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稼祥
2008年12月11日,美國的麥道夫涉嫌證券欺詐遭警方逮捕,檢察人員指控他通過操縱一隻對沖基金給投資者造成大約至少500億美元的損失;2009年2月5日,日本的...
牛年的第一張牛皮終于被炮制出來了︰中國各類型智庫數量超過美國。這是《信息時報》近日報導的。
被炒得沸沸揚揚的以「英倫組合」為最大看點的牛年新年聯歡晚會,終於落下帷幕,吧嗒一下嘴,突然回過味來,原來被炒的不是什麼山珍海味,而是一鍋冷飯。
1月9日,希拉裡‧克 林頓在新罕布什爾州總統初選中扳回一城,擊敗風頭像箭頭一樣強勁的奧巴馬,演出了好萊塢版的絕地反擊好戲,世界各大媒體幾乎都嘖嘖稱奇。
可能有些人還沒有體會到,權力也是食品,應當納入國家食品藥品管理局管理。權力在你手中時,有時是塊糖,甜甜的;有時是春藥,剛剛的。離開你的手,就變成了治病的藥,劑量恰當,可以救死扶傷;劑量不當,也可能出人命。
在中國古代,守成者階層主要是文人;在中國當代,異軍突起的是工程師階層。但是進行政治體制的開創,並不是工程師的特長,……政治是制度化的利益協調這一法學觀念,將代替政治是一個可調控的系統工程觀念。
如果說深圳是一幅畫,那它最新出彩的一筆,大概就是新近落成的深圳灣大橋和口岸了。晚飯後,朋友們堅持讓我去看看:“總書記最近剛剛視察過那裏,”言下之意,那已經不僅僅是風景了。
如果可以說是鄧小平的改革拯救了中國,那麼,也完全可以說是趙紫陽的形象拯救了中國共產黨。一個是中國的救星,一個是中共的救星,但兩顆救星的下場可不一樣。鄧救星百年華誕的時候,廣安的光芒掩蓋了韶山衝,一時間頌聲大作,像長江大河,從其源頭四川奔湧而下,淹沒了所有媒體。而中南海袞袞諸公則高會華堂,新主胡錦濤主持儀式,向他供奉讚歌,其哀榮與神聖,可能不遜色於中國曆史上任...
人人都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來。公元2005年1月17日,一個普通的日子,中共中央前總書記,中華人民共和國前總理趙紫陽先生大行。在春天來臨之前,他離去了。從此,這個日子有了歷史意義。
去年以來,在所謂取締“邪教”的名義下,中共開始了自文化大革命結束以來最殘酷的宗教迫害運動。法輪功信徒被搜捕,中功被取締,民間基督教徒被迫害,甚至某些地方群眾捐善款修建的佛教寺廟和道教道觀也被關閉或拆毀。梵帝岡對中國教徒的封圣典禮,也受到中共官方的粗暴指責。似乎不經官方欽定的一切宗教信仰都是 “邪教”,都是一种精神疾病,要用警察和棍棒來醫治。
去年以來,在所謂取締“邪教”的名義下,中共開始了自文化大革命結束以來最殘酷的宗教迫害運動。其實,中共送給別人戴的“邪教”牌帽子,它自己戴起來更合适。在整個20世紀,沒有比共產主義更大更邪惡的宗教了。
撥亂反正是鄧小平時代施政的起點,遺憾的是"春風不度玉門關",這股和風沒有真正吹到西藏。真正的撥亂反正要從回到"十七條協議"精神開始,在今天,竊以為這仍然是解決西藏問題的一把鑰匙,雖然它不可能打開所有的門。
明白了台灣問題的症結在大陸政權的性質,也就明白了把台灣問題由國內問題變成國際問題,或者說授人以柄的,是大陸自己,同時還明白了打開兩岸關係這把鏽鎖的鑰匙,就在大陸自己手裡。
這本書的“主人公”(如果日記也有主人公的話)是鄧小平、胡耀邦、趙紫陽、陳雲和鄧力群。前三者構成了那個時代衆所周知的“鄧胡趙體制”,後兩人結成的是難爲外人道的“陳鄧聯盟”。前者是中國80年代改革開放的主發動機,後者是那個時代抱殘守缺的核心堡壘。前者是在朝的執政派,是主流派別,後者是在朝的反對派,是异見分子。這兩派之間的較量、妥協、再較量,再妥協,直到“鄧胡趙體...
在政治制度的層面上,"和平解放西藏十七條"比蘇聯的聯邦制度留給地方的制度空間更大,它在字面上允許兩種政治制度的存在。這是中共歷史上第一次實行的"一國兩制",體現了毛澤東在制度創新方面的想象力。
陳獨秀是中共的奠基人,毛澤東和鄧小平是中共的基因改造者。陳獨秀基本上是把列寧主義的基因轉給了中國共產黨。在列寧主義的衆多基因裏,有一個叫做聯邦主義的基因。
中國的土地,也並非只生長中央集權主義的罌粟,也開過地方主義的奇芭。對於現代聯邦主義,中國現在並非蠻荒之地,它已經被先驅者們開墾過,耕耘過了。當時沒有多大的收成,是因爲父輩們還沒有象懂得農業雜交技術那樣精通政治雜交技術。當中央主義和地方主義相互雜交,相互妥協,達到平衡時,聯邦主義就是收成。
儘管陳炯明的思想有些早産,但他力主的聯省自治的思想和實踐都是中國政治史的寶貴遺産。他播下了種子,春氣動了的時候,總會發芽。
秦始皇滅六國,一海內,建立起高度集中的中央集權制,似乎一勞永逸地解決了常備軍問題:只許建立中央軍隊,不許有地方武裝。但過重的賦稅最終逼得人民造反。於是,問題就成了這樣:地方養軍隊,軍隊就容易成爲中央的敵人,中國歷史上的藩鎮割據之禍起源於此;中央養軍隊,軍隊就容易成爲人民的敵人,歷代人民造反,剪除暴政,改朝換代,根源在此。
瞭解一下革命家和改革家在行爲方式上的差別是有趣的。革命家和改革家也有共同之點,他們都要掩藏自己行爲的真正目的。
中國的政治改革,不能只考慮現實政治和經濟問題的解決,不考慮政治價值的選擇。不錯,人們選擇一種政治體制,當然要解決他們面臨的緊?F治和經濟問題,但如果只被緊迫問題牽著鼻子走,人們在制度設計上就會走許多彎路。
研究一下近代以來的中日關係史就明白,日本對華政策的精髓之一,便是製造或維持中國的分裂混亂局面,扶持腐敗無能的中國政府。當年的濟南慘案和黃姑屯事件,就是想阻止中國統一;後來趕在蔣介石“安內”之前發動侵華戰爭,也不能說是巧合。要不,毛澤東當年爲什麽要當面向日本政要感謝日軍幫助他奪得了江山呢?
由於對民主制的廢棄,這種君主類比政體,或者說純僭主政體也不會有“退休制”、“任期制”等民主共和政體的形式。這種沒有形式的純僭主政體,可以被看作是沒有穿衣服的裸體君主政體。
中國的現行類比政體實際上是一個過渡政體,它是在傳統君主政體向現代民主政體過渡時發生中斷而産生的。這種政體當下面臨著三種前途:第一,向民主政體演變,獲取真正的民主權威資源,這是世界上最大多數國家走過的道路。第二,向君主政體回歸,歷史上,法國的拿破侖和中國的袁世凱做過嘗試;今天,朝鮮的金日成和金正日也在事實上恢復了世襲制,這條路雖然難於蜀道,但並非絕無可能成功...
這20年來,大陸和香港都在做著社會“隊列”操練,練習的是“轉体”高難動作,但方向不同。大陸是整個社會“向后轉”,香港是整個城市“向左轉”。
在聯邦制下,沒有任何一級政府視非政府組織爲反政府組織,它通常被看成是平衡政府之間權力的一種健康力量。當聯邦政府侵蝕地方政府權力時,地方政府會聯合社會中間組織共同抵抗這種侵蝕;當地方政府侵害個人自由或威脅社會組織的存在時,聯邦政府會幫助社會中間組織停止地方政府的侵權行爲。它是政治權力運作的緩衝地帶,有它存在,社會可以減少權力衝擊造成的硬傷。
現在香港輿論對董建華施政期間的政改前途甚爲悲觀,這不僅是不看好董先生的施政能力,更是不看好香港體制的中央集權成分。可以明確表述的看法是,只要香港一天不走上行政長官直接普選,一天不改變中央政府對香港首腦的委任,一句話,一天不實行真正的聯邦制,香港的制度創新前景便不容樂觀。
有人說朱容基總理是中國的經濟“沙皇”,那麽廣東人被逼吃糙米,應該就是這位“沙皇”的業績之一。他還有些其他業績,比如糧食限購和補貼收購等等,也有利於圓滿他的“沙皇”形象。“沙皇”不一定是個褒貶詞,它可能只是一個比喻,用來形容一個政治家所擁有的權力之大和施政風格之獨斷。“沙皇”權力的特徵是通行無阻,它被用來幹好事,人民有福;它被用來幹壞事,臣民有難。
耀邦還講了一段吐露心曲的話。他說,這幾年的艱難,我不講別人,講我自己,我當了總書記,除了下去,我從未離開過辦公室。82年我在軍委會上講,我們的事情不好辦,急也急不得,慢也慢不得,左也左不得,右也右不得,輕也輕不得,重也重不得,步履維艱呵!對"左"的也不能鬥,一鬥就亂套了。有些青年人講,你太軟弱了。不是那麽回事。有人批評周揚批錯了(指胡喬木),你反過來又批評批...
我早就想寫一本《彙報學》,在我們每天有無數彙報活動的國家,這本書可能會比登上美國《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首的書還要暢銷。只是宦海無邊,我涉足未久,不敢造次。不過,有幾條建議如果公諸於世,可能對無數罹彙報之災的同胞有所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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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老字號」許留山曾憑藉「芒果西米撈」火遍全港。二十年前,許留山開始在中國大陸迅猛發展,全球門店數量曾一度超過300家。然而,隨著大陸疫情爆發,許留山也開始陸續關閉大量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