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
說中國正在進行一場參與人數空前的猜謎遊戲實不爲過。是的,那些外國人,怎麽能知道他們所謂的"CHINA"其實就是"拆哪"?他們更不知道,當下CHINA一個最要緊的...
印度尼西亞的醫生,最近對前獨裁者蘇哈托作出了“判決”:身體狀況不宜出庭受審。這一紙“判決”,使得蘇哈托免於再去法院接受另外一種判決。醫生基於醫道的“判決”,對獨裁者而言本非一種照顧或待遇,但是,其所導致的法院基於人道考慮而不作爲的結果,對那些昔日的被獨裁者來說,則是一種大大的不公。這又有什麽辦法?獨裁的世道變了之後,前獨裁者也成了新世道的受用者之一。
在美中關係動蕩的時候﹐正是李希光這類人物最繁忙的階段。最近﹐李兄撰文﹐長篇大論﹐滿腹牢騷﹐質問﹕都什麼時候了﹐中國的媒體還“不敢”妖魔化美國﹖也不知道他這是在問誰。按說﹐這個問題他應該問中宣部才是。不過﹐別指望李兄當真敢去問中宣部。雖然李兄希光同志在世界唯一超強──美國面前一副舍我其誰“我怕誰”的樣子﹐可是﹐在中宣部面前﹐你以為他的膽兒會比老鼠的膽兒大多少﹖...
北京剛剛傳出的笑話說,這次中國大陸飛行員失蹤的方式兼具鄧時代和江時代的特點:"下海"和"下崗"。
江澤民到香港參加"財富論壇",的確爲香港增加了不少"財富味"。當他乘坐的那架從美國購進的豪華專機降落在香港新機場時,江澤民看到的是他在北京機場都不曾見到過的歡迎場面。此時,他的感覺一定很爽,也一定更加感覺到"一國兩制"的偉大。
視聽媒介發展的結果之一﹐就是把新聞以及新聞採訪的現場越來越多地帶到我們的感官面前。問題在於﹐在“聽”與“看”的共時出現之後﹐“虛”與“實”的界限是否就一定會消失呢﹖在中國大陸﹐與此相關的問題則在於﹕在社會受眾已然喪失了對媒介的信任時﹐媒介﹑尤其是視聽類的媒介是如何找到出演“真實形像”的演員﹐從而製造出媒介產品﹐並以此維繫媒介生存的﹖
儘管專制盡墨,但它卻能理直氣壯地指出民主的黑斑,並以此來論證盡墨的合理和必然,論證盡墨與黑斑的比較優勢。是的,民主可以寬容黑斑,因爲沒有黑斑就沒有民主;而專制不能寬容亮點,因爲有了亮點,人們就不能忍受專制。
中紀委又發出了一個什么通知,規定省和地區一級的領導干部配偶及子女不准經營5個行當:房地產業,廣告業,律師業,娛樂業,以及“其他可能与公共利益發生衝突的經商辦企業活動”。
近些年,尤其是最近一兩年來,大陸災害事故頻發,人禍不斷。不論大事小情,負責官員的做法几乎如出一轍,那就是瞞住“上面”,捂住“下面”。大到干脆瞞住事故發生這件事本身,像媒体披露的某煤礦瞞報死亡達几十人的重大事故,最近才被發現等等,小到瞞報事故死亡人數,如去年廣東東莞垮樓事件和今年洛陽火災事件等等;相對而言,捂住“下面”則簡單易行得多了,以“穩定”的名義出動軍警...
大陸股市還未脆弱到被吳敬璉的几句冷言冷語就能壓得一蹶不振的程度。因此,“五大”言之鑿鑿齊聲譴責吳敬璉“毀市”,其實正是針對近來監管机构對股市監管措施加強的舉動而來,實乃“項庄舞劍,意在佩公”
末年初,中共各种全國性會議多得數不胜數,這是計划經濟的后遺症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不停發作的表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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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媒體報導說,中共低估了世界對2月4日中俄聯合聲明的激烈反應,在拉近與俄羅斯的關係後,北京開始在烏克蘭問題上回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