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華路文集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這首廣為流傳的《蒹葭》詩,是《詩經‧國風 》裡十首古秦地民歌《秦風》裡的...
潭影天光如畫, 畫裡行雲瀟灑。
眾芳在寒風中搖落殆盡的時候,卻有一種嬌豔欲滴的花簇集在那頗高(2米至5米)的灌木或小喬木的諸多枝頭嫣然盛開,她們便是錦葵科木槿屬的木芙蓉。
山水琴觴愴泣詩, 摧心慨嘆為相知。 會當了悟因緣事, 天宇澄明夢盡時。
去去重巒外,行行彎複彎。 清心山上雨,寫意雨中山。
泛紫暈紅醉幾分,何處尋根,何處歸根。 苦香淡淡遠三春,看是花魂,卻是秋魂。
時光匆匆,「江涵秋影雁初飛」好像只在昨天,而今卻已入冬了。寒氣日重,寒風愈勁,草木變衰,眾花多已飄零凋殘。但菊花卻盛開著,許多還都花香濃郁,鮮明耀眼。如同陶淵明在《和郭主簿(其二)》詩中的讚歎,「芳菊開林耀,青松冠岩列。懷此貞秀姿,卓為霜下傑。」
家住寒山第幾重? 如霞彩錦炫層峰。 菊花香裡共霜濃。
小時候,喜歡在晨光裡去採那開滿路邊的各色野生牽牛花,層疊倒穿在一種草莖上,好似彩色的小長燈籠。後來,記住南宋詞人蔣捷,便是因他的《賀新郎‧秋曉》:「月有微黃籬無影,掛牽牛數朵青花小。秋太淡,添紅棗。」
泉噴光透青橙紫, 菊綻籬盈紅白黃。 淡月緣何藏淚臉, 雨星猶帶桂花香。
茉莉之花不大,又只有素雅的白色,「冰葩淡不妝」,卻自有其清麗脫俗的美。常見的雙瓣茉莉花潔白瑩潤,宛如精緻的白玉小荷。
聞笛尋音見臥牛, 野溪清淺彩暉柔。 山凝巨浪千重碧 菊閃寒星萬點秋。
又是不知不覺被瀟瀟灑灑的雨露帶到一個洗得幾近透明的清秋,又是月上中天、桂子飄香的時候。桂花是我國傳統名花之一,即使從她被始載於先秦典籍時算起,也與我們相伴近30個世紀了。
雁影殘,日影殘, 銀杏初黃小徑邊, 垂藤葉漸丹。
雲箋雁字幾痕秋, 也記遐思也記遊。 千載王祠談晉史, 一株周柏說唐侯。
清淨離塵別有天, 色遠凡煙, 聲遠凡喧。 奇峰絕頂宛如蓮[1]。 千樹靈松, 百丈靈泉。
煙外層峰綠遍, 峰外閑雲悠遠。 廢寺兩三松,
柴煙輕繞柳斜垂, 臨水誰家忙晚炊? 弄影塘鵝惜落暉。
夏日的棗花,彷彿與秋日的桂花有著同一個清香的靈魂。
明淨盤兒白玉瓷, 帝都碧粽汨羅思。 清魂常與清香在, 艾影窗前讀楚辭。
楊花實在是雲一般的花。自在超脫,無牽無掛,一切隨緣。幾日狂風過後,不知又有多少落紅難綴。「百花長恨風吹落」,但是,「唯有楊花獨愛風」,自在輕盈地飄飄飛在風中。
國色天香的牡丹花,有善心有勁骨,高貴,而非富貴。宿根草本的芍藥花,和與她一樣風姿綽約、花香中帶有藥香的「木芍藥」——牡丹花,一起成為自己心中記掛且年年探訪的好友。
美而古老的杏花,有著多少與傳統文化有關的故事。
草徑苔坡寂未嘩, 臨湖亭外境幽佳, 新垂古柏紫藤花。
澱山初渡碧湖幽, 夢裡煙波詩裡舟。 古鎮簫尋紗霧裡, 茶樓香啜竹梢頭。
碎玉殘碑,斷柱焦垣, 西洋樓 幾度留連。 劫緣誰解,落日無言, 照皇家園,農家院,酒家幡。
相傳杜鵑鳥啼叫不止流出的血染紅了杜鵑花,它聲聲喚的都是「不如歸去」。
春,不同人對她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一) 陰極而陽生。在這天地間的自然運化中,應運而生的美麗春之神正從冰雪中「呼之欲出」。 印象中最秀美的春天,在那濛濛細雨中的江南山野,清靈、鮮潤、俏麗而溫柔,是春天裡的「婉約派」和淺斟低唱的崑曲。「雨絲閑繡綠羅裙,春野春山花葉新。桃色如霞油菜金,漫香雲,一半兒鮮黃一半兒粉。」還能記起的自己這首舊作,並非全景式的...
「何彼穠矣,華如桃李」,古老的《詩經》中已有多處提到桃與李。路邊有幾株野生的山桃花和李花,她們可能是這裡最早開放的樹花。粉色的山桃花和白色的李花盛開時,周圍依然灰色而寒冷……
一片青青竹意佳, 淡銀幾點是油茶, 小塘魚戲碎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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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曾是烏克蘭抵抗俄羅斯入侵最堅定的盟友之一。然而糧食貿易問題卻加深了兩國之間的摩擦。波蘭總理表示,他將終止對基輔的軍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