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辛灏年(一):马克思邪教与北京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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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0年12月21日讯】(大纪元记者袁丽悉尼采访报导)六十三岁应该是年过花甲之年,然而在我面前的旅美著名历史学家辛灏年先生依然是那么的精力充沛、才思敏捷,很难与花甲老人联系到一起。12月7日,对辛灏年先生的采访从辛亥革命开始,以及辛亥革命以后所出现的马列主义对人类以及中国的危害影响。

最近两周,辛灏年先生在悉尼所做的演讲“谁背离了辛亥革命”,以及与华人朋友的座谈会,都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是辛灏年先生《迎接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系列演讲》全球巡回演讲第三站,也是最后一站。

辛灏年表示,我之所以把最后一讲决定在澳洲、决定在悉尼(进行),主要因为这里有很多的新华侨,有很多正在为我们祖国大陆人民的民主和自由在奋斗着的人们,而且当中有很多是我的朋友。

记者:在上周的座谈会上,有一位年轻的留学生曾说,未来的社会是年轻的一代,他们应该了解中国的历史。辛亥革命的历史使命对于现在的人来讲,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

辛灏年:因为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简单地回顾它说,就是推翻专制、创建共和;推翻满清、建立民国。一百多年前,我们中国人就开始追求共和了,已经开始走向共和了。可是一百年后的今天,在中国最广袤的大陆土地上,我们还在遭遇着专制统治、遭遇着专制复辟的统治。所以,今天呢,迎接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或者说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它的意义就在于:看看我们的先人是怎样为共和而奋斗的?再看看我们这一辈人该为共和奉献什么?这就是我的基本想法。

记者:对于现在人来讲,很多人他还不是完全能够了解辛亥革命。您觉得现在的华人,特别是年轻人,对于他们来讲,辛亥革命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过程,能不能够简单的去讲述一下。

辛灏年:其实,海外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大陆的民众、大陆的青年、大陆的知识份子,了不了解辛亥革命,了不了解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的意义。

辛亥革命,大家都知道推翻了两百六十八年的君主帝制,结束了秦始皇之后的两千一百年的君主制度。三千年来,在中国有制度的历史上,它是第三次(制度)变革。

在中国大陆,从50年代开始,读过小学的人,都知道什么是辛亥革命。至于说辛亥革命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革命?辛亥革命建立了一个怎样的国家?由于共产党对这段历史进行了一次大篡改。所以,很多人在辛亥革命这个许许多多的概念上、想法上发生了一种糊涂的认识,这就是我们今天要澄清这段历史,让辛亥革命还原其原貌的原因。

今天纪念辛亥革命的意义在于不仅要知道辛亥革命这回事,知道推翻专制的成就、创建共和的成就,还应该继承它,从新走向共和、完成共和。

只要知道孙中山的人,没有可能不知道辛亥革命。至于海外如何纪念他,如何让海外的华侨、海外的中国留学生能真正了解辛亥革命是什么?那就需要我们大家来证实。

第一,我们要现实。第二,证实我们的历史。第三,对辛亥革命有更进一步清醒的认识。而清醒的认识就是要推倒共产党在辛亥革命问题上从理论到实际所加上的许许多多的诬蔑和栽赃。如果能把这个问题解决的话,那么,我想辛亥革命原有的光芒自然会从新照亮中国大陆,也会照亮海外。

只是因为共产党总是想统一海内外的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纪念,就像它过去在海外搞得很多活动,都要统帅在全球式的那样一种规模之下一样。他要把海外纪念辛亥革命的基本轨道符合它的理论愿望和他的实际用心。

在这个情况下,我觉得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搞历史的人,对于中国大陆民主自由追求的人,就更有责任来讲清楚辛亥革命究竟是什么样的革命。辛亥革命跟孙中山先生是什么关系?特别是辛亥革命跟中国人民走向共和的艰难反复曲折历程是什么关系?我们就从那里开始,这就是我的想法。

记者:从辛亥革命到现在将近一百年,(中国)共产党是在辛亥革命以后出现的,它信奉的是马列主义。最近的一些海外华人媒体发现了一些史料,发现马克思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个基督徒,后来又加入了撒旦教。像这样的一个发现,您觉得对当今的中国共产党人,还有中共的统治,是不是会有一定的冲击呢?

辛灏年:今天在海外一些媒体正在搜寻、公布和传播马克思青年时代的真相。马克思因为这个青年时代的真相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的产生。

我的看法是:一、他是做过基督教、做过魔教,我还想要看到更多的资料,我要进一步的去挖掘其它的资料,来证明这个判断的正确性。如果这个判断被我们这些所谓的学者,大家都来努力挖掘,最后证明了就是这样的话,那这些媒体真的就是立了一个大功。它不仅是对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本人进行了批判,而且,也对未来整个中华民族批判、抛弃马克思主义,抛弃这个主义在中国所造就的61年的专制统治都具有很大的力量。

第二个呢,我至少可以证明,马克思本人从他20岁起,我们姑且这么说,他就有邪教的倾向,这是我敢肯定的。他有一种邪恶心理状态,这是可定的。所以,我今天特别把我的这本书带来,我这本书11年前出版的。马克思之所以能够产生马克思主义的这样一个所谓理论,它的基础是什么?它的国家基础是什么?它的社会基础是什么?他的性格基础是什么?那么,马克思在20岁的时候,做大学生时写过的这么一首诗:“面对整个的奸诈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把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他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那时,我就会像上帝一样,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我是城市生活的造物主。”一个年轻的、疯狂的宗教人士的形象;一个年轻的具有疯狂意义的、疯狂倾向的邪教式的形象。

在这首诗里,20岁写的诗里可以说活灵活现,他已经自称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行动都要受他的支配。一个凡人,说出这样的话。他后来去信仰邪教或魔教,他后来去做邪教或魔教的徒弟,他后来甚至于自己也创造个邪教的可能性,是不是存在的?我们做学问,我只能把话讲到这里,将来有媒体的更多地揭露,和我们学者的更多地证明。我想这个方向是完全正确的,而且,特别有意义。它对于中国共产党、对今天中国共产党的北京政权的冲击是很大的。

我办的那期杂志,黄花岗杂志第一期(是)2001年出版的。我们就发表过一篇文章,我们认为中共北京政权就是北京“洋教专制复辟政权”,这篇文章的题目就是这个题目。为什么说它是洋教?你想,我不用解释,全中国人都知道。为什么说是专制?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说是复辟?这就跟辛亥革命挂钩了。因为,辛亥革命已经创建了共和,它把这个创建的共和在中国大陆给彻底的埋葬了。所以,它的全称叫“北京洋教专制复辟政权”。

最近,有一位朋友在欧洲纪念辛亥革命。当时,欧洲一个报纸的记者采访他时就说:“辛灏年先生说过一句话,中共实际上是北京洋教专制复辟政权,我们认为是正确的。”那么,如果是正确的。这个洋教是谁呢?这个洋教是正教还是邪教呢?如果是邪教,它是从哪里来的呢?当然是从马克思,这个路找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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