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文薰
根據路透社報導,歐洲精品集團Gucci與美國的珠寶業者Tiffany以中國國有銀行與中國仿冒業者有業務往來為由,不約而同地向美國聯邦法院狀告包括中國銀行、中國招商銀行和中國工商銀行的紐約分行,要求這幾家銀行必須凍結仿冒業者的存款,並交出相關客戶的往來資料。
緬甸政府釋放大批政治犯之舉,雖然仍然有待觀察,雖然是為了重返國際社會,雖然並不是真正的無條件釋放,雖然還有更多的良心犯還在禁錮中,但筆者願意為緬甸政府鼓掌。這件事情做對了,而且還可以再更加正確。只要緬甸政府與國際社會享有共同的價值觀──民主與法治,國際社會自然會對緬甸打開溫暖的懷抱。
2011年10月1日中共建政日〈自由亞洲電臺〉一篇題為《政府出手干預能否遏制「溫跑跑」現象惡化?》的文章,報導了因為資金鏈斷裂無法償債而跑路的溫州企業(綽號「溫跑跑」)越來越多。光是選在9月22號(星期四)這一天跑路的溫州商人就有九家之多,可見問題嚴重到什麼程度。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共的官員貪污腐敗,因為一個明面上月薪不過以幾千到上萬人民幣計的各級大小官員,過的日子可不是這樣的月薪能夠供得起的。再考慮到許多官員的妻子兒子全部移居美加,住著豪宅開著名車,而在中國國內還養著為數不少的情婦們,剩下的懸念只有一個:這些中共官員尤其是負責藏錢的官二代們口袋究竟有多深?
二戰尾聲,當納粹集中營的真相曝光之後,世人沈痛地共識是「永不遺忘,絕對不讓悲劇重演」。面對生命的嚴肅性,雖然六十多年過去了,納粹符號永遠是個地雷區,輕易觸碰不得。近期時尚精品DIOR前設計總監葛利安諾因為表態支持納粹而遭到起訴,並且迅速被DIOR炒魷魚,即是一例。
電影《賽德克.巴萊》在臺灣掀起熱潮,這部以霧社事件史實改編成的電影,片名頗具深意,在賽德克語的意思是:真正的人。
有位長春籐名校畢業的臺灣律師向筆者抱怨於一場國際年會上的遭遇。問題不外乎總是一再發生的臺灣名稱糾紛,究竟應該是奧會模式的「中華臺北/Chinese Taipei」還是「中國,臺灣/China, Taiwan」?遇到這種突發的改名情況究竟應不應該退席抗議?退席就會破壞和諧的會議氣氛,但不退席只是維持一種表面的假和諧,心裡終究氣難平。筆者半開玩笑地建議,下次再遇...
2007年當退出中國共產黨的人數超過2,600萬人時,筆者曾為《新紀元》雜誌寫過一篇文章〈富人的聚寶盆〉。如今在退黨人數超過1億人之際重讀自己這篇文章,越覺得前方的道路更加清晰可辨,特重新整理這篇舊文,以餉讀者並再次留下歷史見證。
劇曲《大登殿》講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之後終於把薛平貴盼了回來,但薛平貴雖在邊疆當上西涼王,富貴榮顯,身邊卻有了代戰公主,還在金鸞殿上打算斬殺岳父王允。於是在大殿上演出一場情理法的糾結戲,最後王寶釧封後、王允留下一命、代戰公主享平妻之位,閤家團圓喜劇收場。
關心達佛種族屠殺問題的人,似乎都樂見南蘇丹的獨立。7月9日南蘇丹總統就職典禮來賓包括達佛反抗軍領袖努爾的二百名支持者,以及長期以來的內戰死敵──蘇丹總統巴席爾。這三方的聚首讓人對於蘇丹的和平開始寄予厚望。但結果真能盡如人意嗎?雖然南蘇丹民眾擁向街頭狂歡熱舞,但南蘇丹這個新誕生國家的未來,其實充滿了不確定。
近年來在三聚氰氨與塑化劑風暴中纖塵不沾的義美企業是臺灣少數沒有前往中國大陸投資設廠的企業。義美在等待,等待中國成為法治社會,否則投資只是一場冒險。這樣的結論並不是簡單的一句話,背後累積了許多研究,還有深刻的思惟與人生觀。
2012年臺灣總統大選的話題已經開始佔據本地媒體的版面,那些旗幟鮮明的支持者也早就展開拉票的行動。就目前檯面上的可能候選人,支持者或許都拿不出己方可以立刻服眾的政績或執政能力,但攻訐對手無能的理由卻有一籮筐。前幾天剛好和藍綠橘三方朋友碰面,座中四人只有筆者沒有投票意願。另外三人起勁地對筆者拉票,最後四人討論來討論去只得了一個共識:「誰來執政真的有甚麼不同嗎...
長期以來中國只有一言堂,但在少數媒體良心工作者前仆後繼之下,這個局面已經開始改觀。最近一次讓中國媒體人集體抵制中共控制的事件,正是溫州高鐵事件。
週末趁著空檔和朋友一起到臺北天母一家模範市場補充一些菜色,以應本周親戚來訪時加菜用。下午的市場沒有上午那麼擁擠,在炎夏吹著冷氣買菜輕鬆又愉快。一轉彎就看到一群採訪的隊伍,在這個示範市場遇到攝影機不是新鮮事,新鮮的是這群人的口音,原來是來自中國大陸的某電視台。
因為竊聽醜聞而被迫列席英國議會聽證會的新聞集團主席梅鐸,宣稱2011年7月19日這一天是:「我一生中最感卑微的一天」。如果真是這樣也就罷了,但梅鐸可能太樂觀,他此生更感卑微的一天恐怕還等在前頭。
一個正常的社會,警民的人口比例大約1:400就很夠用了。以台灣為例,有些偏遠鄉鎮,千餘口居民只有一個小小派出所,一兩名員警就能頂事。至於都會區因為交通、治安以及時不時發生的集會遊行活動需要比較多的警力,再加上負責海防緝私的保安大隊,全部員額加總起來也不過是7萬多名警力。
根據「自由亞洲電台」2010年9月10日的報導,台灣知名的基督教布道家呂代豪牧師於9月7日在山東淄博市進行家庭教會拜訪時,被上百名中共公安包圍並且隨即被當地警方帶走。
最近台北花博的採購價格成為台灣新聞的焦點,甚至影響年底台北市長選情。目前台北市政府已針對新生高架橋工程弊案移送檢調偵辦,假以時日必能水落石出。
影星成龍最近因為香港遊客慘死菲國,再度失言被圍剿。之所以說「再度」是因為2009年博鰲論壇上成龍就被痛責過。當時他拒絕評論中共限制電影製作者自由,反而斥責台灣和香港太自由,「很亂」,更語出驚人的說:「中國人是需要管的」。
有一則腦筋急轉彎:「洗臉用臉盆,洗手呢?」答:「用金盆。」急流勇退遠離江湖,人曰「金盆洗手」。這金盆盛水想洗去的是雙手沾染的過去,但過去真的能夠洗淨嗎?
最近台灣司法系統發動一個「正己專案」肅清司法界的貪官污吏。把這些被糾舉的台灣法官或檢察官的罪行條列出來,不外乎行賄收賄、枉法裁判以及私德不檢。對於負責審判事務,職掌社會最後一道正義防線的司法人員來說,這樣的罪行是至惡的。所以這個專案行動被定名為「正己」,因為正人必先正己。
最新一期《鳳凰週刊》專訪中共解放軍國防大學政委、前國家主席李先念女婿劉亞洲。在專訪中劉亞洲預言中國在10年內將向民主政治轉型;劉亞洲並且警告中共,一個不以民為先的制度將「必然滅亡」。
2010年8月1日,為了捍衛粵語,香港和廣州同時跨地舉行「撐粵語」的遊行。這是兩地首次聯手抗議中共施政的集會遊行,意義不同以往。
從來沒有人會說:「美國政府真偉大,養活了3億美國人!」也沒聽說過:「台灣政府真偉大,養活了2300萬的台灣人!」因為人人都得養活自己,政府的工作是維繫社會的運行,在民眾有急難時提供社會扶助。政府的工作不是「養活老百姓」。但我至今還常聽到類似的話:「中共再怎麼專制殘暴,至少它養活了十三億中國人!」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美國人不是政府養的,台灣人不是政府養的,獨獨...
一九八九年六四事件帶給全世界的血腥震撼,隨即被中共以「市場開放」轉移了焦點。許多廠商在中共祭出的投資優惠利誘下,小心地探索著中國市場。中國這個社會對外商來說是既陌生又新鮮,只有少數中國問題專家對中國大陸的實況有較深入的認識。當年初入職場的我,經常被公司派出參加這類的研討會。
在中國,有一種新興的用字遣詞法──「沒有最XX,只有更XX」。說它新興是因為這種語法不像中文,反而更接近英文比較級的用法。中文常見「最好的」這種最高級的形容法,卻少見「最好的之一」這種用法。而英文裡卻看不到「the best of」而會退一步用「one of the best of」。
過去這幾年來,誰敢講中國經濟泡沫的問題,誰就會被視為異端,並且貼上反中共或者反中國的標籤。只有吹捧中國經濟奇蹟的喉舌,才會得到市場。其中又以高盛集團為箇中翹楚。但如今局勢改變,異端成為專家,原來的專家則成為詐欺犯。
季氏要攻打顓臾之前,冉有季路一起求見孔子,解釋為何將起戰事。孔子責備冉有,何以攻打社稷之臣?冉有辯稱是上司要這麼做,不是他和季路的意思。孔子進一步教誨冉有:「陳力就列,不能者止。」擔任輔佐國君的職位就要盡忠出力,做不到就該下台。今天國家出了大問題卻「危而不持,顛而不扶」,還要你這個宰輔做什麼?
人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這是個歷史的大問題。人活著,就算不管來處與去處,卻不能不管眼前與當下。眼前與當下,你活得自由自在還是束縛痛苦?人生在世總有這個那個困擾讓人不省心,但是一樣當人,不同的家庭社會形成不同的際遇與思惟,只是鮮少有人能夠跳脫自己存在的家庭與社會去思惟。
人民幣升值的議題已經吵了十年,但不管外界如何指責與施壓,中共一路盯緊美元同時操控匯率,絕對不允許市場自由機制解放人民幣。目的無非保證其GDP的增長、出超的持續以及維持世界工廠地位所需的鉅量工作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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