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評論第10集】

橫河:從飆車案和鄧玉嬌案看網絡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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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6日訊】(希望之聲《橫河評論》節目) 橫河:各位聽眾大家好,我是橫河,今天我想跟大家一起討論一下關於網絡上表達的民意對當前中國的影響。最近發生了幾件比較大的事件,在不同的程度上都引起了網絡上的大討論,結果給事件發生的地方官員和涉案人員施加很大的壓力,有些案例是甚至由於網民的壓力而改變了處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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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份我們知道引起比較轟動的有兩個大事件,另外一件也是個比較大的事件,但是沒有引起很大的轟動,這三件事情現在還在進展當中。第一件就是杭州胡斌飆車交通肇事案;第二件就是湖北巴東的鄧玉嬌手刃淫官案;第三件案子是北京律師到重慶江津代理一個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被打死的案子,結果在重慶被地方當局毆打。這三件案子分別發生在5月7日,5月10日和5月13日。

實際上在中國大陸目前的情況下,民間表達民意的唯一的途徑就是在網絡上表達,因為其它的途徑在辦報紙、辦媒體等各方面,實際上民間是沒有權利辦的,所有的媒體、所有的報紙都是被控制在當局一方的,辦報的、辦媒體的又受中共中央宣傳部和各級宣傳部門直接的管理和控制。當網絡發展起來以後,實際上網絡是民間表達意見的唯一的途徑。當然我們知道網絡民意在很多情況下,在很多方面也有很多限制,有的時候還有誤導,比如說五毛黨,他們有引導輿論的作用,但不管怎麼說,這仍然是民眾表達自己觀點的一個途徑。

在這之前,有不少的案子由於網絡的輿論,而使案子在發展的過程當中發生了改變,而且是有利於受迫害的或者受打擊的這一方的改變。這裡有幾個例子:一個例子就是比較著名的王帥的案子,王帥因為是揭發他家鄉政府違法征地的事情被當地公安局跨省到上海去抓捕,關了8天以後,取保候審,結果引起了全國網民的公憤。這件事情導致河南省公安廳長為跨省抓捕王帥公開道歉,而且靈寶市的公安局長也有親自到上海去登門道歉,還給了他國家賠償7百多塊錢。這個案子算是在所有類似案子當中結局最圓滿的。當然還是有一些不盡人意之處,就是王帥所揭發的這件事情並沒有得到處理,只是說王帥被跨省抓捕的事情處理的結果有了改變。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三鹿奶粉的三聚氰胺事件,實際上早在2006年已經查出來飼料產品當中有三聚氰胺,這是河北動物藥業公司下屬的企業飛龍公司的銷售經理高松林和他的妻子王海珍,他們早就在2006年就向國家有關部門舉報。後來由於舉報,而使高松林被河北當局抓捕以後判刑送到監獄裡面去。在河北三鹿奶粉事件被媒體曝光以後,王海珍繼續進行舉報,因為這時候三鹿奶粉的事件證明了當時她丈夫舉報的是事實,終於在媒體和全國民眾的關注下,2009年1月16日高松林被無罪釋放,但是並沒有得到補償。

這個案子翻過來是有特定的情況的。因為他當年所舉報的三聚氰胺成為不僅是轟動全國,而且是轟動世界的大案子,這才使他的案子有機會翻案。如果說三聚氰胺沒有通過三鹿奶粉的事件曝光出來的話,那麼高松林的案子要翻案的話,它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事實上當時把他送到監獄去的整個過程並沒有進行調查。而且送他到監獄裡面去判刑的整個司法過程,既然他已經被無罪釋放了,那麼當初把他判刑就是錯的,哪些人在這個當中違法亂紀的,並沒有一個人受到調查,也更不要說受到什麼處理了。

這是一些比較幸運的,由於網絡的輿論而得到了改變的案子。相比較而言,還有一些就是不那麼幸運的。和高松林揭發三聚氰胺後來被翻案的相比較而言,比較不幸的就是無錫的被稱作「太湖衛士」的民間環保人士吳立紅。吳立紅很早就監視無錫太湖的水污染的問題,就是企業對太湖的污染問題,曾經還被作為2005年「感動中國」的十大人物的候選人。他在2007年5月前就被抓捕,罪名是敲詐企業。那麼到2007年5月底太湖的無錫藍藻污染事件出來以後,引起了媒體的廣泛關注,「太湖衛士」吳立紅被當局迫害的這個案例又重新被翻了出來。人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就是吳立紅揭發這些企業污染太湖,已經被太湖藍藻污染事件證明了他的揭發是對的。但在這種情況下,到了8月份,兩個多月以後,吳立紅仍然被宜興當局判了3年徒刑。這是一個不太運氣的事件,儘管得到了關注,卻沒有改變當局對他的迫害。

還有就是雲南晉寧「躲貓貓」事件,這個事件由於曝光以後,晉寧縣的公安局就有5名人員被處分,另外檢察院住所的檢察室主任被免職了,這是通過網絡的輿論得到處理的,在一定程度上成功的案子。

在中國大陸實際上民眾對於這種黨政官員對民眾的欺壓和發生的衝突,實際上他是沒有辦法來表達他的意見,沒有辦法來申訴的,因為司法機構往往也是參與迫害的人員之一,像我們剛才提到的,所以你是沒有辦法去打官司的。現在又不容許越級上訪,所以上訪的途徑也堵塞了。而且現在又有所謂精神病的學說,可以把上訪人員關到精神病院去。通過網絡可以彌補一下,在某種程度上也確實是民眾來捍衛自己權利,就是維權的很新的一個動向,也是一個很好的武器。

但是我們也看到網絡表達民意還是有一定的局限性的,我們今天就來討論一下它的局限性在哪裡。首先就是他很難對一個特定的事件持續的關注,一直到得出一個圓滿的結果來。比如說我們剛才提到的雲南晉寧的躲貓貓事件。這個事件當雲南當局公布了對5名公安和檢察院住所代表的處分以後,就沒有了下文。那麼在監獄裡面、在看守所裡面被看守的人員進行毒打是不是一個制度,除了這個躲貓貓這個事件以外,另外還有沒有類似的事件,類似的事件所造成的根源是什麼,進一步的追查就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了,這是網絡表達民意的一個局限性。

另外對於廣大的網民來說的話,他只有有限的發言權,並沒有參與權。我們可以看到在網民提出來對某一件事情的觀點,或者是憤怒以後,必需要經過當地的政府和當地的黨政機關來進行處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來自上面的壓力的話,那麼這種發言權,它實際上的影響力並不大,它沒有辦法直接轉變為參與的權利。

像目前發生的這兩個案子都是類似的情況。一個就是杭州的飆車案,雖然在全國輿論的壓力下,杭州警方批捕了肇事者胡斌,但是官方我們可以看到它對事實的真相一直在隱瞞、在撒謊、在拖延。現在當事人又以117萬元封口。這樣子一來實際上這個事件儘管已經批捕了肇事者,但是離真正的接觸事實的真相相差非常非常遠。而真正要能夠進入司法程序,得到法律上的公正的處理的話,還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從現在看來的話,杭州的官方並不認同網民的壓力,而且他們也繼續在拖延。就像我剛才說的難以對特定的事件持續關注,那麼當事件延續到一定程度以後的話,當網上的這個事件熱量降低以後,這個處理就很難說了。

另外鄧玉嬌的案子也是如此。鄧玉嬌這個案子警方顯然是拒絕了律師的取證要求,而且可以看到巴東的警方還有其它的地方對這件事情的報導,是官方不斷的在修改和偽造證據,而且不斷的在玩弄文字遊戲,把這個事件的性質,鄧貴大等官員強姦或者是試圖強姦,和鄧玉嬌合法自衛這個事實,他們想通過玩弄文字遊戲的方式把它改變成另外一種性質。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被當局定性為涉嫌故意殺人了,而且正在被立案偵查。也就是說雖然這是一個全國性的大事件,有很多很多人包括律師、包括司法界都出來發言了,但是並沒有真正的影響到當局對這件事情的處理。

再一個網絡民意的局限性,一般來說它只能限制在一些特別重大的典型的案例,它所能關注的範圍相對比較小。就是說一個案例它要引起相當大的關注,才可能形成網上的壓力對當事人的壓力,而這種事件發生的機會要比被人關注的機會要多的多,也就是說同類案件能夠被引起廣泛關注的可能性本來是非常小的。而且即使在關注的情況下,這些個案有所改變的話,實際上對類似的事件其實沒有任何幫助的。

比如說鄧玉嬌的案子,那鄧貴大是一個什麼人?鄧貴大是一個鎮上的招商辦主任。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呢?我們看一下。他是一個什麼級別的官員?我們大家知道全國有將近3千個縣,正式的統計是2,800多個縣,鄉鎮有多少?鄧貴大是鎮的招商辦主任,鄉鎮這一級有多少?有41,000多個。招商辦主任的這一級的官員在一個鎮上大概有多少呢?有至少20-30個。

按照規定鎮一級的領導是5個,那麼指的什麼呢?是正副鎮長和正副鎮黨委書記,副鎮長是2個,所以一共是5個人。但實際上呢?它還有一些什麼政法委、什麼其他的一些分管了部分工作的鎮黨委的成員,一般也認為是鎮領導。這樣的話,一般來說是10個人左右。

招商辦的主任不算鎮領導,他只是這個鎮裡面的編內,甚至可能是編外的普通工作人員,這樣的人在一個鎮裡面至少有2、30個人。也就是說在鄧貴大這個級別的,和他有同樣權勢,或者比他權勢要大的而直接每天接觸老百姓的這種官員,在全國最低最低算也至少有100萬人。大家知道像這一級的官員,天天和民眾在一起打交道的,他們實際上違法亂紀、吃喝嫖賭,講的不是強姦,吃喝嫖賭這一種行為是每天都在大量的發生。

我們從鄧貴大本人的表現和巴東警方的表現來看的話,也可以說明至少在巴東這個地方,這類事件是每天發生的。不是說強姦的事情,而是吃喝嫖賭去用公款進行性消費,或者是這類消費的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是官員中普遍存在的。如果不是在當地每天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鄧貴大絕對不敢這麼狂妄,狂妄是因為這個事情在當地是常規,而在全國範圍之內像這一種情況每天不知道要發生多少起。所以鄧玉嬌的案子能夠得到如此廣泛的關注,實際上是非常偶然的。這類事情的發生是非常多的,但是這類事情得到關注是很偶然的。

王帥的案子就比較幸運了,因為他只是被關了8天,但是類似的案子我們知道在王帥的案子曝露出來以後,內蒙古的鄂爾多斯又曝出了一個吳保全的案子,他同樣也是揭發這個城市的市委書紀違法征地和非法盜賣土地的。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幸運了,他早在2008年就以譭謗政府罪被抓捕。先是判了1年,結果他不服上訴,一上訴,好!態度不好加到2年,所以他一下就判了2年徒刑。直到王帥案被揭出來以後,有人才把他這個案子重新給翻出來,至於說翻出來以後,有沒有可能翻案這還差的很遠。

類似的案子有人曾經統計過,說重慶的澎水有過一個秦中飛的案子;山西有過3個幹部案;陝西的志丹有過4個幹部案;海南有過2個教師案;山東有過3個市民案。就這類案子光是曾經在網絡上在曝光的,只是說沒有像王帥這麼幸運得到這麼大的關注,而且是被處理比較滿意解決了的幾乎沒有發生過。而這些案子被曝光的就已這麼多了,沒有曝光的可想而知有多少。也就是說網絡它不可能像一般的日常的司法程序那樣子的去常規的解決這些問題。它只是說在某種情況下,把特別重大的案子曝光出來而已。

對於牽涉到地方當局的某些小官的案子,被曝光出來的可能性是要大的多。但是對於重大的案例,這些網絡的民意幾乎沒任何影響力。

重大案例就指的是不是針對某一個官員,而是整個地區或者是更高更大範圍之內的,網絡民意影響就很小了。那麼這裡我們可以分析一下。三鹿奶粉事件是一個例子,儘管說處理了少數的涉案官員,而且對三鹿集團進行了處理,還有就是所謂奶農、或者是飼料提供的人,這些人進行處理,但是對真正涉案的官員,對於隱瞞的罪行根本就沒有任何交待。而且受害者法律訴訟被壓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受害的孩子的家長,法律起訴被受理或者是進入法律程序的。而極少數被查處的官員,在他們被公布查處的時候,因為事情發生在去年的8月份,這些官員被公布查處的時候是2009年的3月份,而這時候他們已經轉移到其他地方去當官了。是易地當官、或者是易地陞官。有個官員實際上是從副廳級升上了正廳級,網絡上的民意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再一個例子就是四川地震,四川地震的一年以後,四川省政府居然出來把豆腐渣工程完全否定掉了。而死亡的學生的家長要求要公道卻受到了打壓。就在四川地震一週年祭的當天,還有4、50名家長因為燒紙錢被官方抓起來、被打的。對於豆腐渣工程,整個網絡的民意,全國民眾不可謂不憤怒,而且表達的也不少,但是卻沒有影響到任何四川省(的官員)。而且大家知道就根據當時拍的這些電影的鏡頭,根據當地人們拿到的圖紙都百分之百的證明了是豆腐渣工程,結果竟然官方可以公然的把它否定掉,這是對重大案例。

另外一個情況要注意。就是在網絡上,實際上網絡的民意仍然被中共是嚴格控制住的,也就是說網民能講什麼不能講什麼,敢講什麼不敢講什麼,這是一方面。第二,版主他有能力刪帖。如果版主不刪的話,再上一級還有網管,這個網管是屬於公安部門的。大家也知道這整個就是所謂的金盾工程,它很重要的部分就是管制網絡上的輿論。現在形成網絡強大民意的,往往不是一些當局設置的禁區。也就是說,當局如果設置禁區的話,那麼這些內容、這些事件,就非常難以形成網絡民意。

比如說,當前正在發生的第三件事情,我剛才說的北京的兩位律師在重慶被毆打的事件。兩位律師是接手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被毆打致死的案子的時候被打的。我相信很多人關注這件事情,我也相信有人會去貼帖子對這件事情發表觀點,但是相對來說,它引起的網絡上的討論,就要比我剛才提到的另外兩個案子,杭州的飆車案和巴東鄧玉嬌的案子,所受到的關注相對要小得多。

當然在專業界,北京的法律界開了座談會抗議,甚至還打出了維權的標語,這是法律界的一些專家們,還有一些律師、維權的律師。但是很快,北京的律協和北京司法局的官員就到了重慶,要求律師回北京,不要給重慶的當局施加壓力。這件事情顯然它是在一個禁區,因為法輪功的問題在中國大陸絕對是一個禁區,所以這種禁區就難以形成網絡的民意。

大家知道只要有一件事情有禁區,這個禁區可以任意設置的話,其它的目前沒有被設置禁區的東西,也有可能在隨時隨地被設為禁區,而隨時隨地的被從網絡上取消掉而銷聲匿跡。

能夠引起轟動的這些事情,其實有的事情還不一定就是這件事情當局官員做得太惡劣,有的時候還多半是因為官方給出的理由實在太荒唐了。

比如說,甕安事件的「俯臥撐」;雲南的「躲貓貓」;江西九江發生的「彈腦門」和「做惡夢」,這件事情是武漢人李文彥被江西九江的警察拘留關在看守所裡面,就是今年的3月27日死在看守所,警方聲稱他是做惡夢以後猝死,他額頭上有傷痕,看守所所長解釋,說是玩牌玩輸了,被同房間一起玩牌的其他的犯人用手指頭彈腦門所致。這種就是太荒唐的理由。

還有杭州警方所說的「七十碼」;另外廣東有個農民被交警扣押電單車,他去領單車的時候,扣車廠的人員又去加碼引起爭執,結果就被打死了。家屬接獲交警的通知,說是他在取車的時候「興奮過度死亡」。這些理由實在太荒唐了,而且很快的就被起出了一個名字,這也是在網絡上迅速流傳的原因之一,所以它離系統的、完整的,從事件的本身去分析,然後去處理,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我們現在看到,在這麼多官方違法亂紀,惡劣的行為和民眾的衝突當中,能夠真正被得到廣泛關注的只是冰山一角,在每一個曝光的案子後面,其實都有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同樣的案子沒有得到關注。得到關注的案子當中,最後能夠得到公正處理的,或者相對比較公正處理的又是其中的極少數,而即使有個別的案子被處理了,對於全國各地發生的類似的案例也絲毫沒有幫助。

我們剛才列出的這麼多的案子,跨度已經有2年的時間了,但是顯然沒有一個案子是由於廣泛曝光以後會阻止這類案子繼續的發生。這些案子我們看還在發生,我剛才舉的當前正在進行這3個案子當中,都是在5月份發生的案子。而且我不敢相信這些案子哪一個被處理以後,將來類似案子在全國範圍內就不會再發生了。

所以一方面大家用網絡這個武器去曝光這些官員的胡作非為、違法亂紀行為,堅持要求政府處理,但是正如我們已經看到的很多案子,中共實際上是所有發生這些事件的根本原因。沒有中共的縱容、沒有中共的支持,這些地方官員絕對不敢這樣胡作非為的。

所以在堅持網絡輿論施加壓力的同時,不能對當局寄任何希望。即使當局對某一個案子有了解決、有了交代,也不表明當局認同網絡民意,也不表示將來可以防止這樣的案子繼續發生。因為只要引起這些案子發生的根本原因不消除,這些案子就要繼續發生下去。而在網絡上,網絡的民意和當局對這些事情的掩蓋和處理的雙方的成本是相差很大的。一個案子全國的網民要貼多少帖子,寫多少文章才能引起當局的一定程度的關注,而當局要進行很簡短的處理的話,或者是掩蓋的話,所需要的成本要低的多,所以不能寄希望於當局。

根本解決這些問題,官方給出如此荒唐理由的這些案子,要根本解決這些案子,讓它不再發生的話,最根本的還是要解決中共這一切荒唐案子的根源。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橫河評論》節目錄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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