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留學心語
在上面的例子中我為了體現黃金分割與中庸的關係特意用了很精確的數位來進行比喻,但事實上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用如此精確的資料來類比的,黃金分割點在生活中的意義我覺得就是其清晰地告訴了我們做每件事情都有它最好的一點,也就是中國人講的凡事要注意分寸,要掌握好度,掌握好火候等等。
前段時間學了一門有關優化演算法的課程,教授談到了大家熟悉的黃金分割點的概念:就是在一條線段上的一個點,這個點將線段分成兩部份,這兩部份長度的比例為0.382:0.618,黃金分割點的完美讓我很自然地聯想起了儒家的「中庸」思想 。
細想想中國古人是非常注重做事下功夫的。賣油翁的那句淡淡的「無他,唯手熟爾。」相信大家一定還都記憶猶新吧?「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十年磨一劍」等等這類的名言真實地映射出了中國古人的心境,隨之而來的則是中國古代的燦爛文明,別的不說就單說中國古代的文學,隨便拿出一部巨著來,其文化及思想成就都足以獲得今天的諾貝爾文學獎。
「不行,不行,問題怎麼還是這麼多?」教授看了我的測量結果後臉色非常難看。說心裏話我在把結果拿給教授之前我自己對於測量結果是很滿意的,當時我想教授應該也會滿意,沒想到教授的評價竟然是這樣。接著教授給我指出了這樣或那樣的很多問題,我一聽沒話說了,功夫不到家啊!
盧武鉉總統走了,走的是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出人意料。當他站在懸崖邊上準備結束自己一生的時候內心該是何等的淒涼與絕望啊?盧武鉉的死不禁又讓我又想起了有關幸福的話題,要怎樣活著才能真正幸福呢?這世上有幾個人活在幸福之中呢?您活得幸福嗎?
「別的我不敢說,要說水果,只要韓國有的那我們中國就一定有。」我笑著回答道...
說到智慧的生活,這不禁讓我回憶起了我在國內讀大學時的一段往事。在國內讀過大學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國內的大學生都是幾個人合住在一間屋子裡的,這樣就涉及到如何值日的問題。
「聖鎮的婚禮去不去呢?」我心裏盤算著。聖鎮曾是我們實驗室的一員,去年畢業後去了LG電子工作,不久前傳來了他的婚訊。聖鎮在實驗室的時候,或許因為我是中國人的關係,他總是刻意地表現出對我的無視,因此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總是有一層隔閡。
在首爾呆久了,你就會發現這裡的中國人越來越多。和很多中國人接觸的時候你經常可以聽到這樣的抱怨:「這韓國也太爛了,還是我們中國好啊!」「韓國人真是不怎麼樣。」云云。
「一起工作了一年,一塊兒出去吃頓飯吧?我請。」我說到。「真的嗎?太好了,謝謝你了。」善姬回答道。善姬本科畢業後在我們研究所做了一年實習生,年初考上了首爾大學的研究生馬上要走了,這一年左右的時間很多實驗都是我們一起完成的,我覺得我應該在她走之前表示一下。
「你說什麼?你這個傢伙,你再說一遍。」很遠我就聽到了有人大吵大嚷的聲音,走近一看原來是位大叔正在訓斥一位中年警察。最後這個警察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向這位大叔賠禮道歉了,這樣事情才算結束,當時已經快接近晚上十一點了。
「這剛一個小時,飛機就落地了?這麼快就到了韓國的最南端了?」飛機在濟州島機場落地時我心裏想著。這次來濟州島是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我和實驗室的朋友們提前一天來了,來了之後我聽說很多人明天早上才會過來,下午開完會就直接飛回去了,我不禁再次感歎:韓國真小啊!
「你好,請問是那位啊?」手機顯示的電話號碼挺奇怪的,「猜猜我是誰?」對方反問到。「君鴻!」我驚喜異常,「行啊,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怎麼會呢?你現在在哪裏啊?號碼看上去像是在國外啊?」「哦,我現在在英國呢,來這裡做個項目。」
「前兩次都喝了那麼多了,第三次就別去了,你不要命了?」我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著。「玩兒的挺開心的,你就別攬我了,這樣的機會也不多。」炯達半醉半醒的回答到。「你的胃現在不是有問題嗎?出了事兒怎麼辦啊?再說明天我們還要早起和教授一起開會呢?」我有些擔憂地勸說著。
韓國社會到處都充斥著一種壓力:來自教授毫無留情地訓斥、來自朋友間相互的比較與競爭..
「她也太沒大沒小了,這剛來才幾天啊?」韓國朋友憤憤不平地說著。「你不覺得很窩囊嗎?換了是我一定好好修理一下她。」「我能怎麼辦呢?還是我自己有問題吧,要不她怎麼不對你們這樣呢?」我回答到。
那以後正如我所擔心的,不好的狀態很快重新襲來,依舊十分痛苦可怕,但此時我內心的狀態好了一些,因為事實證明這種狀態也有好轉的可能性。時隔不久我們班新轉來了一個學生,可能是因為緣分的關係我們走得很近,也很談得來。時間久了,我們就能聊一些心裏話,我驚奇地發現他也有心理疾病,並且和我的狀態非常相似。
盤點去年的韓國娛樂圈,接二連三有好多位藝人自殺身亡。當崔真實自殺的噩耗傳來,整個韓國都為之震驚了,我的朋友跟我講崔真實在韓國民眾心目中的地位絕不亞於大長今的扮演者李英愛。很多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人還會自殺呢?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還要選擇絕路呢?
在政治上韓國人也同樣創造了奇蹟,應該說在八八年漢城奧運會之前韓國還是一個專制獨裁的國家,來到韓國後我也聽很多韓國人給我講了他們在那段歲月時的經歷,聽起來挺不可思議的。
「什麼?你說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韓國人甚至想跑到北韓去謀生?」雖說我多少瞭解韓國曾經的貧困狀態,但是聽了這樣的說法還是不免吃了一驚。看看周圍的一切很難想像當初的韓國是那樣的貧窮。曾聽韓國人講過:「當年日本人走的時候那真的是把韓國值兒錢的東西一掃而光啊!」
「聖石搬到哪裏去了?」看著他空空的桌面我不解地問著。「他被教授安排到倉庫裡面反省去了。」一個朋友低聲小心地回答道。我悄悄走到倉庫門口看到聖石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裡邊,那場面甚是淒涼。
「飯後刷牙好習慣,你現在的生活狀態越來越像韓國人了。」午飯後韓國朋友看到我在衛生間刷牙時微笑著對我說到。剛來韓國時看到韓國人吃完午飯還要刷牙真的覺得他們有些多此一舉,不過現在我也養成了飯後刷牙的習慣。細想一下自己來到韓國後在行為習慣上真的有了很大的變化。
來韓國前去姐姐家玩了幾天,那幾天正好是姐姐的臨產期,本以為可以看一眼小外甥再來韓國的,可是小外甥在自己媽媽的肚子裏面就是不出來,我也就只好帶著遺憾離開了中國。
「祝賀你了,你已經三十歲了。」二號一大早我的韓國後輩跟我開著玩笑,我一聽心裏不禁一顫。「按中國年齡算我現在剛剛二十九歲」我不服地爭辯著,「但這裏是韓國,哎呀!實驗室裏怎麼到處都是三十歲的味道啊?」韓國朋友依舊在那裏逗著樂子。
「今天是小年兒吧?」週日我在首爾的中國城偶然聽到了這句話。「小年兒」—多有年味兒的一個詞兒啊!家鄉的老人跟我講過小年兒是送灶王爺上天的日子,所以要放鞭炮的,不管這說法是真是假,這樣的傳說總能給人增添幾分節日的喜慶。
「你為什麼這麼奇怪地看著我?」韓國朋友不解地問到。「真的想知道?」我反問到,「想知道。」他回答到。「你剛才往地上扔了一個沒熄滅的煙頭,同時還吐了一口痰,我心裏有些不舒服。」「這裏是韓國,我去中國不吐痰不就行了嗎?」他嬉皮笑臉地說著,「僅僅是建議。」我有些嚴肅地回答。他看到我好像有些不高興了,馬上說到:「我錯了,我錯了,下回注意。」
看著窗外依稀飄落的雪花,看著食堂內一閃一閃、五光十色的聖誕樹,我不禁再次感慨時光流逝之飛快,又一個年末到了。回首二零零八年發生的林林總總,內心不免充滿感傷。
除了體現在非常具體的收入、消費方面等差異外,很多其他方面的生活差異也很明顯。首先我想談談韓國的大眾交通:在韓國,鐵路、公路四通八達密集似網,地鐵、輕軌、公車、長途客車、火車營運系統非常發達,車次多、準時、運營時間長,人們出行非常方便。
「從大連來的飛機已經在十點半著陸了,現在快十一點了,爸爸媽媽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有什麼事吧?」我在機場的旅客入境處焦急的等待著。「爸!」我興奮地喊了起來,爸爸終於先出來了,緊接著媽媽也跟著出來了。我看得出來他們看到我時眼睛裏充滿了激動與興奮,但長久以來不習慣熱烈地表達自己情感的爸爸媽媽也只是握了握我的手。
第一次切身感受中國人和韓國人生活上的差距,還是在我進入三星工作以後。共同研發新產品時,我方經常會有一些長期來此出差的韓方代表,每天干的工作基本差不多,但我們的收入差距卻非常大。時間久了我們也能大致瞭解韓方人員的收入狀況,其大概是同等中方人員收入的7到8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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