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哲學
所謂男女、夫婦;所謂的善與惡;所謂的誠與偽等等,一切都處在既對立又統一的矛盾狀態之中。這樣說來,在存有界來說,人的本性必然是性二,而不是性一:即有善有惡,而不是只是性善。而天命的「善」,也不是我們人類所講存有論的善。
牟宗三先生在其「判教論」上判基督教是離教,儒、佛、道都能達聖、涅槃、至人而圓,是為圓教。但佛、道兩家是偏圓,唯儒家為正圓。
牟宗三先生認為西方哲學是分解的盡理之精神,是理性之架構表現;儒學是綜和的盡理之精神,是理性之運用表現。
中國人的「天」,可以說等於西方的上帝。有人說東西方的價值觀念不同,在於西方的人不能超越上帝,而中國的儒學,人可以修煉成聖、道家可以修煉成至人、真人,看似超越了上帝。實際上中國人的「神」與西方基督教的「上帝」不同。
過去我們認為是真理的,今天我們說是錯誤。因此,我們借助英語語法的時態觀念來對真理作出分類,對人類或許更有意義。
黑格爾說:「凡是合乎理性的東西都是現實的,凡是現實的東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唯物辯證法看似很實在,唯物而論,但碰到真理問題時,這個“真”就出問題了。如何“真”?怎樣才算真正的“真”?唯物辯證法只能用無法求到真正的“絕對真理”來搪塞,無論你求證到多少“相對真理”,但永遠填不滿“絕對真理”這個圓圈。
黑格爾的辯證法自我陷入一個悖論還不自知,他的理性思維無限性,就如同人們常說的一個悖論:「既然上帝是萬能的,祂能否造出一個祂搬不起的石頭?」既然理性思維無限,他如何造就一個絕對?
中國人的「中庸」智慧,其高明就高明在這裡:中國人知道不可能徹底消滅矛盾,只能在矛盾的雙方取得平衡,以求達致生存的最佳境地。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就是抓住中庸之道。
黑格爾的精神辯證法及馬克思的唯物辯證法,看似無所不能,無所不知,實質上他們的「絕對精神」或「絕對真理」也只不過先畫一個圓圈,經過否定之否定的辯證,用三段論來將東西填進這個圈子(最高目的之絕對精神),以為這樣看起來就圓滿了,就可以解決「物自體」的困境了,這是枉然的。
否定之否定,是黑格爾學說最「精華」的部份。他認為事物在矛盾的對立統一中不斷發展,經過否定之否定的不斷揚棄,最後達到「絕對精神」。
唯物辯證法是與形而上學相對立的。故我們說唯物辯證法是一種科學理論的辯證,而不是哲學。
人類發展到現在,是該反省科學和理性的時候了。
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是費爾巴哈的唯物論和黑格爾的辯證法兩者揉合在一起的哲學。其哲學範疇基本是執形器物相而思辨,其所指涉的形而上理性思辨,也是關於物性之理;其思辨範疇歸屬於物質本體論(意識是物質的屬性)。因此其道德哲學是由物而推己及人,即以佔有財富(物質)多少來作階級分析法,其人道是建立在物性與人互相作用的辯證上,由此引申出來的階級鬥爭有其必然性。一則他將黑...
德國哲學家康得在他的《純粹理性批判》一書,第二版序言裡指出,「及最後告成所建立玄學,其價值如何?凡粗知本著之大略者,自將見其效果僅為消極的,唯在警誡吾人決不可以思辨理性越出其固有限界耳。」(康得:《純粹理性批判》台灣仰哲出版社,中華民國76年9月版,16頁)他又說玄學「雖無須思辨理性之助力,但亦必須嚴防其有相反之處,使理性不致陷於自相矛盾。」(引同上書17頁...
人的一切行為準則,須以順天命而行事,天命不可違。「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尚書——今古文全壁》岳麓書社出版,2006年3月第1版,150頁),用通俗的話來說,「舉頭三尺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我們的思為,只有符合天道,才叫盡性知天命,才能成為最高的善人——聖人。
我們試將八卦陰陽魚這個圓從中間十字打開,你還會求得圓嗎?這個十字上下無盡頭,左右無邊際向外展開,如何圓道?而且你站在圓的正中點剛好是陰陽相半,正所謂的「中庸」,但你一向前、向後、向左或向右都無中庸的本性,不是陰多,就是陽少,不是陰少,就是陽多,反之亦然,故你一有動,有講所謂的生生息息,十字一開,就無中庸可言。
道包含陰陽二氣。從圓圈外看,它是一,無相對,渾圓一體;而從內看,陰陽魚是有對的,一陰一陽相對。
魏晉、宋明等名儒,如郭向、向秀、王弼或程明道、王陽明等,其儒、道兩家思想,都互有滲透。到了明末清初,儒者可能是痛徹明亡的教訓,對宋明理學來個反動,多作體用的功夫,對天理玄學的聖征境界進一步明朗化,天道不再是純無,而是可尋得的實有。
天命從乾元始發,「有天地然後有萬物,有萬物然後有男女,有男女然後有夫婦,有夫婦然後有父子」(《周易正宗》華夏出版社,2004年1月第1版,694頁》)。父子這個親情關係是不能破壞的,就是說做兒子的告發父親就是違背天道。天道一破,人道就無所立了。天道與人道是統一的,不可分離的。「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大學、中庸》華語教學出版社,1996年版《...
由「誠」踐履之路來達仁。我們知道萬物生生不息、大化流行之資源在於誠,人只有誠才能盡性知天命,才能完成仁人的功德圓滿。但在實踐誠的過程中,除自己反省自己誠不誠外,還會受到他人各種不誠言辭的矇蔽、騷擾,以致於使我陷於不仁不義。他人的意識對我展誠是有影響的。故孔子除「反諸求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自我反省做人外,還要作「知人」的判解,要知道別人誠不誠。
由天道而落實到人,人如何遵循這個天道法則?於是孔子以仁而說之。因天道無聲無臭,無形無象,不可言說。故孔子的仁有所包又似無所包,終其不得有一個確切具體的定義,但其義是可尋的,即其以天道的至善而言。孟子再加於發揮,言善與性,把天道進一步明確化。
孟子謂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有「仁、義、禮、智」四端。
現在,我們來考察儒學是如何處理我與他人的關係的。儒家對於人與人的關係處理得最為和諧、周全。
法國哲學家薩特在他的《密室》裡有一句名言:「地獄便是他人」(此語引自高宣揚著《薩特傳》135頁,三聯書店香港分店出版,1986年11月香港第1版)。他人是處處妨礙我存在的障礙物,是我意志自由的絆腳石,我的不自由,是因為他人的存在。
黑夜是暫時的,烏雲不會永遠遮蔽天空,當陽光普照,大地春回,等待必然有代價。
我的成長,是與表象世界及他人的意識分不開的。就是說,我之所以成為現在的我,而不是另外的一個我,是與我所受的教育以及我對這個表象世界所思分不開的,這個「教育」的東西,就是他人的意識傳受於我,我是不斷吸收他人的知識(意識)來成全於這個「我」的。
西方哲學,崇尚理性。其傳統哲學論述方法基本上採取二分法:即主體(我之意識)與客體(物質或說表象世界)。這在格物窮理的認識範疇來說,並無可多議之處。
哲學家們分出意識的步驟為感性--知性--理性來完成一個認識過程,感性從客觀表象世界得來,知性從感性與料連結、綜合、統一得來,而理性則從知性概念進行推理、判斷得來。
風地觀卦值年垂﹐風行台地變颱威﹐水土保持一荒廢﹐高山流水安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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