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出塵
就好比說經絡和穴位,在人體解剖的時候沒有找到,西醫就否定它們的存在。但是肉眼看不到,不等於沒有,後來蘇聯科學家基利安夫婦發現人體處於一個高頻電場下時,有一些地方會發出亮光,那些發光的位置和中醫的穴位十分吻合。”
“噢,我想說的是,疾病啊,不像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每一種病都有它背後的原因。”我想了一下接著說,“比如你看到一輛汽車在馬路上跑,可能你會想,汽車為什麼會往前跑呢?
他剛開始的時候治好了很多病人,大家覺得挺神奇的,就聽他講法,跟他學著煉功,再後來人就越來越多。煉這個功真是好使,真正按照他在《轉法輪》裡的要求去做,病是好得快。我媽媽原來病就特重,煉了功很快就好了。”
“對。卞和是楚國人,有一次看到一塊青石之上鳳凰來儀,心裡知道石中必有美玉,就把石頭獻給楚厲王。結果厲王讓玉工一看,玉工說是石頭。厲王認為卞和欺君,就砍了他的左腳。
我和李岩從孟加拉的電信總局出來,感到一身輕鬆。我剛剛在那裡做了一次技術講座,孟方電信總局局長,郵電部計劃司司長和項目招標委員會的主席都親自來聽我的講座。看得出來他們對我提出的一些通信網發展規劃和解決方案非常感興趣。我幾乎對他們提出的所有問題都給與了滿意的解答
我們到達孟加拉首都達卡的時候,已經是北京時間凌晨兩點左右了,代理把我們直接拉到了當地最好的酒店□□喜來登,那是附近幾個街區內唯一燈火通明的地方。當我們鑽出汽車時,一群銅錢大小的黑色蛾子撲面而來,我一邊趕著蛾子一邊走進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
我看了李岩一眼接著說,“東方的宗教採用了另外的方法。比如釋迦牟尼的法門,核心思想是‘戒定慧’。一出家就要受五戒:不殺生、不飲酒、不偷盜、不淫邪、不妄語,這叫沙彌戒,往上還有比丘戒、羅漢戒什麼的,越往上不能做的事兒越多。
“那倒是,” 李岩贊同地說,“共產黨講無神論嘛。”“問題就出在這兒了。中國五千年修煉文化已經滲透到老百姓骨子裡了,xx黨如果要推行它的學說,就必須打碎所有的中國傳統文化。
“說對一半兒吧。除了修道,還有修佛,佛家是另一大修煉體系。創立佛教的是釋迦牟尼佛,他出生的時候是印度的一個王子,當時正是咱們的春秋時期。南北朝的時候佛教開始傳入中國,唐代的時候發展得非常快,玄奘和尚去印度取經就是那個時候的事兒
“‘以’在古文裡是‘用’的意思。應該是‘君子以之自強不息’,就是君子用了它以後就會自強不息。這裡的‘之’,就是‘天行健’。直接翻譯過來就是,天道的運行是最健康的,君子通過順應這種規律,使自己變得強壯,生生不息,而不是讓君子埋頭苦幹不松勁兒的意思。這種處世之道,在古時候幾乎人人都懂,老子不是也說嗎?‘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一種途徑是老板以追求利潤為唯一目的,比如說一道菜成本10塊錢,他恨不得將價格定到1000元,但是他不能那麼定,因為訂那麼高就沒人來吃了,所以他只能比10塊錢高一點,比如訂了15塊錢
我和李岩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從人造假山上流下來的水汩汩地注入池中,我一邊看著池水中的遊魚一邊想先從中宣部製造的哪一個謠言談起。
自從政府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文宣機構造了許多千奇百怪的謠言,諸如李洪志先生在中國擁有多少豪宅,多少輛奔馳、寶馬雲雲,無非是要煽動人們的嫉妒心理。
飛機在巨大的轟鳴聲中降落在新加坡機場,我暗暗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北京的時候,我總是會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揮之不去。一旦離開那裡,這種壓力就會緩解。 這次出差一共有四個人和我同行,除了李岩以外,還有北京規劃設計院的三個人。
10月24日,星期日。早上5:30的時候我被鬧鐘叫醒,回頭看看璐璐仍處於夢鄉之中,彎彎的眉毛微微皺著。我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地揉了揉她微蹙的眉峰。
高總的辦公室裡坐著七、八個人,除了我們銷售部的幾個人以外,還有商務部經理劉琪和研發部總經理楊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摞紙在靜靜地看。我一個個和他們點頭打招呼,剛才在電梯裡碰到的李岩也在。
我開始著手整理明慧網上的文章,按照科學,健身,提昇道德,殘酷迫害和海外聲援這五大類對文章進行分類,然後用打印機打印出來寄給我有地址的朋友,我只想告訴他們,政府的宣傳跟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南轅北轍,千萬不要上當受騙。
我們不敢說事業、學業有成,但至少說得過去;身體也不錯;家庭關係很和睦,同事關係也很好;象你那麼熟悉歷史和哲學,精神也不空虛;那你修煉是為了什麼?你想得到什麼?”
我坐在電腦前,想起了莎士比亞的這句名言。小麥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死者叫趙金華,女,42歲,山東省招遠市張星鎮人,在當地有口皆碑。9月27日趙金華去地裡幹活時被鎮上的派出所抓走,因不肯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遭到電擊、體罰和其他酷刑,10天後被迫害致死。
“嗯,讓我想起電視上有關我們的宣傳。”我說。“原來沒想過,上面說全國煉法輪功的有幾百萬人,從92年傳出來到現在才死了700人,一年平均死100個,就不說這些死亡是不是真的因爲修煉法輪功造成的,這種萬分之一的死亡率比咱們國家正常死亡率低100多倍,反而說明法輪功對健康非常有好處。”
“你想,現在當局用宣傳機器抹黑他的名譽,大家就……就象你們公司的那個人一樣去說句公道話。真要是李先生回來……我覺得無論是當局還是弟子,就……問題就會很激化了,反正我覺得他不回來好象無論對誰都更好。”
“我們公司也有一個人,派到新德里辦事處常駐。7月份,中央取締你們的時候,他就給整個公司的人發email,爲法輪功鳴不平。”李傑說。
國慶節後的一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翻譯一份德國總部剛剛發佈的產品升級文件,張斌一邊打著手機一邊走進來...
整個國慶節我過得都有些悶悶不樂。自從離開父母家後,我天天往家裏打一個電話,爸爸媽媽說話都壓低了聲音。
半夜11點多的時候,我和璐璐已經躺下睡覺了。因為爸爸媽媽還沒有消息,我在床上翻來覆去...
司機說,“你太小看老江了。昨天一天糟蹋1600億!”我吃驚地張大嘴巴,“不可能吧,三峽工程的預算也不過就是570億,還是左研究右研究,後來不是人大還要表決,怎麼花這麼多錢老百姓一點都不知道?”
回到家裡的時候,我發現門沒有鎖。姐姐也剛回來。“咱爸咱媽呢?”我問姐姐。“不知道啊。我剛回來也沒看見他們,可能出去買菜去了吧。”
還有一位功友在7月20日大逮捕發生後立即來到北京上訪。一名警察在大街上毒打了他,最後將他摔在地上動彈不得。那天天氣非常熱,毒打他的警察也汗流浹背。這位功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向打他的警察走過去。那警察以爲他要還手了,誰想到他竟然沒有一句怨言,沒有一絲氣憤,反而從自己隨身的包裏拿出一條毛巾遞給警察讓他擦擦汗。那警察6尺的漢子淚流滿面。
我們住在了當地代理安排的一個地方。項目談判進行得不太順利,有五、六個廠家在和我們競爭這個項目。黃處長每天從早忙到晚,我去和當地電信局的人談了兩天,在談判別的廠家產品時,我就在住地按照伊拉克方提出的要求做技術答覆書。
七月底的一天早上,我站在公司樓下等電梯。高總從電梯裡急匆匆地出來,看到我說:“楊帆,一會兒你去找一下小王,準備辦手續去伊拉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高總已經上車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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