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繪畫
祖巴蘭沒有大肆宣揚聖方濟各創造的奇蹟,反而將他描繪成常人,讓人們更容易感知他的信仰。聖方濟各身穿方濟嘉布遣會(the Capuchin Order of Franciscans)修士的長袍(habit),外觀破舊,補丁隨處可見。他在腰帶上打了三個結,象徵安貧、禁慾和順從(畫作裡可見兩個繩結)。他還抱著一個頭骨,象徵生命短暫無常和基督受難。這種以聖方濟各為主題...
走在羅馬市區的磚石街道上,很難不被這裡古蹟的密度之高、保存之完好所驚歎。這座被譽為「永恆之城」的城市,與另一座名城——佛羅倫薩,是承載意大利文藝復興的雙姝。在這裡,超凡脫俗的大理石與青銅雕塑數不勝數,大小教堂與修道院更是星羅棋布。
身處維多利亞時代,許多人渴望回歸簡單的生活方式。1870年前後,一位荷蘭畫家來到英國,他想像中的古代文化正是這樣:勞倫斯‧阿爾瑪-塔德瑪(Lawrence Alma-Tadema,1836—1912)精心研究千年前生活的細節和場景,嫻熟地展現了羅馬帝國時期的日常生活,讓維多利亞時代英國人可以感同身受。
奧地利畫家費迪南‧喬治‧華德米勒(Ferdinand Georg Waldmüller)非常推崇大自然。他在1846年寫道:「大自然一定是人類研習的唯一來源和答案;只有在那裡才能找到永恆的真理與美。藝術家不論在哪個造型藝術( plastic arts)領域,最終的目標一定是表現大自然。」
卡拉瓦喬將掃羅描繪成犯過許多大錯的年輕人,然而正如畫中的他伸出雙臂擁抱新的使命,在他前方還有多年的傳教生涯。卡拉瓦喬沒有選擇像其他藝術家那樣讓掃羅的臉隱而不見;而是讓掃羅在觀眾眼前變成了保羅。
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喜歡描繪精神信仰人物,而且將人物擺放在人間自然環境的場景之中。喬托‧迪‧邦多內(Giotto di Bondone,1267–1337年)是引領這項潮流的藝術家。他的創作能引起一般人的共鳴,鼓勵大家相信神與尊重自然,就如同高速公路上的路標,引領著你前方的道路。他擅長描繪神跡場景,展示信仰的力量,以及經由「相信」而實現看似不可能的事。
尋找完美的雲彩不必環遊世界。英國藝術家約翰‧康斯特勃喜歡在英格蘭薩福克地區自家附近繪製風景。他1821年寫信給好友約翰‧費舍爾(John Fisher)說:「我應當把我熟悉的家鄉畫好。」康斯特勃在試畫和繪畫作品裡呈現的雲彩滋養了我們的身、心、靈;而且,只要在自家後院抬頭就能找到。
古希臘的「繆斯女神」到底是誰?宙斯——揮舞雷電的眾神之王和記憶女神謨涅摩敘涅(Mnemosyne)生有九女,合稱「繆斯九女神」。繆斯是公認帶來靈感的女神,她們啟發了人間的音樂、詩歌、舞蹈與知識。
都鐸王朝對後世的影響,不僅是英格蘭本土也是國際性的,這可追溯到亨利七世已有潛在的國際觀與惡名昭彰的豪奪、殺戮,但同時他們敬神、宣揚神,因而造就了後來的日不落帝國。莎翁之後的英國文學、戲劇、電影給世界帶來遺澤是不可抹滅的。
西恩納市政廳議會大廳牆上的壁畫洛倫澤蒂與喬托( Giotto, 1267─1337 年)身處同一時代,而洛倫澤蒂開始繪製西恩納市政廳議會大廳牆上的壁畫時,正逢文藝復興揭開序幕。這幾幅壁畫描繪近300位人物,寓言角色位於較高的位置守護著西恩納的百姓,這些在城市或鄉下從事日常活動的百姓。
文藝復興初期,富商常常想要感謝上帝賜予的財富。虔誠的信徒會委託畫家製作三聯畫(triptych),三聯畫外觀看似一組小型的三片板畫,可以供個人放在家中壁龕敬拜。
構成一幅畫面就像自己去組織一部交響樂隊,演奏出諧和又帶有變化的曲目。 如何把畫面構成的基本原則——秩序、平衡、完整——帶進畫裡,勾勒一座大山, 那就要有大師帶路了。
賈克-路易‧大衛(Jacques-Louis David,1748─1825年)是新古典主義的奠基人與發揚者,也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畫家。可以說貫穿他一生的作品就是整個法國大革命過程的作品。
《園中苦禱》是普桑剛到羅馬時所繪,那是在他作為古典主義畫家聲名鵲起之前。他受到了最出色的前輩藝術家──意大利文藝復興巨匠拉斐爾、米開朗基羅和提香等的影響,也從古希臘和羅馬藝術中汲取了營養。普桑在畫中創造的場景是如此宏偉高眇,觀看這幅畫時,我首先想到的不是「痛苦」,而是信仰、希望,還有謙卑。
西蒙‧彼得扎諾不但是藝術史學家,更是著名的巴洛克繪畫大師卡拉瓦喬(Caravaggio)的老師。然而,他卻只被認定是一位有能力但不出色的藝術家。仔細檢視可知,歷史上有許多藝術家的貢獻著重在奠定基礎,而讓傑出的後輩得以在日後嶄露頭角成為大師。彼得扎諾可說是個絕佳例子,他邁出的第一步成就卡拉瓦喬日後的完美。
我們都聽過這樣一句話:「美與不美,全在觀者。」(Beauty is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 )不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否有道理?千百年來,關於美是什麼、為何重要,以及美的起源,先人聖哲們一直爭論不休。
弗立克美術館起居室的三幅古典人物畫作總令我流連忘返,不僅是畫的技巧,更因為歷史人物的內涵與張力——弗立克將兩位英國歷史上著名的政治公案人物,掛在起居室一左一右彼此互望,摩爾線條堅毅嚴正,克威爾表情隱晦沒有生氣……
專家們早先斷定,維米爾的繪畫是從單色素描開始著筆。華府的研究員們在這四幅畫上應用顯微鏡分析和先進的成像技術,發現維米爾以寬闊粗放的筆觸在這些畫上塗了底色,再鋪陳其構思的形狀、顏色與光線。研究小組甚而指出,維米爾在《持天平的女子》一畫的黑底色中摻入了含銅化合物,以加速顏料乾燥。
如果「戴紅帽的女孩 」開口說話該多好!在約翰內斯‧維米爾(Johannes Vermeer,1632—1675年)的畫中,她從椅子上轉身直視著我們。自然光從她臉旁流洩而過,照亮了張開的嘴唇,輝映著眼中略顯頑皮的光芒,彷彿她幾個世紀前就已知道華盛頓國家美術館的策展人、科學家和研究員們會發現什麼:維米爾有一間畫室,他在那裡帶徒授課,和助手們一起創作。
杜勒在色彩的運用上比凡‧艾克更加純熟,在描繪自然體態上又比波提切利還更加真實。不過,他的藝術成就不僅於此,文藝復興三傑米開朗基羅、拉斐爾和達芬奇也對他評價極高。杜勒的作品也後續影響了巴洛克風格,他的透視(在繪畫中創造出立體空間感)技法也是那時候最傑出的。
北方美術工藝品的市場價是怎樣的一種情形?「相對價值:北方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成本」,紐約大都會美術館的策展人嘗試用這個展覽,引導觀者還原當時人是如何給藝術與工藝品訂價格的。
為了追尋人類存在的真相,李奧納多從人體外在的生理形式回歸到人類的心靈層次。他在研究過肌肉骨骼系統之後,推測如果深入研究神經系統,應能更好地理解和解釋情緒對人體表情的影響。然而,研究過神經系統後發現,仍不足以證明神經系統是影響人類情緒最主要的原因,李奧納多知道還有更深層的東西直接負責這部分。
惠斯勒的作品「藝術家母親的畫像」——一位黑衣端坐的老婦人側面身影,已然成了美國早期文化的一種象徵。這幅畫構圖精妙平衡,色彩簡約;有一種清教徒式的嚴謹與堅毅。母親的臉部畫的很柔和,這也是他的人像畫慣有的特色。作品之所以在美國大蕭條期間能撫慰許多人心,因為她的確是一種美好的美國母親形象。
20世紀彩色印刷技術和大量發行技術的創新,使得馬克思菲爾德‧派黎胥的作品受到百萬民眾的喜愛。派黎胥以其經典的新古典主義板畫、兒童讀物插圖、廣告圖畫,以及著名的流行刊物的封面設計,如《生活》(雜誌)、《時尚芭莎》(台譯哈潑時尚)等,成為家喻戶曉的藝術家。
所有受僱於拉斐爾、在他手下工作過的畫家也稱得上是有福之人,因為任何一個追摹他的人都會發現,他已經載譽抵達一個安全的港灣;同樣,所有學習他在藝術創作方面的勤奮之人,都會受到世人尊敬;甚至,會由於在為人正直方面與他相像,而贏得上天賜予的福報。
蛋彩畫經過千年的歷史,曾一度被棄置。上一個世紀,當人們經歷了工業革命的洗禮後,又從新發現它古老溫柔的特質;這一個世紀,影像充斥在各個領域,可說是前所未有的。生活的步調與速度,就像用噴霧器噴撒彩繪在畫布上一般,只需學會按鈕,五花八門的世界即垂手可得。為什麼我們要再學習這古老的技法?或許正因為它一絲不苟的步驟與方法使我們再回到構成畫家最基本的元素──創作離不開手...
蛋彩畫至少有一千年以上的歷史,假如沒有它,中世紀的藝術與教堂將是一片灰暗。蛋彩畫曾經是古時候畫家們創作的至寶,但自十五世紀初期油畫出現後,蛋彩畫逐漸地被棄置;到了十六世紀,幾乎完全被油畫取代。然而,最近紐約的畫界又開始興起學習蛋彩畫的熱潮;藝術學院從一週開一堂課到三堂課,學習人數激增。其實,蛋彩畫一直沒被遺忘,從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之間,一直都有藝術家以蛋彩創...
奧羅拉別墅從17世紀的輝煌時期以來,持續飽受時間和貪婪的摧殘。到了19世紀,投資失敗使得莊園腹地縮小到今天的半英畝。1896年,摩根大通(J.P. Morgan)曾考慮為美國人文與科學院(American Academy)買下莊園。盧多維西收藏的最好的104件雕塑於1901年賣給意大利政府,而卡拉瓦喬和格爾奇諾的鉅作依然在別墅中屹立不搖。
拉斐爾的遺體得到了榮耀的安葬——那是他高貴的精神所應得,參加葬禮的藝壇同行無不悲傷哭泣,一路跟隨至墓地。他的逝世也為整個教廷帶來巨大的悲慟,首先因為他長期擔任過侍從官(Groom of the Chamber),同時也因他深得教宗厚愛,後者聞知噩耗,為之痛哭流涕。
人都有嚮往光明美好的本性,如果能找回善良、正向的價值觀,藝術還是會有回升的機會。有理想、有技能的藝術家們若能認識自己的使命,堅持藝術的理想與個人的道德修為,走回正統的藝術之路,這才是人類危機的真正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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