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
如果政治精英能夠給商業精英帶來唯利是圖的秩序,商業精英當然支持現政權,如果政治精英與商業精英沆瀣一氣,搞錢權勾結和裙帶關系,政治精英對商業精英侵吞國有資產、偷稅...
共產黨政府可以爲了一黨之私靠強權徹底遮罩Google,共產黨政權也可以由著自己的興致決定中國網民可以看Google哪些內容,哪些內容不可以看。無論那種情形,共產黨政府都在行使一種種任意專橫的權力。
在我看來,封殺GOOGLE和ALTAVISTA兩大著名搜索引擎網站只說明了一個道理:所謂三個代表完全是共產黨拿來騙中國百姓的一套有魅力的說辭,共產黨誰也不代表,它只代表一小撮的利益。
相比之下,目前被稱作江澤民鐵杆的曾慶紅當野心家的嫌疑最大。如果曾慶紅是一個連江澤民也敢利用的人,那麽這個人當野心家的條件便太具備了。十六大將至,如果曾慶紅最終發現無法利用江澤民達到自己的目的,那江澤民曾慶紅之間翻臉的事情是遲早的事。也許這是解讀江澤民的“要警惕身邊的野心家”另外一個角度。
專制政治的規律是,它是一個恣意妄爲的權力,它是一個不知道權力界限的政權。這意味著,如果這個政權不尊敬知識份子的言論自由權,工人的結社自由權, 這個政權就必然不會尊敬平頭老百姓的財産權和生存權。
值得探討的是,是什麽原因導致了中國讀書人的公信力劇烈貶值,從而使得中國讀書人的誠信受到空前質疑。
自改革開放之後,“野心家”變便基本在人們的政治辭彙中消失了。這說明“政治”這玩藝在與時俱進嘛。今天再說“野心家”便有高速公路老牛拉破車那種對比反差之感。很顯然,“野心家”畢竟是毛萬歲時代的辭彙,是毛皇帝時代的政治制度和政治心理的外化。如果江澤民先生還要讓“野心家”還魂,抨擊或打擊自己的政治對手,江澤民肚子裏想什麽,行動上想幹什麽,看家們心理自然蹦兒清。
有人說歷史是前進的。但從袁世凱稱帝,到勸江澤民留任,我則看到歷史在驚人地倒退。袁世凱尚且要臉,找了一幫外國人托場。楊度那樣的墨客吹捧,而今天,勸江澤民留任的,僅剩下了一批武夫。中國政治又回到了靠赤裸裸的以强權爲後盾的時代。
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人們除了更多地感受共產黨政權的腐敗之外,這個政權的專制、殘暴並不一目了然。很多年前,北京大學的學生在天安門廣場打出“小平您好”的小橫幅時,又有誰想到這個鄧小平在一九八九年會命令軍隊殺人呢?專制政權喬裝打扮了,成了狼外婆,人們便覺得它和藹可親呢,卻不知道狼要吃人。 難道當今中國三十歲的年輕人要當東郭先生?
青年毛澤東是個理想主義者。其理想之一,是建設湖南共和國。這說明, 青年毛澤東是個典型的聯邦主義者。
在我看來,所謂中國人恨美國,當然有共產黨煽動這一因素,另一部分則是中國一小撮“知識精英”點火。
民主政體的領導人交替考老百姓舉手投票,君主政體領導人的更替是世襲,共產黨政體的領導更替靠陰謀權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共產黨政體的權力交替是世界上最不穩定的政治過程。當今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唯一的執政黨,這個黨的人事更替沒有完成,甚至連誰當“核心”都沒有搞惦,中國的穩定從何談起? 從江澤民1989年到北京開始, 中囯共產黨的政權就處於不穩定期。
如今的中國人比任何時候更加有錢,中國人現在比原來任何時候更有闖蕩世界的勇氣。但中國人的信用危機好象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嚴重。最近以來,網上發狂妄般地對國內某對名人夫妻的誠信問題進行討論,端的是海內外的中國人意識到了自己的道德生存危機。……老外被騙一次,兩次,好象比較容易,但現在他們對中國青年人的大學申請書眼睛睜得大大的,審查格外嚴格。
越來越多的中國學者們開始關注中國的聯邦制問題。前中共官員吳稼祥先生的文章話題幾乎不離聯邦制。柳大正先生的聯邦制研究系列一篇一篇隆重推出。研究聯邦制可說是近來中國問題話語中的新趣現象。
在我看來,當今的北京中南海沒有一個人可能聽王先生的琴曲、沒有一個人想聽王先生的琴曲、甚至沒有一個能聽得懂王先生的琴曲。在這種情況下, 王先生爲上書而在中國監獄裏呆幾年, 真是有些冤。
有位網友大概在憤怒間寫了篇充滿激情的短文,他說“中國進入謊言時代”:主席在撒謊;書記在撒謊;院士在撒謊,校長在撒謊;母親在撒謊;孩子在撒謊.....以至他說,在愚人節,要撒一個引人注目的謊是如此不易。
如果中國人對待共產黨這個劫機犯象對待裏查德·裏德那樣,共產黨還敢劫機把中國人當人質嗎?
中國教授真多,象蝗災一樣。最近,北大季羨林先生感歎說:當初,梁漱溟、魯迅這等人在北大都難弄個教授當,如今北大教授則可以成把抓。
中國的報刊、網路目前正在討論這樣一個問題:北京二00一年文科第一批本科錄取線爲454分,而山東是580分,浙江是543分,湖南是539分,河北是537,全國平均是508分。這樣的全國統一高考, 分別錄取公平嗎?
在當今中國,東北“首都”瀋陽十六個“一把手”“淪陷”實在算不上什麽新聞。所謂“淪陷”,依據我的定義,就是瀋陽出了“一窩壞蛋”。在這之前,這種“一窩壞蛋”的例子有山東泰安市案、北京市案。我敢打賭,只要中共的中紀委、法院稍微再認真點,中國象泰安、北京、瀋陽這樣的“一窩壞蛋”的案子將來隨處可見。在當今中國,凡是黨政一把手變成“大壞蛋”的地方,“一窩壞蛋”就是必然現...
許多年前,看過謝晉先生導演的《芙蓉鎮》。我記得這部電影的結尾是這樣的:一個被運動搞瘋了的瘋子提著一個破鑼,在鄉間破落的小巷子中邊走邊喊,"運動了!"。這次中國贏了奧運舉辦權,有人問我有什麽想法,我的第一個直覺就是"運動了!"
第一懸念是現在在加拿大等待法庭裁決的賴昌星。我說賴要是把他用金錢、美女放倒共產党高官的東西寫本書之類的,必定是暢銷書。第二懸念是到底中共軍方卷入遠華案件有多深。第三懸念是遠華案到底要將中南海那池“春水”吹皺多少。近來,隨著加拿大記者盛雪女士的《遠華案黑幕》一書有關內容的逐漸曝光,上述三大懸念正在逐漸揭開。据說,這本書談及的故事來自本書作者對賴本人及夫人的現場...
我時常想,中國人之間彼此之間為什么愛個個橫眉冷對?僅僅從護士、醫生与病人的關系就可以略窺一斑。在醫院這個小小的社區,有一個人人都不平等的怪圈:在這個怪圈的最上方,是那些坐在辦公室的行政領導,他們控制著醫生的房子、職稱、科研、出國等單位制度下的稀缺資源。在這個怪圈中,每個人都可以聲稱自己的受害者。值得反思的是,到底是誰是加害者?
一位文學博士對我說:在中國,知識分子有尊嚴地活著真難呀!我當然知道,他說的人的尊嚴是什么---寫自己想寫的東西,說自己想說的話,不需要去奉迎任何權力意志,更不因為他發表文章和表達言論而受到警察跟蹤、監視、搜查、監禁乃至勞動改造這樣的處罰。在此,我想說的是,在共產党治下的中國,人有尊嚴地活著,不僅是知識分子的渴求, 也是所有中國人的渴求。
美國有個很有名气的研究中國問題的女教授,平日里對中共很不感冒。經常批評中共侵犯人權,對中國异見分子頗為友好。去年某個時候去了一趟中國,回來后便說大有收獲,說中國給了些她嶄新的印象。原來是中國政府特地請她和其他一些知名人士去中國現場觀摩鄉村選舉,她覺得那是在真選。
有人以"整頓報刊,飛沙走石"(邱心言)來形容中國政府最近對中國新聞媒體的新一輪整肅。在這輪整肅中,河南《大河報》、《南風窗》、《南方周末》、《中國新聞周刊》、《南方都市報》,再加上《廣西商報》先後遭殃。曾經被喻爲中國新聞自由特區的廣東損失最慘。
今年3月15日晚至16日淩晨,靳如超用50枚雷管和20餘根導火索製成引爆裝置,將575公斤炸藥引爆,造成了震驚全國的石家莊大爆炸案。
"六四"將至,在網上看到鄭義先生的《未完成的懺悔》和鮑戈寫的 《"血的教訓"在哪里》,心生某種同感, 也想寫幾句紀念這個難忘的日子。
如果中國一所最有名的大學給你相當於50萬人民幣左右的待遇讓你回國,並許諾給你一個名牌學院的院長讓你幹?你會動心嗎?一位在海外名氣頗的經濟學家告訴我,他不幹。他說,給我再多都不幹,那個地方沒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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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日下午,神韻環球藝術團在加拿大密西沙加表演藝術中心(Living Arts Centre)的第四場演出再次爆滿,劇院內座無虛席。來自各界的觀眾都被神韻現場散發的能量深深感動,更有觀眾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在觀看神韻後減弱了,「靈魂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