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舉行「六‧四」研討會

--《天安門二十年後,中國民主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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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周亦菲法國巴黎報導)1989年6月4日,中共用難以想像的暴力鎮壓北京天安門學生民主運動,20年之後,仍有一百多名當時的學生領袖被中共當局關押,隨著時間的轉移,中國監獄的腐敗日益惡化,很多異議人士仍然被中共驅逐在外。中共一貫的過濾信息的做法已成為近代中國歷史上一個特色,以使中國20歲這一代對那一夜發生的歷史性的悲劇沒有任何認識。

2009年6月4日,天安門血腥鎮壓20週年之際,除了中國之外的世界各地紛紛舉行大規模的悼念活動,在法國巴黎關心中國人權狀況的眾多維權組織和社會知名人士在巴黎第11區的法國冶金工運之家共同舉辦《天安門二十年後,中國民主在哪裏?》的研討會,由商界名人皮埃爾‧貝爾熱和漢學家侯芷明主持, 作者安得列爾‧坎波(Adrien Cambaud),歷史學者陳彥,《我曾經在天安門》的作者蔡崇國到場回顧了80年代中國當時的背景,導致89民運的因素,直到六‧四的鎮壓,之後就中國目前的自由狀況進行了討論,會中播放了攝影家巴特里克‧扎茨曼(Patrick Zachmann_的攝影記錄片,片中真實得反映了當時天安門廣場裡發生的事情,之外也放映《天安門廣場沒有人死嗎?》,這個由中國團結協會提供的記錄影片中,講述了見證天安門廣場屠殺的張健的的故事。

法國是1989 年「六‧四」慘案發生後第一個接納中國學生領袖的國家,自那起與中國民眾結下深厚緣分的皮埃爾 ‧貝爾熱 先生 ( M. Pierre Berge) 是這二十年來在中國走向民主之路上最堅強的西方支持人士,而今面對法國與西方社會與中國政府的關係上以金錢為上的外交關係,貝爾熱 先生由衷地談到 :「今天我感到的最大的悲傷是法國總統討好中共而努力,法蘭西總統正在聽從中共的指令,我們觀察到最近所有自由的國家聚在一起討論拯救世界銀行的方針,同樣是這些自由國家,這些民族,如果付出同樣的力量,也可以在中國實現民主自由,人權為貴之理。這就是我們的責任們,為此今晚我們在這裡,明天也將在,也因為這樣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放棄,不要妥協,不要接受所有的不正之氣,不要抹掉這些慘痛的記憶,呼醒人們天安門血腥鎮壓的存在,西藏仍然存在,獨裁者仍然存在,我們要盡一切的力量把中共獨裁給到跨,實現民主自由,如果只是一個旁觀者來觀望,那才是我們的恥辱。


盤古樂隊的段信軍上台獻上他的新創歌曲「六月裡應該有愛」(攝影:周亦菲/大紀元)

對中國民主未來發展之路,張健表示:「我們首先要提高,融入這個社會面,與西方的主流社會建立非常好的關係,對於西方政府我們不能期盼對我們有什麼幫助,他們首先維護他們的利益,甚至所謂他們國家利益,那門我們把希望寄托給西方民主社會,他們的公民社會,我們不要懷疑西方民主國家,他們民主的素質和素養是很高的 ,主要是我們是否努力去爭取,對中國人,現在網絡很發達,現在至少有一億甚至兩億的網民,向他們把我們的訴求表達出來,另一方面從我們自身做起向我們周圍的每一個人留學生、每一個中國人傳達我們的思想」。

對中共獨裁政權貝爾熱 先生也表達個人的見解說:「我知道毛澤東給了中國人米飯,我也知道他成立了學校和醫院,一些有點像樣的東西,所有獨裁者都會做這樣的事情,這是為了鞏固他們的權利,所以我對中共不抱把任何幻想,我感到有點遺憾的是中國人不夠公開得去反抗,對中共還抱著幻想,我看中國人還在等待中共的改變,但他不會有任何改變,他們說要等待和解,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中共沒有必要和解,因為這個政權已很深的駐紮在中國,如果你不把它顛覆了,它還會在那裏。」


在巴黎的西藏人士也獻上西藏歌曲(攝影:周亦菲/大紀元)

貝爾熱先生接著對未來中國維權之路表示他的看法:「我認為中國維權人士成立他們的流亡政府,向魏京生或什麼其他人來領導,這樣會產生與中共可以抗衡的實際力量,但他們沒有,今晚這裡有很多中國維權人士,但他們不具備一個強有力而團結的力量,向今天的這種活動時他們偶爾相聚,但其餘的時間不能夠代表一個力量。

今日的研討會上通過王龍蒙和一位在巴黎留學的19歲女孩兒對「6‧4」的不同的認識,引發深思二十年前的這個事件和今天二十歲的人的關係,今天二十歲的中國青年想什麼?他們知不知道二十年前的這件事?中國民主的道路還有多遠?中國的希望在那裏?等深層的問題。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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