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農民
據《人民日報》記者凌志軍透露,原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萬里在一次國務院高層會議上談到農民的遭遇時說:「如果這些情況讓工人、農民、知識份子知道了,不推翻共產黨才怪呢。」
在這種模糊的制度下,土地財政很容易變成「土地腐財」;這就是鄭恩寵在《開放》雜誌上的題目。何清漣講到的問題,是說最近中國泡沬經濟的破裂現象,導致股市、房市齊跌,其中房市不景氣,就影響到地方的土地財政。中國地方政府本來就負債累累,依靠土地財政還可運轉。若土地財政出現問題,可能導致地方財政周轉不靈。
克魯格曼最近的評論預測,當奧巴馬入主白宮的時候,美國的失業率將從現在的6.5%升至8.5%。按照這個預測,那時美國領取失業金的人數恐怕要超過百萬。克魯格曼相信並鼓勵奧巴馬採取極為大膽的擴張政策來刺激經濟。他判斷,奧巴馬刺激美國經濟的一攬子計劃應達6000億美元的規模才可能奏效。
瑞信亞洲區首席經濟分析師陶冬,上周發表一篇題為《中國經濟告急》的博文。頗具前瞻性的內地10月份採購經理人指數,在1個月內急跌6.6點至44.6,跌幅令他震驚。結合其它數據分析,他認為,中國經濟目前可能只有5.5%至6.5%的增長速度。他在華東、華南地區調查時發現,除政府主導的基礎建設外,民間的投資項目幾乎在一夜之間消失。博文最後指,民間需求復甦是中國增長「重...
中國的農民離開土地後怎麼辦?這才是中國政府必將面對的最要命的問題──只是席捲進去的不只是政府,而是整個社會。
中國農村有七億人口。粗算一下,每個農戶的家庭成員人均擁有兩畝耕地。中共十七屆三中全會做出決定,今後農民可以耕種土地,也可以出租、轉讓和交換。同時鼓勵農戶合併土地,共同經營。那麼,農民對這一決議反應如何?為此,柏林日報記者走訪了離北京僅七十公里的河北固安縣:
十七屆三中全會是一次令北京的當政者感到尷尬的會議。這個尷尬來自於人們對會議的期待和會議的結果之間的差距。會前,中國的農民和輿論界對此次會議充滿了期待,尤其是胡錦濤在會前的小崗之行更將人們對此次農村改革的期待推向了高潮。但是在會後一周內,無論是中央自己審發的會議宣傳稿還是個官辦媒體的重頭文章,無一例外地對此次農村改革的所謂重頭戲——土地流轉權利不置一詞。直到八...
10月19日,中共十七屆三中全會于一周前通過的「中共中央關於推進農村改革發展若干重大問題的決議」終於與公眾見面。決議的最後文本證實,傳言的胡錦濤「新土改」確已流產,反對「新土改」的力量取得了重大的政治勝利。
有傳言說,中共中央的底牌,是準備最後承認農民對土地的占有權。如果這樣,當然很好,對解放農民,穩定農村,對形成穩定的國內市場,肯定是強大的永恆的動力,我準備額手稱慶。問題在於,現在仍然在堅持土地不得私有這個陳舊而又有害的方針。
在我們看來,中國農村的問題實際上是政治體制改革的問題,絕對不是簡單地讓農民土地能流轉。因為農民土地流轉收益可能不一定歸農民,如果政治體制不改革的話,即使農民拿到公道的價格,生產要素也可以在農村得到合理的配置,但農民仍然是利益受損失的群體。
在糧食通脹日趨嚴重的年代,如何讓十三億的中國老百姓填飽肚子就成為中共控制通脹的首要目標。在工商業高速發展、城市工業區和主要耕地交疊、及創造產量奇蹟的雜交水稻問題漸現等背景下,中國發展是否將成為國際糧價高居不下的關鍵,已成為國際上關注的話題。
中國大陸自從在上世紀的1978年,實施改革開放以來,嚐到了無比的甜頭,也實現了中國共產黨前國家總書記鄧小平,所說的一句「名言」,讓一部份的人先富起來,到了今年2007年為止,己經過了29個年頭了,鄧小平的「名言」已經實現了,令人跌破眼鏡的是,先富起來的這一部份的人,幾乎全都是「中國共產黨」的黨員幹部,包括高幹的第二代和第三代的太子黨,在中國大陸如果不是共產黨...
奧運前的中國無疑是世界的焦點,Ted Koppel與他的團隊製作的「資本主義人民共和國」(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apitalism)就要在Discovery頻道播放了。休士頓的亞洲協會(Asia Society)最近在休士頓舉辦了這部記錄片的預映式。
筆者接到貴州鎮寧縣募役鄉村民的電話,說他們要到甕安去喊冤。他們說:鎮寧縣政府製造的「6‧27」慘案與甕安縣的「6‧28」慘案有相似之處。因「6‧27」慘案他們村被逼死了三人,抓捕13人,其中三人被逼各「罰款」1萬多元,然後才放人,另外10被判二年半——三年的徒刑。
政府必須是陽光政府、服務政府,而不是牟利政府。這是憲政對政府的必然要求;也是法治對政府的必然要求。
在短短幾分鐘裡,我突然有一種無路可逃的感覺,眼前每一幢樓房每一根電樁每一棵樹都顯得可疑而危險。眨眼之間,所有的人都上了街,我站在報社停車站中央,一直擔心離我不遠的10KV高壓電線落地,它搖晃的幅度,再加周圍建築物的撕裂和玻璃滑倒的聲音,讓人感覺恐怖。
中國上世紀五十年末到六十年代初出現的大饑荒是「人禍為主,天災為次」,而今天則面臨著一個與歷史相近選擇,……可以肯定地說:只要中國不實現農地資本化政策,由國家權力導致的大饑荒還會出現。
以大陸目前的貧富差距的倍數,若大米、小麥等農作物價格續漲,八、九億的農民遲早會因生活困頓起來抗議,屆時中共武力再強,也無法鎮壓風起雲湧的農民運動,而自覺的退黨運動,則會讓中共消失於無形。一旦人民覺醒,發現中國窮困、人權團體抵制奧運,過錯全因中共挑撥離間、欺矇詐騙後,人民就會起而抗暴,要求民主,中共退位,台灣政府、企業主都要注意大陸政局的發展。
我們眼睛能夠看到的,是貧瘠的土地,是弱勢的人們。農民深深地依賴著土地,這是數千年之傳統,這是數千年的生活之道。土地的喪失,意味著巨大的企業開工,一切與城市相仿的酒店、賓館、超市、貿易城、批發城都會產生。昔日的農民要改變一切,被強行要求融入到這種與他們切身利益無關的經濟建設之中。他們只能照樣當著農民工,而且是外地的農民工,只有憑藉貸款、借錢、打工,才能維持生存...
如何終結中國的苦難,跳出歷史的輪迴,這不是一部影片能夠承載的,也不是這篇文字能探討清楚的,但卻是一些有識之士應該思索的。
從那些村民們集體下跪的訴求中,使我們同時看到當今中國人真的需要集體下跪。當然,我們不是下跪於任何偶像和個人,我們已經到了需要向造物主集體下跪並呼喊的時候了,我們應該發出的訴求和聲音是:我們不需要那表面的繁榮,我們需要一個乾淨的藍天,我們需要潔淨的空氣,我們需要一個子孫後代永遠賴以生存的美好環境中
而土地神被敬奉,完全處於村民對其愛戴,敬土地神隱含著中國農村鄉土自治的文化基因。這幅對聯很樸實,但樸實中包含某種契約精神:你們敬奉我和老太太,我就一定會保佑你。這是村民和土地神在訂約,土地神祇有保佑五穀豐登、人畜平安,才有資格享受人間香火。
目前很多文章在估量中國社會由貧富差距造成的社會矛盾。基本觀點是認為中國社會的財富高度集中,窮人太窮太多。階層的差距產生生活的隔離和心理的不平衡以及情緒的對立,以至形成了一個世人深信不疑的說法:「仇富心理」。另一方面,也有人認為,可能還存在一種「仇窮心理」!於是,每當有某種極端事件出現,人們就歸結到這種社會心理。而中國窮人的另一大特點可能還在於,他們正在被世襲...
「擁有在鄉下長大的童年是令人羨慕的。」我不在鄉下長大,當我剛剛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就在上個月,我親眼目睹了擁有我父親童年的江西省某市某區新港鎮張家灣——一個江南的小村落,被地方政府違規徵收夷為平地。我的遠房的鄉下親戚們頓時都淪為了失地的農民,他們可以拿到的補償非常有限,但是他們也並沒有進行有效的申訴和抗議,他們——就像幾千年來做過的那樣,默默接受了現實。
(自由亞洲電台記者安培報導)黑龍江富錦市去年發生失地農民要求土地私有的運動。中國學者估計,今年各地會出現更多的農民要求土地私有運動。
轉眼07年過去,每逢歲末年初,中國農民工——諸如醫療、欠薪、子女入學(留守兒童)等問題,都會隨著媒體的廣泛關注而進入人們的視野。
(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林坪報導)中國中央政府計劃今年對農村增加投入上千億元人民幣,用於解決「三農」問題。專家認為,在中國現行體制下,難以保證中央下撥的資金不被地方政府官員貪污挪用。
(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林坪報導)中國農村出現村莊合併的趨勢,中國官方媒體報導說,這有助於利用土地和推動中國農村由村民自治邁入「社區化管理」。專家認為,任何缺少農民參與和公眾監督的改革措施,都可能演變為對農民的變相剝奪。
土地本來就是農民自己的,現在他們已經覺醒了,他們的抗爭是正義的。
熟悉哈耶克著作的人對本文的標題不會陌生,在他的名著《通往奴役之路》的第七章就是這個標題。我之所以直截了當地借用這個標題,就在於他在這本書裡,他不但嚴厲地批判了社會主義,而且論證了國家控制經濟與極權專制的必然聯繫。本文所探討的土地權問題,恰好與此關係密切,這不光是以一個巨大的事實證明瞭哈耶克學說的價值,反過來講,他的理論也許會成為我們當前面臨的選擇的學術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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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4月19日),伊朗一座城市上空傳來爆炸聲,消息人士稱這是以色列的襲擊,但德黑蘭淡化了這一事件,稱不打算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