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農民
最近,網路上搜索的熱詞中,除周永康之外,排名在顯著位置的分別是「戶口改革」與「農民工」。這兩個熱詞涉及的內容都與農民問題有關。近三十年來,農民工、農民問題、三農...
在舊金山的中國城,一天晚上我看時間已臨近6點,想趕在商店關門前買一些水果,不過還是晚了幾分鐘,店主人說,不賣了,不賣了。和一個同事說起來,他驚訝的說,還有這樣的事,往外攆客人。我說是啊,在北京,夜裡11點還可以買到水果呢。
自2012年5月起,雲南省保山市的隆陽區、騰沖縣、昌寧縣、施甸縣、龍陵縣同時掀起了一場名為「農轉城」的政治運動,目標是2012年完成7萬農民的「農轉城」工作,之後力爭每年實現8.4萬農業人口「農轉城」。所謂「農轉城」就是將農民的戶口轉為城鎮戶口,依據《雲南省人民政府關於加大城鄉統籌力度促進農業轉移人口轉變為城鎮居民的意見》農民轉戶必須是自願的,但保山市當地政...
一年之計在於春,眼下本該各地春耕備耕熱氣騰騰的時節,但是天津市靜海縣中旺鎮大莊子村的3,000畝田地中卻依然是一片荒蕪,沒有一絲春耕的熱鬧勁。是村民不願耕種導致的大片田地撂荒嗎?恰恰相反,從2009年至今,這3,000餘畝耕地就一直這麼人為撂荒,村民想種卻無法耕種。
我們於2007年6月相續來到南通紅楓麗萊木業有限公司打工。2011年1月3日凌晨2點左右,從睡夢中驚醒,聽到辟辟啪啪打砸的聲音,睜眼一看,發現門窗被砸壞,破門而入,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六、七個人從被窩裡拉出,連拖帶打地把我們拉到了外面廣場上,不由分說,過來七、八個人對我們一陣拳打腳踢,看我無反抗能力了就把我們撂倒在地上這時我看到也感到被近80名暴徒襲擊了...
我是福建省莆田市荔城區西天尾鎮三山村的普通農民柯光祥,由於當地政府大搞暗箱操作,進行違法徵用「國家基本農田保護區」「國家農業生態園」,故上書要求撤銷(閩政地[2011]741)徵地批復中關於「三山村」的內容,曾請求福建省政府就此案行政復議,就徵地批復的合法性進行審查。
南海三山農民土地維權由來已久,其土地資源被政府用極不公平的「一口價」大量徵收,地方政府利用權力以犧牲農民利益換取地方發展的成績。所以,南海三山農民土地維權從沒有停止過。
烏坎村的村委會直選3月4日在中外媒體的關注下,正式落下帷幕。烏坎村到底是否代表了目前中國體制下的一種改革希望?還是當局在面臨棘手問題時的迂迴應對的無奈之舉,並隨時準備秋後算帳?
福建福安里凡村歷史以來賴以生存的400多畝土地,在封建社會、奴隸社會裏,官府沒有用強權收走。在國民黨時代也沒有被霸佔。但在如今全世界都講法制的時代,在無比英明、偉大的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國家裏,農民生存的400多畝的土地卻被政府通過強權手段搶劫,作為中國最有威信的司法部門——人民法院,卻充當掠奪工具,在沒有事實與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赤裸裸、血淋淋的公開強姦法律...
如果真的按照中國的傳統,中國早就實現民主。為什麼這樣講?中國的歷朝歷代,在過去時代基本上是符合時代潮流的。比如兩千年前,一千年前,幾百年前,世界上還沒有民主型態的時候,當時中國的確有封建專制型態,但是那樣的專制,他在世界上都是一樣的,甚至很多時候是非常開明的專制,比如說唐朝的時候,比如李世民、唐太宗,「兼聽則明,偏聽則暗」,這是一個民主的思想。比如再早一點...
河南安陽農民韓紅剛,在鄭州黃河岸邊租種60畝灘地,豐收後40萬斤蘿蔔遭遇「賣難」,於是通過媒體發佈了向「福利院、敬老院、農民工子女學校」等單位免費送蘿蔔的消息。結果,聞訊而來的數千市民帶著1,000多輛車,不僅將蘿蔔一搶而空,而且順手牽羊,連同數萬斤紅薯以及香菜、辣椒和菠菜等,一併「哄搶」,共計損失6、7萬元,還留下一副「10個人2天才能清理完」的亂攤子。
(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觀眾朋友,您現在收看的是《熱點互動》熱線直播的一次特別的節目,今天我們進行一次大搜索:「誰是貪官?誰是奸商?」
近日福州市倉山區蓋山鎮官員鑒於嶼宅村失地農民不斷上訪控告「要求依法公開村務,還民明白賬」的壓力,公開了一份《徵地協議書》複印件。簽訂該《徵地協議書》甲方是福州市住宅發展有限公司;乙方是福州市倉山區蓋山鎮政府。
2002年年初,四川遂寧市政府國土規劃開發等部門,未經與農民協商通過達成補償協議,便把靈應寺、五原、仁裡鄉等地的農村農民,改變成「河東新區管委會城市新區」。期間,各級政府弄虛作假、違法侵佔,欺上瞞下、暗箱操作,與民爭利、剋扣農民,貪污挪用、集體分贓,為此引發數百當地農民持續性反抗長達7年之久。
我是固始縣趙崗鄉新堰村農民盧先滿,趙崗鄉鄉政府及開發商現在強佔我家的土地搞開發倒賣,我無數次找縣委縣政府反映和交涉,他們根本不買我的帳,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得叩求盧書記為民做主。
失地農民告閔行區政府違法徵地、告莘莊工業區違法動遷的案子依然石沉大海。失地農民為了立案在法院靜坐已61天了,不知參加「六中全會」的中央委員、中央政府和最高人民法院知不知道?人民法院不給人民——近百名失地農民立案,看來要成為21世紀世界奇聞。
莘莊工業區失地農民維權之爭始於04年,老邱在區郵局上班,居委在莘莊地區。由於動遷房在申莘二村,偶爾要會去處理事務,得知父老鄉親們為了維權在抗爭,瞭解了相關政策確實感到自己也被嚴重侵權,於是利用日餘時間瞭解情況,向有關部門上訪。
我們莘莊工業區失地農民上訪7年多,從工業區信訪辦到市委、市政府、市人大上訪千次,許多重大問題絲毫都不解決,其中酸、甜、苦、辣難以言表。
2011年9月21日,廣東省汕尾市陸豐東海鎮烏坎村上千村民,因為他們多年來所反映的「該村村官非法盜賣村集體土地,村民未獲得相應土地賠償」問題得不到當地政府的積極回應,所以集體走上街頭,採取武力的方式打砸盜賣土地的村委會和佔據村民土地的公司,以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在通過武力表達訴求的過程中,因為多名村民被警察抓走,於是村民與當地警察發生衝突和打鬥,最終導致該村...
9月初通常是學校新學期開學的日子,然而今年的夏天,北京的打工子弟學校卻再次遭遇停、關、封,僅大興、朝陽和海淀3區就有24所的打工子弟學校和更多的幼兒園被關停,或者是拆遷,三萬多的學生面臨著無學可上。
河南息縣城郊鄉黨委書記姚成山搶農民糧食、沒收農民土地,賣地建墳200餘畝,違法犯罪鐵證如山。
我們去泛泛而談的話,哪個社會確實它有階層,人跟人怎麼能一樣呢?對吧!你這個工人就是工人;農民就是農民;教授就是教授,大家生活的水平、狀態,它就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覺得這就像一個自然的景觀一樣,有高有低、有山有水,非常自然,那它也就是非常美好。但是,共產黨認為高的就是剝削,低的就被剝削。
從最近一段時期,尤其是這一個星期以來,中國大陸發生了一連串的事件,表明中共在政治、經濟、社會、軍事各個方面都發生了危機,給人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狂風暴雨將要來了,現在正在起風,所以我稱它為「山雨欲來風滿樓」。
正在大陸26個省市蔓延的「農民上樓」運動,不僅改變農村的生活型態,農民生活水平下降,更有多數人土地被徵收後無樓房可住。這種「侵佔農民利益填補城市政府財政虧空」的舉措,專家認為如不有效遏制,「恐怕要出大事」。
每年十月,中國的糧倉,黑龍江、江西等省都會上演「搶糧」大戰,今年尤為激烈,特別外資糧企「有多少要多少」,令中企和糧庫擔憂「糧價要漲到天花板上去了」。由於自然災害,據美國農業部預測,今年世界糧食產量會減少8千萬噸。國際糧價大幅攀升,小麥價格一度上漲60~80%,出現40年來最凌厲漲勢,更給中國糧食市場帶來「恐慌」。糧價是百價之王,糧價預期上漲成為引發通貨膨脹的...
中國廣東金融學院近日舉辦了中國「城市化進程中的金融轉型與經濟發展」的學術研討會。中國社科院學者張翼在會上介紹說,中國社科院勞動與社 會保障研究中心今年5月份對中國流動人口的生存狀況進行了一次大範圍調查。調查結果顯示,有80%接受調查的農民工表示,他們不願放棄自己的承包地,不願意轉為非農業戶口。這次調查的農民工人達12萬,範圍遍及中國各級城市。
我最近無意中得到一份由深圳市羅湖區財政局、羅湖區教育局製作的,由深圳市某某中學開出的《羅湖區教育收費繳款通知書》,內容是該學校向農民工子女收取借讀費一萬元,收款帳號為81540000800809xxxx。
大家知道在中國最近這30年來經濟改革開放,社會的兩極分化非常嚴重,貧富差別也越來越大。最近有一些文章說到中國的貧富差別已經達到南美的水平,實際上我相信中國的兩極分化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南美的水平。
近日胡錦濤公開提出要「堅決抵制庸俗、低俗、媚俗之風」,這是近年來中央最高層首次明確強調抵制「三俗」之風。這被普遍視作內地掀起一場「新道德運動」的發端。
臺灣苗栗大埔地區因為擴大徵地,以公告地價,強迫農民賤賣土地,引發民眾不滿,政府出動機械,強行拆毀農田。7月17日上千民眾夜宿凱達格蘭大道表達抗議。苗栗縣長劉政鴻本來態度強硬,堅持政府征地有理,但是後來在國民黨政府高層壓力下,被迫向農民道歉,並決定還地給農民,不再徵收。這一引起臺灣社會關注的事件才搞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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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取消清零政策並重新開放邊境半年後,幾乎沒有國際遊客來中國。分析認為,這是北京與西方脫鉤的另一個跡象,可能會產生長期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