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穎
在所有的年節食品中,我最喜歡吃的就是湯圓,我覺得那甜甜的、暖暖的感覺,是最適合用來詮釋我心中「年」這個概念的。
「年」意味著什麼?如果想不明白這一點,你就根本無法理解每年臘月寒風裡頂著雪風、忍著擁堵、銜著高價買來的車票,扛著裝滿禮物的行李包,急急往家趕著的人們眼睛中那團急切的火。
這是一部充滿了傳奇人生、美麗淒絕的愛情,優美的音樂和精緻的畫面等元素的經典電影,特別是音樂,是它的靈魂粘和劑。
人生中有許多偶然得近乎瑣碎的小事情,在冥冥中決定著我們一生的走向和結果。當我們明白這個道理後,是否對自己生命中的每個細節和選擇,多一分莊重與小心呢?
狗娃子姓鄧,山裡上至八旬老翁,下至三歲孩童,都直呼其小名,他從中只聽得出善意,而決無被醜化的惡感,總是樂呵呵地應承,以至於到後來人們都忘了他的真實名字,我和他交往多年,可以稱得至交,但對他的名字,也很茫然和模糊。
車票船票和各種與民工回家相關的票都開始緊張起來,這並沒有難住民工們渴望回家過年的心情,儘管民工們都很愛惜得來不易的錢,但他們更愛一年難得的一次與親人的聚會。
范美忠和郭敬明都因負面新聞廣為天下知,但面對的處境和結局卻大不一樣:一個是走投無路吃飯無門,被輿論一路「追殺」;而另一個卻是名、利、權,三千寵愛集一身,受到方方面面的熱情追捧。
但我仍然堅持認定,新聞應該是具有一定的理想和情懷的。沒有理想的人,跟一個叉燒沒有區別;沒有理想的新聞,就只是一筆筆生計和買賣。理想是不可以出賣和交換的;而買賣卻能。不僅能,而且永遠是價高者得之,而與正義和公理無關。
從這些老外的徵婚廣告中,我們清晰地看到了,他們注重的是人本,而不是與人無關的物。
對於阿寧這樣的中產者來說,生活被賦予了生活以外的意義。這些之中,有多少是必須的?有多少是不必要的?很少有人能說清。而回到生活本身,是滅掉屁股下那堆火的惟一良方,又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既知道,又能身體力行地做呢?
沒有對藝術的真誠與對人的真愛,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比之於很多中國電影人長年生活在半空中,憑空想來忽悠觀眾的創作態度,實在不知高多少層次。
《北方新報》一條題為《內蒙古水利廳黃河工程局局長被職工捅死》的新聞,當仁不讓地佔據前幾位的排名,這一條約400多字的小稿子,惹來數以百萬計的點擊率和上萬的評論。
由此可見,人們會因「末日」而把生命和愛看得神聖。那我們何不把每一天當成「末日」?用「最後一次」的心態,去品味這個世界上太多被我們漠視的東西。
我覺得,人的最大的快樂,不在於得到了些什麼,而在於一種解脫。能從一種困苦和不愉快的狀態下掙脫出來,就是一種最高級別的快樂。
梅蘭芳在1945年之後,還有許多故事,其精彩程度也不亞於前半生的故事,為什麼就嗄然而止了呢?
這是個宜於產生詩歌的好地方,儘管廟裡的茶葉很粗,但水還好,泡出來反倒有難以言說的奇怪香味,像我們那時的文字,雖然粗糙,但有難以言說的清新與純潔。
1990年的冬天是我人生中最低谷的時期,相戀了近兩年的初戀女友遠嫁異鄉;我工作的那家小電廠幾近發不出原本就低得可笑的工資;而我一直傾注了大量心血的文學,也以近乎於荒唐的100比1讓我傷心。
在一個信仰缺失,且將一切歷史、宗教和哲學等教人識別善惡好壞的人文知識視為弱勢知識的國度,生命被輕視甚至蔑視,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人們的眼睛,狹隘到只能看得見自己眼前的喜怒哀樂,並憑著一股意氣,輕易選擇「生存還是死亡?」而不對自己所選擇的結果,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悔意。
山西霍寶干河煤礦發生的記者領封口費事件,經曝光之後,引起民間一片嘩然。但新聞界業內,很多對各類封口費狀況知道得更多的人士,卻不以為然,認為不過是抓出來幾個小毛毛蟲而已,更多更深的封口費,其實還沒有實質性的觸及。
無意在網上看到一些憶舊的文字,講的是在改革開放以前的一些舊事,主題是講當時的「政治清明」「官員不貪不腐」「人與人之間關係友好」「男女關係健康」「社會治安好,百姓夜不閉戶」之類,以此來否定這三十多年來中國在各個領域取得的進步。
我對房子和家的記憶,最初始於兩片巴掌那麼大的亮光,那是老屋頂上玻璃明瓦透下的兩小片天空。在它旁邊,是掛著蛛網和灰塵的老瓦片,三者都有些年辰了,一例是古老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從出生那天起,我們就來到這樣的一個大餐廳裡,這裡酸甜苦辣麻,各樣的味一應俱全。財富、名譽、友誼、愛情、食慾、美色等像各種各樣的大菜,一道一道金碧輝煌地擺在我們面前,我們似乎也像故事中那些乞丐一樣,憑著自己的慾望自取。
在日常生活中,我經常遇到一些奇人,他們或有常人不及的各種特別技能,或有超強的稟賦,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耐的生活條件。至少,在我看來是無法忍耐和承受的。
在酷熱的夏天裡,與悶熱煩躁相伴而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很不起眼但又絕對是無所不在的小精靈,它就是薄荷,是上天用來安慰人們,使他們不至於被酷暑搞得神經崩潰的一劑良藥。
一年一度的中秋節就要來臨。月餅又鋪天蓋地的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這種以月亮命名的糖餅,嚴格說起來如果沒有中秋節及其背後的傳統文化含義,恐怕早已被時尚而追求低糖低脂的現代人將其拋棄了。而恰是它背後的象徵團圓、親情和祝福的文化含義,使其能在二十一世紀中國人的心中佔據重要的位置。
我不知道我的那幾句連自己都騙不過的話是否能止住兩個小孩的爭論,但我真希望天上突然出一道彩虹或跳出一個外星人什麼的,分散一下小朋友們的注意力,讓他們從此不再把這個爭論進行下去。
電視?多麼神秘而陌生的詞喲,該像電影吧?從父親興奮的表情中,我感受到了一種鼓舞和誘惑,破天荒第一次沒專心聽有線廣播而很快地做完了作業,那可得要幾分毅力才成喲,要知道,廣播裡,劉蘭芳正講《說岳》呢。
古人有初一、十五設家祭的習俗,這一天,家中老少男女必向家神及祖先頂禮膜拜,家境好的,通常是三牲齊全,家境稍一般的,則雄雞刀頭是要略備一二的;家境再窮的,也會買一塊肥肉切成正方形,往「天地君親師」及列祖列宗靈位前香氣撲鼻地一擺。
如同記憶中多年未見的初戀情人,懷念的感覺永遠好於重見。嚼著那無味且有些粘牙的麵饃,我發自內心地後悔自己的堅持。
目前,全球傘的年產量約15億把,中國約占一半,而被稱為中國傘城的浙江省崧廈鎮傘的年產量就達2.1億把。由此可見人類對傘的需求是沒有止境的,特別是在這風雨越來越無常、臭氧層越來越擋不住紫外線的時代,大家在用小傘時,是不是也該想想給地球母親撐一把什麼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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