?打死你隨便填個名字火化了事。」還破口大罵我怎麼樣、怎麼樣,用心之歹毒,叫罵聲不堪入耳,……「告訴你,這一次和你一起被抓的8月1日~2日就有18人。你也太笨了嘛,跟蹤你那麼久都不知道,你和小付開車到洪子家去,在洪子樓下我們碰面你知道嗎?洪子樓下撿垃圾的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

罵著,吼著,突然又發瘋似的用拳頭、錠子開始暴打,打累了,罵累了。王鵬飛和他們三人一起喝啤酒,把酒喝足了,東西吃夠了,又開始毫無人性的折磨,打累了又罵:「你今天就是金口不開,你今天就是零口供,老子也有辦法。」突然又發瘋似的怒吼,「你到底說不說」,「匡」,一個鐵錠子又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老子今天看你有多硬,叫你說的你不說,反而每天在這裡講退黨,這裡竟成了你的天下,不給你點顏色看,你還以為我們好說話。」緊接著又是毒打……

長時間的用拳頭、錠子毫無人性的暴打和毫無人性的難以啟齒的辱罵,致使我心如刀絞,打的我鼻青臉腫,打的我嘴角鮮血直流,打的我整個頭暴疼不已,眼冒金星。由於手銬的另一端早已貼在地上,人坐在凳子上,整個人早已成了弓形,致使我的腰也劇痛難忍,度秒如年。

王鵬飛還把我的前額拚命往上抵,他咬牙切齒的嚎叫:「把頭抬起來,你聽見沒有,我喊你把頭抬起來。」說著又拚命的抵我的前額,我的頭被他抵上去,但他的手或腳一鬆開,頭又耷拉下來。……手銬的一端在手腕上,另一端貼在地上,人早已成了弓形,頭怎麼可能抬的起來呢?

我被王鵬飛整的前額都疼木了,手銬在手腕上還來回的硬磨,手腕也被手銬磨爛了,痛的鑽心。還有,由於是夏天,我的衣服被穿臭了,管我上廁所的紅珍再也看不下去了,給劉曉康(金花洗腦班負責人)打了報告,好不容易才給我換上一件又肥又大的無領的太婆衫,因為我人成弓形後,致使我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整個胸部暴露在外……

在這生死攸關的巨難關頭,心中唯有一念,我絕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

王鵬飛的打罵聲,怒吼聲還連續不斷,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朦朧中我聽見累得不行的王鵬飛又憤怒的對小袁說:「我看今晚也整的她××的起不來了,都快5點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明天晚上我們再把她××的弄來吊起來整,我就不相信她××金口不開。」小袁接著說:「我明天把警棍拿來」。我心生一念:你們說了不算。緊接著王鵬飛又高聲命令小袁:把高級清涼油給她吃(韓國的青芥辣)。

這時,小袁像接到「聖旨」一般,又自言自語地說:「我早就想發洩了,可一直找不到機會(因為我一直都很和善的待他們),便發了瘋似的把青芥辣的藥物狂塗在我早已被打變形的臉上,包括上下眼皮,太陽穴,上下嘴唇以及鼻孔內,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的氨水味發出來,害得我鼻涕,口水,和眼淚水直流,整個人像癡呆人一般,整個面部也被藥物刺激的火辣辣的劇痛難忍,隨即我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才被冷醒(因為空調的溫度很低),醒來後我發現地上丟了很多的沾滿鮮血的紙,我被銬在椅子上(因為我銬在凳子上是栽倒過一次,後來就把凳子換成了椅子)流了一大灘的淚水,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的綠陰陰的污物(因為藥物是綠色的)。由於空調的溫度很低,冷的我全身又長滿了雞皮疙瘩。等我上廁所時發現鏡子裡面的我立即就傻眼了——整個面部腫的很大,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角還有血跡,而且藥物所到之處皮膚全部潰爛,已經面目全非,樣子十分恐怖——我整個面部被毀容了。

丁澤揚:九月十三日,四川大學高分子學院副教授丁澤揚在家中被綁架,9月25日星期四,丁澤揚的家人為他請的律師一大早就到看守所,始終未見到自己的當事人丁澤揚,直到下午看守所警察才支支吾吾說他住醫院有幾天了,但拒不說出醫院的所在地,經多方打探才知道在成都青羊區萬和路的醫院。丁澤楊的家屬說:「他(丁澤揚)是非常健康的人,最後被弄到醫院裡去輸液,我簡直不敢相信,醫生說是嚴重的營養不良,然後是手和腳肌肉萎縮了,弄到醫院輸液在病床上人都起不來了,腳上還銬著腳鐐,堂堂一個大學教授,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弄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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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學高分子學院副教授丁澤揚和妻子(大紀元)

鑒於丁澤揚教授平日身體很好,幾十年未得大病,並且律師就無罪辯護於9月11日在看守所見過他,並且作了很友好的溝通,當時丁教授精神不差、心態平和,當即表示同意家屬請律師作無罪辯護這一舉措,所以家人對這次丁教授突然住院的消息很震驚,對住院的原因很擔心疑惑,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麼陰謀詭計,擔心被施以不明藥物等迫害。

毛昆(毛坤):女 ,44歲,四川省成都大法弟子,家住成都市五里墩,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會計師。

毛坤曾分別於1999年底和2002年在楠木寺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次。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毛坤曾遭受關小間、罰站、曬太陽(夏天)、凍(冬天)、坐軍姿、拳打腳踢、用電棒打、長時間不讓上廁所、不許洗澡等等酷刑迫害。有一次,被罰做一千次下蹲,要雙手抱頭,一上一下接連不斷的做。毛坤的褲子蹲爛了碗大一個洞,幾天走路都很困難。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惡警強行給她灌食插壞了胃、食道不能進食,每天只能吃一小包豆奶,生活不能自理,還將她關在小間裡,腳手被銬著至少有八九個月才放回家。

劉幫成:是四川省成都市醫藥管理局副處級退休老幹部。今年72歲。這次被判刑5年。

蔣宗林:原成都市政明遠建築設計所所長,其妻謝成新是成都市機關第二幼兒園職工,女兒蔣祝君是四川音樂學院美院英語教師。蔣宗林一家人多次遭邪黨非法關押及抄家,一家三口都先後曾被非法勞教。蔣宗林的遭遇與廣大不願放棄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大體相似:長達半年的強制洗腦,甚至過年期間他和一些法輪功學員被扔進拘留所,洗腦班上的謊言宣傳、恐怖、威脅、關押,經常被不分白天深夜地闖入家中綁架抄家……


原成都市政明遠建築設計所所長蔣宗林和妻子(大紀元)

2000年7月蔣宗林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再次非法關押,並被免去所長一職;2000年12月31日在鄭州到北京的車上僅因沒有身份證被拘留關押,因絕食抗議,在數九寒天的夜裡被扒光衣服強令其在露天地裡站著,而後被原成都營門口(現黃忠)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而此時,蔣宗林的妻子已在臭名昭著的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近4個月,而在四川外語學院上大學的女兒因同樣的原因在重慶被非法勞教……蔣宗林於8月2日被非法抓捕,遭到武侯區法院強加的更大迫害。

劉嘉:四川省成都大法弟子、原平安保險公司經理,於去年八月一日在家中被綁架後,在洗腦班遭受殘酷折磨。武侯國保大隊大隊長王鵬飛等惡警對劉嘉刑訊逼供,曾用手銬將劉嘉銬在欄杆上,連續15天不讓其睡覺,並用青芥末、清涼油等塗劉嘉的臉、鼻孔等處。姜洪媛被漿洗街派出所惡警綁架後,也曾遭受連續六天不讓其睡覺的殘酷折磨。

祝仁彬:男,三十歲左右,四川成都大法弟子。單位四川民族出版社。祝仁彬是一位非常有修養的年輕學者。八月二日被非法綁架。他在一審庭審時一直用手捧肝腹處,佝僂著身體,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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