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
千將坪滑坡是一古滑坡體,正是三峽水庫的蓄水促使了這個古滑坡體的復活,從而造成特大山體滑坡災難。
「腐屍出堂,頭像下像」!這是中共黨史學者辛子陵先生提出的倒毛誓言,我十分贊同和堅決支持。
三峽工程涉及移民人數眾多,如何安置、以及於何處安置等問題,為三峽工程論證中最為重要的一環。
來個「瞞天過海」,先上報一個低壩方案,保證三峽工程上馬,以後再想辦法加高大壩。因此,南水北調中線方案也必須被分成兩步走,即一期工程和二期工程。
三國時期,王允通過連環計殺董卓;赤壁之戰中,龐統假意向曹操獻計,將戰艦以鐵鏈勾連,再由周瑜、黃蓋演出苦肉計,最後以火攻之,使其無法逃脫,使用的也是連環計。
三峽大壩的水庫規模,比目前東南亞所有的水庫加起來都大,因此排放出的溫室氣體量將更為驚人,可能引起更嚴重的溫室效應。
一九八一年長江上游的洪水為歷史罕見,受災地區位於三峽大壩壩址上游。三峽工程的建立,對於防止這一類型的洪水無任何作用,反倒使洪水位抬高,洩洪速度減慢,加重上游洪水災情,雪上加霜。
1941年,邊區政府召開縣長聯席會,部署徵糧工作。正在開會時,會議室突遭雷擊,當場擊傷七位縣長,其中延川縣代縣長李彩雲當場被擊死。
張靈甫回家後發現妻子表現不自然,心神不定,好似有不可告人之秘密。直到有一天發現自己的檔包被打開,丟失了軍事檔。
「渾水摸魚」的解釋是:比喻乘混亂之機,攫取不正當利益。老舍《四世同堂》四五:「其餘那些人,有的是渾水摸魚,乘機會弄個資格,他們沒有品行,沒有學識,在國家太平的時候,永遠沒有希望得到什麼優秀的地位。」
其實,建造三峽工程的錢既不是出自中央財政,也不是出自地方財政,而是出自十四億中國老百姓的口袋。
真正提出堅決反對三峽工程建設的只有黃萬里、侯學煜等少數幾人,他們認為,從自然地理學和生態環境學上來分析,三峽工程不是早上或晚上的問題,壩高多少米的問題,而是絕對不能 上的問題。
巨型工程而聞名於世。否則欲速不達,適得其反。再說一句:如果不經過各個方面的反覆論證,沒有充份的科學依據,就倉促上馬,勢必後患無窮,後悔不及!」
魏救趙的故事發生在戰國時期。西元前三五四年,魏國進攻趙國,包圍了趙國的首都邯鄲。趙國向齊國請求救援,齊王命令田忌、孫臏率部前去救趙國。孫臏認為...
全國人大委員長萬里,在一九九一年八月二十八日七屆全國人大常務會第二十一次會議上,專門談及此次華東洪水的成績和經驗教訓。
江蘇省拒絕開啟太湖至望虞河的閘門為太湖洩洪。七月四日,國家防汛指揮部決定炸開紅旗塘壩和錢盛塘八道堤壩。
國務院的中央防汛指揮部,為負責防洪防旱的權威領導機構,為了指導每年防洪防旱工作,中央防汛指揮部發表中、長期氣象預報,作為地方政府水利部門決定如何運用和調度其水利工程設施的依據。
一九九一年夏,中國東部地區的淮河流域和太湖流域發生洪水災害。中國媒體大量報導洪水損失,目的是「增強人們的洪水憂患」。
六四事件之後,趙紫陽下臺,江澤民上臺。李伯甯為三峽工程上馬,多次給江澤民寫信。一九九一年夏,江澤民在李伯甯的來信上作了批示:三峽工程要進行正面宣傳,可以下毛毛雨。從此,三峽工程進入決策的最後階段。
「借屍還魂」的意思是:凡是有用處的事物,都不能利用,而腐朽落後、沒有用處的事物,要加以利用,利用沒有用的事物,並不是我受別人支配,而是我支配別人。
田方和林發棠繼續努力,編輯《再論三峽工程的宏觀決策》,該書於一九八九年初出版。水利部部長錢正英等,於《論三峽工程的宏觀決策》一書出版時,要求新華書店不能發售該書。到了六四之後,錢正英等又指責《再論三峽工程的宏觀決策》一書是「宣揚資產階級自由化」,「為動亂與暴亂製造輿論」,並要求有關組織清查考察有關幹部。
戴晴女士未參與八九學運,她其實沒有表態贊同北京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也就更不用說指揮或幕後操縱註。將戴晴投入中國級別最高的秦山監獄,其實是經過精心策劃,其目的不是對天 安門運動的清算,而是為打擊三峽大壩工程反對派。
中國知識界的直言不諱的發言,終於打破了圍繞三峽工程理應展開的爭論中不應有的沉默寂靜,將一個關係到國計民生的重大問題,鮮明地提到了國人面前。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底,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工作即將結束,論證領導小組原則通過了十四個論證小組的報告,長江水利委員會將在此基礎上撰寫工程可行性報告,計劃於一九八九年春季, 上報國務院審批。
侯學煜為一介書生,不諳官場技巧。但馬世駿則任所長多年,在科協許多分會擔任負責人職務,通曉官場奧妙。針對生態環境專業組,關於三峽工程對生態環境影響的初步結論是弊大於利,三峽工程論證領導小組在專業組長會議上,已有所了解。
針對三峽工程建設能促進庫區柑桔發展的觀點,侯學煜提出相反的論據。三峽工程主上派把三峽工程農村移民安置,寄託在柑桔發展上,認為水庫的形成會使冬季絕對最低溫度提高,對柑桔越冬有利,並可以擴大栽種面積。
參加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的四百一十二位專家中,有十五位科學院學部委員,他們分別是:陶詩言、黃秉維、賈福海、謝義炳、侯學煜、馬世駿、侯建康、陳化癸、嚴愷、毛鶴年、陳宗基、黃文熙、張光斗、強尼、高景德。其中馬世駿出任生態環境專業組組長,侯學煜出任生態環境專業組顧問。
必須指出的是,在二十世紀的六、七十年代後,工業發達國家開始放棄建設大型水庫大壩工程,放棄用大型水庫大壩工程來推動一個區域經濟發展的模式,原因在於人們開始認識到大型水庫大壩工程,對生態環境存在著不可逆轉的負面影響。
美國康乃爾大學生態學博士,美國佛吉尼亞理工大學助理教授牟溥,在《當代中國研究》一九九七年第三期上發表題為〈埃及阿斯旺大壩對環境的影響日益嚴重〉文章,對這個大壩工程做了中肯的評價。
埃及阿斯旺大壩工程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大壩工程,西方國家的地理課程中,對阿斯旺大壩工程皆持批評態度,並論述此工程所造成的經濟、社會和生態環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